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之主-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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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赫尔利特的会长。地盔谷的蒙面女法师,火与剑兄弟会的首领。哈萨辛联盟的五个聆听者,以及自由石匠联会的九个长老。这些麦哲拉的棋子此刻全部聚集在一起,待在一间十分隐秘的地下室之中。其中,代表着赫尔利特塔之林的带着斗笠的老者,银白的眼珠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些同僚,忽然咳嗽了一声,才打破这诡异的寂静:“诸位都是为法神大人办事的,我在诸位之中年纪最大,就由我先说吧。”
说罢,这一圆桌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站起身的老者,却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密室里:“大家一定知道,除了我们高贵无比的主人,法神大人圣麦哲拉外,还有一个家伙跟主人联盟。而且力量上,跟主人不相伯仲。”“天启者的首领。”“神话时代的遗物。”“海格力斯。”众人立刻默默接腔。显然大家都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
“众所周知,主人和海格力斯连手,一起攻打卡西里圣城。可是如今兽人入中土,精灵打南国。木拉姆人蠢蠢欲动。可是我们呢?这十年来,我们都做了什么?”很是不满的老者如此说罢,叹了口气接着道:“哈萨辛联盟,你们间接控制了夜枭会,可是去卡西里圣城行刺那么多次,竟然没有一次杀的了人的。你们不感到羞辱吗?”“我们正要说。”
五个聆听者站起身子,默默的扫视了一周道:“因为接到任务,刺杀除了教皇以外的所有人。可是到了如今我们已经确定,卡西里圣城除了教皇本人外,没有我们要刺杀的目标了。”“什么意思?”那个蒙面的女法师皱着秀眉如此追问,却得到了震惊四座的回答:“因为全城上下,都是乌尔班二世的分身。整座城池只有一个人,还是主人那样的半神,我们根本无法进行任何刺杀。因为刺杀目标早在很久之前已经死光了。”
“呼!”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显然这样的事实让他们吃惊了。不过连感慨都没来得及发,对此没多大反应的老者却盯着火与剑的会长,继任父亲职位成为会长的安东尼道:“兄弟会的会长,这些时日你都做了什么?”而看安东尼,脸上满是胡渣,锐利的双眼却比十年前还要夺目:“是你亲口告诉我的,老头。这段时间静观其变。”
“可是,突然横插出来的木拉姆人,让我们原本的计划打破了。主人有说这个木拉姆人吗?”蒙面女法师如此问着,一边的自由石匠联会的九个长老忽然发声:“没有,主人没有一点提及这个民族的事情。应该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海格力斯的人才对。”“哼,这个海格力斯也是狂妄,木拉姆人横跨整个沙漠来到中土?开什么玩笑,那片沙漠是谁都可以通过的吗?除非有神明的帮助造出一条河。否则的话,那些黑人根本不可能来到中土的。”
一边的赫尔利特老者很是不屑的如此说着。可就在三天后,位于沙漠边境的森林边,一望无尽的沙漠上忽然凹陷下去,一条涌着清泉冰凉的地下水从下落的沙子里冒出。一条奇迹般的河流,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自己造成了!
而紧接下来,坐着木筏和帆船在河上,如同鱼群般庞大的舰队缓缓的驶向了沙漠的边缘。那些船上的人头上包着头巾,身上穿着大大的斗篷,腰间别着弯刀的黑人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林海,和肥沃的土地。以及那触手可及的青草香和泥土香后,在这条奇迹之河上,爆发出了一阵欢欣鼓舞到癫狂的呐喊:“神赐之地!这是神赐之地!我们完美的家园!”
第两百九十一章十字军西征
疯狂的木拉姆军队离开了沙漠,来到了梦寐以求的中土世界。成片的树木,高大的山峰,各种各样活蹦乱跳的动物,以及那珍贵的泥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疯狂。于是乎,当后继的沙漠王国精锐军队到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屠刀伸向自以为安全的最西边的瑞德王国。于是,一场数目二十万,身穿鳞甲手持弯刀的大军几日攻陷瑞德王国三座城市的恐怖,开始了。
而当得知这一切的帕拉丁,却依旧看着不停奔溃减少的法环默然不语。
同一时间,高居在圣彼得大教堂里的帕拉丁教皇,忽然对外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亲身出现在恩格兰帝国的帝都,站在神圣的宣讲台前,身穿白色神袍,手持纯白权杖。带着一大票的黑底白十字的医院骑士保护。
俯视着底下得知教皇来临,全城百姓全部前来围观的场面。十年后的帕拉丁分身,因为是重组了一具身体,此刻的身体年龄也有将近四十岁了。眼角那堆积的皱纹,和下巴留着掺杂白色的胡子。虽然不到四十,看上去却已经有五十岁了。这是因为光元素对纯肉体的潜在排斥和日积月累的侵蚀导致的老化。
深深的吸一口气,年迈的分身帕拉丁轻轻拍了拍酸疼的腰部,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棋盘上已经无子可用。整个人类被三方势力围剿。暗中还有麦哲拉的棋子四处破坏造谣生事。在如此绝境之下。帕拉丁决定动用隐藏的棋子。
听着底下纷纷扰扰的吵闹。看着围观的百姓那东张西望的目光。帕拉丁微微动用了力量,将声音传遍整个城市,轻声低语道:“兄弟们,听我说。”这般神奇,那声音明明低沉,却回荡在耳边的百姓立刻安静下来,呆呆的仰头看着帕拉丁。只听帕拉丁接着说道:
“正为大家所知,一个来自沙漠的民族,木拉姆人已经入侵我们西方兄弟的国家,他们一路攻到拿起顿山岭。直到拜耳斯山,在瑞德王国,木拉姆人七次攻打光明教徒,七次获胜。又侵占了我们帝国的要塞——多碑林,他们在大肆蹂躏伊诺思的国度,毁坏伊诺思的教堂,掳杀虔诚的神的子民,污辱贞洁的妇女,贪婪地饮著受洗儿童的鲜血。”
说到这里,很明显的,帕拉丁能够看到底下的百姓露出的担忧害怕,以及愤怒之情。立刻乘热打铁接着道:
“如果让那些魔鬼的奴隶统治神所信任的子民,那将是件多麼令人羞耻的事。
如果你们仍然无动於衷。神的信徒就会在这次入侵中牺牲更多,所以我要勉励你们,也恳求你们——不是我,是神亲自勉励你们,伊诺思的使者们,督促一切有封爵等级之人,乃至所有骑士、士兵、富人与穷人,都必须迅速予以西方的虔诚教徒援助。”
帕拉丁眼中含着泪光,扬起手鼓动着众人的情绪高声诵吟道:
“把凶恶的民族赶出我们的领土,我告诉在座的各位。也通知不在场的人:这是神的旨意。
让我们投入一场神圣的战争——一场为主而重获领土的伟大的十字军西征吧!让一切争辨和倾轧休止,登上赴天堂的征途吧!从那个邪恶的种族手中夺回家园吧!”
说到这,底下的百姓已经有些激动了,帕拉丁乘热打铁,转身挥手指着远方的天际。语气开始低沉起来:
“那个地方,木拉姆人所崇拜的拉美亚圣地。如同《卡西里圣经》所言,是神赐与先祖後嗣的,遍地流著奶和蜜,黄金宝石随手可拾。拉美亚其肥沃和丰富超过世界上的一切土地,是另一个充满欢娱快乐的天堂。
我们这里到处都是贫困、饥饿和忧愁,连续十年的荒年和战争,到处都是凄惨的景象,老人几乎死光了,木匠们不停地钉著棺材,母亲们悲痛欲绝地抱著孩子的尸体。西方是那麼的富有,金子、香料、胡椒俯身可拾,我们为什麼还要在这里坐以待毙呢?
一个遭人蔑视,受恶魔支配的堕落民族,若是战胜了一心崇拜伊诺思,以身为光明教徒而自豪的民族,会是多大的耻辱啊!如果你们找不到配得上光明教徒这个身份的士兵,神该怎样责备你们啊!”
话音刚落,帕拉丁将手里的权杖往地上一顿,抑扬顿挫的高呼:
“让那些从前十分凶狠地因私事和别人争夺的人,现在为了神去同异教徒战斗吧!这是一场值得参加,终将胜利的战斗。
不要因为爱家庭而拒绝前往,因为你们应爱神胜於爱家庭;不要因为恋故乡而拒绝前往,因为全世界都是信徒的故土;不要因为有财产而拒绝前往,因为更大的财富在等待著你们。
让那些过去做强盗的人,现在去为伊诺思而战,成为神的骑士吧!
让那些过去与自己的亲朋兄弟争战不休的人,现在理直气壮地同那些亵渎家园的野蛮人战斗吧!
让那些为了微薄薪水而拼命劳动的人,在西方的征途中去取得永恒的报酬吧!
身心交瘁的人,将会为双倍的荣誉而劳动,他们在这里悲惨穷困,在那里将富裕快乐。
现在他们是神的敌人,在那里将成为神的朋友!
毫不迟疑地到西方去吧!凡是要去的人都不要再等待,赶紧回去料理好事务,筹备足经费,置办好行装,於冬末春初之际,奋勇地踏上向西的征途!”
突然之间,听着底下此起彼伏的高喊,看着那一片片疯狂的挥舞着的拳头。帕拉丁抬头对天,将手中的权杖双手捧起高举头顶,嘶声裂肺的叫喊声,传遍了这片大地:
“本著神赐予我的权柄,我郑重宣布:凡参加东征的人,他们死後的灵魂将直接升入天堂,不必在炼狱中经受煎熬;无力偿还债务的农民和城市的贫民,可免付欠债利息,出征超过一年的可免纳赋税。
凡动身前往的人,假如在途中,不论在陆地或海上,或在反异教徒的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他们的罪愆将在那一瞬间获得赦免,并得到天国永不朽灭的荣耀。
向著西方出发吧!不要犹豫,不要彷徨,为荣耀我神,去吧!把十字架染红,作为你们的徽号,你们就是‘十字军’,神会保佑你们战无不胜!”整个帝都的教堂在帕拉丁话音刚落的刹那,立刻激烈的鸣钟起来。一阵阵钟声此起彼伏,就好像为帕拉丁这一席话而鼓掌欢呼般。在这片钟声之下,民众也沸腾了。
“十字军!十字军!为了美好和荣耀!”底下一片疯狂的民众高呼着举起手中的帽子或者铲子。看到如此,帕拉丁隐晦的点头。有这些人来顶住东侵的木拉姆人,暂时无忧了。
第两百九十二章亚瑟王
于是乎,在教皇乌尔班二世的演讲之下,从恩格兰帝国乃至整个人类国度。上到贵族骑士,下到罪犯奴隶,全部都自备武器盔甲。床上参差不齐的衣袍和甲胄。用红布条粗陋的交叉贴在胸口。自称十字军。凝聚起了一支与强盗无疑,疯狂而战斗力差的上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驶向被木拉姆人攻占的瑞德王国而去。
而就在一连吞并了三个王国,并且将精灵逼退了一百里的卡美洛王国的王都王宫里。长得很是威严,留着点点小胡子,穿着盔甲的年轻男子,默默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睁不开眼睛,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虚弱呻吟的卡列奇。
这个黑色短发,看起来有一种阴郁在眼角上的年轻男子,正是如今21岁的王子殿下,尤瑟。而就在这样的沉默之中,躺在病床上的卡列奇忽然浑身一抖,发疯似的癫痫起来。大口大口的黑血从嘴角不要钱的留下。染黑了一大片昂贵的地毯和被子。
“尤瑟。。我儿。呵呵呵。”突然之间,卡列奇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眼神中,却回光返照而欣慰的看着面前,一动不动,满脸冷漠的儿子。只见他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面前的尤瑟,用着最后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长大了。。这个国家,交给你了。”
说罢,那布满老人斑的手无力的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