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债楚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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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脱他的手,怒声问:“赵总,您这是要做什么!”他这样众目睽睽带我离开,不知又会惹得多少人嫉恨,让我今后如何在公司立足?
“你说我要做什么?”赵东宇稍稍弯起嘴角,猛地伸手抱住腰将我揽入怀中,咬着我耳廓低沉沉吐出四个字,“我要干你!”
我啊地一声,全身一震,忙用力推他:“这是公共场所……”
“不是公共场所就可以了?”他扣紧我的腰不放,吮舐着耳垂低笑,半抱半推将我按入车后座椅,合身压上来。他手脚麻利,很快解开我的衣扣,在胸前两处突起处反复吮吻。
“关……关门……”我颤抖着声音提醒。
他抬脚勾上车门,迅速褪下衣裤,咬住我下巴含糊说:“昨晚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想干你!狠狠干你!”
坦诚相对的身体很快擦出火花,他坚定地缓缓抵入。我的身体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此时竟无比契合,我们同时舒了口气。车厢虽然宽大,做这种事却还是嫌小。赵东宇顾及我的不适,动作轻柔,极为体贴。
“苏苏,跟了我吧。”他轻轻拥抱我,语气温柔。
我哑着声低笑,“赵总跟前的人还不够多么,我人老珠黄,就不要横插一脚……”话没说完,被他惩罚性地狠狠撞击,我低低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究竟算是什么关系,至少,我愿意和他上床。
赵东宇似乎很不满意,动作突然加大。
我半张着嘴,抱住他颈项轻轻喘息。敏感处被反复研磨,身体激颤,已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车子在他的动作下剧烈晃动,高昂的激情让我意识恍惚,只愿沉溺在这无边的快感中。
兴到极致,他高高昂起头,低吼着在我身体里释放。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的,相机的闪光灯在一瞬间亮成一片。
我惊骇莫名,好一会儿才想起推开他。
赵东宇怒了,草草整理好衣服跳出车厢,大吼:“他妈的王八蛋!来人!抓住这些记者!相机都给我砸了!”
没有人回应,地下停车场回荡着他狂怒的声音。
赵东宇猛然收声,退后一步,警惕地四下查看。
这时我也已穿好衣物,察觉到异状,正要出去。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赵东宇身后,在他颈侧轻轻切了一掌,赵东宇顿时无声地软倒。那人将他扛起便走,速度极快。等我下车,人已经不见踪影。
“来人啊!抢劫!绑架!来人!”
赵东宇的几名保镖竟一直不见踪影,连时刻跟随我的于震都不知去了哪里。我惊恐地四处张望,可停车场内除了我尖锐的呼救声,再无一点动静。
我强自定下神,跑回车上去找手机打电话报警,接警的人员听我报出地址就笑了,说了声“报假警是要承担责任的”,便挂断电话。
如今连绑架案都不接警了么?
连续多次拨打,对方已不再接听。
我接着打电话给陈彼得,他已关机,不知酒宴之后跟公司诸人去了哪里逍遥。
我茫然呆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打电话给裴毅。
许久无人接听。就在我要挂断的时候,电话被人接起,话筒里传来女人娇柔的声音:“裴毅喝醉了,请问是哪位?”
听着乔依眉熟悉的声音,我轻轻切断了通话。
今晚,每个人都疯狂了么?
我紧握着手机走到大街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样无助。我知道这时候最应该打电话给赵东升,毕竟,赵东宇是他的弟弟,是他们赵家的人,他没理由不伸手相助。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没有勇气拨打他的电话。
辗转许久,我去了蓝夜,除去沈笑,我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帮忙。
幸好沈老板在,他听完我的讲述,将我安置在小包厢里休息便出去了。我心急如焚,也只能忐忑等待,暗暗宽慰自己,既然绑匪费力带了人走,在没有得到预期的好处之前,总是不会有斩手断脚、甚至撕票的举动的。
半个多小时后,沈笑回来,坐到我对面,神情严肃,“苏旧,你不用担心。东宇没事,只是被赵老先生禁足了。”
啊!
难道绑架赵东宇的是赵家的人?
我目瞪口呆,心中隐隐觉着不对:“沈老板,您确定赵总没事?”
沈笑垂下眼想了想,说:“这本涉及赵氏的隐秘,我四哥因为认了赵老先生做干爹,多少知道一些消息。因为你和东宇的关系,我告诉你知道,好让你放心。多了,我也是不清楚的。”
我不知所措。
沈笑说,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因由状况,让我回去慢慢等消息。他对我已尽心尽力,我只得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觉空荡荡的。
可我信沈笑,赵东宇应当无事。
这晚,裴毅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也没回来。我想,他不会再来借住了。
之后多日,赵东宇全无消息。
我却只认认真真去公司上工,选歌练歌,拍广告片。陈彼得照常工作,并没和我谈起赵东宇的情况,我也忍住了不问。赵家的事情,原本也和我毫无关系。
可公司里渐渐流言四起,竟悄悄传出赵东宇并非赵老先生亲子的消息,荒唐之至。还有传言说因赵二伤风败俗和男人厮混,怕是会造成竞争继承权失利。众说纷纭。有人甚至找我来打探消息,我一概推说不知。
一周后,赵老先生突然召开记者会,宣布将家业交给长子赵东升全权接管,赵东宇名下只留有华星娱乐一家公司,这还是他几年前玩票亲手创建的。
媒体哗然。有关赵东宇身世的流言再次喧嚣尘上。
和赵家相熟的人都保持着沉默。
此时,我想见他,很想。
第24章 第 24 章
赵东宇依旧没有出现,手机一直呈关机状态。
于震却无声无息地回到我身边。对于那日停车场事件,竟是一问三不知。我对这位年轻又强悍的助理很是无奈。
一天晚上,裴毅来拿他行李时悄悄告诉我,赵东宇的事情怕是真的,不过,现在赵老先生安排他去国外探亲了,大约要住上一阵,暂时避开国内媒体。
我将信将疑,却是将心放下了大半,赵老先生这是给他留了后路。
华星的老板不在,公司的运作却没受什么影响,多位歌手都表现不俗,在几大排行榜上都占据一席之地。而各色媒体穷追猛堵之后也渐渐转移了目标。
在此期间,我参与的公益广告播出,反响不错,公司立刻推出了我的首单新曲。不知道是否借着与赵东宇的绯闻,这支单曲成功登上排行榜前列,与李毅和肖磊的合唱单曲成绩不相上下。
齐娟安排我上了一个著名的谈话类节目,虽然之前都有打过招呼,不能问私人问题,可主持人到最后还是隐晦地提及了赵东宇,这让我极为尴尬。幸好齐娟早有准备,让我以伯乐来定位赵老板与我的关系。
节目播出,收视率竟大幅攀升,于是,多家媒体都邀我接受采访。齐娟帮我筛选出了一家电视娱乐节目和一家平面媒体专访。
陈彼得对我极有信心,紧接着亲自操刀开始帮我制作专辑,并强行将我塞进了林逸之制作的一档音乐选秀的电视节目,任嘉宾主持。凭着几个月来的专业进修和我这几年对音乐的实践和感悟,好歹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
电视选秀本就是人工造星工程,有林天王的鼎力支持,苏旧这个名字渐渐让大众接受,并耳熟能详,广告合约也纷纷找上门来。
很快,我有了自己的歌迷会。
至此,我其实也只算发过一首半曲子。
肖磊和李毅明显对我的发展势头大为不满,尤其是肖磊,但凡见了面都会冷嘲热讽,给我难堪。李毅则一直是冷着一张脸,眼中就像没有我这个人一般。
后来连齐娟都看不过去,找艺人总监牢骚,两人受到警告,才稍有收敛。
我却只听之任之,不去主动招惹他们。
除了必要的通告,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录音棚里录制专辑歌曲,陈彼得给了我很多指导。有时候,人忙碌一些,或许能忘却很多东西。
新专辑发布那天,赵东宇仍然没有出现,我心中难免失望。
发布会之后,与歌迷见面,收到许多礼物,堆满半个保姆车,我很开心,衷心感谢这些爱护我喜欢我的歌迷。
齐娟电话催我去酒会,于震护着我刚要上车,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面前。我以为是哪位要求没有得到满足的歌迷,抬头望向对方。
眼前的年轻男人器宇轩昂,眉目硬挺,异常熟悉!
“不认得了?”他朝我露出笑容。
我又惊又喜,拦住要推开他的于震,问:“季然,什么时候回来的?”
“已经回来几天了,今天特意来做你歌迷捧场。”他看了眼我身侧一脸警惕的于震,低声问,“可以请你吃顿饭么?是不是需要预约?”
我笑了:“你还真懂行,下面是有酒会,不能缺席。稍后我联系你。”
于震护着我上车,车窗外,季然渐渐淹没在成群的歌迷中。他们追赶着保姆车,朝我挥手道别,热情洋溢。我不由感叹,苏旧,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天。
忽然想起赵东宇当初邀我入行时说过的话,“没想过做歌手?万众瞩目,粉丝无数,收钞票比印钞机还快。”
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暗暗苦笑。
酒会都是惯常的形式,不过是给圈子内外多一个相互交流的机会,因此,我这个主角在开场部分露面之后,很快就被众人弃之脑后。这时,我已经可以离开了。
和季然联系,他约我在和黄记餐厅吃饭,想起蟹黄小笼包,我欣然前往。
季然早已经订好了位子等候,我一到,冷菜热点一起上来,都是我爱吃的东西。问起近况,季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又升职了,上周已申请调回本市。
我讶异地打量他,这小子完全不像是高级警官的样子,穿着随意的T恤牛仔,袖子高高挽起,一边说笑,一边手脚麻利地帮我剥着蟹。不过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成熟了很多,也更多了男子汉的刚硬气质。
我举杯恭贺,真心替他高兴。
他两眼发光,擦擦手和我碰杯:“哥,我没让你失望!”
我一饮而尽,探身过去重重一拍他的肩:“季然,你是没让阿姨失望!她知道会很开心。”我已很久没有去过墓地了,便和他商量一起去看阿姨。
之后,季然问我过得怎样,我说很好。他眯着眼看我:“我不信。”
我耸耸肩:“你也看到了,我事业有成,歌迷无数,受公司热捧,正朝着天王之路迈进。”
他不说话,探索的目光望入我眼中,好一会儿说:“苏旧,不要企图瞒骗我。你过得不好,我看得出来。”
面对这小子对我一贯的过度关心,我无言以对,垂下眼,摆弄着酒杯,故作沮丧:“是,我过得不好。年近三十,仍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好不凄惨。”
季然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笑了笑:“哥,你又骗我。”
这时手机响,我随手拿出来接通,喂了几声,对方都没说话。
“是谁?”我查看来电,并不显示号码,语气便有些不耐。
话筒里忽然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熟悉的感觉让我心中一颤,深吸口气,迟疑着问:“是……赵总?”
赵东宇冷哼一声:“苏旧,你他妈去哪里了?老子特意飞了十几个小时赶来给你庆贺,你居然敢跑得不见人!”
他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我又惊又喜,丝毫不介意他连珠炮似的斥责。
“赵……赵总。”我客气地称呼他,声音都有些发颤,“您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我为难地看向季然,对着话筒说:“抱歉赵总,我正和朋友吃饭……”
“在哪里?”
“中心花园的和黄记……”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