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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菜刀客-第2章

小说: 菜刀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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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心里也是美美的暖暖的,身体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气流到处冲撞着。

    白鹤洗完澡,躺在床上,啃着黄瓜,想着小叶头娇羞得笑容,心里美开了花,脸上也难得挂上了久违的笑。想着想着笑着笑着,忽然一个矮胖的老头,嘴角带着邪性的笑闪过脑际,白鹤心里一哆嗦,想起了小吉说的话。找出掖在枕头下的闹钟,一看已是过了子时!

    白鹤穿上衣服,别上菜刀,出了房间。

    住房是梵统大酒店无条件提供的。一层的小破房,七拐八拐的紧缩在梵统大酒店高耸的大楼后面,就像贴在屁股上的膏药!后厨里的最低级的员工全部住在这里。

    白鹤出了房间下意识的绕到了小叶头的房间前。屋里黑着灯,也许早睡了吧!白鹤想。闭上眼,凝神闭吸,听到屋里有均匀的呼吸声,轻声说:“真的睡了,好好睡吧小叶头!”说完转身走了。

    宁谧巷,一个老头躺在躺椅上,躺椅旁边放着六十几公分高的茶几,茶几桌面大小只有巴掌大。----成人,高矮约一米八五左右!茶几上放着个紫砂壶,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老头也打着鼾睡着。

    白鹤转进宁谧巷,忽然瞧见巷尾有团黑影,仔细瞧了过去,也是不真切。一阵凉风吹过。白鹤心里也掠过一丝不安,下意识的右手握住菜刀把儿,打起十分精神小心着往巷尾走去,心里也琢磨到:“这是不是咸署那老头?他真的要杀我不成?看来小吉没说谎,对了,小吉是怎么知道的?咸署这老头最恶心他了,要杀的话,也应该是小吉大头呀!再说了,小吉脑子有些木讷,嘴也把不住门儿,这秘密咸署能和他说吗?”

    “嗯,来啦!”老头忽然醒了过来,揉着眼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忽的怒斥道:“他娘的,都快两点了!你怎么才来呀?**的七点不到就下班了,现在都快两点了,老夫在这儿干巴巴等了你小半天儿,他娘的,小吉这驴是怎么给你说的?”

    小吉!果然是小吉!这没良心的,亏我平时还给你番茄吃!白瞎了!白鹤心里暗暗的骂着小吉。

    “不过来了就好!你也别恨小吉,如果你愿意,等你死了我马上叫他去陪你,怎么样?”老头说。

    白鹤停在离老头十几米的远的地方才看清楚,这老头是咸署!

    “不用了。你我的事儿不需要扯上别人的生命!再说,我和他也没话说。”白鹤边说边在裤兜掏出小吉给他的纸条,举在手里,仔细盯着,忽然想到:纸条这么烂,这说明它在小吉的手里的很长时间了,小吉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它给我的。他是被这老头子逼得。这他妈的都是命!“动手吧!”

    “好!还算条汉子!冲你这劲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咸署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喝了口,然后又重重的吐在了地上,接着说道:“你和小吉不一样,那小子太蠢,你呢除了性格惹人厌外,其他的还蛮招人喜欢的”

    白鹤摆摆手,打断咸署的话,说:“说重点吧!”

    咸署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年轻人就是痛快!好,那我就不绕了。我想要的是你腰间别的那把刀,还有你们白氏一族的秘籍!怎么样,这两件东西换你白氏一族唯一的香火,超值吧!”

    白鹤把刀拔了出来,借着昏黄的路灯仔细瞧着,刀在灯光下显得很是不起眼,黝黑无光,又没开封,如果没有刀把谁会瞧的出来这是把刀。



………【第三章】………

    在家时,白鹤偶尔为父亲做顿饭也是瞧都不瞧它一眼!不过有一点倒是让白鹤百思不得解,和它放在一起的锅刀盆叉,隔三差五的会凭空消失掉!白鹤为此询问过父亲多次,可父亲总是醉醺醺的答非所问,时间长了白鹤也就不问了。餐具老是消失,白鹤也没钱买,厨房也就荒废了,这一荒废就到了父亲把刀传给自己的那天

    “你知道我白氏家族,那一定知道我们家族的一些事了,能不能在我临死前给我说道说道?简单点,概括性的总结下也行!”白鹤把刀又别在了腰间。

    咸署双眼放光死死盯着吧白鹤腰间的到,说:“对不起,你家族的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只耳闻你爹是个酒鬼,很早就是了,不如你爷爷。天不早了,不和你聊了,你瞧这天多好,连个星星月亮啥的都没有,现在杀了你真叫个神不知鬼不觉!”

    白鹤抬头去看天,真是,连个星星也没有。忽的一阵风迎面吹来,白鹤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双脚便离了地,呼吸也随着身子的升高越发的困难,紧接着“啪”的一声,白鹤以为是自己的脖子断了,心里喊道:完了完了,真的他妈的就这样死了!爸,如果您还活着肯定对我很失望吧!

    “小妮子活腻歪了?”说着咸署左手一抬,一股强劲的掌风箭一样射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一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鹤听见这个声音,心里一惊,这不是小叶头的声音吗?想着右手握住刀把,拼尽了全力拔出菜刀,聚少的可怜的真气于右臂,甩出一道半月弧线。咸署正在专心对付突来的小叶头,虽然对白鹤的动作有所觉察,却不料这小子还真有点真气。咸署把白鹤高高的抛起来,矮胖的身子轻轻一侧,半月划线紧贴肩膀划了过去,“碰”的一声击碎了咸署身后的躺椅。

    一股钻心的疼由肩膀直击心脏,咸署气的浑身发抖。抬头一看,白鹤还没掉下来,一跺脚蹿上半空,伸出右脚朝着白鹤就奔了过来。

    白鹤瞧见高度超过自己的咸署,心下一惊,又甩出一刀,正中咸署的脚底板。

    白鹤心里一阵惊喜飘过。这下应该成了!

    哪知刀锋刚到脚底板,竟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反弹了回来。白鹤一个鲤鱼翻身站在地上,被反弹回来的刀锋眼瞅着到了跟前,后面还跟着咸署的一只猪蹄儿。这两个要命的家伙,凭白鹤的能力哪个也躲不过。一闭眼,白鹤大喊道:“来吧!”

    “铛,铛”。

    声音落下许久。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招儿,咱日后相见!”说着咸署瘸着腿飞身去了。

    “哎,这菜刀是你的?”一个像镊子大小的东西,揪着白鹤的耳朵垂儿,问道。

    白鹤觉得全身不痛不痒,慢慢睁开眼,赫然瞧见身体前立着一块巨大的黑铁,瞧上去怪眼熟的!

    “哎,跟你说话呢,不理人家这算怎么回事儿!”

    白鹤寻着声音看去,只见左肩膀上蹲着一个鲜红的圆圆的类似于番茄的东西,这东西前面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张豌豆大小的小嘴儿,两条细长的胳膊抱在胸前,不,是抱在眼睛和鼻子中间,一副不削的神情,瞪着白鹤。

    白鹤一把把这东西抓在手里,问:“你什么东西?是不是地球生物?”

    “松手!用这么大劲你是要把我捏爆吗?瞧你这眼长了跟没长似的,看不出来我是高贵的西红柿吗?人类呀越来越无知啦!”怪胎西红柿挣脱白鹤的手,悬在半空中。

    “西红柿!?什么品种的西红柿!有长你这样的嘛?”

    “停停停!”西红柿双手做出STOP的收拾,说:“哎呦,我的天呀!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种白痴!我就问你这块烂铁是不是你的?”

    白鹤看了看横在眼前的菜刀,点点头,说:“是我的。不过”

    “那秘籍也在你手了?”西红柿打断白鹤的话,“拿出来给我看看!”

    怎么又是要秘籍的?白鹤心里琢磨道:看来这秘籍真的很重要,不过这东西也就是个会说话的番茄,想它也抢不去忽然那番茄“跐溜”下钻进白鹤的怀里,白鹤一愣,紧接着慌乱的拍打着胸口说:“干嘛?你在干嘛?快出来!”

    几十秒后,西红柿“跐溜”下又蹿了出来,悬在半空,叉着腰,不,叉着脸蛋儿!“拍什么拍呀?平白无故的被你占这么多便宜!有菜刀有秘籍那就是你了,咱走吧。”

    “去哪儿?”白鹤问。

    西红柿轻轻的落在白鹤的肩膀上,闭着眼,说:“天也不早了,去吃早点先。然后再去完成你爷爷的遗愿!”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遗愿?那这刀呢?”白鹤急切的又问。

    西红柿叹了口气,伸出细小的胳膊,巨大的铁块瞬间恢复成了原状,悬在白鹤面前,“拿着吧!说句怕你伤心的话,你是我见过都这个岁数了修真修的最差的白氏一族的族人!”

    白鹤红着脸拿了菜刀,小声嘟囔着:“怕我伤心还说!”白鹤别上菜刀,忽然想起受伤的小叶头,四下找了一番,却无任何痕迹。“小叶头!”白鹤大声喊了出来,回应的却只有自己的声音,一波一波的。

    “别喊了!”西红柿也大声喊道,“什么小叶头?我来那会儿就你和那老头,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你早被那老头一脚踹死了,他奶奶,救了你连个谢谢也没有,穷吆喝什么小叶头!”

    “希望她没事!”白鹤不理西红柿,嘟囔着,“她应该没事,她能跑掉就说明她伤得不重!她没事!”

    “对了,番茄”白鹤向前走着说。

    “住口!不许叫我番茄!我是高贵的西红柿!再叫我番茄我饶不了你!”西红柿大声喝断白鹤的话。

    白鹤一惊,瞅着西红柿,笑着说:“为什么不让叫!你是哪国的西红柿?我怎么没见过会说话的!”

    西红柿抱着胳膊,傲慢的说:“番茄,番茄,和番薯多像!听起来像是哥俩似的,你记住,不要叫我番茄!对你没好处!我是纯本国的西红柿,不过,嘻嘻,最近我有点发福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我高贵的血统!”

    “哈哈,好,不叫就不叫!那西红柿,刚才的菜刀是你变大的吗?你怎么会驾驭的这把刀?”白鹤笑着说道。

    “这个,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白鹤驮着西红柿走出了宁谧巷

    咸署负伤后,一跃便翻出了宁谧巷,而他没有回梵统大酒店,却是绕道去了镜花缘别墅区。

    镜花缘别墅区在城东,属于极高档别墅区。

    只见咸署跃进一户,见四下无人,便悄摸着准备上楼。忽然“啪嗒”一声。咸署一纵身便不见了身影。

    屋里亮堂的如白昼。偌大的客厅中间放着张麻将桌,三个老头围在桌边琢磨着自己跟前的牌张。

    “老四,出来吧!”其中一老头对着墙壁上的油画说道:“回来就回来了,偷偷摸摸的干嘛!”

    “唉,是三位兄长呀!”说着只见油画稍稍一动,一个黑影忽的闪过,瞬间到了麻将桌前。“这半夜的打牌为什么不开灯呢?我还以为哥哥们都睡下了呢!”

    “四弟,回自己的家还用这么小心吗?”说话的是二哥门外汉。

    “呵呵,哪里哪里!”咸署傻笑着回应着。

    “老四这是受伤了?”说话的是大哥巨将。巨将连忙站起身来,查看咸署的伤势,“如何伤的?看着伤口倒有些眼熟!”

    “没事,遇到个泼皮,不留心被他擦破点儿皮,不碍事儿的!”咸署一用力从衣服的破口处撕开露出伤口,聚真气于右手掌欲抚伤口疗伤。

    “住手!”说话的是三哥上官梅。上官梅拦着咸署,双手捧起受伤的手臂,凑近了瞧了几眼,皱紧眉头,说:“大哥,你瞧,这伤伤其里而未损其表”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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