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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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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听着神仙二字,却是心中悲怆。这世上若真有神仙,他们高高在上受凡人的祭拜崇敬,却为何对凡人的痛苦视而不见?当年他满门尽被屠戮时,他沦为乞丐一路乞讨时,他看到父母的尸身时,他背负着血海深仇却求告无门时,他无数次地向上天乞求过,却有哪一个神仙理睬过他?金刚经上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亦作如是观。”人生当真如梦幻泡影,欢乐的时刻一瞬间便过去,痛苦却往往无穷无尽。
  左安之苦笑道:“神仙哪有空理会凡人的痛苦。我不过是被一位高人救了,将我放在一口玉棺中养伤。他那口玉棺是寒玉所制,能保身体不变。可是我因伤得太重,一睡竟是十二年。我睡着时是十八岁,醒来时还是十八岁。没想到出来了才发现,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这一觉醒来,外面竟已过了十二年。”
  她这段话实在是漏洞百出,若是睡了十二年不醒,其间不吃东西,人如何能活?她不过是想起了当年古墓派的那张寒玉床,顺口胡诌,好在莫松柏本意也不是要追问他,听她说不是神仙救了她,便大失所望,胡乱点点头也就罢了。
  他们一行三人日夜兼程赶到杭州时,已是傍晚。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左安之问了路,引着莫松柏和林平之径直向西湖之畔行去。她虽没来过梅庄,但曾听江南四友提过。那时她还在东方不败身边,还相约待到梅花盛开之时,到江南来赏景游玩。那口齿伶俐的黑白子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去梅庄的路详细地说了。只是当日誓言尤在耳边,她已在这个地方了,与她有约的人却不知何处去了。
  踏着石级上了山,穿过梅林,沿青石板大路到了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莫松柏走上前去,按左安之所言敲了铜环,便见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走出来。左边那人躬身说道:“两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
  莫松柏实不知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只得看向左安之,只听她气定神闲地道:“我是你家主人的故人,特来拜访,请两位转告他们四位中任意一位两句话,坐看黑云衔猛雨,喷洒前山此独睛,他们便知道我是谁了。”
  那两个老者见她年纪轻轻,自称是自家主人的故人,都吃了一惊。但想到黑木崖上那位任大小姐也是个年轻姑娘,这位多半也是日月神教中人,得罪不得。两人对看一眼,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道:“姑娘请稍侯,我前去传报。”
  他转身进了后堂,另一人将他们带到大厅,请他们就座,刚刚奉上茶,门外一人便急冲冲地奔了进来。他奔的势头甚急,只见一条影子快如闪电,转眼间便从门边到了左安之身前,皮包骨头的脸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激动或惊奇的表情,但他喉间“嗬嗬”作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左安之微笑着打量他:“黄钟公,多年不见,你可越见精神了。”
  这骨瘦如柴的老者正是江南四友中的黄钟公,他要到此时方才回过神来。退后一步,躬身抱拳道:“范长老,你……你总算回来了。”
  旁边那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见自家主人对这年轻姑娘之恭敬,胜过对神教中权势倾天的任大小姐,都暗自猜度她的身份。及至黄钟公叫这姑娘“范长老”时,两人也跟着呆了,神教中只有一位女长老,就是多年前便失去踪影的青龙堂长老。只是那位女长老十余年前便是长老了,这姑娘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倒是让人想不通了,难不成她五六岁便当了长老?
  且不提他二人心中如何惊疑不定,黄钟公已是激动得眼中落下泪来。
  左安之见黄钟公如此动情,不免有些感动,她却不知黄钟公这一哭,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他们兄弟当年投入东方不败手下,本意是在江湖上做一番事业。谁料左安之突然出事,东方不败掌权之后,看到他们便触景生情,十分不喜。
  他们四人向东方不败讨了这件差使,远离了黑木崖,是为求自保,并不是死了心。他兄弟四人一生荣辱尽系在左安之身上,见到她时悲喜交集的心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复杂。
 

终于还是见面了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终于还是见面了ˇ
  左安之不愿耽误时间,直截了当问道:“有没有一个自称是华山岳不群师叔的人来过?”
  黄钟公一怔,道:“范长老果然明察秋毫,那人名唤风二中,是与嵩山左冷禅的师叔联袂而来的。属下兄弟惭愧,竟悉数败于那风二中之手。”
  左安之一颗心倏地沉到了谷底,正要说话,又有人冲进厅来。她抬眼望去,见是丹青生和秃笔翁到了,只少了黑白子。这下基本是可以证实任我行逃脱了,饶是她素来沉得住气,脸色也灰败起来。不只是为任我行有多难对付,还为了命运可能循原定轨迹发展,她明知道一切,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站起身,不等他们说话,就快步迎上前道:“带我去地牢,快点。”
  左安之失踪这十余年间,日月神教诸人便如筛沙子一般到处找她,竟半点痕迹也找不到。而今忽然出现,便要见任我行。此事非同小可,丹青生和秃笔翁不敢轻易应承,只望着黄钟公,看他如何安排。
  左安之见他们踌躇,冷笑一声道:“青龙堂长老可换人了?”
  黄钟公等三人齐声答道:“青龙堂长老一直是范长老,不曾变更。”
  左安之点点头:“嗯,你们虽仍是我的下属,只是我多年不归,你们不再听命于我,也是正理。”
  于这些人过去了十二年,可于她不过过去了几月。恒山那一场鲜血淋漓的厮杀,东方不败满身的伤痕,他们与五岳剑派血战了一日,无数人在她眼前死去,这些事她可一点儿也没忘记。不想再让想保护的人陷入困境,不想再让身边的人受伤害,左安之不怒反笑,袖中的手握住了三尸脑神丹,盘算着这三人以黄钟公为首,制住他便掌控了局面,只是要如何才能让他服下去呢?自己这边三人肯定不是他们那边三人对手,但他们对自己恭恭敬敬,看来并不敢当真伤着自己,此间倒是大有文章可做。
  她笑得温柔和气,黄钟公却看得全身发凉,才想起这位姑娘也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物。她当年设计杀泰山派掌门的雷霆手段,当真是狠辣之极。她做了这个青龙堂长老,神教中多少人不忿,武功高的有,心机深的有,也没哪个能奈何得了她,后来五岳剑派围剿,她跳下悬崖也能不死,不知又有了什么奇遇。最重要的是,她在如今大权独掌说一不二的东方不败心中的份量,恐怕没有人比得上。这十二年来,她虽然生死不明,但日月神教一直派人寻找不说,青龙堂长老一位一直虚位以待。谁若敢提一句重新选一名青龙堂长老,东方不败必然大怒,就是当时不动手,过后也要寻个借口杀了那人。她既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去见东方不败,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东方不败若知她回来了,必然要星星不会给月亮,要是他们不听她的话一事让他得知……
  黄钟公打了个寒噤,一咬牙道:“既是姑娘来了,便如教主亲临,我们带姑娘去罢。”他在前面带路,引着她往地底黑牢行去,心底却又惴惴不安,暗自揣测是不是关在地底黑牢的任我行有了什么变故。
  以东方不败的脾气,若此事是真,他们怕是在劫难逃。要是这位姑娘肯为他们求情,那事情就大不一样了。黄钟公性子清高,有心求告几句,但想到自己比左安之大了几十岁,她的爷爷也做得了,且见她神色阴晴不定,又开不了这个口,只得躬着腰提着油灯在前面走。
  关押任我行的地牢着实严密,他们从黄钟公床板下的大洞跃入,走了一段路,再过了几道石门铁门,一路往下,渐渐深入地底百丈有余了。地底阴暗潮湿,越往深处走越是寒冷,武功最差的林平之冻得牙齿格格作响,他苦不堪言,只是众人皆无二话,连身为女子的左安之也走得稳稳当当的,他是个好强的人,便也强自忍着不出声。
  忽然间左安之站住不动,对黄钟公道:“我有些冷,不知你有无御寒的衣物或药物?”
  黄钟公恍然大悟,连声赔罪道:“属下忘记了,实在不该。这里有一块暖玉,请姑娘握在手中,当可御寒。”
  左安之见那玉佩碧绿澄清,实是块上等美玉,便接过笑道:“多谢你了。”
  她看了眼冻得面青唇白的林平之,暗叹了口气,道:“我走累了,你过来扶我一把。”
  林平刚走到她身边,便感觉一个温热的东西塞到自己手中,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要道谢,左安之已经走开了,便默默地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打开那厚重的铁门,纵然已有心理准备,左安之还是不由自主地眼皮跳了一下,黄钟公等三人更是面如死灰。秃笔翁和丹青生抢上前,将倚在靠墙榻上的黑白子扶出来,跺足道:“唉,二哥,你为何……”
  他二人欲要抱怨,看见黑白子委顿的惨状,又说不下去,只得长叹一声,看向左安之。
  左安之一看他们的神色,便明白过来,笑道:“你们看守了任我行这么多年,他对付东方不败之前,必然要拿你们开刀,如今只怕已在路上了。你们也不必守着这梅庄了,赶快送我去黑木崖,我保你们无事。”
  她心中越是慌张,面上越是镇定自若,倒是无意间给其他人吃了个定心丸。
  她既发了话,黄钟公等自然放心,一行人匆匆出了地牢,收拾了几件行李便乘夜出了梅庄。黑白子功力全失,他们索性将他留在地牢之中,嘱人妥善照顾,如今这里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只是出了庄院刚走到梅林,左安之便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她记得傍晚走过时,梅树一棵棵生得枝繁叶茂,如今凋零的枝叶落得满地都是……
  她不详的预感很快被证实了,从梅林中走出来的任我行笑得一如初见时的和蔼可亲,道:“范长老,原来你当真不曾死。”
  左安之勉强笑了笑:“托任教主的福,阎王没收了我这条小命去。”
  任我行摇头道:“你这声任教主,我可当不起。当年东方不败那小子怪我害死了你,将我关在这西湖之下足足受了十二年的折磨啊。”
  他言语之间说不出的怨毒,黄钟公等三人早已面无人色,听得任我行又道:“你们三人归顺了我,我便不杀你们如何?”
  莫松柏和林平之各持剑一左一右立在左安之身旁,听着这话立时挟着她退后了几步,生怕黄钟公等人倒戈相向。
  黄钟公惨笑道:“我兄弟虽惜命,也不是朝秦暮楚之人,看守你十二年,虽是听命而为,但任教主既已脱困,便没了侥幸之想……”他转向左安之道:“范长老,你走罢,将来烦你为我们兄弟报仇。”他一摆袖子,率先向任我行扑去。
  虽不知为何向问天不在,左安之也知他们三人阻不了任我行多久。她决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只会多死一人,起不了任何作用,任我行若没抓住她,还能有几分忌惮,未必就杀了他们。她一颔首掉头就施展轻功疾奔,莫松柏在林平之腋下一扶,半拖着他紧紧地随着左安之奔跑。
  刚刚奔出梅林下了台阶,便见一个秃头的大汉站在前方笑道:“范长老别来无恙?”
  左安之脚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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