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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武侠版大学生创业--江湖见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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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冒了很多汗,冷汗。

  付麦场可以确定,屋里那个,就是曾经手持长刀,一刀将赵遇福劈成两半的匈峦人。

  自己与他交过手,此时此刻,自己手里握着的匈峦铁刀,刀刃上的豁子,就是被那人的长刀砍出来的。

  门上的号牌,的的确确写的是秋海号,刘家兄弟呢?

  付麦场不敢逗留,快步沿着走廊往回走,这是二楼,他要下楼,出去,远离那个匈峦人。

  马宏图说过,狄万哈兰可能已经潜入到了京城里。

  那他是狄万哈兰?

  前面漫步走来一个年轻的女子,手持长剑,穿着淡黄色的衣衫,一脸冰霜。

  付麦场似乎见过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两人擦肩而过,付麦场再次确定,他就是曾经见过她。

  付麦场驻足回头看,那女子停在一处厢房的门外,用手轻轻的敲门。

  付麦场觉得,她站着的地方,似乎正是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秋海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十
女子还在敲门,而且是以一种很奇怪的节奏。

  付麦场忽然发现,周围,似乎再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响声。

  只剩下敲门声,很慢,每一次手指与门的碰撞,都直沁到他的内心深处。

  敲门,更像是在敲心。

  付麦场心神一乱,双腿飘忽,差点蹲在地上。

  他想起来了,那日在度神医府上,两个女人过来寻医,一老一少,眼前的,正是年纪小的那个姑娘。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木门碎裂之声,瞬间打碎付麦场感受到的诡异寂静。

  这一次,付麦场真的蹲在了地上。

  门,确实是秋海号的厢房门,因为冲出来的,是*上身的匈峦人。

  大刀狂舞,木如纸屑,正是劈断赵遇福和腰斩胡将军的那柄大刀。

  付麦场连滚带爬往楼下跑,因为再慢点儿的话,二楼的走廊,就要被拆散了。

  整个凤巢酒楼里,只剩下四处流窜的人群,和各种鬼叫声。

  楼梯上,也全是人,付麦场下到一半,便被身后的推力直接挤到楼下,他晃悠着爬起来,头晕眼花间,匈峦人从天而降,仰面摔倒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木桌上,木桌粉碎。耳中杂声不止,但付麦场依然能听到对方背部着地的闷响,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微微一颤。

  付麦场再次蹲在地上,接着,女子从天而降,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从天而飘落,黄衫浮动,手持的宝剑,通体赤红,跟谢亭玄的毛发颜色差不多。

  女子脚尖触地,红色的剑,由下向上,慢慢划出,地面上的木板,随着刺耳的咔咔声,瞬间炸开,木屑烟尘飞溅,匈峦人,更被直接震飞了天。

  女子起身,向着匈峦人的方向飘去,付麦场吐出嘴里的木屑,本想逃窜到外面,无奈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重重叠影,想跑,都不知该怎么跑,往哪跑。

  附近的匈峦人狂叫不止,手中长刀,更是大开大阖,而那女子,穿梭于刀丛中,缕缕黄影红光,扰得刀势愈加混乱。

  刀剑不时应声对碰,让付麦场想起曾与那人刀刃相拼时的感觉,他不知道黄衫女子的手麻不麻,当时,他握刀的手,连带着整个胳膊,都是麻的,不但麻,而且痛。

  即使此时此刻,仅是回想一下那种感觉,付麦场都觉得自己的胳膊在微微发麻。

  片刻后,他的眼花症状稍有缓解,虽然从楼梯上摔下后,腰部有些疼痛,但只要还能动,那就得离开这里。

  因为刀剑无眼,因为匈峦人的刀,无眼,更无情。

  那柄长刀,曾在付麦场眼前生生劈开一个大活人,想到那个令人心寒的场景,使他不禁对眼前的纤弱女子担心起来。

  但付麦场也只能用心去担心担心,他的肢体,都要为一件事情而忙碌:逃出去

  酒楼的门口,已经很近了,近得只有几步远。

  但不幸的是,壮硕的匈峦人,再一次飞到他面前。

  刚才,是四脚朝天的摔下,现在,则是从付麦场的头顶飞过,直接撞到门梁上。

  匈峦人摔下来,自然是横在了付麦场与门口之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十一
付麦场是正常人,于是他做了一个正常的反应:往回跑。

  只可惜,在往回跑之前,付麦场还是迟疑了那么一下子,因为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突然有东西落下来,总会被吓到的,更何况,这个东西,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这迟疑的间隙,匈峦人已用粗壮的胳膊,拦住付麦场的脖子。

  对方从摔到地上,到站起来,到接近付麦场,到挟持成功,仅一瞬而已。

  对方身上,依然有浓重的汗臭味,熏得付麦场直想吐。当然,令他想吐的主要原因,是害怕。

  这个匈峦人除了臭,还很凉,付麦场感觉他整个人都是凉的,自己的脸贴着对方的胳膊,就似贴在冰面上。

  对方的身子不停抖动,不知是不是由于浑体冰凉所致。

  对面的黄衫女子,在付麦场不幸成为人质后,没再动,只站在原地,不带一丝表情。

  付麦场感觉到,匈峦人的身体,愈发冰凉,溢出的寒气,已透过肌肤、七孔,渗到自己体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寒战打完,体内的烦人剑气,便开始奔流起来。

  奔流的结果,自然是让付麦场感到痛和热,但是现在,热,恰好正是他想要的。

  自从遭了这种伤,付麦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欣喜于伤势的发作。

  它第一次,来的如此合时宜。

  付麦场暗自运气震穴,试图消除疼痛感。但他没有想到,身后那个浑身冰冷之人,对温度的敏感程度,要远远超出平常。

  匈峦人觉到异常,运力于指,试图点住付麦场腰间要穴。

  世间之事就是这么凑巧,剑气,偏偏在此时,运行至此要穴。

  付麦场只觉腰部酸麻,剑气洪流,似找到决堤缺口般,瞬间涌至,沿着对方的手指,袭入匈峦人体内。

  匈峦人闷哼一声,被震退数步。

  这本是个逃开的好机会,无奈付麦场穴位被制,腰以下的部位,酸软无力,别说跑,就是好好站着,都没了可能。

  于是他只能无奈的摊在地上。

  但他最终也没有摊在地上。

  在他即将摊在地上的时候,黄衫女子已闪到面前,抓住他的左臂,用力后甩,付麦场因此实现了远离匈峦人的愿望。

  但被甩出去的结果,是摔到地上,这远比摊在地上要难受许多。

  付麦场背部着地后,又接着划出去一段距离,直到撞上桌子腿,才算是停下来。

  付麦场难以理解自己为何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一些不恰当的地方,而他不失时机得夹在打斗双方之间,并被人像暗器一般甩来甩去,也已经是第二次了。

  匈峦人的长刀,就躺在不远处,回想起对方不止一次重重摔倒,现在连用的兵器都离了手。

  当时在塞北战场上杀力十足的匈峦人,竟完全被一个纤弱的女子耍的团团转。

  付麦场费力得爬起来,既然出不了门,那就往后面走,反正,远离女子,远离匈峦人,错不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八十二
付麦场双腿发麻,虽行动不便,但依然呈半蹲状,咬牙朝着侧门移动。

  边走,还得边注意附近的战况。

  那边,匈峦人没了兵器,只四处奔窜,并不停抄起附近的座椅板凳,扔向黄衫女子。

  第一次看,两人在你追我赶,第二次看,两人在我追你赶,第三次看,付麦场吓得不轻,因为,匈峦人竟朝着自己这边奔来。

  匈峦人瞬间已至。黄衫女子跟在后面,直刺过来的红剑,似隐隐闪着赤芒。

  面对如此情形,付麦场只剩下瞪眼睛,张嘴,发呆。

  匈峦人忽然回身,张开右手迎接刺过来的红剑。

  红剑穿透掌心。匈峦人大吼一声,用手掌的骨头和肌肉夹住剑身,用力摆动右臂,强行将红剑掰到一旁。

  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已使黄衫女子慌了神,失控间,守势顿失,门庭大开。

  匈峦人的左拳已经袭来。直击对方腹部。

  付麦场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然后,便看见黄衫女子,被匈峦人的巨拳,击飞了天。

  匈峦人拔出掌心的红剑,用血淋淋的右手抓住付麦场的衣衫,提着他从侧门逃窜。

  匈峦人身形巨大,却也能忽高忽低的上窜下跳,付麦场,不幸的付麦场,再一次被人像拎小鸡儿般,跟着一块儿上窜下跳。

  片刻后,两人已渐渐远离了混乱中的凤巢酒楼。

  匈峦人跳到一个小院里,将付麦场扔到地上,顾不得右手的伤势,只追问对方体内的热气是怎么回事。

  付麦场惨为俘虏,又刚刚经历了一番上窜下跳,口齿自然不太伶俐,但面对质问,又只好以不太伶俐的口齿解释说那是留在自己体内的剑气。

  匈峦人让付麦场继续往他体内注入热气。

  付麦场有些明白对方的话,问,什么意思?

  匈峦人说,方才在凤巢酒楼,你体内的热气曾突然流到我体内,现在,我让你继续这么做。

  匈峦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让付麦场想起塞北遇到的卡米介。

  付麦场说,那是剑气自己往外蹿的,我控制不了。

  匈峦人说,想要命的话,就找我说的做。

  付麦场苦笑着说,我真的想要命,剑气,也真的是自己往外蹿的,你得等到我伤势发作的时候,它才会出来。

  匈峦人问,什么时候发作?

  付麦场继续苦笑,说,没准,也许马上,也许一日后。最迟超不过三日。

  匈峦人上前一步,抓住付麦场的手腕,真气袭入,流于经络之中,他要看看,付麦场有没有说谎。

  只是,付麦场忘了告诉他,自己体内的剑气,有些奇怪,它是很不喜欢外来真气的。

  于是,很正常的,付麦场体内的炙热剑气作出不出所料的反应:回击。

  匈峦人的真气猛地受到排斥,被全部震回。

  匈峦人笑起来,露出两排大黄牙,他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让本有些不解的付麦场,更加不解。 。。

八十三
匈峦人问,手里的刀从何而来。

  如此一问,令付麦场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凭此,他断定,对方应该不记得曾经在塞北见过自己了。

  付麦场说,这是从山里强盗的手中夺下来的。

  匈峦人将刀拿在自己手里,左摸右拂,那样子,绝不是高兴的样子。

  他是狄万哈兰吗?

  自从在凤巢酒楼秋海号见到对方,付麦场一直有这么个疑问。想他在塞北时横刀立马的夺人气势,肯定不应只是一个普通的匈峦将领。

  而且,马宏图还说过,狄万哈兰可能已经来到了京城。

  还有那个黄衫姑娘,她似乎知道秋海号里住着的,不是刘家兄弟,而是这个匈峦人。

  那刘家兄弟跑哪了?

  付麦场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透顶,他只不过是想过来告诉刘家兄弟,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控制,再过几日,可能就要与他们分别,回家去了。

  现在,却稀里糊涂成了俘虏,面前的男人,还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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