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之杨戬同人-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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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有忆起什么？”她问，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不愿他恢复记忆。然而一见他黯然的神色，她便又自责开来，那自责蔓延起来，笼罩了她整个的心，低下头去，看到床边的药碗，更是蹙紧了眉头——药碗是满的，他根本没有喝。
“这个……”他也许是怕她生气，想要解释。
“我去再煎一碗来。”湛露没有多说，端起药碗转身离开，这个女子的背影是那么的清瘦，却带着坚强，她的心思他也是知晓的，可是……没有过去的自己，难道真的能给她幸福么？
“湛露……”
湛露——
“那找哥哥的女子是谁？之后又如何了？”青青的问话很急，故事似乎吸引了所有人。
“那女子就是你的姑奶奶，你爷爷的四妹，她见到了你爷爷也见到了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的嫂子，这个时候，你爷爷虽然功夫恢复如常，却总也回忆不起来往事，就算想起来也是模模糊糊的影子，或许……他真的是累了，所以见到自家妹妹的时候，他竟然开始了躲避……”
粉红色的衣衫在风中飘扬，美丽的女子看到身怀有孕的湛露，吓得险些没有站稳，再看看总推托身体不适而不肯出来相见的兄长，虽然见到了，却满是心疼。
“哥哥！”她扑到兄长怀里，却没有往日那双温柔的手抚摸到自己的头顶，“二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否则就是天崩地裂了……二哥……你吓死我了！”
“姑娘……你……”他犹豫着，是不是该推开这个自称是自己妹妹的女子。
“哥！”女子害怕了，满眼的惊慌，“你……你忘了我是小玉，我是敏月啊！”说着，又不定地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你明明还有法力……明明是喝下忘川水都没有事的……你怎么能忘记……哥……二哥……你别吓我啊！”
“我……真的不记得了……”所谓的法力，夏家人都以为他是普通的修道之人，并没有做过多的猜测，本来……日子应该过得平凡……
“不记得……不记得……”女子忽然跃起，拉了他和湛露就跑，夏子衿作为湛露的兄长，挺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要带我妹妹妹婿到哪去！”夏子衿对于这门婚事，从来都是不赞成的，奈何父亲喜欢这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的少年，妹妹又死心塌地——这等少年，断然不会是寻常人家，到后来苦的还是自己妹妹啊！
“是啊，你要带我和湛露到哪里去！”他也开口询问，只是轻轻往回一带，便很轻松地卸掉了女子的力道。
“我……”她才开口，忽见一道华光从天而降，转瞬，竟然是几位衣饰怪异的青年手捧盔甲前来，最前面的，竟然是两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或者说一位是老者，另一位只是发须皆白而已。“来不及了！”女子挫败，却拼命把湛露掩在身后。
“殿下，请随我等回去！”两位领头老者躬身作揖，青年们便托着铠甲上前。
“你们胡说些什么！”他害怕了，如果真的跟他们离开，他的湛露怎么办！
“太子殿下，您是三界未来之主，也继承了第一战神之名，如今擎天柱刚刚修复，却总有邪魔作祟，殿下如何能弃三界众生于不顾！”其中一位老者慈眉善目，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殿下不是凡人，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如此何必误了这位姑娘的终身。”
“哥哥他不记得了，老君，星君，我求求你们不要逼他……我求你们！”
泪，一滴，清鉴人，苦涩断肠，悲戚自满腔，长夜梦回烛光，漫漫洗练成新殇。
“小玉公主，太子他没有凡间姻缘，可是这女子却非要拧了姻缘，就算殿下他不记得，成婚之前自然也有月老当值，当然会告诉于她，而且，”另外一个“老者”开口，“我等已经查了姻缘簿，此女夏湛露，本是另有姻缘，如今却贴在了殿下身上，所以……这女子如若不肯改嫁，便要万劫不复灰飞烟灭！”
“胡说！”他愤怒了，对于自己的妻子，对于湛露，他还是有情的。
“太白金星！”小玉也愤怒了，显然她知道些什么却不肯透露，只是看着眼前老者的眼眸中仿佛有团火要喷薄而出，“如果你非要带走我哥，那你问过我手中的鞭子！”
“公主，老道可是打不过你们兄妹战神的，可是天命不可逆啊……”
“老君，你是道祖，什么天命不可逆，就是不可逆，仙凡不可通婚的天条不也改了，为何非要抓着我哥不放，说什么命中无姻缘，既然有了湛露，甚至还有了孩子，他们就是有姻缘——不行，我哥就找来泥土捏一个女人给那跟嫂子命中有姻缘的男人做妻子！”
“咳！若是这么简单……还能叫做无姻缘么！”老君摇头叹息，“殿下，公主，还是快快回去吧，若是留在凡间，岂不是要害得这福薄女子更加福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明白便是真的傻了，所以，夏家人都惊呆了，却不包括湛露。
“那……只要能在一起，就是灰飞烟灭我也无怨无悔。”
所以，才有了“愿以百年身，换君千日缘”，他们的缘分，只有一千天，只有一万两千个时辰……
“所以，我爹的舅舅才会让我爹过继给他？！”青青恍然大悟，再看眼前的男子，那恍惚的神情，让她几乎以为这人就是自己的祖父……但是，不可能……自己的祖父如今最少也要有花甲之年了，眼前的人虽然满眼苍凉，却还真的就是少年，如何会是自己的祖父呢！难道……是自己的堂兄弟？
“是啊……”男子点点头，“你爷爷在族里地位虽举足轻重，却不能任性妄为，这一族……有很多的无奈……其实，他不愿意你祖母牺牲的……就算……恢复了记忆之后也是不愿……他不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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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缘终千日
更新时间2007…10…20 21：02：00 字数：0
四、缘终千日
愿以百年身，换君千日缘。
何等的痴情可以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
面对这样的女子，就算有了过往的记忆，又何堪抛却当年的情怀？
所以他一直，一直都记得她，一直都把她带在身边……
“当年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青青一直盯着他，眼前的男子实在是让她有种不能忽视的感觉，甚至就是骨血至亲的血脉相连，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问得清楚。
“我跟你祖父是……是好友……”男子明显的滞了一下，转而却轻描淡写起来，只是眼里的忧伤却没有瞒得住青青——或者该叫她辰风？
好友？仅仅就是好友？
男子如何不忧伤，如何不心痛！
“好友？”青青挑了挑眉，凤眼娇美，竟然十足地像他，“你说谎！”她上前两步，甚至因为惯性而甩开了过来拉自己的袁承志，“只是好友会跟我爹一个长相？只是好友我爷爷就会告诉你这些话？只是好友会伤心到亲身经历一般？”
几句话，男子却没有抬头，只是眼里的哀伤愈发浓重了，甚至，连回答，他也没有只言片语。
“或者，你……就是我爹爹的……”青青实在是受不了那骨血牵连的羁绊，大胆地跃到他面前，相去不过寸许之地，站定，盯着，盯着，“你就是我爹爹的父亲！？”
说不上是震撼还是心痛，男子，颓然而倒，勉强扶在栏杆上方才站定，抬起头来，却是满眼的泪光，竟没有掉下半点水花——他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那无奈而又自责的申请。
“难道……你真的是我爷爷？”青青这个时候却没有了气势，眼前的男子明明看起来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可是……当自己说出那让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推测的时候，他的反应却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悲伤而又自责，痛苦而又无奈，甚至震惊还小些……或者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往那个身份上去猜测吧？但是，得到了答案，自己却又不能不震惊了，“你……你怎么……怎么可能呢……不……不对……你，真的是我爷爷，我……我爹爹的爹爹？！”
“青弟，这家伙一定是骗子！”袁承志倒是开始了叫嚣，他本来对眼前的男子就无甚好感，尤其是看到“青弟”对他的关注，便让他怒火中烧。
“……”没有搭理袁承志，青青的注意力却完全放在眼前这个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亲祖父的人身上，明明是自己的祖父，却年轻到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容貌，说出来，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可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时时刻刻牵挂着这一瞬间，一旁的温仪也激动得开始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辰儿……”男子终于长叹一声，松开了扶着梁柱的手，虽然，那如玉的手握成了拳，仍在微微颤抖，“我……我对不起你们父女！”仰天长叹，可叹息却又不能挽回逝去的红颜。
“你……真的是我爷爷？！”这下子，青青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眼前人是自己的祖父，那也就明白了为何他会一定要抱抱自己，面对一位失去了儿子老者，孙子自然是他最大的慰藉——就算看起来并不老，却也不能否则他的身份。
“我……是你祖父。”男子终于点头承认，“你父亲他，该是叫杨雪宜的，你的名字也是当年早就想好……却没有想到啊……雪儿他……他会……”狠狠地，一拳击在自己胸口，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才肯抬头，“我回来晚了……晚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啊！”眼见祖父吐血，青青本想上前扶住他，却发现那血居然不是红色，其中还带着淡淡的金光银丝！“这……”不可能是凡人的鲜血，绝不可能！
“辰儿……辰儿莫怕……莫怕……”有点羞涩有点艰难，男子轻轻把孙女儿搂在怀里拍了拍，“爷爷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吓到你……”说时，那淡淡的血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妖怪！”温家五老可算是找到了声音，惊叫着就要跑却发现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你们可都是我杨家的仇人，没有这么便宜的！”男子斜眼冷笑，搂着青青的手臂收得更紧了，“雪儿是我杨家五百年来唯一的血脉，怎能让你们这班下贱的凡人所欺侮，以下犯上，触犯天威，你们必然要付出代价！”
一句话，不啻于晴天霹雳。
“五百年？！”温仪如遭雷劈，定定地站在那里，紧紧盯着她的“公公”，原本已经心死的她，忽然有了一种枯木逢春的憧憬，雪宜，她的雪宜……或许还有救！
“什么鬼话！”袁承志说是不信，却也露出了胆怯，可是看了看青青绝美的脸庞，又心有不甘。
“辰儿，你也该知道我们杨家的来由……”男子低头揉了揉青青头上柔软的发丝，“你曾太祖乃是开天辟地之盘古，肉身化入三界之后，他养育了伏羲与女娲两位上古大神，后伏羲大帝转世为二郎显圣真君也就是二郎神杨戬，而我……便是伏羲大帝的亲生血脉……所以……有很多事情，我不是不会做而是不能做——湛露……就是这个身份的牺牲品……辰儿……你爹他……他……”说着，竟然有点哽咽了，“我会找到他的……一定会！”
“这……”勉强接受了眼前人是自己的祖父，如今却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