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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王牌酷弟弟-第11章

小说: 王牌酷弟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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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埔里、雾社玩玩,这会儿自己的假日也有着落了! 
  “是的,我朋友已经订了房间,你想不想去?”他因她热烈的反应而自鸣得意。 
  “想!”她快被台北湿冷的冬季逼疯了。“可是……你不是……”她想起他圣诞夜之后的冷淡,不禁犹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怎样?”他挑挑眉。 
  “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我有吗?”原来她还是注意到他的不悦了。 
  “我想可能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她支吾地说。 
  “如果你这次陪我去垦丁,我就原谅你。”他狂妄地笑了笑。 
  原谅?她真的得罪他了?于慎言也不明白,只能点点头。 
  “那么明天晚上出发,我去接你。”他因她的答应而高兴,她毕竟还是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好!天!我快受不了台北了,早就想去垦丁走走,没想到碰巧你约我,太棒了!”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只要有人约她,不管是谁她都会答应。 
  黄得亮皱了皱眉,旋即又舒展。算了,只要把她带到垦丁,要钓她上钩还不容易?于慎言则满脑子都被垦丁的白浪沙滩填满,难掩高兴之情,当夜一整晚都梦见垦丁的风景。 
  可是,不知是兴奋过了头,还是工作太累,翌日起床,她就开始喷嚏连连,到了中午,她的头痛了起来,傍晚,她除了感受到笨重的脑袋和流个不停的鼻水外,南台湾的阳光已经遥不可及。 
  谁会相信,她竟在一年的最后一天,也是假期的前一天染上超级重感冒! 
  “哈啾!”又是一个喷嚏。该死的!她低咒着。这样怎么玩法? 
  “小于,你还好吧?” 
  “最好去看个医生,于姊。” 
  “回家休息吧!” 
  同事们一声声的问候只让她更加绝望。看来,她得放弃这趟垦丁之旅了。 
  “总监,我看……我还是别去了……哈啾!”她捂着嘴,两眼通红地对黄得亮说。 
  “怎么会病得这么重?”他下意识地和她保持距离,以防受病毒波及。 
  “我也不知道,垦丁我是去不成了,抱歉。”她的三天假期肯定得在床上度过了。 
  “好吧!那你多休息,下次还有机会。”他的失望来自于自己计划的失算,而不是她的失约。 
  “那我走了……”她步伐沉重地离开公司,开着车,觉得自己就像被上帝遗弃一样悲惨。 
  假日前夕的台北效能几乎瘫痪,她卡在路上,也懒得费神去看医生,在药房买了成药就直接回内湖,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上床睡个觉。 
  新的一年和假期,都滚一边去吧!                 
    
第六章                  
  钟肯忙完“Ken”香水的销售事宜之后,工作就算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他真正假期的开始。 
  “Ken”香水在台上市一炮而红,男性香水却深获女人青睐,据说买的都是女人,它已成为女性消费者赠送给丈夫或情人的热门礼物,随着圣诞节节日的加温,它可算是年终最具人气的商品之一了。 
  总公司为此特地打电话向他祝贺,还要他好好享受这次的长假,连法国的同业也捎来恭喜之意,但在这些掌声和恭维声中,他万万想不到会收到前任女友亲自送来的一声赞许。 
  “伊莲娜?” 
  站在“神奇”台湾代理商所在的大厦一楼,他像个傻子似的盯着逐渐朝他走近的曼妙人影,惊愕的表情正说明她的出现对他而言委实太意外了。 
  “肯,恭喜,你的香水热卖喔。”明艳照人的伊莲娜款款迈着步子走近他。 
  “你到台湾做什么?”他回过神后,立刻沉下脸。以他对她的了解,除非有事,否则身为法国名牌香水代言人的她岂会挑个阴湿的季节跑到台湾这个蕞尔小岛来? 
  “想你,所以来看你。”伊莲娜微微一笑,摘下墨镜,露出她独一无二的紫瞳。 
  她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棕黑色的长发和绝美和五官是她成为广告界宠儿的主要原因,不过,她更有一份神秘的贵族气质,一颦一笑间自有她无与伦比的格调,难怪法国香水业者曾经为了她而闹成一团,大家都想签下她来当香水代言人,好藉着她独特的魅力来烘托香水的质感。 
  钟肯便是在她红极一时时与她相识,两人因香水的合作而交往。最初,媒体都不明白当时年仅二十二岁又当红的她为何会看上一个比她小一岁且来自亚洲台湾小岛的平凡调香师,但事实证明她不仅美丽,眼光也是一流,她慧眼独具地看出钟肯的过人之处,所以一开始就和他走得很近,她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成名的,届时两人的光芒相辅相成,会让全世界所有的人不敢逼视。 
  两人的爱情在不被看好之下维持了一年,钟肯在大学毕业前夕才发现她为了利益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于是心灰意冷地要求分手,伊莲娜则毫不留恋地搬出他的小公寓,继续也交际花般的绚烂生活。 
  后来,钟肯因那篇“气味可以控制人脑”的论文而受到瞩目,伊莲娜于是又回到他身边,并随着他离开法国,前往美国发展。 
  然而,到美国半年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发现伊莲娜之所以会接近他,全是为了得到他那份大学的毕业论文资料,他既震惊又伤心,这才醒悟她不过是冷血阴险的女人,甘愿沦为黑道分子利用的工具,为钱出卖灵肉。 
  她是个戴着天使面具的恶魔! 
  离开她之后,他正式进入“神奇”香水公司,从此斩断两人之间的情丝,不再魅惑于她的虚情假意。伊莲娜则回到法国,成为某家名牌香水的代言人,两人从那时便形同陌路,在公开卖命照面也视而不见。 
  但现在,在分手近三年之后,她为何又出现在他面前? 
  钟肯的心思翻涌不已,她的放浪曾经伤他太深,爱情的确像是裹着蜜的刀,化去糖衣之后,尖锐得能割断肝肠…… 
  “你会想我?那真是太奇怪了。”他冷着脸,双手插在深蓝色裤袋中,想看透她的居心。 
  “肯,我知道我错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伊莲娜娇媚地偎向他,满脸都是忏悔。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不该傻得相信你会真的爱上人。伊莲娜,你是一个只爱自己的人!”他冷笑,昂首走向他租来的车。 
  “肯,别这样,我那时太年轻,不懂事,现在我才知道失去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损失。”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即使在暮色中,姣好的容颜和身材依然引起过路行人的注目。 
  “是吗?我正好相反,离开你是我这一生最明智的抉择。”他勾起一抹讪笑,对自己三年前迷恋她的傻劲感到愚蠢。 
  “肯……”伊莲娜不相信他不再爱他,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不顾形象地搂住他,凑上自己的红唇。 
  钟肯定定地任她吻着,只是全身没有温度,僵硬的唇既不回应她,也不回避。 
  伊莲娜吻了半晌,突然推开他,流着泪说:“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要不起,香水女神。”他森然地看了她一眼,打开车门,滑进驾驶座。 
  “我不会放弃你的,肯,我会唤醒你对我的爱,我会的!”她扶在窗边叫着。 
  “快回法国去吧!这里不是你做戏的舞台。还有,省省你的泪水,台湾的雨已经够多了。”他嘲弄地说着,然后急踩油门,车子加入壅塞的车流中。 
  伊莲娜原本柔情痛哭的表情在瞬间消失,她抹去泪水,露出不悦的神色。 
  钟肯真的对她不再动心了吗?那她这次的任务不就要失败了? 
  不行!这次若不能把他带回法国,她“香水女神”的宝座就不保了,她不有让自己的事业有半点不顺,为了抓住捧她出头的幕后老板,她一定得想办法拿到她要的东西。 
  哼!钟肯,我会有办法对付你的。她扬起一朵冷笑。 
  钟肯因遇见伊莲娜而心情跌到谷底,回到家时脸色还是很难看,他直觉这次的巧遇一定有问题,伊莲娜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了。 
  屋内黑漆漆一片,正好符合他此刻的情绪,他拿出钥匙想开门,赫然发现门没锁,于是绕到车侧的车库,看见于慎言的小车歪歪斜斜地停在那里,心想她回家了干嘛不开灯? 
  走进房里,屋内沉静得没有人气,他这才想起她说要和黄得亮一起到垦丁去玩的事,现在可能已经上路了吧! 
  唉!自从于慎言搬进来之后,他愈来愈习惯她的存在了,回家没看到她还挺无聊的。说来好笑,有时他甚至会有等她回来的期待,遇上她加班,寂寞的感觉就会悄然袭上心头,亏他还是要回来享受“冷清”的,现在可好,于慎言把他的生活秩序全搅乱了。 
  唉!忍不住又叹了一声。 
  皱皱眉,他直接回自己房间整理思潮。 
  这次的假期显然完全脱离他的计划了。首先,临时冒出来的于慎言让他独处的构想幻灭;再者,伊莲娜的出现破坏了他的度假心情,两个女人前后趟进他的生活,要想清静也难了。 
  不过,比较起来,他倒宁愿和于慎言在一起,她的自在让人没有负担,表里如一的个性不会造成猜疑,和她相处能放松自己,不用担心被算计,伊莲娜不一样,她永远是个谜,面对她,他一直难以断定她是否真心,也无法区分她的喜怒哀乐,她从不将心情明示,像只躲在黑暗中的波斯猫,用她的眼睛窥视他人。 
  自从和伊莲娜在一起,她给他极大的压力,他后来才知道,她只和对她有利的人在一起,爱情对她而言是种利益游戏,谁给的好处多她就靠向谁,这是她的原则。 
  残酷的原则!他不屑地想。 
  冲过澡,他罩上线衫,一身舒爽地准备下楼弄点东西来吃,走到楼梯口,无意间瞄到于慎言的房门没关上,他叹了一口气,实在被她的粗枝大叶击败了。 
  真奇怪,像她这么粗心的人竟然能做平面设计这一行? 
  他正想替她关上门,忽然看见里头床上似乎有人,不禁吃惊地推开门,顺手打开电灯,原本该出发往垦丁度假的于慎言正蜷曲着身子躲在棉被里睡觉。 
  “于慎言!你怎么会在家?你不是要去度假吗?”他呆愕地走到床边,一把拉开被子。 
  蓦地,他被她微微发颤的身体和通红的脸颊吓住了。 
  “你怎么了?”他低呼一声,伸手摸着她的额头,高热的体温随着手掌传过来。“老天!你在发高烧!”他霍地站起来,冲向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帮她擦拭脸庞和颈项。 
  于慎言呼吸急促地翻了个身,意识模糊地张开眼又闭上。 
  “你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他焦灼地低斥着,解开她的衣襟,用冰凉的毛巾替她降温。 
  “好……冷……”她牙齿打颤,全身蜷缩得像虾米一样。 
  “你吃药了吗?”他用棉被将她裹住,轻晃着她问道。 
  她没有回答,觉得身体里头结冰,可是身体却好烫。 
  钟肯转头看见床头上放着一盒成药,不禁有气。这女人罹患这么严重的感冒竟然随便吃个药就算了,真是个蠢蛋。 
  “你得去给医生看看,现烧下去,你会愈来愈笨。”他咕哝着,拿起她的大衣帮她穿上,然后一把抱起她冲下楼。 
  于慎言冷得紧紧依在他怀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一直念着弟弟们的名字。 
  忙了一个晚上,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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