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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58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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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用,不就是死个人么。”孙二娘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用力把酒窖木门拉开。



一股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



非常熟悉的景阳chūn,就是这个浓浓的香味。



西门庆看着酒窖里面那几十坛原封未动的景阳chūn,微微一笑:“我的还是我的。”



“果然好香。”孙二娘赞道:“这景阳chūn果然是绝世好酒,难怪惹出这些事来。”



西门庆摇摇头道:“让人动了贪心的不是这些酒,人,本来就是贪心的。”



前面的酒保、捣子等早就逃得无影无踪,西门庆也不在乎,叫孙二娘返回去客店把马牵来,另外雇了些大车挑夫,把这批景阳chūn装上车子,往十字坡而去。



等那妇人悠悠醒转的时候,身上没有少任何东西,反而多了几张交子。



见识过西门庆等人的手段,那妇人哪里敢去报官,又或者去找张团练?自顾自的换了身衣物,卷了些金银细软,雇了个马车往东京去了。



“现在就等三弟那边的消息了。”西门庆骑在马上悠哉悠哉的对武松说道:“希望那老施管营不要想歪了主意。”



“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在我们手里,还能有什么主意?”武松回道:“倒是那些捣子逃了去,张团练那里只怕有些举动。”



“不要紧,只要蒋敬被放出来,我们连夜往东京去,就算是那张团练得了消息要来追赶我们,也是来不及的。”



老施管营果然没有让众人失望,午休起来后看见桌上莫名其妙多了封书信,老施管营就感觉有些不妙。



打开信件一看,老施管营顿时吓坐在了地上。



自己儿子施恩的笔迹,老施管营如何不认得?



“当初让这个孽障不要蹚这浑水,张团练城府多深!这回事情发了不是?”



老施管营一边心中埋怨自己儿子,一边爬起身来,寻了三五个心腹,当即就把神算子蒋敬从牢中踢了出来,弄了辆大车拉着,往十字坡而来。



鼓上蚤时迁一路暗中跟随。



蒋敬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要拉自己去埋了。



后来见那老施管营慌慌张张的,大车的方向也不大对,出城数里才醒过味来。



“莫不是东家来了?”



蒋敬自从被关起来,还是吃了些苦头的,要不是张团练要留他一条xìng命,早就死在黑牢里面了。



想到东家,蒋敬就热泪盈眶了。



都怪自己一时糊涂,非要炫耀一番要知道这里离东京已经不远了啊!



西门庆等人押送的运酒队伍没到十字坡多久,鼓上蚤时迁就抢在老施管营大车前头通报了消息。



“来的正好!”西门庆见时机正好,命人拉了施恩出来,在路边等候。



没片刻功夫,老施管营亲自驾着大车,拉着神算子蒋敬就到了。



看着jīng神萎靡但好歹全身上下一个零件没少的施恩,老施管营伸手先赏了两记耳光,而后拉着施恩上了大车,三五个心腹陪着往回就返。



从始到终,老施管营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西门庆等人姓名都没问,在他心目中,早一刻平安拉了自己儿子回去,就是好的。



至于那摊子烂事,老施管营懒得插一只脚进去。



因为和施恩不同,老施管营深深明白里面的要害。



管营这个位置,张团练早就虎视眈眈,要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只要施恩有个闪失,老施管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做饭!收拾东西!”孙二娘手忙脚乱的吩咐伙计:“吃得饱饱的马上赶路!”



正在这时,孟州城里张团练已经得到了消息。



老施管营的私自放人和蒋门神的死亡,让张团练有些惊慌起来。



所以张团练果断出门,去找一个能拍板的人。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杀人刀上没血:



第一百九十二章背后发生的故事



“备马!”张团练吩咐下去:“去都监府!”



很碰巧的,这孟州的都监也姓张,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扯不上远亲,张团练还是暗地里和张都监拜了兄弟。



表面上,张都监是个难得的好官,体恤民生,军队里面的口风也不错。



而且还时常自己掏腰包买几头羊犒劳犒劳士兵们。



也当面呵斥过张团练。



很少有人知道在这两个姓张的其实穿一条裤子。



做恶事,有张团练出头,没有人知道背后都是张都监的主意。



快活林的主意就是张都监最初提出来的,当然,张都监也拿着最大份的油水分红。



纵然如此,张都监没有大手花钱的习惯,连院子都没有换过,还是来孟州时自己花几十贯买的院子。



每次张团练来的时候,总是弄不明白都监大人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非要一直呆在这外表寒酸的院子里面。



这几年张团练已经搬了三次家,每次都换了更大的院子,甚至于有一次和孟州的富商吵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看上了同一个院子。



最后还是张都监暗中出面,制止了张团练继续闹下去。



“这院子比府尹大人的院子还大,你让他如何自处?”



张团练有些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都监大人说的有道理。



尤其是过了一个月,那富商被人告发私藏兵器,图谋不轨。



结果是抄家,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人也被关进大牢。



张团练这才心悦诚服,从此之后,都监大人指东,张团练绝对不会往西。



所以遇上这等棘手的事情,张团练还是不假思索的来找都监大人,来讨个主意。



赶到都监府,张团练跳下马来,径直往府里面走去。



因为平时也是这样,张团练在都监府zìyóu进出。



“团练大人,都监在里面会客。”



管家一反常态的伸手把张团练给拦住了。



“我有急事。”张团练眉头一皱,脚步不停:“要马上面见都监大人。”



“有急事也不行。团练大人先到书房做做,小人给您奉茶。”管家的语气既温和谦卑又坚决果断:“这边请。”



张团练无可奈何,跟了管家来到书房,哪有心思坐着喝茶?只是在书房踱来踱去,焦急的不行。



管家安顿好了张团练,叫人奉茶来,亲自陪伴,解释道:“这客人是非常重要的,老爷不让任何人打扰。”



张团练无语:“管家,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都监大人的关系,如果没有急事,我也用不着这么着急来找都监大人了。”



“莫说是你,就连府尹大人来了,小人也一样要拦的。”那管家端起茶碗吹了吹:“这是上好的香茶,团练大人不妨试试。”



张团练听管家这话,倒也没了脾气。端起来茶碗来牛饮了一口,寻个椅子坐了,只等张都监出来。



张都监此时却在后面的花园里,陪着客人悠哉悠哉的下棋,丝毫不知道张团练来了。



“都监大人这个花园虽然不大,但却很是雅致。”来客穿一身普通长袍,面白无须,约莫三十岁上下,一边下棋一边四下观赏美景:“那块太湖石造型奇特,恐怕所费不少罢?”



那来客嗓音颇为尖细,话中的意思更加是尖锐。



如果西门庆和武松在这里,当然能认出这张都监的贵客正是在清河县见过的马指挥使。



马指挥使是从皇城司出来的,也难怪张都监如此看重。



“在指挥使面前,张某哪敢称大人?”张都监放下手中棋子,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这太湖石个头不大,入不了花石纲,为张某一个熟识的商人所得,多年交情,以极低的价格转给了下官。”



“马大人在东京,什么奇花异石没见过?张某贻笑大方了。”



这几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将太湖石的事情轻轻遮掩了过去。



马指挥使心里跟明镜似的,以他的眼光自然知道这块太湖石绝对能入选花石纲,造作局和应奉局每年都要从南方收刮各种奇花异石,装入船中,十船为一纲,千里迢迢的运去东京。



“造作局和应奉局都是朱太尉管着,中间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这厮定然和朱太尉有手笔,回去须得好好查上一查。”



马指挥使心中想着,表面却丝毫不露出来,只是微微一笑,伸手下了一手,算是揭过此事。



“啊呀,马大人这手漂亮!”张都监见马指挥指不再追问,暗自松了口气,立刻马屁拍得响响的:“下官这条大龙眼看就要成型,这马大人这一手啧啧啧,这盘棋只怕是要输了。”



马指挥使嘿嘿一笑,生生受了这一拍:“你是不知道,皇城司清水衙门,平rì里没事就是下棋,自打进了皇城司,马某这棋艺突飞猛进!不过比起那几个老家伙,让我十目也是一个输。”



张都监拈了个棋子在手中,装腔作势了半天,一声叹息把棋子重新丢了回去,做出一副无步可下的姿态。



“马大人这棋东一手西一手的,极其飘逸,但气势磅礴,下官这点水平就不献丑了。”



听张都监这种说法,马指挥使大袖一挥,顿时把棋局搅了:“既然如此,那这局”



“下官输的心服口服。”



张都监收拾着残局,似乎无意间问道:“马大人此来,不会就是找下官下棋的吧?”



“当然不是。”马指挥使一本正经的轻轻摇头,但下一句话又叫张都监听不懂了。



“马某在东京呆着没意思,就干脆到处走走。孟州风景不错,正对马某胃口。”



孟州是什么鸟德xìng,张都监心中当然一清二楚,除了南边的黄河,能有什么风景?



同一条黄河,也从东京汴梁边上通过,巴巴的跑到孟州来看什么?



“马大人,这棋再下下官也是一个输字。”张都监收拾了棋局,干脆挑明了道:“大人有何见教,不妨直说。”



马指挥使嘿嘿笑了两声,尖尖的听起来甚是古怪:“你也是个直爽的,马某就说了罢。”



“下官洗耳恭听。”



看着毕恭毕敬的张都监,马指挥使笑道:“只不过是一桩私事,要都监帮忙了。”



“下官何德何能,马大人有何事情,尽管吩咐。”



张都监听到“私事”二字,顿时来了jīng神。



既然不是公事,那就好办了。



要人出人,要钱给钱。如果能就此搭上马指挥使的路子,对自己官途有不小助力。



但接下来马指挥使的问题,让张都监心头一沉:“都监在孟州,可听得景阳chūn这名字?”



问的自然不是酒,而是酒后面的事情。



“下官曾听说过。”张都监心里雪亮,但还是决定先试探试探:“此酒似乎产自清河县,当地有一景阳冈,想必是和此地名有关。”



“那么说孟州有卖的?”



“没有。”张都监一口否决:“此酒口口传诵,似乎小有名气,但孟州离那清河县路途遥远,并未有酒商贩卖至此。”



马指挥使一付惋惜的样子:“可惜啊可惜,东京汴梁也没得卖。马某之前去清河县办一桩公事,偶尔饮过此酒,那等滋味从此再难忘怀。”



“听说当地酒商要准备贩卖到东京去,马某左等右等,也是不来。”马指挥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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