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金刀青苹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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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人虽然在一个班上学习,又是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从来没有在一起说过一句话儿,此时情儿虽不是有意对自己相救之中,却也实实在在地把欺负自己的一帮小男孩儿打跑了。
之所以自己从来没有和面前的情儿小男孩儿说过话,都是妈妈和爸爸对自己说的话,要自己不要和他说话,因为妈妈说是小男孩儿的爸爸将自己的爸爸打的一只眼看不见,还把一条腿给打折了,为什么情儿的爸爸这么的狠心,竟将自己的爸爸打的少了一眼,折了一腿,妈妈不说,自己也从来没不知道,只是妈妈要自己不要和情儿说话,也不要理会于他。
小女孩子想到这儿,头也不回地向着刚才过来的矮墙走了过去,然后翻过墙回到自己院子之中。
情儿哪知道她心中想了些这么多的东西,只记还是不久前女孩子的爸爸妈妈在自己家欺负自己爸爸妈妈的情形,到现在爸爸妈妈也不回家,都是她爸爸妈妈的原因,情儿将所有的怨恨都归到了小女孩子的爸爸和妈妈身上,见了她自然也就有点愤慨了,自己把几个小男孩儿打跑并不在在因为她,而是不想让他们几个在自己家中这么的打架。
对她的相救也不是有意的,和自己说话不话也不在意,对自己说声谢话也没有并不在意,虽然老师讲过对待别人的帮助要说声“谢谢”,可情儿也不去要她对自己说谢才把那几个男孩儿打跑的,见女孩子翻过墙去了,也就不在看了。
“盼男妹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正在这时情儿听到一个声音从女孩子院落中传了过来。不知不觉地向那边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看到刚翻过墙还在哭泣的女孩子,便关心地问着,情儿知道,这个男孩儿叫张豹子,是张二虎的儿子。
“豹子哥哥,他们来我家摘我家的石榴还打我。”小女孩子见来了自己家的人,哭泣的更厉害了也不清清楚楚地解释着。
“好啊,敢偷我家的果子,还打我妹妹,妹妹不哭,哥哥替你打他。”豹子双眼向情儿这边愤火一般地望着,之后他快速地向情儿家跑了过来,来到墙壁边,毕竟是十多岁的男孩儿,也不费力,一个箭步迈了过去,向着比自己小了四五岁的情儿一拳就直奔脸上打了过来。
“不是,哥,”正哭泣的盼男见哥哥跑向情儿,知道不好,一定是哥哥认为是情儿偷石榴打自己了,想要拦着,已然来不及了,于是在后面边追赶边叫喊着。
豹子哪里管得了这个,见妹妹哭泣着从情儿家回来,这里就情儿一个人,不是情儿欺负妹妹哪还会有谁呢?所以他想也没有想,就跑到情儿身边抬手便打起来。
情儿见张豹向自己飞快地跑了过来,面目可怕,知道他以为是自己打了他的妹妹,刚才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看着豹子的拳头自上而下地向自己恶狠狠地打了过来,他想也没有想,此时的豹子也不容他想。
情儿眼看着拳头打到自己的脸上,情儿本能地握紧拳头,猛地抬了起来,奋力的接着豹子的拳头,只听的“咣”的一声,两只拳头碰在了一起,一个是比自己大五六岁的男孩儿,一个是咬紧牙齿憋足了气恨透了张家的人。
两个拳头打在一起,虽然豹子比情儿大了四五岁,可是二人都是用尽全力而打,把二人疼痛的都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手,不吃亏的情儿如果不是这几个月来日日地练习着他的小拳头,却哪里吃的下比自己大了四五岁的豹子的一拳。
“好小子,打了我妹妹,还敢和我还手,”豹子大概在家也是骄慢习惯了,见情儿的拳头打自己疼的麻了,也不敢再和情儿对拳头了,一眼之下瞧见脚下面的一支空玻璃瓶子,便快速地弯下腰拾了起来,照着情儿头上砸了过去。
“好,我叫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天不怕的情儿,见张家的人,气都不打一处来,见豹子拿起了空瓶子之时,他也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那几个小男孩儿丢下来的一把铁锹,看到豹子向自己头上打了过来,便举起来铁锹头,也不去想森严叔叔教的是什么招式了,只觉得是双手平举,断而扭转手中棍子,变平为一端向上用力**,是一招“悟空顶山”这样打的了。
只听得“砰”一声,瓶子打在了铁锹刃之上将瓶子从中间打碎了四分五裂,到处乱贱,这在情儿可吃了亏了,瓶子底部正好落在了他的左手背上,玻璃尖正扎在上面,情儿也不知道疼痛了,也许是疼的没有感觉了吧,只见情儿顾不得手上的玻璃了,手中的铁锹刚碰撞过去,想起了一招“力劈华山”向豹子劈了下来,他知道森严叔叔教的是用拳头或手掌用在“力劈华山”这一招之上,但现在自己却用铁锹劈了下来,也不知对也不对。(194)
………【玉笛金刀青苹果(34)】………
只听得“砰”一声,瓶子打在了铁锹刃之上将瓶子从中间打碎了四分五裂,到处乱贱,这在情儿可吃了亏了,瓶子底部正好落在了他的左手背上,玻璃尖正扎在上面,情儿也不知道疼痛了,也许是疼的没有感觉了吧,只见情儿顾不得手上的玻璃了,手中的铁锹刚碰撞过去,想起了一招“力劈华山”向豹子劈了下来,他知道森严叔叔教的是用拳头或手掌用在“力劈华山”这一招之上,但现在自己却用铁锹劈了下来,也不知对也不对。
情儿这一铁锹劈下来,身上没有劈到,却向着豹子的脚上劈了下来,毕竟比情儿大了四五岁,虽吓的豹子一身的冷汗,但却快速地收回着脚,饶是这样,铁锹刃仍旧劈着了豹子的脚面,鞋也被劈烂了,血从他的鞋中渗透了出来。
从后面赶过来的盼男见二人都流出了血,吓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的话。
这么一瞬间的事,吓坏了院落外面的一个人,正是森严,森严见情儿一天也不去自己家玩了,想来看看他在家干什么,其实他刚巧看到情儿和那几个小男孩儿打架的一刻,只不过他没过来,只是在院落外面看着,看看双情这几个月来天天跟随自己练习拳脚会不会实际上运用,看到他把六七个小男孩儿打跑的情景,心中异常高兴,虽然双情有时用的是自己教的招儿,可把自己教的招式变拳为掌,有时变掌为棍子,不管怎么样,把几个小男孩儿打跑了,学的招式也不死搬硬套,心中替好朋友林参高兴,心说,参弟,双情长大了比你有出息,我一定不会负你,一定把双情培养成人的。
正高兴之余,却见张豹子横冲过来,想不到二个人见面不由分说打的这么快,这么的重,虽说伤不致命,而且二人都已经扔掉了手中的东西,各自顾自已地伤口,但一块玻璃直直地扎在了双情手背之上,吓的森严急忙地跑了过去,却不见双情流一滴眼泪。
“情儿,疼吗?”森严关心地问,
“不疼,叔叔,我不怕疼。”双情见森严叔叔过来了,却边说边用手去拔手背上玻璃,
“别动,情儿,叔叔帮你,”森严喊住了他。
“你这孩子,干什么下手这么狠,你问问你妹妹是双情上你家偷石榴的吗?是双情打你妹妹了吗?”森严又对着张豹子说着,如果要是张家六虎把双情这样,森严早就一铁锹下去拼个你死我活了,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他无论如何却不能这么的作。
张豹子也许疼痛,也许被自己扎到了的玻璃到双情手背上而呆了,捂着脚无声地望着盼男妹妹。(195)
………【玉笛金刀青苹果(35)】………
张豹子也许疼痛,也许被自己扎到了的玻璃到双情手背上而呆了,捂着脚无声地望着盼男妹妹。
“不是他,豹子哥,是徐怀带着人来我们家爬我们家果树的,还打我,我跑到了双情家,是双情打跑了他们的。”小孩子不会说谎,听的张豹子无言以对。
森严也不管张豹子兄妹,帮着双情把玻璃猛地拔了出来,血如注般地向外冒着,疼的双情紧咬牙关,吓的张豹子张口无言,不知森严怎么对自己,他知道森严在村子中连叔叔们也不敢惹他,看的盼男呆在哪儿一动不动。
森严急忙找了一长条布快速地缠绕着,然后抱起双情,冲出院落,放在自己的自行车上飞快地向镇卫生所而去。
十多天没有来上课的双情,刚到学校,就被小伙伴们围在一起,象大人一般地问长问短,看这手上依旧缠着的纱布,双情一一说着。
下过第一节课,双情口渴,一个人拿着小杯子去水房打水喝。
“给你,你没有小刀削铅笔,这个送给你好吗?”双情抬头一看是盼男送给自己一把新的小刀,双情家穷,没有爸爸妈妈在,奶奶又没有收入,在家削笔都是用家里的菜刀削,在学校都是用小伙伴们的,现在见一向和自己不说话的盼男送给自己一把新的小刀,不知为什么,他竟不去接。
“还疼吗?真对不起,我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对你说对不起。”盼男见他不说话,惊讶地望着自己,便又解释说。
“给你,”见双情不接,盼男向双情衣服口袋中放去。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东西?”双情拒绝着,他还是不想和她说话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边说边向外拿着要还给盼男,然而盼男放进去之后,不管他要不要,却一扭头跑了出去,双情拿出来看看,抬着头望望远去的盼男,然后又把它放进了口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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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金刀青苹果(36)】………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东西?”双情拒绝着,他还是不想和她说话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边说边向外拿着要还给盼男,然而盼男放进去之后,不管他要不要,却一扭头跑了出去,双情拿出来看看,抬着头望望远去的盼男,然后又把它放进了口袋之中。
冬季的到来,虽然森严夫妻不让双情挨冷受饿,但天气的变冷,越发让双情想起了自己的爸妈,手还没有完全好,却依旧想着自己学了招数。
想念爸妈的生活让双情没有心思再去上学,在家练自己的拳脚,只是想着见到爸妈,但几个月的个人生活,让双情更加懂事了许多,爸妈的不在,让双情除了学习、练拳之外,还帮助奶奶到田地间劳动,作饭,洗衣服等等的家务,也不中闹着奶奶去找爸妈,只是在夜间梦到爸妈回到身边时突然惊醒,有时高兴,有时哭。
不知不觉又将要到了一年的元旦,元旦的到来,已到了小寒的季节,这一日森严正在上班,想到了一年一次去北叔叔家走亲戚的事情来,便拿起了笔给叔叔写了一封信,准备十二月底去北京看望他老人家。
下午他还没有来及去寄信,送信人却送来了一封北京来的信,森严知道是叔叔来的信,他在北京没有亲戚除了叔叔一家,但也令他吃惊,以前都是自己先给叔叔写信,现在叔叔却来了一信,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不知何事,便急忙打开,看过之后,喜形于色,却是叔哥让自己提前去北京,具体什么事只是大致说了一些,意思是让自己参加今年的北京元旦庆祝,他已经通过上级给森严的领导打过招呼,让森严提前放假。197
………【玉笛金刀青苹果(37)】………
下午他还没有来及去寄信,送信人却送来了一封北京来的信,森严知道是叔叔来的信,他在北京没有亲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