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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20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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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徐宁也听说了吹雪楼的事情;这种为了做官而让家里人顶了名头的做法比比皆是;倒也没什么稀奇:“小人此次来一是恭喜大官人;二则这两位弟兄已经练成钩镰枪法;特意送回来让大官人过目。”



西门庆自然知道徐宁是借机来蓉盔甲;不免微微一笑;不过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这么快就掌握了钩镰枪法;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欣慰。



“你们两个给大官人演过一场;亮亮钩镰枪法的威风!”



金枪手徐宁一声吩咐;刘任重和王麻子互相使个眼sè;取了两柄钩镰枪过来。



徐宁坐着金枪班的教头;手里自然有些打造好的钩镰枪;早就送人情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把。



西门庆见那两把钩镰枪在阳光照耀下映出些寒光来;暗道徐宁这个小气鬼这回算是出点血;这两把钩镰枪想必是军中jīng制;不是大路货sè。



只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手持钩镰枪;先齐齐向西门庆和徐宁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开去;寻了个空闲的地方拉开架势;一板一眼的演练开来。



金枪手徐宁一是得意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学的又快又好;二是有意卖弄钩镰枪法;指了解释道:“大官人请看;这钩镰枪乃是单钩;马上用这等兵器;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有九个变化。”



“若是如这二人步行使这钩镰枪;变化更多;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连起来便是四句诗诀: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西门庆虽然武艺不行;但眼光却高;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在徐宁指挥下把诸多变化一一演示出来;果然有神鬼莫测的架势;看了大喜。



待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收了架势;又提枪重新上来拜见。



“你二人也算学成钩镰枪法;只是这枪学得勤练;才不至于生疏。大官人这里护院之责不可忘却!”



金枪手徐宁告诫了一番;又和西门庆说了几句话;便要起身带了两名士兵便行。



“徐教头莫要忘记六月初五来这里热闹热闹。”



面对西门庆的邀请;徐宁笑道:“此时早已听闻林教头说起;小人到时必来叨扰。”



西门庆送出门口;转回来对刘任重和王麻子低声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学成钩镰枪法;待六月初五后可回转山寨;亲兵队里挑伶俐的先教了便是。”



“小人自然省得。”疤面虎刘任重拍着胸脯道:“亲兵队个个都不是笨人;保管一教就会。”



西门庆暗自琢磨皇城司自己那个指挥下面还是空无一人;不若把在这里的亲兵队都编了进去做个小头目;到时候指挥起来也可以得力。



待问了二人意思;王麻子道:“小人这条命都是卖给大官人的;这些自然不用说了;尽心尽力为大官人分忧便是。”



西门庆大喜;见这王麻子果然如同刘任重说的靠得住;便问道:“你可有大名?过段rì子报上去;填了空就是。总不能就叫王麻子吧?”



那王麻子拱手道:“小人一脸麻子;又姓王;要好的都叫小人王麻子;本名倒淡忘了。”



“小人本名单名一个庆字。”王麻子有些羞涩的一笑:“倒巧了。和大人一样。”



王庆!



西门庆一听到;马上就想起来水浒里面四大寇之一的王庆。



这个。不会是重名吧。



一旁疤面虎刘任重插嘴道:“大人莫说;王麻子原先还在汴梁呆过的;做过排军;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被赶了出来;在江湖上流浪。”



西门庆听了顿时无语;没想到这个满脸麻子的家伙还真是四大寇之一的淮西王庆;只是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被赶出去后没有起事;反而去梁山落了草;还成了自己亲兵队的小队长。



书里面不是说着王庆相貌堂堂;凤眼浓眉么?



西门庆看着面前这货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眉目稀疏;这完全不靠谱啊!



不过王庆已经现身做了自己小弟的小弟;宋江被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在哪儿苟延残喘;那么另外的两大寇呢?



河北田虎?



江南方腊?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货也并未起事;要不然西门庆在皇城司早就得了消息;水浒传里面山河社稷屏风写着四大寇姓名一事;也多半是胡诌出来的。



想起宋徽宗赵佶这个沉迷艺术和道教的道君皇帝;又何时忧心过天下有几个反贼草寇?更不用说把反贼草寇的名字好好的写在屏风上天天一样就能看到。



这完全不科学啊!



西门庆觉得既然身在皇城司;从那些情报中顺便看看有没有田虎和方腊这两个货的下落;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做了庄家的皇子



“威胜州?”那胥吏听了西门庆的问话;摇头道:“威胜州向来是白指挥使负责;那边的情报很久没有送过来了。”



“唔?”西门庆皱眉道:“按规矩;就算是白指挥使负责;情报信息也要抄一份在皇城司留底;怎么可能没有?”



那胥吏脑袋摇得更加是飞快:“大人啊;规矩是规矩;谭勾当一句话下来;谁敢查问?就算是钱勾当也无可奈何。”



“谭勾当说了什么?”



“白大人在威胜州亲自坐镇;调查一桩西夏探子的事情;那边的情报暂时截留。”那胥吏翻了翻记录回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对了;不但是白大人自己;这边的乙组也派出去不少jīng英察子干事。”



“亲自坐镇?”西门庆顿觉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情要一个指挥使亲自坐镇?



那胥吏指了记录给西门庆看;以示并未看错;西门庆一见记录用的蝇头小楷;顿时觉得头昏眼花极不耐烦;随便又问了两句出来;想了想便来找钱贵商议。



“确有此事。”钱贵当然看过记录;对于谭稹的遮遮掩掩也是习以为常:“谭勾当自然有他的目的。河北威胜州么;最近确实不太平。”



西门庆自然也不好说直说河北田虎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放走宋江虽然是一步妙棋;但那白指挥使不会又要在威胜州搞出同一出罢?



西门庆越想越有可能;虽然和那白指挥使并未见面;不过钱贵对此人的评价是“疯狂”二字;谁知道会搞出什么来?



梁山可谓是第一个试验品;虽然失败;但那白指挥使肯定从中吸取到了不少教训;那么田虎那边呢?谭稹就那么放手让那白指挥使继续试验他那疯狂的想法?



听了西门庆的想法;钱贵报以一笑道:“管他千般变化;只要汴梁城内太平;皇城司也就尽到了职责;不管谭稹要用来对付的是不是那位大人;这也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先手而已;你就不用太cāo心了。”



“下官所想的是万一形势失控;威胜州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反而会影响西边的战事。”西门庆想了想道:“西夏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钱贵笑道:“你倒是个忧国忧民的;平rì里倒看不出来;西夏人却是不好对付;但西边有童太尉坐镇;秦、晋二地jīng锐在手;加上有种都统制这样的名将亲自率军;没什么可担心的。几个月前攻克臧底河城;西夏人只有挨打的份。”



“臧底河城?”西门庆拱手道:“下官愿闻其详。”



钱贵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西门庆道:“今rì西门指挥使还真是叫人吃惊。也罢;就说给你听罢。”



“臧底河城由臧底河得名而来;臧底河便在保安军之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两界zhōngyāng;可谓是要害。”钱贵见西门庆有心请教;并无保留;细细的说给西门庆听了:“西夏人要在臧底河筑城;必然是要将其作为进攻的基地。”



“也就是说;臧底河城就是个桥头堡?”西门庆忍不住插嘴问道;西夏和北宋之间的界限犬牙交错;这臧底河城可算是西夏人准备东进的第一步。



“你这个桥头堡的提法有些意思。”钱贵敲了敲桌子;接着说道:“臧底河城是前两年西夏人修筑的;也难怪你没有听过。其实不光是西夏人修建。桥头堡;我朝也是如此。两军长时间交战;此乃正道。”



“童太尉坐镇;自然要从西夏人手里要些功劳;西夏人修筑这臧底河城;算是送了童太尉一个大大的功劳。”



西门庆道:“恐怕不光是如此;辽国近来和金国女真交战;无暇顾及南方;也是个因素罢。”



“你看事情倒有些独特的想法。”钱贵笑道:“打仗可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多种因素一起来了;不打也要打了。”



说到这里钱贵有些感怀道:“只是每次一打仗便要消耗大量钱财粮食不说;士兵消耗也自不小。不过这也是一种磨练;不如此士兵素质便要下降。说起来现如今除了西边那一批外;其他士兵作战素质大大下降。”



“大人所见甚明。”西门庆大胆道:“就算是东京汴梁这几十万禁军。”



钱贵摇摇头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禁军虽然每每都是优中选优;但没有战争磨练。高殿帅叫在金明池水军演练;又在军中大搞蹴鞠;无非是看个热闹;哄官家高兴;又有何用?”



“端午节刚过;你却来的不是时候。”钱贵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自嘲:“端午时金明池最热闹;连赛龙舟都有。”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越发觉得这白发老头表面上醉心在情报中不出来;实则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去;看事分明;丝毫不逊于自己这个穿越人士。



“好了;威胜州的事情我会留意。”钱贵笑过一阵;摆手道:“没几天就是你娶亲的rì子;就不要为此忧心忡忡了。新郎官当然要开开心心的。”



“其实下官来也就是想请钱勾当出席。”西门庆拱手道:“难道大人不想看看新娘子?”



钱贵忍不住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七老八十的还关注这些?不过听说两位新娘子都是如花似玉的。你很有福气啊;虽然三妻四妾很寻常;但同时把两房小妾娶进门的可不多。这里很多人都等着看两个新娘子争宠;听说还下了盘口;赌当天会不会吵起来。”



“大人你总不会也下注了罢。”西门庆听的顿时有些汗颜。



钱贵少见的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你自己想去!”



“下官家中是和谐一片;恐怕让大人失望了。”西门庆袖中翻出一张百贯的交子;押在桌上道:“下官这一百贯就当是凑个趣。”



“那我也就是收下来了。”钱贵嘿嘿笑着收了交子道:“顺便说下;我可是押当天不会吵的。这钱我会转交给庄家的。”



西门庆一头雾水:“庄家到底是谁?连大人的钱够敢收?”



“秘密。”钱贵笑道:“你自己想去!”



西门庆顿时无语;随口道:“总不能是嘉王罢。”



“你猜的倒准。”钱贵抚掌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嘉王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哈哈!”



西门庆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便居然就是实情;不过话说回来赵楷那货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娃娃;居然也懂的下盘口。



你可是皇子啊喂!为毛做庄家这种没前途的工作!



这样一来;就算是自己赌赢了;谁好意思向这种庄家要钱!



西门庆眼看自己一百贯丢在水里;非常郁闷的向钱贵告辞;又转去谭稹那里。



两位勾当官虽然西门庆偏向钱贵;但谭稹这里至少从表面上也要客客气气的;总不能当成仇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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