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天帝王小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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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明丁,这个专权帝国多年的男人。此刻真正是尝到英雄末路的滋味。列加,东海,雷族,冰雪,一个个让人不能安寝的名字终日缠绕着他。近些日来,康明丁头上的华发日益增多,在旁人的眼中,这半年以来,康明丁甚至明显老了近十岁的光景。
“康相,司徒元朗的府上最近人头窜动。尤其是礼部和户部那些墙头草现在又都天天围着司徒老儿转来转去了。”黄崇看似一脸愤慨的说道。
康明丁回首望着黄崇,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当年你设计陷害过司徒家的老二,相比现在尚书大人也早就暗自派人送礼去了吧。”
“这。。。康相,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黄崇结结巴巴的连忙解释道。
“算了,算了。”康明丁挥手阻止了黄崇,低着头在房间内渡来渡去。过了许久,康明丁才低声询问道:“北方军团维克多部现在到什么位置了?”
“算算时间,维克多他们应该再有二十天就可以抵达吉拉要塞了。”
康明丁的眼睛在眼眶之中悄悄的转了几下,俯身来到黄崇耳旁悄声吩咐道:“你立即去安排一下,找一些信得过的杀手,尽快感到吉拉要塞。随时听候我的命令。”
“康相,您这是要。。。”
“我这次要彻底击跨炎舞阳,击溃东海军。”康明丁低沉的说出自己的狠毒目的。
黄崇猛然惊醒,叹道:“康相果然妙计,若能杀死炎舞阳,东海军必然群龙无首。那样我们在东海的被动局面就能随着维克多的到达而彻底改变了。”
“炎家现在只此一脉。只要炎舞阳一死,那东海军就必然要陷入权力的争斗中去。那时候,我们只要坐在这里等着东海军的人求降就可以了。”说完,康明丁哈哈大笑起来。
黄崇一面轻轻的拍手符合,一面奉承道:“康相妙计,定让东海军不战自溃。”
康明丁笑了一阵后,神色严肃的叮嘱黄崇道:“此事一定要严格保密,绝对不能走漏了消息。”
黄崇应声退下,康明丁独自在屋中望着天空,用着只能他自己听到的声音冷冷的说道:“炎舞阳,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有那样的好运气。”
东圣帝国,这个延续了七百三十四年的老迈王朝。此刻正在面临着雷族数十万大军陈兵关下。而在他的内部,列加和东海军也在继续猛烈的冲击着他的根基。那些身处浪潮顶部的人们,在这时似乎不约而同的都看到了一丝转机。
历史,将在这些权力拥有者和即将拥有权力的人们面前再次书写下惊涛骇浪般的一笔。这场以东圣帝国为中心,影响扩展到整个大陆的风暴,不可阻挡的来临到每一个人的面前。每个人,都面临必须选择自己今后的道路。
第六章 阴云
'奇‘书‘网'2004…5…10 0:03:00 '':5399
漫天的繁星还未离开自己的岗位,夜幕依旧统治着大地。黑夜之中,一支不过百余人的队伍悄悄的离开了东海首府七彩之城,随着战马的蹄声阵响,如同幽灵一般向着北方吉拉要塞的方向快速奔去。绝大多数的东海居民此刻还都在酣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这支百人小队的离去。
厚重的城门,随着骑士的离去轻轻的关闭。一切都在瞬间完成,让旁人决然无法察觉出这次黑夜中的姓程。沈天放对于炎舞阳这次秘密前往前线的安排绝对称得上隐秘。无论是城门士兵的调配还是队伍出发的时间,都选择了看似不经意而实际费尽心机安排的结果。今夜城门的士兵,都是跟随东海军多年的老兵,纪律忠诚都是毫无问题。出城的时间,选择在了月光开始黯淡,人们酣梦正浓的深夜。炎舞阳等重要人物,更是头戴斗笠面纱,身着随从服饰,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真实身份。
整个队伍离开七彩之城的过程中,白人小队所有人都未曾发过一言,一切都在沈天放轻声细语的命令下完成。站在城头望着伴随马蹄飘起远去的朦胧尘烟,沈天放满意的轻微一笑,转身下城离去。忙碌了许久的他,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
远处,百里之外的另外一群隐藏在黑夜中的男人,却碰巧因为这支百人小队的马蹄而警觉的惊醒。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汉子,眺望着那微弱的尘烟,似乎察觉到了一丝疑虑。
由东海首府七彩之城前往吉拉要塞的路途,几乎完全是平坦的地势。当年炎家授封东海之后,炎氏祖先为了表示自己家族永远忠于帝国,刻意将居城建立在了距离吉拉要塞最近的地点。而吉拉要塞作为帝国在东方的最后一座也是最坚固的一座堡垒,自然成为了控制监视炎家最好的地点。倘若东海有任何异动,帝国自然可以随时发兵东进。与此同时,东海这样的战略布局,也从侧面决定了这个家族比其他藏在深山高城,不易操控的其他豪门会延续更长的时间。
炎舞阳一行人,自从七彩之城出发之后,便昼伏夜出。沈天放早已在队伍出发之前就探察好了多条路线,如果发生任何以外,这支百人小队还有数条备用路线可以选择。对于炎舞阳这一次的姓程,甚至连吉拉要塞下驻扎的蕾茜妮,炎康等人都不知道。一切都遵照着炎舞阳指令“绝密”的方针下完成。
长夜即将伴随着晨光的出现而逝去,连续奔波了整夜的队伍缓缓的停留在了一片不大但却刚好够这支袖珍队伍隐藏的林中休息。
炎舞阳四面环望了一下这片树林,不无赞叹的对身旁的柳若水说道:“天放为咱们选的这处落脚点简直妙极。”
“主公,据说沈将军为了这次的行程,亲自连续数日秘密提前作了调查。沈将军行事能够如此谨密,办事效果又高,确实不愧为一员良将。”柳若水丝毫没有奢侈对他人的赞美,在一旁应声夸奖道。
炎舞阳轻轻扬了下嘴角,但却将话题转移开,指着树林外一望无际广阔的大地对柳若水道:“若水,数日之后,我们就将到达这座号称坚固不可催的吉拉要塞。到那时我可是等着你的良机妙策啊。”
柳若水谦虚的应道:“若水得主公如此信任,必将鞠躬尽瘁。”柳若水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试探得语气望着炎舞阳低声说道:“主公,若水不才,虽定将全力助主公完成大业,但东方先生即是主公的骨铉之臣,又在众多臣子之中有着极高的威望。尤其对待帝国攻略之事,一直十分挂怀。若水近日似乎察觉主公对东方先生有殊远之意,所以若水斗胆请求主公届时务必询问一下东方先生的看法。如此一来,方能不冷落忠臣之心。”
柳若水之所以能够说出如此一番话,一方面是由于他个人的性格和极高的品行,另一方面,也在于他心中的私念极少。完全是出自公心的一句劝告。但柳若水似乎没有想到,正是他无意中的一句直言,却在不经意间更加确定了他在炎舞阳心中的位置。
对待东方朔,从炎舞阳与他刚刚相遇时候的全心信任,到倭族入侵时的性命托付,直到完全收复东海全境的言听计从,再到现在炎舞阳和东方朔之间的依旧相互信任,依旧忠心相助,但却多了一丝微妙相互顾忌,这一切都是在一个个事件的经历之后慢慢产生的。
东海得到再次一统并且击溃倭族大军之后,东海军无论是军力,财力,影响力生面都达到空前的高度。但是在另一方面,由于东海军实力的增加,臣子之间,文臣武将之间,炎家旧臣和东海新贵之间却自然的产生了相互的竞争。在炎舞阳之间的臣子当中,炎康,东方朔,伊达承宗,蕾茜妮,雪嫣则成为了拥有着高于其他将领的超然身份。对于近期东方朔和蕾茜妮之间那种隐藏着的默契,包括他们两人在军政两面的强大影响力,都让炎舞阳这个生于候门之家的君主,暗暗感到了极为的不快。而出于这一丝的阴影,炎舞阳在蕾茜妮和东方朔两人之间,最终选择了东方朔最为轻微惩治的对象。
然而旁观者清,炎舞阳对待东方朔近期的态度。让不少平日亲近东方朔的臣子们已经开始纷纷猜疑主公和这位东海第一重臣之间的关系是否出现了裂痕。如此一来,在东方朔和炎舞阳之间,无形之中权力再次靠拢到了炎舞阳这位东海最高领袖的身边。而对于炎舞阳来说,做到此处,也已经足够了。炎舞阳之所以如此做,其本意也是要敲山震虎,防治在自己之下出现另一个二君主。虽然效果已经达到,但炎舞阳没有立即与东方朔之间的关系主动升温,还有一层用意就是希望看看群臣对待此事的反映。
在东海众人当中,不少人也与柳若水一样看出了炎舞阳和东方朔关系的紧张气氛,例如之前蕾茜妮就曾经隐蔽的询问过炎舞阳。但大多数臣子的反映,都是在炎舞阳意料之中的,他们在观察到了这样的情况之后,纷纷选择了依旧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并没有惊惶失措,也没有人落井下石,而是安静的等待着炎舞阳对东方朔的处理。当然,在此之中,也有例如特鲁等鲁莽之人,的确真正不曾发现。
在东海众多的文臣武将当中,只有柳若水这个年谨双十的青年,却能主动的在这样敏感的时间说出别人不敢说的真话,讲出别人不敢讲或者不愿意讲出来的实话。对于这一点,正是成就了日后柳若水与东方朔达到平起平坐极位的重要因素之一。
炎舞阳转过身形,面对着柳若水笑道:“若水,你们都误会了。东方先生乃是我的良师益友,我绝对不会冷落他,更不会生疏他。”看到柳若水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这番牵强解释,炎舞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此事我和东方先生自会处理好的。你就不必多言了。”
此后,柳若水只好无言的陪伴在炎舞阳的身后,仰首遥望苍穹。虽然两人都没有再交流什么,但他们的目光却在天空之中无声的同时随着流云远去。
“首领。现在炎舞阳一行百人正在三十里外的树林中休息。”一名蒙面的斥候轻轻的跪拜在同样身穿黑衣,隐身在黑暗之中的男子报告道。
黑暗之中的男子稍微沉思了片刻,冷冷的说道:“迅速将这个消息告诉巴库将军。其余人继续跟踪炎舞阳,在等到命令之前,不准轻举妄动。”说完,随着几声极轻的尘烟飘起,刚刚还是众人围拢的地面顿时再次人迹全无,仿佛从来就没有人存在过这里一般。
吉拉要塞,巴库官邸。
在司徒家族的影响之下,被帝国委以重任把守着南疆大门的巴库,此刻却独坐在自己的书房之内,并且不时的焦急向外望去。自从得知司徒元朗的密使到达,巴库就一直恍恍不能自已。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东海数十万大军陈兵关下,帝都方面,更是传来了司徒家族失势下台的传言。这些都不能不让巴库即期待司徒元朗的密使,又害怕他所带来的消息。
黄昏时分,一名中年男子在巴库亲信的带领之下,快速而隐蔽的来到了巴库的书房。
在吉拉要塞作威作福威风不可一世的巴库,当见到了这位甚至还不曾谋面的密使时,却首先是恭敬的行礼问候说道:“大人一路辛苦了。”
中年男子先是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确定的确没有其他人之后,才轻轻的点了下头作为回应。然后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原本应当属于巴库的位子之上,轻轻的掀开头上的斗笠,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火漆封印的密函交道巴库手中说道:“这是主人交与你的。”
巴库丝毫没有因为来人的傲慢而有任何不满,而是必恭必敬的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