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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第61章

小说: 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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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风湿厉害,如果住一楼,有地热会好的多,心里被他的细心周到塞的满满的。
  
  下了楼他在接一个电话,她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接完了电话回到她身边坐下,长臂一捞便把她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心底的渴望让他觉得自己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身体是熟悉的,她的反抗在他这里从来都是无效。
  
  也许是江佚和乔为和婚礼刺激到他了?
  
  “丫头,想我吗?”
  
  她一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答他:“想。”
  
  却不想这一个想,如点燃了烈火般把他烧了起来。
  
  起身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她知道自己错了,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
  
  “不要不要!”她乱踢着腿,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肩胛,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上楼的速度。
  
  童童不明白自己养伤养了一个月,妈妈整天汤汤水水的伺候着,怎么就没有养出膘来?自己明明感到体重已经重了不少了,怎么他抱起来还这样毫不费劲儿和抱个三岁的小娃娃一样!
  
  陈晋南前生一定是做武夫的,怎么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野蛮暴力!
  
  童童被抛入大床,头晕目眩地还来不及挣扎,那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小丫头小小的身子盖住了。
  
  当那灼热的唇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除去了她身上的牛仔裤和T恤,大手伸到后背轻轻一捻,搭扣松了下来,另一只手则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缕布丝小底补,简直熟练的好像每天都会练一遍给女人脱衣服似的那般自如。
  
  而他身上却依然西装革履,连领带都好好的系在颈项!
  
  也许是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打扮刺激了她,也不管头脑是否清醒,只是愤怒地伸手一扯,他的领带被扯出来。陈晋南万没想到这小丫头有如此胆大,忍不住闷笑一声,放开她,三把两下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逃离大床,便真正把她给压了下去。
  
  他的一双大手像带着电,在她身上引起着一阵阵战栗,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长久的渴望在实现以后,难耐的是克制的隐忍。
  
  他体内的欲望极度彭胀起来,加上她在怀里不经意的蠕动,已经让他极难克制的程度了。
  
  “你!”
  
  她有些气急,本来好好的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怎么一下子就上了他的床。想起来乔为的帐还没和他算呢,气得她挥拳打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探了下去。
  
  她尖叫一声,身子向外一弓却整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俯身一挺,便进入了那紧致的湿润。
  
  疼!仍是撕裂般的疼!她在停了二秒钟以后,“哇”的哭了出来。
  
  他停止不动,把她抱在坏里,吻去她眼里的泪,把她的呜咽吞下。
  
  小丫头逃了一年,他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又有多恐惧再也找不回来她。每日工作一天疲惫不堪时,千回百转,想念的都是她在他怀里娇吟浅笑,想念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从找到她以后,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他痛惜的恨不能替她受苦,他觉得自己等的太久了,特别是今天婚礼上看到她和江佚亲密的搂抱着起舞,轻声低语的样子,简直让他疾妒的像一个抓住小妻子出轨的丈夫,恨不能把她当场拉回家揍她屁股一顿,可一回神,知道自己身份,便强拉着她过来看这房子,给她惊喜。
  
  可是想想她还是个孩子呢,正是爱玩的心思,便心软了下来。
  
  “丫头?”他轻唤着她。
  
  可能是静止不动,让她感觉略为好些,可是身体的充涨仍让她觉得不适,抬着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低眉流波的羞涩让他心生爱怜。
  
  “真爱哭。”他又俯身吻她,“都快二十岁了呢。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的同学二十岁都是刚上大二好不好,她上学早才是大四的。她不服,想反驳又怕惹火他,便嘟着嘴拧着脖子不理他。
  
  可他哪里容她这样对他,抬身就是一阵撞击,小丫头“啊”地尖叫一声,被他吻住了。在他毫不停歇的索取中,她瘫软地窝在他怀里,低微的声音在轻喊:“叔叔叔叔……”
  
  “叫名子!”他轻斥她,怎么这么久还动不动喊他叔叔,这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看着她咬着唇叫不出口的样子,心尖儿又有着些微的抽疼,她娇弱地半闭着迷惘的眸子,小手软软地搂向他的脖子,花瓣小嘴贴在他的脸侧发出轻微的呻吟,看着她的眼泪慢慢爬入鬓角发际,不觉有些心疼,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盼着她快些长,把她娶回家,做他一个人的专属宝贝。
  
  他轻笑,托着她的腰身翻转过来,让她俯卧在他的身上,大手掐在她的腋下,纵身一挺,便深入到她体内的更深处。
  
  “啊!叔叔……。不要啊…………。”
  
  “乖,不怕!”箭在弦上,他也顾不得她无意识的嚷嚷,只是诱哄着让她配合。
  
  “今天不许回家。”他在她耳边轻语,却是命令式。
  
  “不,不行!”她惊叫。让妈妈知道她早已经被他拐上了床,非打死她不可。
  
  “你夜不归宿,她不放心你,就会搬来与你同住。”他仍是低声说。
  
  原来这就是他刚才说的有办法让妈妈来同住。“你!真是老狐狸!”气得她咬牙,握紧拳头捶打他。
  
  被她说老,这让他有些气愤,又是一阵无声的急切索取,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战栗,在她更大声的惊叫,他深吻下去,把她的声音吞下。半天,才咬着她的耳垂恨恨道:“你再敢说我老!”女孩儿伤后羸弱身体有点禁不住他的毫不停歇的索要,一阵轻颤晕了过去。
  
  男人疼惜地托着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可是自己却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灼热温暖着她的身体。
  
  耳边一阵低语和轻吻,女孩儿悠悠醒来,娇小的身子无力的攀附着她,不安的颤抖着;眼里有着求饶的意味,她确实还太小,不适应这样激烈的运动,但是却忽略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停止的。任何推拒只能更加惹火他,闷哼一声,又把她压在身下。无望的沉沦只能让女孩儿死死抓住他的臂膊,如溺水般承受着他带来的惊涛骇浪。
  
  “乖宝宝,今天让叔叔好好疼你。”他平时清冷的眼神现在满是欲望,恨不能把女孩儿吞到肚子里去。
  
  他吻去她的泪,身体却一刻也不放过她。女孩儿在他痛惜的眼神中沉迷,不觉中小身子抬起来应合着他。迷离的大眼睛不觉对他展开了一个笑靥,那一丝丝惨淡的笑意刺疼了男人的眼睛,让他不由的更加疯狂的掠夺。
  
  她从未见到过他如此充满狂野的神情,这种感觉让她抽离了现实,如随他飘上在云端般轻忽迷离。她紧紧抓住他,攀住他的脖子,她怕自己一闪神便坠入深渊。直到他低吼一声,将两个人一起送到了顶峰,女孩儿才轻喊一声瘫软下来又晕厥过去。
  
  男人有此疲累地俯在女孩儿的身上,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耳侧,吻去了她脸上的水渍,侧身把她搂在怀中。扯过薄被盖住她的身体,一双大手在她后背不停地安抚着,轻拍着她像哄着婴儿入睡。
  
  她是他最珍爱的珠宝,是他要相守一生的爱人,他不能再把她弄丢了,。


67、我们私奔去 
 
 
  童童根本不知道,在她被陈晋南这只大灰狼给吃掉了的同时,在她的家里,夏经旭正在上门认亲。
  
  这是夏经旭和陈晋南商量好的,陈晋南在婚宴上带走童童,给夏经旭腾出了足够的时间。
  
  林子叶事先接到了陈晋南的电话,他只是说,下午会有客人来看她,请她在家等一下。
  
  林子叶问客人是谁,陈晋南沉默了半天也没说,只是含糊地说是她的一位老朋友,等见面了就知道了。
  
  林家的门被敲开,林子叶开门看到是B市的市委书记,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位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人物突然到了自己家,让她有些慌乱。
  
  “叶子。”来人亲切地笑着问她好。
  
  这便是当年丁佳欣嘴里经常提起的叶子姑娘,他当然见过,她出镜播报的新闻他印象深刻。如今已经尘满面,鬓如霜。
  
  “夏书记!”
  
  “我可以进去说话吗?”夏经旭仍是彬彬有礼地问。
  
  林子叶这才反映过来,忙把他让进了屋。
  
  夏经旭进了屋子站好,先是对着林子叶弯腰鞠了个躬。
  
  林子叶一下子被惊着了,她有点心慌。
  
  “夏书记!您……”林子叶惊的差点跳了起来,伸着两手不知道是否该扶他。
  
  “我代表我自己,还有佳欣谢谢您。”他眼里有湿意。
  
  “您是……”林子叶吃惊的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我是童童的父亲。她是我和佳欣的女儿,我是在童童受伤以后,陈豫北告诉我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谢谢你养大了她。”
  
  林子叶受到的振憾太大了,当年跑新闻劲头儿十足的叶子姑娘早已经变成了在菜市场和人分毛较价的林妈妈,怎么一下子接受这么个事实。
  
  “您快请坐。”她稳了稳神,忙去给他沏了杯茶。
  
  夏经旭没有以往在电视上那样沉稳自如,而是略显得有些拘谨。
  
  林子叶当然明白他的心理,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丁佳欣的恋人是他。她更不明白明明佳欣那时一脸幸福的小女人的样子,为什么最后却是这般收场。
  
  她是个好听众,这是一个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爱情故事,她想知道丁佳欣死不瞑目的爱着这个人,是为什么负了她。她不卑不亢地坐着听他讲述他和丁佳欣的故事,讲述他不得不要的婚姻,讲术他在闻知丁佳欣死讯后,疯狂地去她家乡的小城找她。他不是不怀疑丁佳欣的孩子是他的,但是终因找不到当事人,而放下了。
  
  林子叶为丁佳欣的命运感叹,却也觉得造化弄人,怎么兜兜转转近二十年了,这些人又因为一个孩子又聚到了一起,只是少了至关键的那个人,那个耀眼美丽的女人。
  
  “孩子还不知道这事儿吧?”她问。要是那小丫头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有情绪表露出,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没事儿人一样。
  
  “是的,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听听您的意见。”他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说。孩子是人家养大的,他还真说了不算。
  
  “告诉她吧,她和我要了快二十年的爸爸。”她微笑着说。一句话,包含着多少的辛酸,夏经旭当然能想象到。
  
  他沉默了。
  
  他这个父亲在孩子的生命中一直是缺失的,如今找到了,孩子已经长大了。
  
  “很惭愧,我没有资格做她的父亲。”无论什么理由,他都是一位始乱终弃的男人。缺失的二十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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