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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第29章

小说: 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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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八刀,九剑,最致命的是一刀将他的头颅整个砍了下来,除此之外受创最重的一剑位于离心脏不足三分的地方,剑口宽仅半寸,伤口瞬间冻结,应为某种寒系神兵所致重创。
  恍惚,又见翻天的白衣,凌厉的剑光,飞起的鲜血,凄厉的惨叫。。。。。
  我握紧拳,努力克制脑中不知是真是幻的景象。
  而叶幕天已另拿出一份图纸来,画的是一枚宝剑的形状。
  “这是什么?”我问。
  “雪柳剑,剑宽半寸,长二尺八寸,为极北玄晶寒铁所制,寒气极重,所中处伤口凝冰,寒气直入肺腑,舞动若雪飘,剑气如柳飞,故名雪柳。”
  毫无疑问,苏情哥哥身上的那处剑伤,正是雪柳剑所致。
  “雪柳剑,与雪柳宫是什么关系?”我将双手撑住书案,有些沙哑地问着。
   “雪柳剑是雪柳公子的成名兵器,雪柳宫以及雪柳公子之名,也是从雪柳剑而来。传说,雪柳宫中原有大片翠绿柳林,因雪柳公子长期在那里舞动雪柳剑,剑中阴寒之气,竟迫得那些柳树褪尽芳华,成为枝叶纯白的怪树。”叶幕天很耐心地回答着:“不过,自从明月山庄覆灭之后,雪柳公子再出江湖时,就没人见他用过雪柳剑了。或许,雪柳剑上沾了他最爱之人的血,所以他自己再也不愿意用了。”
  “也是岳父大人的猜测?”我冷笑,心中却一抽一抽的,疼得好厉害。我一向以为,雪柳宫之名,是从那些纯白柳树而来,原来连雪柳也是后天被雪柳剑气造就的异物。
   “你还是不信?”
  “不信!”我坚决地回答,立起身来,坐到一侧座位上,慌乱而颤抖地去摸我的酒壶,伸着嗓子喝了一大口。
   这几个月来天天喝酒,酒量竟大了许多,即使有个一斤半斤的,也未必能醉。
  原来酒量和剑术一样,都是练出来的。而我练习的天分,向来就很高。
  叶幕天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望着我,叹气。
  这时外面有人禀道:“帮主,京城名医胡天德带到!”
  叶幕天眼睛一亮,立刻坐回主位,道:“有请!”
  一时有个郎中摸样的青袍中年人走过来,战战兢兢道:“小人胡天德,拜见叶帮主!”
  叶幕天并不和他客套,径直问道:“胡大夫免了!你且看一下,那位白衣少年,你可认识?”
  他手指所指方向,正是我。
  我略抬起头,打量着这个胡天德,忽然有了种感觉,感觉这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一向少与人接触,见过的人不太多,但凡见过一面的,大致都会有些印象,但此人我只觉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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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忘忧草与解怀花
  胡天德仔细望着我,瞪了半晌,道:“似乎。。。。。。有些面善吧!但小人看的病人多,实在没印象曾在哪家见过了。”
  叶幕天和蔼笑道:“不然你可以帮他把把脉,特别留意一下,他可曾服过抑制他思维或制约他思想的什么药物?”
  我怔了一怔,眼见胡天德过来,不由伸出了手来,让他搭脉。
  胡天德搭了半晌,忽然一跳,眼睛转到我脸上来瞧了一瞧,已退了开去,回道:“叶帮主,小人想起来了,在八九年前,小人曾在挚天候府为这位公子诊断过。当时这公子才是个男童,受惊过度,神志不清,所有的药物,都是小人开的。”
  我冷声道:“八九年前的事,你能记得那么清楚?”
  胡天德自得地一笑,道:“旁人我或许不记得,但公子当时用了极难得的一味忘忧草,因此记得。”
  “忘忧草?”
  “是。当时公子身边,有个黑衣少年,长得非常好看,很关心公子,我在开药方时提及,小公子的情况很不好,如果老是在那些让他受惊的事中走不出来,可能会危及性命,如果能有一株忘忧草,让他暂时忘记以往的事,应该就可以确保复原了。”
  我恍惚抓住了胡天德话语的重点,失声道:“我就是吃了那个忘忧草,所以把以前的事全忘光了,至今都想不起来?”
  “光是一株忘忧草,只能一时忘记,隔个一年半载,也会慢慢回忆起来。不过那时隔得时间已经长了,便是再大的悲伤,也可以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这种药被称作忘忧草。但公子吃了十株,所以这辈子也没法把所有的事想起来了。”胡天德摇了摇头,道:“这忘忧草珍贵得很,找来一株都不容易,真不知那位黑衣公子哪来的本事,竟一下子找来了十株,要我吧所有的忘忧草都给公子吃了。”
  我身子说不出的僵硬,双手紧按着身下的红木椅,忽然“卡”的一声,一侧的椅靠已被我按得断裂。
  “有没有办法,解开忘忧草的这种药性?”我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冷静地发问,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天知道,我心里早已是一团乱絮,扯也扯不清。。。。。
  “有。解怀花的药性,是和忘忧草相克的。不过那东西也难找,以公子目前的情况,要想把以前的事全记起来,至少要五朵解怀花。”胡天德回答的很快。
   我站起身来,直视叶幕天,道:“我要解怀花。雪柳公子要我忘记一切,说明我记忆里一定有对他不利的东西。我只相信,我的记忆。。。。。”
   我说着,咬住牙,挺直肩背,踏出书房。
  我发誓,我将只依从我恢复的记忆行事。否则,即使铁血帮拿出柳沁的亲笔供词来,我也不会去相信。
  任何人,都不能利用我去对付雪柳宫,以及,柳沁。
  一夜无眠。
  第二日天未明,我便悄悄出了铁血帮,找了些破衣旧衫,易容至一些镖队以及丐帮之类最易混迹三教九流的地方去打听昔日之事。
  他们正津津乐道于银月教主流玥及其小混蛋弟子的断袖之恋的事,据说近日二人闹毛了。流风给自己的师傅兼爱人一剑,跑得无影无踪。
  我凑上去提了提当年的柳沁和苏情,果然打开了那些人的话匣子。
  “是啊是啊,要论长相,论武功,论才识,这俩人也般配,都是谪仙般的人物呢。可惜后来苏情娶了五位老婆,算是把柳沁给辜负啦!听说让那柳沁郁闷到现在呢,后来索性收养了苏情的弟弟苏影,要苏影一世跟着他呢!”一个老镖师磕着烟斗道。
  “苏影?不就是原来的夜公子么?听说他可不乐意跟着雪柳公子,认祖归宗又回来了,还娶了铁血帮主的大小姐呢!”
  “可不是么,要论雪柳公子的人才,也算天下少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只偏爱这苏家兄弟,有趣儿了。”
  我不想听我自己的风流韵事,只向前打听着:“听说雪柳公子原来用的剑就叫雪柳剑呢,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用了?”
  “能为什么,肯定是为了苏情啦!隐隐听说,明月山庄被人毁灭之前,雪柳公子和苏情闹得很凶,还有人看见他们俩大打出手。。。。。还有人说,雪柳宫好多高手被苏情给杀了。。。。。。”
  “啊,你说明月山庄后来被灭,是不是雪柳公子因爱生恨呢。。。。。。。”
  “嘘。。。。。别提了。。。。你们说,那个流风现在会躲在哪里呢。。。。。”
  一见涉及敏感话题,他们又转回银月教那对恋人身上去了,我不感兴趣,悄悄到别处打听。
  几天之内,我跑了很多地方,亲自打听着这些陈年旧事,很惊惧地发现,叶幕天没有撒谎。
  苏情和柳沁的确有不寻常的关系,但后来渐生嫌隙,甚至刀剑相向;
  雪柳宫的确在明月山庄被灭的那段时间,失去了大批高手;
  雪柳剑从那时起再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当我疲惫不堪回到铁血帮时,叶纤痕正对着几株干花发呆。
  “这时什么东西?”我问。
  “解怀花,说是从南疆带回来的。”叶纤痕说:“爹爹让我交给你,说让泡了茶后连茶一起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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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我一定在做梦
  这么快就从南疆带回来了?
  除非早就知道我中了忘忧草,早就着手去寻找这种罕见的花。
  我也不管那花是啥摸样啥味道,塞到嘴中嚼了两口,硬生生全吞了下去,惊得叶纤痕忙着倒水给我吃,嗔怨道:“怎么这么个性急法?”
  我能不性急吗?
  可事实证明,我性急不来。
  睡了一晚上连梦都没做一个,着实怀疑这个胡天德是不是胡说八道。
  这日午后天更热了,叶纤痕睡在床上只是辗转反侧,我怕我身上的热气让她更不舒服,吩咐了侍女小心为她扇着扇子,自己走到门外,看着流火的天擦着汗。
  这时我忽然感到了另一股令人熟悉的热气,从某处扑了过来,而周身却已突然出于黑暗和阴冷之中。
  “二公子,快走,快走!”
  猛回头,那红衣的妇人推着我,叫道:“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去藏起来,我去找大公子和夫人们救你,知道吗!”
  “水姑姑,水姑姑。。。。”我大叫着明月山庄那名护法的名字,踉踉跄跄向前行着,忽然看到了三嫂嫂正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了狠斗,我惊惶失措地叫道:“三嫂!”
  三嫂回头看到我,也在叫道:“影儿,快跑!”
  猛地冲过来,将我拉了就走,而身后,几人刀剑直下,已将她全身砍了好多下,鲜血顺了她淡黄的衣襟涌出来。。。。。。
  她放开我,保持了叫我快走的口音。
  五嫂子跳出来,将我抱了就跑,一路只听风声呼呼,她不断和人打斗着,不断看到刀锋上的红光在月下闪动。
  终于五嫂也倒下了,她却将我完好无损地交给了另外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我的奶妈。
  奶妈终于带我来到了僻静处,让我藏好,不要动弹。
  我很乖地一动不动,直到奶妈浑身是血的身子忽然压过来,将我压到身底,我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明月山庄已听不到人声,只有熊熊大火,不断地哔剥烧着。焦臭的人肉臭味,直扑到鼻尖,而我只是惊惧地瑟缩着,木然地望着远处遍地的鲜血尸体。
  我不知道我在奶妈的身下蜷缩了多久,但我当时真的已经忘却自己到底是活物还是死人。
  奶妈压在我的身上,往日温暖柔软的躯体,早已凉透僵硬,只有那半挣的眼睛,依稀残余些微往日的慈和,叫我迷惑着,我到底是不是在做着一个梦,一个不知是生,还是死的梦。
  这时我见到了有人黑衣凌风拂动,踏月而来,唇角翘起凄凉的笑意,低了头俯身看我:“影儿!”
  我认出他是柳沁,尖声叫了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影儿,我不会杀你,从此,你就随着我吧!”他轻轻笑着,将满身血污的我,从尸体堆中抱起,搂在在自己怀中,紧贴他洁净的衣衫。。。。
  “啊。。。。啊。。。。。”我听到自己的失声惨叫,接着是叶纤痕和那些侍女们疯狂拉着我叫唤我:“影,影,影。。。。。。你怎么了?清醒点,清醒点!”
  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那些都是什么?那些都是什么!
  “水,水。。。”我狂乱地叫着。
  一杯凉水,被泼到我脸上。
  我神智略清,立刻奔出去,到隔壁侧房中找到水缸,将头埋了进去。
  沁凉,沁凉。
  我不是在做梦。
  如果有梦,梦该醒了。
  直到憋到无法呼吸时,我才将头从水中抬起,用力地对天吐气。
  “没什么,没什么,我。。。。我只是把什么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虚弱地抱住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们死得好惨!死得好惨!几个人拼了命地救我,而柳沁。。。柳沁。。。。。。。”
  慢着,我当时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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