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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友 杂志精华本:女友2006-2008年珍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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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机时间到了,乔恩摇摆着纤纤细腰走在最前面,到了登机口还不忘回头对送行的人回赠一个飞吻,偏偏纪尧很配合地挥挥手。江黎暗暗咬牙,更是羡慕沈落,看着沈落气定神闲地挽着林远的手去旅行,她真想问问沈落是怎样把一份感情经营得如此安全稳妥,别说去欧洲旅行了,就是在国内,她和纪尧也只是大学时一起去爬过山。大学时的感情多纯真啊,他们一起做了无数美好的梦,可是还没来得及实现,活生生的现实就残忍地把人变得世俗。
  LORI打开车门:“一起走吧。”
  纪尧没心没肺地笑:“我们打车走。”
  “谁和你一起走。”江黎甩下一句话,上了LORI的车,扔下纪尧不知所措地站在机场门口,像一个孤单的稻草人,在LORI的后视镜里越来越模糊。
  事情乱了
  7月里,江黎的空闲时间都用在了波密花开。江黎答应给LORI的店画一幅壁画,两平方米的墙面上,LORI想要一大片火红的花。

远方明媚(4)
江黎是美术老师,油画画得很不错。她怎么不知道,这是LORI在有意创造两个人的见面机会。她不拒绝,是因为也需要时间,她和纪尧的感情看来进入了寒武纪,她需要冷静,想清楚两个人能不能继续。
  LORI是个十足的绅士,再也没有提过之前的表白,只是更殷勤。玫瑰、音乐会、烛光晚餐……和纪尧恋爱时向往过的,竟一一在别人那里得到。纪尧每天骑着他那辆破车晃晃悠悠地到波密花开来,江黎和LORI越是亲近,他越是来得勤快。
  啧啧,还真有当年追乔恩的劲头。江黎心想。
  半个月后,沈落回国,独自一人到波密花开来。
  江黎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话,分手?怎么会分手?明明是牵着手一起走进登机口的,不过是十五天,仿佛过了十五年。
  “你以为最安全的,往往充满危险。他选择了乔恩,乔恩,像狐狸一样的乔恩。”沈落掩面而泣。谁能料到,她为了帮乔恩制造爱清,竟失算地奉献了自己的男友。林远和乔恩是几时擦出火花的,谁也不知道。
  壁画完工,配上浓郁的藏香,波密花开更像是传说中的幸福村庄。
  LORI在壁画前单膝跪下,举着明晃晃的钻戒。江黎吓坏了,这情景来得太突然,电视里看惯了此类求婚的场景,面前真有人跪下了,还真是不习惯。江黎一阵心跳,只是觉得心慌,却不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江黎正不知所措,纪尧推门进来,咧咧嘴:“亲爱的,我的车子刚刚爆胎了,我们只能走回去了。”
  江黎“哦”了一声,跟着纪尧跑了出去。剩下LORI一人对着盛开花朵的墙壁。
  “他为什么跪在你面前?”纪尧问。
  江黎瞪大眼睛:“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纪尧嘿嘿地傻笑了两声。
  我爱那个傻瓜
  纪尧的破车是彻底报废了。江黎再也没有去过波密花开,她只是觉得那面壁画画得太难看,想来,LORI会把它重新刷掉吧。
  沈落去了外地,她离开的时候告诉江黎,真正的爱情要经得起平淡的流年,真正的爱情更会让你变成一个斤斤计较、爱吃醋、爱发火的小心眼女人。沈落一直就是个公认的才女,江黎决定把她的话奉作真理。
  暑假的某天,呆瓜纪尧忽然打电话吵醒江黎的午觉。
  “我买新车了,快下楼来看看。”他的声音极得意。
  “新车?”江黎兴奋地往楼下跑,猜想着他新车的模样,不可能是宝马,难道是POLO?最不济也会是一辆奇瑞QQ吧。
  浓密的树阴下,两辆银白脚踏车亲密地靠在一起,江黎张大嘴。
  “如果,你想嫁给我,就骑着这辆车和我一起去波密吧?”
  “骑车去波密?”
  “当然。”
  “那么远!脚踏车?”
  “没错,那么远的路,一辆脚踏车肯定骑不多远,但是两辆脚踏车一定能一直骑到花开最深处。”
  江黎眼圈有些湿润,她抬头看着头顶的树:“爱情是那么远的一条路,难免看到不同的风景,我不会在乎你对美女殷勤,你不会在乎我对帅哥动心,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彼此相信的。”
  纪尧没听明白似的,伸着脖子问:“你说什么?”
  江黎看着纪尧果子一样生涩的脸,叹口气“你真傻呀!”
  纪尧傻呵呵地笑起来。
  

巴西木醉了(1)
榛生/文
  我原以为自己从未醉过,甚至期待一场宿醉,醉了,就可以忘记考试和一切麻烦事。我问好友榛生,喝醉是什么感觉?她说,头脑很清楚,只是愿望和寂寞放大了,控制力变小了。
  她说,其实除了酒精,很多东西都醉人,一段痴缠的恋爱,一部感人的电视连续剧,一些荣誉,一笔金钱,一抹花香……世间让人醉的东西太多了,每个人都可能在生活中醉去。所以,怎能说你从未醉过?
  最近我常在楼顶喝啤酒
  看着天空
  有时一片漆黑,有时星星很亮
  下面的人好像再也不会苏醒
  最近我看了一部悲惨的韩国电影《我脑海里的橡皮擦》,讲的是一个女孩忽然得了阿氏痴呆症。这种病就像一块橡皮擦,会把脑海里的记忆一点点擦去,最后什么也记不起来,包括她正深爱着的男人。
  看完我大哭了一场,或许它触动了我哪根柔软的神经。嘉应,最近我经常在深夜的楼顶喝啤酒,就着满天星光,有时喝得烂醉。醉了我就趴在邻居种的巴西木旁唉声叹气,巴西木硕大的叶片遮蔽住了我的忧愁,这十层公寓危楼高百尺,我伸手大概可以摘一枚星星,包在宽厚的叶片里送给你。
  你会接受,还是会皱起眉头,警告我不要摔下去?
  我知道这样不好,嘉应,我知道。可现在酒精已不再能麻醉我,酒精不是橡皮擦,它没法把你从我脑海里擦去。我很想你——那么想你,贺嘉应。
  天气好了我也会在顶楼晾晾被子,不小心踢到喝空的易拉罐,在上午的太阳里,它们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并不比百灵的声音逊色。想到下午要去工作室,我马上健步如飞地下了楼,看啊,嘉应,我还是很经摔打吧,虽然昨晚醉了,头疼,我还是跑得比谁都快。
  下楼时撞在大铁门上,额头青了一大块。
  你就是卡在我心头的一块玉
  你就是我的心脏
  吐出你,我就死去
  同事一致认定我藏了个喜欢毒打女人的男友。他们指着我的额头问:“家庭暴力?”怎么解释!我甚至想跟他们说对不起,是我没事撞自己玩,让他们白操这么多心。
  担惊受怕的人里,有个叫牛志卓的,三年后,成了我男友。嘉应,实话说他对我比你对我好,他会在我喝醉时背我上楼,在我呕吐时轻拍我后背,不嫌弃我,只是特别怕我吐不出来把自己憋死。据说邓丽君是因为醉酒后呕吐物阻在气管里窒息而死,而当时她的法国男友不在她身旁。
  事后报纸新闻上写:“保罗脸上无哀伤。”
  那时我才知道,大明星也会有这样凄凉的收梢,这种凄凉,是一场厚葬无法弥补的。幸好我是普通人,我还有牛志卓,我醉了他都陪我,拍我后背,说:“想吐就吐吧。”
  忽然想起和你第一次喝酒。那天,英语四级成绩公布。全班其他人都过了,就我们俩没过。在大家同情的眼光中,我们很自然地凑到一起。我说:“喂,借酒浇愁去吧!”你转过头,很婉转地笑了,那时我才发现你有一双多情的眼睛,好像里面养着小金鱼。你说:“没过也不必这样兴高采烈吧!再说,男生没过情有可原,你个女孩家,好可耻吧!”
  你把我给气着了,但马上又把我逗笑了。因为你接着说:“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有缘啊,同学!”古人云,臭味相投,从来都是爱情最好的理由。
  没错,那时候我就喜欢喝酒,也没觉得女孩喝酒有什么不好。难道女孩们只能爱喝可乐?早在之前两年,我就常在放学后,从爸爸的旧书架上找本书,夹在腋下,一手端一碟花生米,一手提瓶白干,坐到榕树下的石桌椅上,边咂酒,边吃花生米,边看书。

巴西木醉了(2)
要好的女同学找我时,看我那样子吓了一跳。问我:“你怎么喝酒了?”
  我知道她们惊讶的不是我喝酒,而是我怎会用这种又土又大叔的方式喝。我没法解释。
  嘉应,大概从十七岁起,我就是一个老气横秋的人了,并时常感到一种老气横秋的寂寞。按一般逻辑,一个人寂寞通常因为:一没朋友,二没爱人,三没事业。也有人说我是装出来的。是啊,当年那个穿白色校衫的我,没法向世界解释十七岁的寂寞。
  还好后来遇见嘉应你,你从来没有惊讶过我喝酒。那天我们两个四级败类在学友餐厅大吃大喝,额手称庆、喜极而泣,以致老板娘担心我们借酒乱性,一个劲儿劝我住她家,把你赶走。其实那天我们都没醉,但谢过老板娘的好意后。我们从此改变了仅是同学的关系。
  我们回来时在操场左边第二个秋千上荡了一会儿,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呀,好笨!四级都过不了的女生,谁会要你啊!”
  一会儿你又小声嘀咕:“那就是我吧。”
  现在我总梦到大学那会儿的事。但从来没梦到过这美妙的一幕。你大概不能体会我当时的欢喜。其实,我等这一刻等了一年。那是一年前,我们才入校,男生帮女生打扫寝室,哼哧拖地的是刘祈军,把窗玻璃弄碎的是赵哲铒。站在我的上铺,装作手持吉他,大唱Metallica什么也不干的是你。那会儿我就爱上了这个不三不四、不务正业的你。
  草坪上玩耍的孩子穿得五颜六色
  我再也不能成为
  他们的一员
  大四的冬天我们在一间小阁楼里住,每天从一只饼干盒里拿十块钱,买晚餐所需的菜。楼下房东在吃火锅,香气猛烈地蹿上来,满是鸡肉、鱼、海鲜。而我们,萝卜、白菜、豆腐,也是火锅。你边吃边跟我讲小时候的事。你说你五岁那年,爸妈第一次带你去动物园看熊猫,看完后,你特别想有一件熊猫那样的衣服,这个愿望当然被扼杀了。后来你得到一只熊猫公仔,走到哪里都拖着它。虽然不喜欢,但是没有熊猫外套,公仔也是好的。你说:“千万别羡慕小孩,小孩其实很可怜,想要什么也得不到。”
  你忽然说这个,是因为那一年我们的处境确实是什么都得不到。我们想工作,可好难找;想要房子,可太贵了;我们想要钱,可是钱——除非我们走私熊猫。
  毕业了,我们反而像两个小孩,一无所有,一片空白。我有点后悔没在大学时学点诸如裁剪缝纫之类的手艺,以备失业之需,你则到一家网吧做网管。那么老了,还被十一二岁的小朋友呼来喝去,“掉线啦”、“死机啦”、“叫外卖啦”,你都得干。
  但那一年我们没有分离,为什么后来生活变好了我们反而分开了呢?可见社会学家的理论有点道理,他们说中国的夫妻能一起受苦,却不能一起享福。外国的夫妻则正相反。
  外国人我管不着,但外国人却管着我。后来我这个差生居然靠一口乱七八糟的英语找到了一份外企的工作,老板是个金毛瑞典人。他总让我加班,他说你们中国人好奇怪,都没有私人牙医,这充满优越感的语气把我给激怒了,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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