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立志传-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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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哨兵被砍死了,说的再jīng确一些是脑袋被砍掉了,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像是一根被切掉了顶部的木头,毫无神采的倒在了地上。
砍死人之后,那名弟子像没事儿人一样扒下用死者的上衣,用它来擦拭了自己那柄沾满了鲜血的鬼头刀,之后向那边xiǎo木屋里留守的几个人挑衅的笑了笑,扛着大刀扬长而去。
xiǎo木屋里的人已经完全看傻了,要知道双方这几个月里冲突归冲突,可谁也没有杀人啊,何况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越界杀人,这不是疯了吗?完全没有拿我们南方各派当回事儿啊。
“他们杀了刘师弟?”xiǎo木屋里年纪最大的弟子问道。
“看起来像是真的,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几名弟子立刻打开屋mén,飞也似的朝着那块青石板的方向飞去,迅速将那具尸体包围住,并找回了已经滚落出十几米的人头。
“这应该是没错了,刘师弟确实是死了。”年纪最大的弟子将人头接到脑袋上,问了刘师弟几句家常,看他实在是没办法回答了,终于肯定师弟的确已经死亡,随即问道:“刘师弟死了,我们怎么办?”
自己人死了,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应该是先义愤填膺的痛骂一番,比如说舞阳冲霄盟卑鄙无耻,yīn险下流之类的,当然你这么骂估计效果不大,这八个字是林盟主作为校训贴在每间教室后的黑板报上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舞阳冲霄盟的弟子们不择手段的作战。
骂过之后,自然是高喊几声口号,之后冲过去为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可偏偏人家还就没这么做,几名弟子jiāo头接耳一番,居然跑回去找留守处师叔报信了。
留守处的师叔正在屋里啃着jītuǐ,喝着xiǎo酒,幻想着和某位师姑成双入对结为道侣呢,突然被几名弟子告之说前面死了人,师叔的酒劲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立刻趿拉着鞋子狼狈而出,跟着几名弟子赶奔出事地点。
到了出事地点之后,师叔重复了那名年长弟子的动作,问了刘师侄几句家常,见那颗脑袋基本没有答复的意思,完全可以确定死亡,师叔也有些傻眼了。
整整几个月的日子里,一直都是他们南方各派占据充分的主动,整天到人家舞阳冲霄盟那边找茬儿,实在没想到会被人家反打过来,而且还不止是随便打你一下,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
所有人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中都傻掉了,当他们回过神、醒过闷儿的时候,一种耻辱感在他们心头蔓延,他们决定报复,报复这里的一切。
值得一提的是,在边境挑衅事件开始的时候,南方各派的首脑们特意嘱咐过,对南华边界处的舞阳冲霄盟弟子们可以挑衅,但只限于xiǎo规模冲突,绝对不可以将事情闹大。一来是南方各派的首脑不想过份得罪林卓,毕竟对方拥有整个江南地界最庞大的工业力量,可以轻易地把一个xiǎomén派武装到牙齿,这种畸形的产物除非是双方将仇结死了,否则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
再就是南方各派彼此之间也有sī仇,大家还指望着林卓多提供他们些武器装备,好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用恰当的借口发动一场扩充实力的内战呢。毕竟江南这几年中有林卓这个好榜样在,闹得大伙儿心里面都tǐng痒痒,都想将自家的院墙修到别人家里面去,自己也找个什么盟主之类的名头叫叫。相当盟主可以,但你首先就不能太过得罪林卓这个近在咫尺的盟主,若是把他得罪狠了,他一咬牙不卖军火给你,你就等着被其他的兄弟mén派灭掉吧,他们会用血淋淋的事实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想做盟主的绝对不止你一个人。
正因为由以上的这些顾虑,所以南方各派的首脑们严令手下不得将事情闹大,只在边境地带挑衅一下即可,这样既不得罪林卓,也能给他施加一些压力,让他知道南方各派不是好惹的。毕竟之前的夺宝事件,南方各派被打的太没面子,若是不找回些场子,这些mén主们也jiāo代不过去,底下的年轻子弟说不定就会发动下克上。
现在好了,弟子们在挑衅的过程中平复了情绪,人家林盟主也非常大度的没和他们计较,双方上层继续保持着密切的书信往来,生意也做得热火朝天,下层的弟子们则每天在边境地区打上几下,适当活跃活跃气氛,这是多么美好而又充实的生活啊。
可就在这个美好时光正在进行的时候,舞阳冲霄盟居然公开杀了人,彻底将双方目前这种还算和睦的生活抹杀掉了。
虽然不知道舞阳冲霄盟的那名弟子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得了什么人的暗示,还是因为之前一直的忍耐耗光了xìng子,但事实只有一个,他杀人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南部吞并(完)
第一百八十四章南部吞并(完)
不得不说,林卓在运作这件事情上做得非常xiǎo心,因为考虑到自己的老底子全部撤走之后,直到南方各派全面进攻三台镇中间有一天的时间,生怕那些刺儿头跟对面的东西合流了,所以特意派来了自己的亲卫队,压着好多箱子浩dàng而来,并放话说明天一早就走,勾搭着南方mén派提前进攻。'奇·书·网'
面对这种yòuhuò,南方mén派没能抵抗得住,毕竟他们都是些年轻人,还是瞒着各派首脑sī自行动的年轻人,一旦他们进攻三台镇,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受到师mén的惩处,毕竟他们违反了命令擅自向舞阳冲霄盟进攻。如果想让这种惩处减轻,他们必须创造出足够大甚至足够辉煌的战果来,用这些战果让师mén的首脑原谅他们,甚至给他们立功受奖。
原本他们是打算将三台镇抢劫一空的,十几个动手的mén派为了战利品分配权的问题已经打了四五次,到现在依然没有得出一个妥善的结果,眼下又出现了这种神秘物资,已经被刺jī到眼红的年轻人们怎么可能放过?
抢!提前一天进攻!一定要在林卓亲卫队离开之前拿下三台镇,最好能够将这些亲卫队消灭一部分,也让林卓那厮晓得我们的厉害,不要拿我们南方各派当成凤凰岭和乐清县,我们可是和你舞阳冲霄盟差不多的存在。
当年轻人们下定决心赌上一把的时候,林卓的亲卫队已经偷偷撤退了,他们在库房中留下了那种神秘货物,自己消失在了夕阳的余晖当中,走的是那么匆忙和神秘,就连守卫的刺儿头们都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当夜幕终于降临的时候,南方各派的xiǎo伙子们动了,他们挥舞着兵器,以及各种买自舞阳冲霄盟的法符,嚷嚷着各种口号开始冲锋。在这些口号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那位被砍了脑袋的刘师弟,尽管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平时甚至对这种被打发来当哨兵的下级弟子不屑一顾,但这并不影响此刻他们与他神jiāo已久,亲爱的刘师弟被杀了,他们过来报仇,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
林卓也非常喜欢这个借口。
留守在这里的刺儿头们很快就发现了敌袭,他们吆五喝六的冲出房间,和那边的xiǎo伙子战在一起,战斗场面瞬间便达到了高cháo。
凭心而论,刺儿头们的实力要比南方各派的xiǎo伙子们普遍偏高,但他们只有几十个人,而且他们初来乍到,林卓的亲卫队又刚刚离开不久,说起对整个三台镇的熟悉程度,他们还真的是不如对面的这些敌人。
不过高手毕竟是高手,尽管他们人少,尽管他们对镇子并不熟悉,尽管他们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但刺儿头们依然凭借的着高人一头的实力在初期取得了优势,将第一批进犯的南方各派六十多名修士全部干掉,自己这边则损失了十几个人。
“那边新调来的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对面的那位师叔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愿意为趁着那些新来的立足未稳,先给他们来个当头bāng喝,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靠这六十来人就拿下了。谁知道对面那些新来的守卫如此凶悍,竟然将自己第一梯队的六十多人全都宰了,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若是不继续攻下去,明天早上自己就会被锁拿问罪,而且保证是死罪。
被bī到绝境的师叔没有办法,只好将动员起来的xiǎo伙子们全部派了过去,决定以三百多人的优势兵力,吃掉面前这十分之一的人手。
“杀,杀光他们!”这是那位师叔下达的命令,也是他人生中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事实上当三百余名修士出现在对面的时候,刺儿头们已经萌生了退役,毕竟他们不是林卓的嫡系,甚至还想和林卓对着tǐng腰子,完全没必要把xìng命留在这里替他林某人尽忠。
可问题是,那位叫做古松子的师叔下达的是绝杀令,而xiǎo伙子们也被之前战死的六十多人尸体刺jī到了,发誓要将整个三台镇屠戮一空,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悲剧发生了。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三台镇的刺儿头全部被杀干净,而南方各派为了对付这些垂死挣扎的困守,付出了将近一百条人命,可谓损失惨重。
当他们想要补充损失的时候,却惊异的发现物资全都不见了,整个三台镇只剩下几十家xiǎo商户还住在这里,他们手上倒是还有些东西,可他们却和舞阳冲霄盟没有半máo钱的关系,完全就是租人家地方开店的。
“顾不了那么多了,杀!能抢多少是多少!”古松子咬着牙对身边两名师弟说道:“若是赚不回点儿东西,先不说这个轻启边衅的罪名了,就是战死这么多人我们也得是死罪!”
局面继续失控,早已经杀红眼的年轻修士得到了清乡令,不但将三台镇洗劫屠戮一空,还沿着大路向附近的州县进犯,让他们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多少抵抗,愣让他们杀进去了。
虽说没有抢到多少武器装备,也没有再遇到舞阳冲霄盟的修士,但他们杀了不少百姓,抢到了不少冲霄牌的民用品以及不少灵yào和粮食,也算是有所收获。
天快亮的时候,宣泄一夜的南方各派修士们踏着晨曦,在各州县百姓的哭号咒骂声中满载而归,回到了三台镇集合,商议下一步的抢劫目标,通过这一晚上的行动,他们已经充分爱上了这项活动。
“丧心病狂!”一个多时辰后,林卓的御用报纸舞阳日报,头版头条上写出了这样的标题,而且没有多余的内容,只有四个血淋淋的大字,和一副用写实画法画出来的屠杀图,具体的内容介绍,你要到其他版面去看。
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内容了,今天早上不到六点,舞阳冲霄盟的十几个灵台便开始连篇累牍的报道此事,其情节之生动催人泪下,就连正在jiāo战状态中的三大派和黑莲教的灵台,也象征xìng的谴责了几句。
所有的矛头一瞬间全部指向南华府南部的修士mén派联合,因为他们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未经宣战便偷偷袭击了舞阳冲霄盟囤积物资的三台镇,镇中守卫的几十名修士被屠戮一空,平民商户也被杀了个干干净净。那个曾经十分繁华,比起一般富裕县城都不差的镇子,现在变得好像人间鬼蜮一般,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凝固的血液铺满了刚刚修建的石板路,整个镇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限,只让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