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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流云飞秀-第229章

小说: 流云飞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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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点头,同赵氏一起搀扶着白玉娇回到了房中床上坐了下来。也真是奇了,只要白玉娇稳稳地坐在床边,她的情绪便要和缓得多,似乎也不太惧怕生人了,更何况赵氏和宏氏都是她以前见过的。

    赵氏见白玉娇情绪平定了下来,便转头对文秀言道:“文姑娘,我儿平海有事找你和师爷商量呢,你快出去瞧瞧吧。这里有我和小宏照料着呢。”

    “哦,好。”文秀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即刻阔步走出了房门。

    院中的动静,厢房里的刘飞早就听到了。他让小宝在屋中写字,自己则早已站在房门口,就等着秀秀出来呢。

    文秀回到院中,同刘飞一起来到了段平海的面前,朗声问道:“段大哥,何事呀?”

    段平海厚实的嘴唇稍稍一扬,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平心静气地说道:“文大人,前厅有客人等着您呢!”

    听到段平海无缘无故地称呼自己为“大人”,文秀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低垂下眼帘,干咳了几声,随口问道:“是谁呀?”

    段平海笑道:“老熟人了,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刘飞心中微微一动,他从段平海对待文秀的谦恭之态中仿佛料到了一二。他上前一步,在文秀身前展臂邀请道:“大人,请!”说完,向着文秀递去了一个提示的眼神。

    文秀立刻会意,高高昂起头,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在段平海的带领下,和刘飞一起来到了前厅。

    果不其然,等在前厅里的人是那庐州知府何大川。他今日一身官袍,穿戴整齐,身边还有一个知府衙役陪同。此刻,正深埋着头,焦急地在厅里来回踱步,那胖嘟嘟的双手紧张地在大大的肚子前来回揉搓着。

    见文秀出现,何大川立刻迎了上去,抱拳拱手,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言道:“参见巡按大人。”

    文秀赶紧双手相搀,微笑着言道:“原来是何知府,快快请坐。”

    那何大川摆手言道:“文大人啊,下官此次前来,是有急事相求啊,还望文大人务必相助!”说着,又是深深一礼。

    文秀心中疑惑:这堂堂知府,是何事要有求于我呢?她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刘飞,将这个疑问递了过去。

    刘飞轻抬眼眉,正好偷偷瞟见秀秀的疑惑的目光,他先是朝着文秀一挤眼,眉心微纵,算是一个安抚,随后上前一步,笑着问道:“呵呵,何大人,你与我们文大人同朝为官,又何必如此客气呢!不知何大人是何事需要我们文大人相助呢?”

    文秀亦点头附和道:“对对对,何大人,您所说何事呀?但凡本官力所能及之事,必义不容辞。”言毕,秀秀还大包大揽地拍了拍胸膛,那豪气冲天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闯荡江湖的游侠,而不像是个八府巡按状元郎。
正文 第六十集 请贤出山
    一点心雨:李皓轩与白玉娇之间的爱恋生死跌宕、动人心魄,而文秀与刘飞之间的爱却是总会这么简单平凡,只蕴含在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之中。其实豪言壮语、生死相依固然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最实在的爱却往往体现在那些不经意的小事上。只是有一些人只相信“伟大壮烈”的爱,却不肯相信平凡小事中也有真爱。

    第3…60问:秀秀又在多管闲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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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文秀在知府何大川面前竟摆出一副侠客姿态,刘飞气得七窍生烟,心中暗道:莫不是在段家熏陶的久了,连着言行也变得如同江湖之人了?

    “咳咳咳……”刘飞赶紧假装咳嗽了几声,打住了秀秀的豪言壮语,那眉间的皱纹挤得更深刻了些。

    好在何大川倒是并没在意这些,只是恭敬地低着头,感激地频频躬身。而文秀趁着何大川不留意之际,朝着刘飞顽皮地一吐舌头,更是把刘飞气得脑仁生疼。

    那何大川略略犹豫了一下,迅速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绪,这才试探着言道:“文大人,我庐州城里最近淫贼猖狂,想必大人早已有所耳闻了吧?”

    文秀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瞟了一眼面前的何大川,神情回归严肃,冷冷地说道:“哼,不错,本官一进段家庄便听说了那‘淫猴’的盛名。”

    何大川依旧不敢抬头,听着巡按大人那话语之间带着几分责怪之意,心中更是忐忑,那鼻尖上都已渗出了汗渍。他用舌头润了润了火辣干燥的薄嘴唇,那声音略略颤抖着自责道:“哎,都是下官无能,那淫贼至今逍遥法外!下官惭愧、惭愧啊!”

    “哼……”秀秀一听这话。撅起的小嘴,张口刚要狠狠教训何大川几句,却被刘飞上前拦下。

    文秀犀利的目光“唰”地一下转向了刘飞,如利剑一般这个夏天吃定你最新章节。此时的刘飞双眉紧锁,面带愁容,那目光之中尽是疑问。他阻止了秀秀的冲动,淡定地笑道:“呵呵,何大人,您今日登门,并非是来向我们大人诉苦的吧?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何大川见文必正宽容、刘飞直率,心中颇为安慰。他偷偷抬起眼皮,望着面前的这位八府巡按。悲痛地说道:“文大人啊,那‘淫猴’又出来作案啦!今日一早,有人来到府衙报案,城郊一女子惨死家中。”

    “啊?”文秀一听此言,心中一沉。剑眉倒立、眉心紧蹙,如水的双眸中泛点波澜。

    她心中暗道:又是一名花季少女死于非命,又是一个年轻的生命被那淫贼祸害了!秀秀越想越是气恼,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越攥越紧。

    刘飞听说此事,心中亦不好受。但他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理智冷静地略加思索,很快。他便已推测出何大川此行的目的。

    刘飞上前一步,眯着一双小小的眼睛瞥着何大川,冷冷地试探道:“何大人,那你此刻前来,莫不是……”

    刘飞故意话到嘴边留半句。而何大川却像是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胖胖的手掌轻轻一击。苦笑道:“哎呀,刘师爷果然不凡,一下子便猜中了下官的来意啊!下官正是想恳求巡按大人出面,提携着下官审理此案啊!”

    “呃?”一听这话,文秀一惊,眉心纵得更紧了,那漆黑的眸子不住地闪动着。

    其实,若依照秀秀的性格,她早就跳起争着要管这档子闲事了,可是今时不似往昔,李皓轩和罗镇虎都不在身边,白玉娇带病在身,又不能无人的照料,自己当真是分身无术啊!

    秀秀暗中感叹道:这档子闲事,只恐自己有心无力了……

    刘飞早已看出了秀秀的心思,他凑到了何大川身边,恭敬地躬身施礼,笑着问道:“何大人,这庐州府是在您的管辖范围之内啊,这无缘无故的,我们文大人插手此事,只怕不妥吧?”

    何大川急急地用肉呼呼的手背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渍,尴尬地一笑,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有何不妥?”

    刘飞淡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哦,这对我们文大人来说自然无不妥之处。在下的意思是,只怕别人在背地里议论何大人您呀!”

    “哎呀,人命关天,下官无暇顾及那么多。”何大川见刘飞这话里似有拒绝之意,心中更是焦急,索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含热泪,言辞恳切地说道:

    “文大人、刘师爷,不怕你们笑话,下官实在无能,数月之久,都未能擒获那‘淫猴’,乃至今日又有百姓因此遇害,下官寝食难安、心痛如绞,自知难辞其咎,故特来恳请巡按大人同破此案,只求还庐州百姓以安宁。若此次再不能将那淫贼绳之以法,即便朝廷不降罪于下官,下官也无颜面再见庐州百姓,情愿辞官还乡。”

    这一番话倒是让文秀和刘飞颇为感动,只是何大川这样一说,倒让刘飞心有犹豫,不敢轻易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他转头瞟了一眼文秀,却见秀秀此刻已是蓄势待发的样子,赶紧上前一步,抢先言道:“呵呵,何大人,您这话言重了,您是朝廷栋梁,怎可说辞官就辞官了呢?这岂不是庐州百姓的损失了?只是,那淫贼看来甚为厉害狡猾,依在下看来,此事影响颇大,还是先请示一下朝廷为好啊。”

    刘飞这是缓兵之计,想借请示皇帝之名,将此事暂缓推脱,待到与文秀详细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谁知何大川一听此言,倒是频频点头,口中笑道:“这个刘师爷不必担心,下官早已递上了奏折,此事已向朝廷奏报过的。”

    刘飞一听,心中不禁暗道:原来这位何大川是个心细之人,想来此事他是早有准备的农女吉祥。刘飞不禁轻叹了一声。面露为难之色。

    文秀是个爽快人,见何大川为自己设想周到,颔首言道:“呵呵,看来这个帮本官是帮定了!”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段平海几步凑到了文秀的身边,仗义地言道:“文大人,您和师爷尽管去忙,巡按夫人和公子就交给我吧,定不会有半点闪失,段家上下定然全力支持大人的。”

    文秀展臂在段平海的肩头一拍。笑道:“好,如此一来,本官便无后顾之忧了。本官在此多谢段公子了。”

    “文大人客气,文大人破案擒贼,不也是为了我们庐州百姓吗?”段平海抱拳赞道。

    刘飞长出了一口气,与文秀相视一笑,两个人虽都没有说话。却彼此已经了然了对方的心意。

    何大川见巡按大人愿意帮忙,自是喜不自胜,心中感激不已,不停地抱拳拜谢,并断言,只要巡按大人出山。必能擒住那淫贼。

    而文秀则自谦道:“擒拿罪恶,保地方平安,本巡按也是当仁不让。本官此去。只是助何大人一臂之力,希望果真能为民除害。”

    “那就请文大人即刻下随官赶往那民女家中吧,冯伦带着官兵已经先去了。”何大川抱拳言道。

    文秀点头,又向段平海交代了几句,便上了何大川准备好的马车。赶往庐州城郊出事地点。

    坐在颠簸飞驰的马车之上,四下无人。刘飞眯着小眼睛轻轻瞟着文秀,无奈地笑道:“呵呵,想不到你这个巡按大人还真没有清闲的时候啊!”

    文秀淡然一笑,眨着大大的眸子,自信地说道:“此事我早有预感,这个何大川必定会向八府巡按求助。”

    刘飞一愣,随即含笑颔首,点指着秀秀说道:“他算是把你拉下水了:这次你二人若是能顺利破案,便是解决了他庐州知府的心头大患,他也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名声和官位;可若是依旧不能缉拿凶手归案,那么便是你这巡按无能,即便是皇上怪罪下来,也有你替他分担罪名。这个何大川真可谓狡猾奸诈啊。”

    文秀听着刘飞的这一番解释,眉心微微一蹙,随即漆黑的眼珠略略一转,用手拍着刘飞的肩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嘿嘿,哪里有你想得这么复杂?你们读书之人是否都这样小心眼儿呀?”

    刘飞气得嘴角一瞥,侧头望着窗外,气恼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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