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首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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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晨在说服老子张文林终于放开手脚,能够在4月中旬将几乎全部家当再次投入股市时,心中顿生一种难以掩饰的狂喜和兴奋。
这种感觉极难用言语去描述,但是张晨知道,不管股市如何风云莫测,变化无常,老张家这一次算是彻底埋下崛起的种子了。
望父成龙可远比望子成龙要难多了,要想改变成年人的思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张晨也仅仅只能用一步步诱导的方式,让老头子尝到股市的滋味,拖他入水。
前些日子张晨以老子张文明的名义向上海市那边的一家报社订阅了好几份经济和证券报纸,地址却写到了乡政府。
所以张文林几乎每天都能从乡里拿回来好几份报纸,张晨对96年股市的大体情况却是记得很清楚,毕竟也算是中国股市历史上浓墨重写的一笔。
但是具体的情况却只能通过报纸和偶尔能够搜到的电视节目才能做出判断。
虽然不知道儿子订阅这些报纸到底能看出什么,但是日渐增长的股票知识却让张文林愈发地发现儿子的判断几乎跟整体走向相差无几。这也是促使他敢下决心搏一次的因素之一。
在4月剩下的时间里,张晨先后以不到8块的价格购买了整整10000股常虹股份。
此时的常虹股份虽然经历了第一波大涨,突破了10块,但是在不久前再次被打压下来,张晨之所以首选这一只股票,却是因为根据后来统计,常虹股份一直到11月末整体大跌之前,足足翻了12倍。
虽然张晨并没有打算持有到12月初,而是计划在进入10月第二个涨幅低谷时进行一次转手操作,但是这一只股票即使在10月那恐怕也已经涨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位置。
随即在四月末,张晨再次出手,让老头子张文林再次以均价不超过3块的价格购入了史上最离奇的神奇股份琼民源。
这是一只堪比神级股的大牛股,在96年的历史上,这只股票足以笑绝红尘,一枝独秀。
以不到2块的价格足足上涨到逼近28块的大关,足足可见已经逆天到了什么程度。
面对这样一只离奇到无法解释的吸金利器,张晨自然不会手软,足足十万股的大头在不到十天内被相继吸收进仓,被紧紧地关在仓门内静静地等待爆发。
在五月初的第一个礼拜,张晨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刚刚经历过一轮涨跌的三只股票。
这三只股票中,第一只以7块的均价购入了10000股,第二只则以5块的均价吸入了60000股,第三只是张晨以最贵的价格购入的,均价9块左右购入了10000股,但是在96年底,这只股票却上涨了8倍。
一直持续到5月中旬,老张家近乎所有的存款都被父子俩背着刘爱平扔进了股市中。
同一个户头中吸入了如此巨量的资金,终于引起了证券所中高层的注意力。
在所有资金进入股市后的第二天,张文林便接到了上海那边的电话,一位孙姓的经理亲自跟他联系,并且特意开通了一条专线为张文明的户头联系。
起初的时候张文林对此并不在意,以为这只不过是证券所一种拉拢客户的手段而已,但是在张晨知道后却陷入一阵狂喜之中。
原来在96年的股市,炒股大军买卖股票基本上都是依靠证券单和手机,基本上没有实现网络化,但是也并非每个股民都能够用得起电话委托这种形式。
即使是电话委托的形式,在96年股市行情大起大落的时候,电话根本就无法接通,股市分分秒秒都是风云莫测,一个电话就足以决定成败,可想而知,一条随时都有人负责的专线对于张晨来讲具有怎样的意义。
五月的天气已经渐渐转暖。
此时一个学期不足6个月,在进入5月后张晨在股市大量吸入股票时,离小升初的时间也愈发地近了。
一个月的紧急施工,如今白湖湾段的水泥路已经铺好接近尾声。
方圆千多亩的白湖湾中心,一条宽达5米的水泥路笔直从村口联通大坝,勾勒出一条灰白色的天际线。
在96年的张湾,这条开通白湖湾对外联系的公路竟成了所有人奔向幸福的希望所在。
随着张坝公路完成的里程越来越多,老张家在十里八乡的名声渐渐变得比以往更加火热起来。
乡村里的人民有着比大部分人都强烈的是非观念,老张家修了这条路,这就值得他们感念,这期间不会参杂太多的念想。
随着8月竣工的日期越发地接近,乡政府的笑声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要知道,这样一条宽近4米的县级乡镇公路,一旦顺利甚至提前竣工,足以让全县所有乡镇都落在坝头后面。
在刘爱平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张家的存款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数字。
但是张晨知道,在几个月后,老张家就足以有令所有人都吃惊的变化。
而他所要做的,除了静静地等待,就是迎接他新生的人生中第一次升级考试。
第二十六章 何刘宝搞出的幺蛾子
随着张晨的个子再次往上拔了一截后,他越发觉得身体过于单薄了些,就像地里的玉米,瘦了秧苗实难长出顶尖的苞米。
就在张晨计划着“增肥”的同时,张坝公路的修筑工地上却出了不小的幺蛾子,而这次从中作梗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鹤村书记兼村长的何刘宝。
自从老张家承包白湖湾开始,何刘宝这心里就没有舒坦过。
这中间沙坝队上和张湾队上的公愤也有,但是私怨占了大部分。
白鹤村是坝头乡为数不多的两个大行政村之一,下面有二十余个大队,张湾大队是最西边的那一个,全村上下加起来有近八千余人。
要是按照以往,张湾那绝对是而是一个大队里面说话声音最小的一个,但是自从张文林那小子做了队长后,张湾大队却成了村委开会时最为举足轻重的一个。
村里在决定事情时,张湾这个原本位于末梢的大队竟成了最关键的一票。
不为别的,就凭张文林承包白湖湾挣了大钱,还出钱修了从张湾到乡里的公路,其他的一些大队眼见着那水泥路一日日加长,从张湾直通坝头乡里,要说不眼红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白鹤村里二十几个大队,也并不是每个大队都是刚好坐{无}错{小}说 m。quledu。落在公路边上的,就更不说白鹤村以外的其余几个村了。
张坝公路自西向东穿村而过,从白鹤村张湾大队一直修到坝头政府前的坝头公路,中间经过六个行政村,但是只有刘杨村的两个大队、毛领村的三个大队以及塔前村几个大队坐落在公路两边不远处。
这样一来,这条路就越发地显得弥足珍贵了,不要说在白鹤村,就是在乡里开各个村支部的会议时,乡里都点名要张文林和白鹤村的领导一起出席。
这也就越发地让何刘宝心里不舒坦起来。
这次出的幺蛾子正是是因为何刘宝拿这事做了工作,撺掇了各个村里十几个大队的队长到乡里起哄。
尽管何刘宝是白鹤村的书记,但是何刘宝却不是张湾的人,而是沙坝队上的户籍。
沙坝在张湾以东不过两里地,要说两个大队隔得也不远,关系理应不错,但是恰恰相反,沙坝队上和张湾早就经年累月地积累了不少矛盾。
大大小小的矛盾细数起来就是说个几天几夜恐怕也数不完,不是张湾的牛祸害了沙坝的庄稼,就是沙坝人挖了张湾的田坝。
往日里,因为沙坝的地势比张湾要高出一些,所以每年洪水泛滥的时候,张湾的庄稼几乎都被淹在水里,沙坝人的田地却刚好在洪水线上不过十几米处。
这样一来,尽管当初分田地和划地界的时候,张湾不情不愿地把白湖湾接收了下来,但是对沙坝的不满情绪却也累积了起来。
沙坝人自然也时刻提防着张湾人再次提重新分配田地的问题,如果白湖湾跟以往一样无所作为也就算了,但是自从去年张文林承包白湖湾发了财,然后拍卖出白湖湾的承包权后,沙坝人也动了心思。
这还不够,最让沙坝人揪心的是,在张文林跟乡里协商好出资修路后,他们又发现这条公路对沙坝人而言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好处兴许就是往后去乡里再也不用走泥沙路了。
这是因为沙坝不仅仅不是坐落在张坝公路附近,恰恰相反,沙坝大队和张坝公路之间还隔了不少田地。
这样一来,沙坝人也就享受不了张坝公路修好带来的福利,何刘宝作为沙坝大队的一份子,又是白鹤村的书记,自然被撺掇着跳了出来。
何刘宝也明白,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让乡里重视起来,因而就串联了十几个大队的书记闹了这么一出。
乡党委办公会议室里。
王胜简直就是怒从肚中烧。
“何刘宝,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这条公路是说改就能改的吗?”
坝头乡政府大院里,张文林刚一踏进院子,老远就听见了乡里老书记的声音。
“王书记,我这不是胡搅蛮缠,您看看我们沙坝就算了,还有其他的不止十几个大队,这条公路可不能这么修啊!”
“王书记,您就重新考虑考虑吧!”
“考虑?考虑什么,考虑给你们也修一条还是拐个弯进你们队上?”
“这--”
“啪!”
张文林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听见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脸色一变,这何刘宝实在是太过分。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张文林导师不惧他何刘宝,但是这厮着实不要脸得紧。
张坝公路从打基开始,因为原本的路基根本就没有五米宽,所以在经过沙坝大队的地界时,不免要往两边开挖一些地。
好死不死地,这些个地正好是沙坝的,他刚刚已经去沙坝那边看过了,沙坝人就只差把家搬到路上去了。
死活占着那点路基就是不肯走,张文林无奈只有到乡里来找人,像何刘宝这种土蛮子,也只有乡里的领导能让他惧怕几分。
“何刘宝,你再胡扯八扯老子就撤你的职。”
王胜是土生土长的坝头乡人,别说他是乡党委书记,就是不是他也不会怕了何刘宝这个滚刀肉,但是这次何刘宝却携众跟乡里谈条件,这不得不令他恼火。
“书记,您撤我的职没关系,但是我总得给队上一个交代啊,你看这路修的,挖了队上的地不说,还修得跟队上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