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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捕快春秋I&II-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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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放在别人,心知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又绝非敌手,总难免气短,但江紫台却更上前一步,道:“你最好莫做龌龊之事。” 
  祝玉树不屑道:“这么说,你有本事阻止老子?” 
  江紫台意气道:“我没有,但在座这许多英雄,总有人有。” 
  祝玉树哼哼了两声,道:“也许他们都瞧不见,偏只有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江紫台四下看去,包括离他最近的“双绝道人”在内,所有人都象看热闹一样,的确瞧不出一丝想上前相助的意图。 
  他一咬牙,道:“他们瞧不见不打紧,我瞧见了便不能不管。” 
  祝玉树那双凶眼上上下下地刮了江紫台一遍,后者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极不自在。 
  忽然,祝玉树嘻嘻笑着向江紫台走来,道:“要不这样,江小哥你来代替这位美人,只要有美人陪,是男是女,老子倒不是很介意。” 
  江紫台怔住了。 
  他哪里知道祝玉树是这样的禽兽。 
  梅初轻轻瞟了眼江紫台,冲他淡淡一笑。 
  这笑与她之前的媚笑大为不同,很轻很淡,很素很雅,很随意,若是一不留神,几乎瞧不出那是笑。 
  江紫台刚想说什么,梅初已呼唤祝玉树,道:“祝公子还不备茶?奴家口渴的紧了。” 
  祝玉树立即转向她而去,道:“美人不急,老子这就来了。” 
  梅初见他转来,笑道:“祝公子说话一口一个‘老子’,莫非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男人?” 
  祝玉树笑道:“是不是男人,等下我们一同出去,寻个无人的野地,你就知道了。” 
  梅初又掩口笑道:“不过也是,若瞧祝公子刚才吃花生,翘小指的模样,奴家的确分辨不清你是不是男人。” 
  祝玉树面色一寒,心生不悦道:“你这婆娘,敢取笑我?” 
  梅初忽尔眉头微皱,手抚胸口,似真非真道:“刚才赶路赶得急了,奴家这里好痛。” 
  祝玉树双眼淫光闪烁,立时忘了刚才的不悦,一边伸出双手,向她胸口摸去,一边道:“这里痛?让老子来给你揉揉。” 
  这二人的言语仿若调情一般,让周围众人大开眼界,更让江紫台心生疑惑。他实在不明白,眼前形容如此美好的梅姑娘怎会和这无耻淫贼祝玉树勾三搭四? 
  祝玉树的手已伸到梅初的胸前,手掌刚刚碰到她的衣服时,突然大吃一惊,抽手就要急退。可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但见梅初的一双纤手已扣住了他的脉门,除此以外,又一脚踢中了他的小腹。 
  她这一脚实是为了防备万一没能扣住对方脉门,好歹也可以重重伤了对方,使其丧失战斗力,因是之故,这一脚踢得相当重。而祝玉树双手手腕脉门被扣,全身功力受制,根本无法运气抵御。是以,一脚之下,内脏受伤甚重,口中马上喷出鲜血。而梅初已松开了制住他脉门的手,从侧面跳跃开来,以避免沾上血污。 
  祝玉树一声怪叫,声震四下,他口中连着血水大喝了一声“杀!”后,踉跄退至桌边,一把紧握那杆金枪,支撑住身体。 
  梅初已变了脸色,面罩寒霜,手中多了把雪亮的银剪,横在胸前。她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立于一旁,道:“你只要动枪,我便让你变太监。” 
  祝玉树睚眦欲裂,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又啐了口血吐沫,骂道:“贼婆娘,敢骗我!老子不用枪把你穿个透心凉,也不用活了!” 
  梅初冷冷道:“我不是公人,本不想理你这样的杂碎,可你不长眼,偏来惹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第9回:施援解危青年初展身手,各怀鬼胎转眼云诡波谲 
   
  梅初的眼神彷佛凝成了冰石,表情化作了利剑,散发出要人命的光芒。此时,与刚才的柔情媚骨相比,她整个人已变得截然不同,好象脫胎換骨成了另一个人,更确切的说,是另一种武器。 
  作为一种武器,美丽的外壳便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致命的程度。 
  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隐隐的杀气,虽然很淡,却渐渐布满了茶棚。 
  只有高手之中的高手,杀人如麻的高手,在准备杀人时才能发出这样的杀气。 
  面对这样的敌手,祝玉树口中骂得再凶狠,也不敢贸然出动了。 
  这一刹那间,他必须靠自己决定如何应对。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一条是逃走;一条是不顾安危,和这个厉害角色作生死之斗;还有一条就是叩头服输,任由对方发落。 
  第一条路他没有多想,因为就算自己不战而逃,也不能保证梅初不会在背后给予致命一击。 
  他会这么想,是缘于以已之心,度人之腹,如果和梅初的立场相互交换,他一定不容对方逃逸,势必诛杀对方而后快。 
  那么,能选的就只剩第二、第三条路了。 
  可第二条路对于现在的他,又实非明智之选。 
  须知,单论武功,祝玉树也许并不输于梅初,但他已受伤在先,是以绝计发挥不出平时一半的功力,在此种情况下,若再选择第二条路,与对手恶斗鏖战,那么取得胜利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除非能出奇制胜,一招毙对方于枪下。 
  第三条路呢? 
  第三条路倒是保住性命的最佳选择,但是,要在这些江湖人面前,对一个女人叩头服输,颜面何存?以后岂不遭人耻笑? 
  这选择题虽难,却不容他回避,必须作出答案。 
  终于,祝玉树下了决定,做出了选择。 
  他身形似是支撑不住地晃了晃,叹道:“老子这次是撅着屁股看天……有眼无珠,竟把个母夜叉当成了白绵羊……罢,罢,罢,认栽还不成吗。”说完,又咳出了一口鲜血。 
  梅初见他不但身形已似风中残烛,而且又失了争斗之气,手中的银剪不禁略略放松了下来,低头作思索状,想是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 
  与此同时,在一旁警惕观察的江紫台,忽然发现祝玉树的眼光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这绝非服输之人该有的。 
  他心中一震,失声警示道:“梅姑娘,小心!” 
  江紫台心底对祝玉树厌恶之极,自是站在梅初这边。 
  梅初听闻,目光一凛,眨眼间抬起头来,惊见祝玉树的金枪已挟着风雷之声,越过方桌,直取她的咽喉。那招式凌厉恶毒,瞧上去更有无限后招,让人不敢随意招架。 
  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瞧着这突出其来的变化。 
  “毒手书生”宋秀才转头对身边的狄员外和方拳师,低声道:“这金枪豪客假作气馁力竭,趁着对手疏忽之际,倾刻出枪,用心之险恶,决不是善与之辈,他日若逢,必当小心。”另二人点了点头。 
  若是被金枪扎中,梅初便要血溅当场。 
  危急之下,她想要后撤躲避已是不及,只能以守为攻,硬执起手中银剪,迅逾闪电般,准备以剪齿钳住那金光闪动的枪头。 
  她相信,只要挡得住这一招,祝玉树便是强弩之末,再不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到时自己全力反击,定能取他狗命。 
  而对祝玉树而言,实力上已落了下成,想要胜出,就必须快、准、狠,出奇制胜。是以,麻痹敌手之后的这一枪,他是毫无保留地施出了耐以成名的“金枪十三式”中最厉害、最阴险的一招……“毒龙出洞”。 
  都说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可见枪法之成绝非易与。而人品极其恶劣,却能单靠枪法著称江湖的祝玉树,在危机时刻的这一枪绝对是威力非凡。 
  蛇有“七寸”,蛇的弱点就在“七寸”处。 
  枪亦有“七寸”,枪的七寸就在枪尖后的七寸处。 
  这一点,祝玉树知道。 
  梅初也知道。 
  她相信自己的银剪定可钳住金枪的七寸。 
  如蛟枪尖袭至梅初的咽喉不及三寸时,“锵”的一声,银剪准确无误地钳住了金枪的七寸。 
  祝玉树的金枪再不能挺进分毫,相反的,梅初已掌握了主动权,银剪力道迅猛,似有无限后着变化。 
  一瞬间,局面似乎就要发现逆转。 
  要知高手过招,纵然双方功力相当,但若然有一方,感到对方的后着变化,无法捉摸猜测的话,都会明智地后撤,避免继续缠战,否则极易血溅五步。而祝玉树因受伤功力大减,眼下全力一击不成,则败局已定,本该后撤服输,任对手处置。但他不但没有,还狞笑了起来,那笑容象是早已猜到了梅初的应对之策。 
  梅初不禁愣了愣。 
  笑容忽敛,祝玉树握住枪杆的双手猛地左右一措,用力转动。 
  江紫台面色大变,发出一声清啸,急速抽出腰间长剑,立时光华暴涨,一边卷向祝玉树金枪的枪头,一边口中对梅初呼道:“撒剪!睡倒!”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梅初大惊,眼见近在咫尺的金色枪头已出人意料地弹射而出,直袭向自己的咽喉。 
  原来这杆金枪的枪头看似和一般枪头没甚区别,却是内有蹊跷。金枪的枪头是活动的,以长约尺许的一根金链牵连在枪杆内。只要触动机关,枪头便带着金链弹射出去突袭敌人,再触动机关,便可以金链拉回枪头。 
  由于枪头与梅初间的距离太近,她想要撒剪睡倒时已是迟了,眼看便要命丧枪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紫台身形如电已抢到近前,手中长剑快如奔雷掣电,巧如灵蛇劲舞,颤动挑出,以人眼难以瞧清的变化,一剑挑中了那牵连枪头的金链,将其缠绕剑上。金链长度骤缩,是以,金枪枪尖只将将擦伤了梅初喉间的皮肉,未能洞入咽喉。 
  江紫台见梅初有惊无险,便放心敛了剑上光华,道:“梅姑娘,没事吧?” 
  梅初点了点头,对他又是轻描淡写的一笑,道:“多谢。” 
  江紫台莫名心弦悸动,不禁呆了呆。 
  刚才,他的剑出鞘时光芒耀眼,寒气侵肤,入鞘时却是普普通通,暗哑无光,可见全仗他的功力非凡令得剑上异光闪动。周围观看的一甘人等不禁吃了一惊,都暗道这号称初入江湖的青年,剑法居然如此了得,想来武功未必屈居旁人之下。 
  祝玉树冷笑三声,弃了手中金枪,指点道:“众位瞧了,这贼婆娘暗算老子在先,又寻了帮手在后,分明仗着草多欺苗,算什么玩意?哼哼,老子此番死在这里,也是被这贼婆娘和那小白脸给合伙暗算了,死也死得不服!” 
  他这话听起来好象无所畏惧,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实际却是用‘暗算在先、以多欺少’憋屈梅初,令她不便在其他江湖人面前对自己痛下杀手。而且有他这么一说,其余旁观者若想挑事,也可借此为由。 
  梅初轻轻擦了把喉间的伤,耻笑道:“原来行若狗彘的畜牲也是怕死的。” 
  黄泉无常缓步迈入二人中间,呵呵笑道:“大家来此,不外求财,如此斗气争理也该有个了结的时候。”转身,他向梅初抱拳道:“他对姑娘无理在先,姑娘也对他小惩大戒过了,可算公平。不如卖老夫个面子,就此罢手好了。” 
  他不失时宜地出来平息事态,不光是为了给祝玉树条生路走,收买其心,更主要的是为了建立起自己在这拨人中的威信力。 
  梅初凤睛转动,道:“今日不杀,日后他必来向我寻仇。” 
  黄泉无常又转向祝玉树,道:“你须得在此间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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