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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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沁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研究,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这一次,轮到我微微的失神。
他原来的确不懂得茶道,但自我住进雪柳宫,他似乎突然就懂得了许多茶艺相关的知识。后来我到了铁血帮,常喝不到如雪柳宫那般的好茶叶,叫人去买,也常买不到称心的,才知道许多名茶本是有市无价,再不知柳沁是从哪里弄来的。
默默把两个茶盏斟满了,微笑道:“这是顶尖的涌溪火清,我吃着鲜爽醇厚,回味甘甜,泡个五六遍一样能品出味来。你尝尝看。”
“你若说好,那一定是好的。”柳沁懒洋洋笑着,眸中却微有黯然:“或者,把你扔给那女人是对的,你笑得比以前多多了,起色也好,不过还是不胖。”
我轻品着茶,叹气道:“这茶味道可真好!你不喝么?”
柳沁果然品了一口,却显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邪笑着问道:“怎么会想着约我到这种地方来谈事?难不成,准备让我在这里看你和刚才那位大美人表演什么床上好戏?可别逗出火来,让我把你给上了!”
我淡淡笑道:“我不会让你上我。要上也是我上你。”
柳沁听我第一句话时显然在意料之中,但听我第二句话时已“哧”地将口中一口茶喷了出来。
我不动声色地取了筷从桌上夹了只虾,不紧不慢地剥好,放到柳沁面前的碟中,才继续剥着自己的,闲闲道:“柳大哥,我考考你的定力呢,原来还是这么不争气。”
柳沁香甜地吃着我剥的虾,面不改色道:“我在你面前,从来没什么定力,你最好也别再挑逗我,我的自制力有限。”
我又吃了两筷菜,才道:“你似乎只有在我身下的时候才会脸红。”
柳沁冰晶一样的眸子渐渐深沉,盯了我一眼,似乎想看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来。
我在想什么,他以前就常猜错,现在,当然更猜不中。
所以,我只是专心吃我的菜和饭,不去理会他。
柳沁也只慢慢吃着,吃得差不多了,才说道:“我出宫之前,曾有人劝我说,要我小心你。连银月教的流风都能向流玥下手,你现在身在与雪柳宫敌对的铁血帮中,更可能对我使坏。可我知道不会。纵然我几次差点把你逼死,你还是不会对我下手。我们两个,都是很孤独的人,也许,我们唯一信赖的人,只剩下了对方。所以,上次你虽知道是我用计害了你,你依然不肯出卖我,”
我们两个,都是很孤独的人,也许,我们唯一信赖的人,只剩下对方。
是这样么?从没想过,柳沁口中,也能说出这么性感的话来。而这话,如今听来,竟是那么的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说不出的滋味来。
连涌溪火清也品不出味道来了。
我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了,冷冷看他一眼,道“多吃点吧。”
或者,这已是他一生所吃的最后一顿好好的饭菜。
我转身端着茶面向窗户,看向渐渐深沉的夜色,不与他相对。
柳沁眸中的冰晶渐渐转为冰凌,一抹冷而凛冽的幽光,轻轻投到我的背影,却如火在灼着。
我只作不见。
而柳沁的呼吸已缓缓移到了身后,轻轻叹息道:“影儿,难不成,你今天引了我来,还真的别有居心?”
我的嗓子有些哽哑僵硬:“是谁灭了明月山庄,杀了我的父兄家人?”
柳沁气息不变,很快回答道:“我说了,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是么?”我嘿然一笑。
气氛一时凝滞。
而柳沁已走回桌边,自己重新倒了茶,慢慢喝着道:“当然,铁血帮一定会告诉你,凶手是我,是雪柳宫,是不是?”
“是。”我靠着窗棂,盯住他,道:“明月山庄被灭前,有人看到你和我哥哥吵架甚至是大打出手;明月山庄被灭时,你正好在附近;明月山庄被灭后,雪柳宫的原有高手,消失了一半都不止;我哥哥苏情身上,有一处剑伤,是雪柳剑所致,我哥哥死后,雪柳剑绝迹江湖。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
柳沁依旧喝着茶,而面色已有些苍白。
许久,他抬头一笑,俊妩中依旧有些不以为然的邪肆,恬然道:“你信么?”
我淡淡道:“你先告诉我,明月山庄被灭,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柳沁回答得干脆有力,然后继续问:“你信么?”
〃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我信!〃我低沉地回答,掌中的茶盏忽然碎裂,碎片刺入掌心。
柳沁已奔到我面前,脸色更加苍白,但眸中却灼了激动、怜惜和爱恋,以及已经掩藏不住的愧疚。
愧疚!
我看得出,他的眸中,隐藏着愧疚!
他摊开我的掌心,温柔地吮着我掌心被扎破处的鲜血,用丝帕为我缠上。
心里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那么点不起眼的伤口。我默默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悲哀的发现,不只我的情绪能影响他,他的情绪,似乎也能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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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你的噩梦里,有我么?
我的心跳;竟会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是因为;我即将对他做下的事么?
这时;柳沁对上了我的眼睛;我忙将显然已经水汽迷蒙的眼睛投往别处。
柳沁却迅速拨过我的脸;灼烈的眼神紧盯住我眸中的水汽;忽然低下头;重重攖住我的唇。
仿佛触电一般;周身瞬间酥麻;连呼吸也似乎已停止。
随后;他的舌已迅速窜入我口中;呼吸粗重地在我唇间游弋。
我一向对他的吻没什么抵抗力;而这次;表现得犹为明显。
而我也不想阻止我的任何***;不管是亲吻;或是其他。
我几乎是本能地抱紧了他;毫不犹豫地回应他;然后回敬他;不客气地绕过他的唇舌;同样地侵击他;迫得他不得不退回自己的领地;竟让我占据了主动。
〃影儿;影儿。。。〃柳沁身体已在颤抖炙热;和我的身体一样颤抖炙热;迷乱地呢喃着。
他已神智模糊;只是恍惚地感到我的异常;但这异常;显然让他更加迷乱;迷乱而兴奋。
时代;我要他沦陷。
可沦陷的似乎不只是他。
我已感觉出这几个月来内心从未勃发的激情;杂爱此刻找到了泻出口;如大河决堤;一泻千里;无从收拾。
柳沁的手已在解着我的衣带;而我并未拒绝;只是双手不安而焦躁地在他肩背抚摸揉弄着。而双唇;渐渐从他的唇边移开由脖颈一路而下;轻轻由他的肩窝处啮咬。
柳沁呻吟一声;自行解了衣带;脱去夏日本就单薄的衣衫;由着我轻咬他的凸起;若有若无地用舌尖舔舐着;喘息声越来越重。
〃影;影;今天你总该是自己愿意吧?〃柳沁的脸轻轻蹭着我滴着汗珠的额;鼻尖凉凉的;绝美的微笑;带了点邪肆;亦可用如花如玉形容。
他自然看得出;从来只是受他摆布的我;正如他他同样激烈地回应着他。
我重重地吐一口气;笑得比他还要妩媚俊雅:〃我要在你上面。〃
吐字清晰;冷静得不像痴绵沉醉于***之中的男子。
我的躯体;明明和柳沁一样想要;但我还能保持一份理智;我清晰地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柳沁眸中似有尖锐的寒光闪过;羽毛般在我的面庞滑过;然后对住我的眼睛。
我也有着渴求;但我相信我眸中的***正在褪色。
柳沁眼中的锐意慢慢收缩;凝作了微微的心悸。
他必定不会忘记;我曾两次将他弄伤。尤其是第二次;那根本就是***裸的暗算和伤害。
而今日;我刚提到了最敏感的家仇;又用很反常的热情去回应他;他自然心有疑惑。
但他终于垂眸;轻轻叹气;道:〃好。或者;我欺负你的日子也太多了些。〃
他躺倒了草簟上;线条流畅而优美;面庞清秀而完美;肌肤是极诱人的玉白。他的眸子漆黑中泛着温温的春水;他的微笑少有的安谧;甚至带了种罕见的温顺;丝毫不见惯常的邪肆。
或者;他这样久居人上的绝顶高手;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势;不管在平时;还是在欢好之时。被迫居于人下;显然非他所愿;再也骄傲不起来了;性情中的柔软;便不自觉流露出来。
而我;已经被逼得屈从太多次;所以;一定也要逼他屈服在我的身下。
为了我;他什么都肯做。我记得他的话。但过了今夜;他将恨我入骨。
事到如今;他未必还是那个想把我变成他身下贱奴的雪柳公子;可是;血债血偿!
那许多拼了性命将我救出去的亲人!
我将自己浓黑的睫毛垂下;扶于他的胸前深深亲吻着;不让他有机会看到我眸中的悲伤和悲恨;甚至;有黯然腾起的不明所以的水汽。
〃影。。。。。〃柳沁的声线已颤抖失常;洁白美好的面颊向后仰着;眼神迷离如轻雾;带着显而易见的期望;又带着如游丝般的恐惧。
我那次利用他的感情对他进行的疯狂伤害;一定也曾给他带来过长期的心理阴影;就如他第一次强迫我一般;很长一段时间成了我的噩梦。
柳沁的噩梦里;是不是有我?
默默又吻上他的唇;与他温柔纠缠;然后拿过准备好的药膏;随着手指柔送往体内;并缓缓搅动。
柳沁忍耐不住;已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低低惊呼。半闭的眼依旧凝着我;泛着隐隐的苦笑和自嘲。
我于他不只是男宠;更是徒弟和小弟弟;这样被我压于身下;大约也是有些不甘心;或者;还有些疑心。
可他居然还如那次一样;半是纵容地由着我摆弄着。
我闭上眼睛;缓缓进入他;等他吸一口气;才一面缓缓动作;一面极尽温柔地亲吻他。
忽然发现;我很痴迷亲吻他;亲吻这个杀我全家又想将我当成贱奴般欺凌的男子。
〃沁。。。沁。。。〃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已禁不住自己的哽咽。
柳沁蓦然睁开迷离的眼;渐渐清明:〃影儿;怎么了?〃
我一声不吭;加大程度;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深地撞击到他身体深处。
柳沁所有的话语;立刻变成了齿间溢出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他如雪的面庞;泛着温润而潮湿的嫣红;并不邪肆;却另有一种跌荡温婉的绮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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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第三遍的涌溪火青
影;影。。。。柳沁忽然紧紧抱住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体内已是一阵阵收缩;却是已达到了愉悦的顶端。
眼看他释放了自己;无力地依倒在床上;簪巾已在剧烈的冲击下尽数松脱;凌乱而乌黑的青丝散落枕上;在浓烈的脂粉香及熏香下;那随着汗水的渗溢而更加浓郁的柳叶气息更加清新;让我说不出是心慌失措还是意乱情迷。
〃沁!〃我叫一声;更剧烈的冲击着他。
柳沁显然对于下体位并不适应;不曾料到我会继续所求;轻唤道:〃影;住手!〃
我微微一笑;道:〃你在求我么?〃
柳沁不做声了;他怎肯明着向我张口求饶?只是在我身下不断战栗摆动着身子;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生理上过度的愉悦和刺激;而蘼醉般的呻吟和喘息;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颤抖;越来越多传递着向我求恕的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几次;我才放开了柳沁。
柳沁虽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此时却已软在床上微微颤悸着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侧过身子;不由伸出手去;就像他以往轻抚我一样;轻抚他战栗的身体。
柳沁疲乏却温存地一笑;略歇一歇;自行坐起清理身体。
而我已想起;每次他与我欢好以后;即便是愤怒之中强迫我欢好之后;他总会为我清理身体。
我默默望着他清理身子时有些狼狈的摸样;起身取过方才的抽皮砂壶;也不用茶盏;直接用壶嘴对着唇喝了两口;才递给柳沁道:〃第三遍的涌溪火清;真可惜了。此时成了解渴之物了。
柳沁接过壶来;也学着我喝了两口;疲软地将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