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重生又一个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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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他家是那得,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小王闻言不知道说什么的苦笑开口道:“他是在延安参加的革命,他家里,嗯,前两年就有了消息,爹娘都让鬼子杀了,老婆带着三个孩子出去找他生死不知。”
王振国越听越觉得怎么这事情和自己那位苦命的嫂子一样,神色一紧追问道:“王警卫员,你知不知道那我王排长家具体是我们县里那得?他真的叫王新生,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字?”
小王闻言困惑道:“别的名字,他和团长来时就叫王新生,没听说有别的名字。他家里,让我想想,王,对了大王庄,错不了他老家就是大王庄的。”
第39章
听到王警卫员的回答,王振国心中一沉,急声道:“那他身边是不是有个相好的?”
小王听了王振国的话心中一跳,以为团长不着调侄女和王新生的破事已经传到总部,想到因此会对团长造成的不好影响,小王恨不得现在就掉头回去向团长回禀明白。刘平和王新生的事,下面的干部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团长说,李政委当初隐晦的提了几句,却被团长大咧咧的当成了革命友谊忽略。王新生老婆、孩子的事很是嚷嚷了一阵,后来见两人没一开始的张扬,收敛起来的好好工作,大家也就没再多嘴。
见小王惊愕的看着自己,王振国调整表情语气平静的叙述道:“那什么,也不一定是相好的,就是身边有没有什么关系亲密的女同志?”
小王镇定下来套话道:“王干事,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们在总部听说了我们团的事?”
王振国闻言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你误会了。这么说吧,我家虽是在县城住,可老家也是大王庄的。族里有个表哥叫王铁蛋,他家的情况和你说的这位叫王新生的一排长一模一样。他一走就再没回来,三八年鬼子扫荡时家里的老人都被杀了,因为娘家、婆娘都没人,我那嫂子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出去找他。当时我嫂子就是通过我爹出门的,还去我家拜访过,所以你一说我就觉得好像是一家的事。去年家里给我回信说我嫂子没去河北,在田县听说有我表哥的消息半路上就带着孩子留下打听,现在应该还在田县。要是这位王新生排长真是我铁蛋表哥,给家里捎个信把我嫂子叫回来,可不就是能一家团圆、合家欢喜的大好事。”
王振国说完叹气道:“我盼着是一家人,可,哎!当初我嫂子还在老家时,她娘家人就传回话来说看见我表哥和一个女人黏黏糊糊的说要投奔八路,那是不要我嫂子母子几个跟狐狸精跑了。所以,我这不是着急想要知道吗。”
听了王振国的解释,小王恢复精神询问道:“王干事,你那个嫂子是不是特有本事,不仅出主意让村里挖地道躲鬼子,临出门还把家里的地也大义的捐出来支持村里抗日?”
王振国闻言高兴的点头不已道:“是,是,知道我嫂子事的人都说她是巾帼英雄。”
小王闻言不自在的回道:“那就对了,一排长王新生应该就是你表哥王铁蛋,他当初是在延安参加的革命,后来跟着团长来的团里。”
确定了真的是王铁蛋,王新生放下一半心的追问道:“那,那有没有女同志?”
这个话题实在是尴尬,虽说他也是乡下出身看不过去王新生不要老婆、孩子的事,可他是团长的警卫员,刘平是团长唯一的亲人,这些事情从谁嘴里说出来也不能是他,于是只能打哈哈道:“那个,这些事不着急,王干事咱们先去后勤安置,团里的事你慢慢了解。”
见王警卫员说完就大步流星,好像后边有人追的急忙往前走,王新生的心里再一次一片灰暗。态度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再看不出里头有什么隐情,那就真是白活了这么大了。
一路默默跟随王警卫员到了后勤处,看到王警卫员介绍完就急急火火的离开,负责接待王振国的那位干事不由和身边的同志嘀咕道:“这小子怎么,那次过来都要胡侃上几句,今个也没听说团部有什么事呀,怎么倒利索了?”
那位同志闻言边给王振国往出拿东西,边回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团长有事安排。”
等王振国领好东西,后勤处吴同志带着他往住处道:“王干事,咱们团里有三位搞地方工作的干事,两位男同志,一位女同志,办公室就在我们后勤处院子里。两位男同志那屋挺宽敞,你们住在一起正好方便工作。”
王振国道谢,安置好东西就到了后勤处办公室报到。再过一个月就要麦收,大家正是忙碌的时候,欢迎新同志几句大家便投入工作统计附近村镇的田产,准备到时和鬼子抢时间保护老百姓收粮。
对于王新生王振国现在已经不急于今天冲过去认亲,觉得弄清楚他的底细再见面也不迟。三人见小后生一来就刷刷刷好好干活,人机灵,不懂就虚心请教一点没有架子,等到下午吃饭时便已经带着在炊事班笑呵呵认人。
吃着饭两位男同志和王振国介绍道:“咱们搞工作,主要靠田同志,她是从县大队过来的,对县里的情况非常了解,团里弄东西后勤处的都要拜托她。振国你要是往家寄信、带东西,找她最保险。”
田同志是个三十多岁的豪爽女同志,闻言招呼道:“振国你别听他们两个胡咧咧,别叫什么田同志,我比你大的多,平时叫大姐就行。”
三人正边走边说话,一旁一个戴军帽,扎两条辫子的,面容清秀,年纪不大的女同志笑着插话道:“田大姐,听说你们这阵子常出去,要是方便给我捎点雪花膏吧?”
王振国看到田大姐皱了一下眉头,才转过头淡淡回道:“嗯,我尽量吧。雪花膏县城里才有卖的,要是不去县城那就没办法了。”
刘平闻言笑道:“谢谢田大姐了,我就知道田大姐最有办法了。”
等刘平离开,两位男同志里年纪大点的劝田大姐道:“老田,好歹在一个院里住着,你就不能给个笑脸,好好说话。”
另一位同志也开口道:“大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值得跟他们计较。”
田同志闻言淡笑回道:“老韩、小周,谢谢了,我下次会注意的。其实,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毫无干系的样子。我家老孙要是也和他们一样,那里有我现在,说不定也是那有苦往肚子里咽的乡下婆娘。”
见王振国一副不解的样子,田大姐笑着介绍道:“老孙,是我家男人,咱们县大队的政委。”
看王振国有要询问的意思,一旁的周干事开口道:“你刚来不知道,这事是团里的忌讳,等回去了我和老韩好好给你讲。”
等晚上回去洗漱熄灯后,躺在通铺上老韩给王振国解释道:“刚才和田同志说话的,是卫生队的刘平,和她一个院子住。她是团长的侄女,自己从延安要求来团里工作的。”
王振国闻言诧异道:“能自己从延安要求来前线,觉悟挺高吗,怎么田大姐好像不待见?”
周干事闻言冷笑道:“觉悟高,我们一开始也和你一样觉得,可等后来的事情传开才知道人家其实是奔男人来的。”
老韩接着讲道:“跟团长从延安过来的警卫员,听说就是刘平的救命恩人。从河北千里迢迢、不顾生死的护送她到延安找咱们刘团长,后面就在延安参加了革命。”
听到这里,王振国忍不住坐起来道:“等等,等等,你们说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警卫连的一排长王新生吧?”
老韩和周干事闻言笑道:“好呀,小子,刚来就摸清楚了小道消息,不错有本事。”
王振国闻言叹气的躺下有气无力道:“两位别笑话我了,什么本事,那王新生是我远房表哥,家里嫂子带着孩子们苦哈哈找他呢。他改了名字,要不是团长的王警卫员听说我老家,想起他跟我是老乡主动介绍了一下,我还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那个叫王铁蛋的表哥。”
王振国的话把老韩、周干事震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急匆匆追问道:“来了个知道底细的,到底这王新生是怎么回事,振国你给我们好好讲讲。”
王振国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王铁蛋、陆二丫的事详细讲了一遍,最后感叹道:“我觉得我表嫂挺不错的,虽说不认字,可那大义的举动真是连个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而且她还会配药,当初那改脸色的药在我们投奔路上帮了大忙,真不知道我这表哥到底为什么嫌弃的连个信都不往家里报。韩大哥,周干事他和那个刘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跟我说个实底,我也好给家里去信,让我嫂子有个准备。不然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不明不白的苦熬着,他却又有了别的女人,那不是糟蹋人吗。”
王振国因为和二丫母子接触过,对感情的认知又被父母语重心长的讲了个透彻,所以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二丫母子一边看事情,和王新生没见面就已经产生隔阂的有意见。而前世,陆祖奶奶安安分分的带着三个孩子苦守在大王庄,和王振国一家没任何接触,在王振国的印象里只有那位看着还不错的铁蛋哥。等参加革命来了团里,见到改了名字的王新生,听了他和刘平美好的叙述,对两人的革命感情那是深表赞成。于是和王新生、刘平一样对于家里大字不识一个的陆祖奶奶母子,觉得是拖累王新生革命志向的封建包袱。因此等到四六年有机会回家,只是按吩咐给了大洋,对于王新生和刘平的事一字没说的帮着维护、隐瞒。
听了王振国的详细介绍,老韩叹气道:“哎,怪不得老田看不起他们,真是造孽。这么能干的媳妇,又生了三个孩子,在咱们乡下谁家不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刘平没来以前大家看王新生枪打得好,战场上又能战斗,对他印象都挺好。等刘平来了,说了他冒险千里护送的事,大家更觉得这人有义气,是个值得相交的好战友。后来两人经常凑在一起,大家觉得还行,凭两人以前的情分挺应该的。可是等到传回来王新生有妻有子,还因为找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就觉得他们这事有点不应该、别扭。等到最后见王新生没伤心老婆、孩子,还跟刘平黏黏糊糊,有些同志就有意见了,可碍于团长只能是眼不见为净的不搭理。”
周干事接着说道:“振国,虽说我们看不上你表哥王新生那个人,可战场上他的确算是条硬汉,不然不可能几年就升成排长。所以大家尽管对于他和刘平的事看不惯,但也没私下说什么、做什么。”
团长警卫员小王犹豫了半年,等到团长晚上休息前终于禀告道:“团长,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向您汇报。”
刘团长见自家小警卫员纠结成一团的脸,不由笑道:“什么事,说吧。”
小王闻言说道:“是关于进来新来的王干事的,我们说了一会话,原来他是王新生同志的远房表弟。王新生同志的老婆、孩子他家里人正好知道在那里,等和王新生同志见面商量后就要通知回家。”
刘梁闻言高兴道:“这好消息呀,咱们革命同志的家属还活着,高兴事怎么倒苦着一张脸了?他们是表兄弟,在团里自己会见面,我就不干涉了。”
小王闻言小声提到:“那团长,刘卫生员那里是不是提一下。”
因为纪律,加上刘平对她和王新生之间事的心虚,所以她并不常来刘团长这里,听小王说起刘梁笑道:“你不说差点忘了,好像两三个月没见平子了。平子和王新生关系好,王新生老婆、孩子还活着,她也一定高兴的不行,说不定还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