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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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你个小子啊,这么快就认命了?”一声大笑从空地四面响起,飘飘忽忽,不辨方向。
“快动手,莫让他跑了。”刘备催促侩子手道,一边还抽出自己的佩剑,朝天空朗声说道,“是哪位英雄,有胆报上名来!”
“哈哈哈哈,我乃漂泊客,要啥名啊?”一阵火光从人群里亮起,以飞快的速度冲到侩子手的面前,嘿嘿笑了两声,对着侩子手说道:“松手吧你。”
侩子手竟然大叫一声,呼痛连连,刀脱了手,两张蒲扇大的手掌上通红,便似那炉火里锻炼出的高温铁锭般。
“你们也松了他。”火光朝抓着叶荃的十多人面前一送,那些人立即避开,躲闪不及的人脸上依然鼓起了偌大的水泡,比之侩子手的手掌还要通红透亮。
“咄,你是什么妖怪邪魔,报上名来。”刘备掌中剑做了个仙人指路的起手式便冲了上来,想要从那团模糊的火光中把叶荃这个刺客给夺过来。
“嘿嘿,我不与你为敌,现在便要走也。”这一声已在叶荃的耳旁响起,虽然看不清楚是谁,但是叶荃听这声音感觉竟是那么的熟悉。
爷爷?不会啊,来三国后,也不认识许多人啊,叶荃的第一反应就是貂蝉的爷爷,可惜不是。
火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叶荃的身体包裹住,直冲云霄而去,片刻便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场地上空萦绕:“去也,去也,去也。。。。。。”
场中的百姓有信鬼信神的立马匐匍在地,口中直念“阿弥陀佛,道德法尊,三清祖师,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没想到那人一跪,竟然产生了连锁反应,人头一个一个都冲向地,连一些不信神鬼的人都被吓得跪在地上,和别人一起瞎嘀咕。
刘备一看,心想,不能让他们拜贼为神,不然以后张角若攻打幽州主城,弄出点妖法来,这些愚民愚妇还不临阵倒戈,开城投降?于是清清嗓子:“刚才是为张角黄巾所使邪术,并非仙术,各位看那火光便可感受到它的杀气直冲云霄,尔等怎可拜贼为神?”
要说刘备急智也是有一点,待刘焉这个大boss出场,空地上的人群也被刘备驱散不少。
再说叶荃一方。
云雾飘渺的空中,叶荃的身体完全动也不敢动,生怕那一团的火光一下抓他不住,从上百米的高空将他做个自由落体运动。
飞了不知道多久,叶荃也莫名其妙的多久,难道自己碰到了修真牛人?还是山精妖怪?
蓦地,模糊的火光里突然跳出了一张人脸,笑嘻嘻地盯着叶荃看:“哈哈,你个小子,都说你有杀身之祸,你还去,真是找死!”
叶荃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在幽州城内的那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心里不禁暗骂:“妈了个巴拉子!”
“哦,哦,哦,小伙子,骂人可不对哦,呵呵。”算命先生撤去了缠绕在身体四周的一片火光,朝叶荃伸出中指在叶荃眼前晃来晃去。
叶荃毕竟也才18岁,见到一个这么本事的神秘家伙,也给吓得吐了吐舌头。
“其实呢,我也不是神秘算命先生,只不过是你骑的马有问题,看见马肚子上有个竹子的红色烙印不?那个是张角亲自弄的起爆符,破坏范围以所寄居生命体的生命力而定,像一匹马的话,破坏的范围是方圆十米左右,只需要他的私家启动口诀就行,我就知道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见刘焉,肯定会被知道那个起爆符的人误以为是来行刺的,所以说你去了便有杀身之祸的。”算命先生眼睛眯成一条线,得意地述说。
“不过呢,我也没想到却是刘备这小子发现了你,你也别恨他,毕竟他也不知道,以后你还得要把他倚为臂助的,呵呵。”先生的口水从百米高空往下落着,幸亏是无人的荒野,不然人家还以为下雨了呢。
“哦,哦。”叶荃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会飞还好开玩笑的神秘先生的啰里啰嗦,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那您是?”
“哦,对,对。”先生拍拍自己的脑袋,“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呵呵,我叫单福!”
“单福,单福?”叶荃的思想马上就潜入了那本四大名著——《三国演义》中。
“徐庶?你骗我,你不是单福,你是徐庶,徐元直!”
(徐庶在三国上是孔明与司马水镜等人的好友,曾经做为刘备早期的谋士,后来于樊城大败曹仁,李典,曹操惜其才,用程昱之言,囚其母,将徐庶诱骗至许昌,徐庶至孝,离刘备去矣。
不过三国中徐庶的真名却是单福,我是按三国蓝本来虚构的,嘿嘿,小小yy);
第五章 投镜轩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单福微微一怔,随即释然:“哦,对,你是穿越时空而来,我还真不应该把我的别号拿来骗你,呵呵。.”
徐庶没被吓到,叶荃自己却被吓到了,他怎么知道我是穿越而来?
“别乱想了,到了镜轩,你就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了。”从高空徐徐落下,脚便踏在一座小土丘上,往西南方向望去,夕阳的幽幽红光里还矗立着一座规格不下于幽州的城池。
“我送你至此,镜轩之路还得你自己完成。”徐庶难得的面目严肃起来,“西南的城池叫做荆州,汝顺着荆州朝西去,过檀溪,自有接引你入镜轩的人。”
“我也该离开了,后面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下去。”山丘上立着两人,余晖下,徐庶的头微点了点,“你的四个哥哥都没用,就只能靠你了。”
叶荃傻乎乎地看着徐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一抬头见徐庶有飞走的趋势,突然想起那封信来,于是拉住徐庶的衣角,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我这里有一封张梁随身带着的密信,据说是张角复于幽州城内奸细的回信。”
徐庶看了看叶荃被夕阳映红的半边脸庞,接过那封信道:“好的,我帮你带到,不过切记,自此地朝西而去,过檀溪,见到那人,不要说是我带汝而来。”
话未毕,徐庶的身体又被一团火光包围,飞上了深邃充满未知的天空。
黑暗就如同千斤巨石压在了叶荃的心头,前路迷茫,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踏上徐庶说出的荆州之西。
“路幽幽,影重重,风过林间秫秫,月下墙头精金寒,都是乱世三国。
歌只只,印串串,溪流汇河汩汩,心上哀愁前途茫,哪堪混混行走?”
叶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既然徐庶连他是穿越而来都清楚,那听他的话应该也是不错。
夜色更深,前方的路变得更加模糊,看不到一个尽头,荆州,这个时候应该是那个被称做“八俊”之一的刘表,刘景升所管辖的地区吧,刘备也是在这里发的家,借荆州而不还,使得刘备得到一州之地,是为他日后称雄的依靠。
渐渐地,叶荃离东面的荆州越来越远,依稀的星光下,摸索着朝檀溪而去。
檀溪?镜轩?好熟悉的名字,可是叶荃竟然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它们,虽然他熟读《三国演义》,可是也只是粗略浏览,记得一些人名已是不易,要再记得地名,那叶荃早去选择做个学者,而不是厨师了。
战马已经失去,但,还好的是,叶荃的力气差不多已经恢复,白天被徐庶带着飞了大半天,只感觉肌肉有点冰冰的凉意,虽然他是被一团奇异的火焰包围,但是他的身体从来没有欺骗过自己,在火舌的舔舐下,连肌肉的酸痛也一一化开,那种感觉,就如同凤凰浴火重生一般。
月色就像纯白的牛奶,不知道是雾气还是什么,反正,叶荃的眼前是一片浓重的乳白。
夜深了吗?是吧,不然怎么在夏日还会有如此凉爽的风呢?但是不对啊,夏天的夜晚怎么会起这么大的雾?叶荃突然醒悟过来,不再盲目地朝前快步走,而是原地转了转,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理环境。
虽然雾气折射着柔和的月光,也很是漂亮,但是,连指明方向的月亮也被浓重的雾水阻拦在视线之外,这就有点蹊跷了。
叶荃越想越不对劲,再往深里走了几步,雾气浓得已经让叶荃不得不探脚向前摸索着前进。
虽然身体里并没有向叶荃传来危险的信号,但是,如此诡异的浓雾,却让叶荃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
朝前进还是向后退?
这种雾肯定不是自然现象,至少季节不对,那是人为的?前天刚杀了张梁,难道张角就追到了自己?
叶荃讨厌这种把自己当做玩物的行为,嘴上不禁小声咒骂:“妈了个八子!”
既然是人为,自己就是向后逃也不一定能够回得去呀,那就只有向前了。
叶荃的拳头越捏越紧,身为一个21世纪穿越到这里并且理智健全的现代人,他明白,人的两只腿其实并不是等长的,在不辩方向的浓雾中,非常容易走个大圈,再回到起点的,而真正困扰人们的不是体力问题,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打转,身体没有崩溃之前心理就已经垮得不行。
要走出这片迷雾,叶荃有个笨办法,但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试试吧。
叶荃干脆就闭起眼睛,朝前探出脚步,感觉朝前,向前走完十步,就斜着向右再跨两步,一步一步地朝前挪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耳朵边的虫鸣声竟似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蛙鸣。
鼻间那种因为干燥的尘土引起的瘙痒的感觉豁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青草腥味,和着湿润的雾气弥漫在叶荃的周围,叶荃心里估了一下,刚刚好像走了有大约两个小时,就是说,现在的时间大概要到凌晨的一点钟到两点钟之间。
叶荃强忍着想睁开眼睛的**,继续朝前十步,朝右斜跨两步,走了不到百步,脚向前探的时候,脚尖突然有鞋子被浸湿的感觉,水洼?叶荃已经不能在乱闭眼睛了,他还是旱鸭子,别大意之下钻水里,那可就一点都浮不上来了。
果然是有条河,并不宽,应该感觉上说是那种略比小溪要大,但是雾气之下,还是看不见它的对面。
据说,只要在丛林里迷路了看见水流,追着水一直走就可以走出丛林,那雾气里,遇见这么一条不大不小的河,到底是机会还是不幸呢?
分明是考验叶荃的耐心,如果真的是张角一伙做的手脚,那叶荃真的从心底里鄙视他,你可以折磨别人,看着别人在你的法术力渐渐失去活下去的信念,但是你碰到的是我,我叶荃即使被你玩死也不甘如此窝囊!
于是叶荃不再用之前的笨方法,干脆就顺着水流上游接着走下去。
肚子已经开始不停地咕咕叫,和水草间的蛙鸣声恰好相应和,叶荃摇摇头,他真的有点不明白,如果张角或者他的手下再不出现,那慢慢地雾气就要被晨曦的阳光所驱散了。
在檀溪的另一边一间农家茅屋中,坐着一个手拿浮尘静静休息的中年文士,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射进他的屋子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嘴角彷佛总是翘起,带着一点与世无争的微笑,淡淡地自言自语道:“耍他也够呛了,让他过来吧。”
嘴上是声音,手上也没有闲着,扯过身边案几上的两张宣纸,写上几个字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仙鹤,手掌朝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