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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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尽失!
旁边的智多星吴用呆若木鸡的站着,第一次觉的自己依附宋江,是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你既然没话说。”西门庆大喝一声,把在场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那我就替你说!”
西门庆目光一扫,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宋江!你和吴用密谋,要借着攻打曾头市的机会,派了花荣暗中向晁天王shè冷箭,而且还是涂满了毒药的冷箭!是也不是?”
吴用没想到西门庆头一句话丢出来,就直接把最大的一桩事给抖落了出来,顿时面若死灰。
西门庆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情的!
全场哗然!
武松看着出丑的宋江,冷笑不已,回想起当初在小旋风柴进庄上时,和宋江推杯过盏,几乎就要结成异姓兄弟,后怕不已。
花荣身为宋江的义弟,都是用完就丢。
如果当初武松和宋江结成异姓兄弟,也会像花荣一样被宋江利用么?
武松不知道宋江会不会也同样利用自己,不过现在看到宋江这张脸,武松一阵恶心涌上来,宋江这个小人!
吴用想要出言辩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既然西门庆已经不知用什么手段控制了宋江,那么就将这一切都推到宋江头上吧。
“此时宋江乃是主谋,小生都是被逼的!”吴用眼珠一转,谎话脱口而出!
全场再度沸腾!
这可不是像金钱豹子汤隆偷偷拿了些兵器一般的罪行,而是密谋暗杀大头领的死罪!
西门庆喝问宋江,宋江未曾辩解或者开口反驳!
晁盖虽然怀疑宋江和吴用背后搞他,但从来不敢相信这事情居然是真的!
而吴用居然没有否认,反而是指认宋江是主谋!
方才站在宋江背后的那些头领和士兵顿时觉得自己早上肯定是吃错东西了,怎么会一时糊涂站在宋江这边?
不少头领和士兵开始慢慢的向晁盖那边靠拢,这种时候必须要表明立场了!
晁盖气得浑身发抖,伸手一指智多星吴用:“吴学究,你我兄弟一场,没想到你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情!”
“来人,给我拿下!”
刘唐和阮小七上前,把吴用五花大绑,又号令士兵把方才通风报信的两个鸟人提上来。
在场众人见那两个士兵被困得跟粽子似的,上来就跪地求饶:“大头领,都是吴用唆使我等打探消息,通风报信!”
“你们好大的胆子!”晁盖冷笑道:“给我拉下去狠狠打三十板子,罚去喂马!”
两人见场面不善,连宋江都跪在地方,都吓出身汗来,觉得晁天王能留了自己xìng命,已经是天大的运气。
刘唐和阮小七叫士兵拉了二人下去受刑,吴用还在喋喋不休:“我是被逼的,天王哥哥你要查清楚啊”
晁盖背过身去看也不看,西门庆嘿嘿冷笑道:“被逼的?很好,我就再说一桩事情罢。”
西门庆话音未落,地上跪着的宋江突然间肩头一耸,似乎手脚已能微微活动一二,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
宋江刚吐出第一个字,西门庆就毫不客气的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什么你,给我好好跪着!”
随着这记耳光的不仅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有熟悉的麻木感。
宋江挣扎的动作顿时化成了瑟瑟发抖的形象,低头说不出话来。
“这下算是晁天王赏你的。”西门庆认真的看着宋江那张大黑脸:“两巴掌下去连个痕迹都看不到,你这张脸还真是又厚又黑。”
宋江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发抖。
身后人群中神行太保戴宗仰天长叹一声,拉了黑旋风李逵悄悄钻出人群,不知去向。
“宋江,你在梁山上坐镇,本以为晁天王中了箭必死无疑罢。”西门庆接着说道:“何况军中还有吴用这个好兄弟替你把握大局。吴用,我说的对不对?”
智多星吴用一付受伤的样子:“这都是宋江逼得,天王哥哥,我对不起你!”
西门庆扭过脸去看着吴用的表演,冷笑两声:“学究,你这戏演的不错,可惜你却忘记了当rì史文恭被生擒之后,你就乱了手脚,偷偷去后帐把史文恭和段景住一并杀死,可有此事?”
“没有!”吴用果断的一口否定:“像我这种书生手无寸铁,如何能杀了史文恭和段景住?西门庆,你有事说事,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手无寸铁?”西门庆笑着鼓掌道:“若不是学究提醒,我险些忘了。”
“刘唐兄弟,劳驾把桌子上那把鹅毛扇拿过来对对对,就是军师先生chūn夏秋冬一年四季从来不离身的鹅毛扇。”
看着西门庆手指桌上的鹅毛扇,吴用脸上陡然变sè。
这秘密,就连宋江也不知道!
西门庆又是从何得知?
刘唐依言取过鹅毛扇,西门庆拿在手中摸了摸,顿时有了眉目。
“天王哥哥。”西门庆笑道:“吴军师摇着鹅毛扇在你面前晃荡的时候,你可没想到这里面另有玄机吧?”
晁盖闻言转过身来,面有讶sè:“贤弟,这鹅毛扇有何玄机?”
在场众人听西门庆此说,除了早有猜测的武松等人外,一个个都是面露惊讶之sè。
一柄小小的鹅毛扇,又能有何玄机?
西门庆带着迷人的微笑,伸手在鹅毛扇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按,在众人的关注下,随着轻轻的“啪嗒”一声,扇柄居然弹了起来,同时带起的还有一溜寒光!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六章狠狠的打脸:
第一百七十七章又一块牌子
西门庆顺势抽出了小小的鹅毛扇中藏着的一把极细的尖刀,而原先的扇柄,就变成了尖刀的刀柄。
尖刀在众人面前展示无遗,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尤其是晁盖。
因为晁盖和吴用自幼相识!
但晁盖从来就没有听吴用说过,也从来没有想过吴用还会暗藏利器!
想起这些年吴用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手中就摇着那柄随时可以抽出尖刀来的鹅毛扇,晁盖就觉得一阵阵恶寒涌上心头。
吴用此人,其心不正!
看着可以说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被西门庆轻易揭穿,吴用脸sè变得惨白。
“学究,你既然不肯说,我就替你说罢。”西门庆非常客气的说道:“如果我说的不对,尽管指出来。”
“曾头市根本就没有抢了段景住的照夜玉狮子吧?至于段景住么,只怕是你安排来通报假消息的吧。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是一个yīn谋!”
“当史文恭被生擒,只要一句话,你们这个yīn谋都要暴露无遗。所以你慌了不但要杀死史文恭,而且要连同段景住也要杀死,这样才能把罪行一并掩过。”
“俗话说得好:死无对证。是也不是?”
吴用听西门庆侃侃道来,几乎什么秘密都躲不过西门庆的眼睛,强辩道:“你说我杀死史文恭和段景住,可有证据!这把尖刀是我防身所用,从来未曾用过,算是哪门子的证据?”
西门庆笑了,上前一步将那把尖刀拿到吴用的鼻子底下,细心的解释道:“学究,你虽然事后把刀擦得干干净净,但却忘记了有些血迹凝固在刀身的血槽里,光用擦是擦不干净的。”
“这个”
吴用顿时无语。
“当夜是你让段景住杀了史文恭,而后下手杀死段景住的罢?”西门庆笑道:“学究,你果然好手段,但百密一疏,你却一直把罪证随身带着。关于这一点我谢谢你。”
“至于你和宋江谁是主谋哦,让宋江自己说罢。”
西门庆说着退了开去,吴用就见宋江咬着牙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发麻的膝盖一个发软,险些又摔了一跤。
西门庆伸手去扶,宋江却惊恐的推开了西门庆的手,被西门庆搞了两回,宋江再也不敢让西门庆近身了。
“宋公明你有何话说?”
托塔天王晁盖并没有下令把宋江捆起来,反而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宋江苦笑一声,晚了!没想到自己和吴用两个人jīng心策划的计谋被西门庆一一点出,连吴用都来反咬自己一口,还能说什么?
所以宋江只是向晁盖拱了拱手:“只求天王看在往rì情分上,放过宋江一家老小”
宋江话音未落,人群中响起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宋江!你害了我哥哥xìng命,这笔账怎么算!”
“花月容!”
西门庆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马上就看到了正在往这边前进的花月容,和她一起的还有中年男子,西门庆却没有什么影响。
晁盖惊讶的回过头去:“月容,你怎么和金大坚兄弟在一起?”
“见过大头领。”金大坚带了花月容上前,先行了一礼:“见过妙手西门。”
“月容妹妹!”
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呼,不用看西门庆就知道是雪儿到了。
既然谜底已经解开,雪儿自然也不用在院中装模作样,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花月容出现,雪儿自然要冲出来。
“雪儿姐姐!”
花月容还没来得及说话,两行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哥哥死了!”
雪儿上前轻轻搂住花月容,安慰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月容妹妹放心,万事自有我家老爷做主。”
宋江见花月容出现,而且还是和金大坚一起,脸上自然jīng彩万分。
玉臂匠金大坚?
宋江不会已经开始搞蝌蚪文石碣了吧?
西门庆冷眼看到宋江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猜对了。
宋江这个黑三胖,胆子果然不小!
也难怪着急要取自己和晁天王的xìng命!
“月容,此事由我做主。”托塔天王晁盖带有深意的看了宋江一眼:“不管是什么人,也不能无法无天了。”
花月容从怀中掏出叠好的信纸,轻轻放在桌上:“天王哥哥,这封信是我哥哥临终前写给你的,本来是想要通过西门哥哥转交不过现在大家都在,我干脆直接拿出来了。”
“什么,花荣临终前的信件?”
“信件里面写了什么东西?”
宋江和吴用的目光不经意间对在一处,这可是两个人都没有预先考虑到的问题。
尤其是吴用,一脸失落的样子。
晁盖点点头,拿起信纸展开,没想到从里面掉出一个物件来,“咚”的一声落在桌上。
腰牌,又见腰牌!
宋江脸上突然变sè!
西门庆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把桌上的腰牌抓在手中。
又是一块皇城司的腰牌!
武松很明显也看出来了,丢了个疑问的眼sè过来。
西门庆微微摇头,示意先不要说出来。
谁知道花荣的临终遗言都讲了些什么!
西门庆和武松身边各有一块皇城司的腰牌,法华寺的大圆和尚也有一块,现如今花荣突然又搞出一块来。
莫非皇城司的腰牌好像大白菜似的随便发放?
西门庆打死也不能相信。
不过看着宋江脸上突然变sè,西门庆倒是推断出了一种可能xìng。
宋江手里可能也有一块!
西门庆和武松的腰牌是用来去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