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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僵尸男友-第419章

小说: 僵尸男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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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亲身经历的事,耳闻时都难免会让人腹诽。我猜那些人多半是犯了我当年的错误,酒后出糗。但小Z,一个连专科都没好好念过的半文盲,竟然嘲笑我这个硕士没有常识,他坚信那些人是遇到了吸血的妖精,被迷惑吸血。



  吸血的妖精,那会是什么呢?



  是能变成蝙蝠的吸血鬼,还是在坟墓中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我承认,这是在考验我的世界观底线。我更倾向在日落山隐藏着的,是超能力者或伪装成地球人的外星人。为此我很幼稚的提出和小Z打赌,赌注是我的血。



  这个不吉利的赌注,是小Z提出的,可直至那时,迟钝的我都没有怀疑小Z有什么不妥。



  说起来,小Z也是受害者。



  他当夜确实是想将我引诱进日落山。



  这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小Z当时做的事,完全不是他真正的想法。他的思想、精神、意志那时都被另一股比他更强的力量控制。他根本无法摆脱,也抗拒不了,彻底成为那股力量的傀儡。发生在小K身上的事,就是最典型的,僵尸的蛊惑。



  小Z受到蛊惑,据他后来回忆,是在我第七次来日落山的前半个月。



  也就是说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夜都溜进日落山,将自己的血液供给那只蛊惑他的僵尸。而那只僵尸胃口贪婪,得知我的存在后,就命令小Z将我也带进日落山。



  我刚见到蛊惑小Z的元凶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将她和嗜血怪物联系起来。



  那是个气质高雅,妆容精致的美女。淡蓝色月光下,她身着一袭昂贵的夜礼裙,坐在花坛的浓荫中等我和小Z。虽然佳人只是无语脉脉,但我知道她就是在等我。我的后脊,在一刹又窜起那阵熟悉的恐惧和激动。



  害怕她那捉摸不定的笑容,幽黑闪光的眼睛,却又好想和她亲近。



  我的本能告诫我,这情形肯定不对,我暗示小Z,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但令我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小Z居然走到那美女身边,当我瞎了似的,和那年龄大他起码五岁的美女吻作一团。看他们那个黏糊劲儿,显然关系匪浅。饶是老娘我见多识广,也开始脸热心跳崩不住。非礼勿视这种浅显道理我还是懂的,于是我就想先找个僻静地,把美好时光留给这二位。



  可就在这时候,最恐怖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



  那貌似端庄但一接触男人就毕现的美女,抱住小Z的脖子,啃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骚瑞骚瑞,居然改了三次,错误竟这么多,我该挨揍…_…|||
番外——兰玲调查手记5
  对,请注意,我说的就是,啃。



  就像你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抱着红烧猪蹄的那种啃法。



  正常女人即使再爱自己的男人,也不会用这种啃猪蹄的方式去啃男人。



  我没功夫尖叫和晕倒,直接朝小Z跑过去,想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扯开,因为我看到小Z流了很多血。



  那是我这辈子最不好的记忆之一,我抓住那女人的感觉,就像抓住一头随时会撕碎我的猛兽。她看起来远不如我粗的胳膊,却像根铁柱子难以摇撼。我不但没能动她一根寒毛,反而被她挥拳打飞。我记得,宛如电影中的车祸特技镜头,我的身体贴着地面滑出去至少五米远。当我正在想,我后半辈子会不会坐在轮椅上渡过时,那女人满是血污的脸,就以一种特别诡异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近在咫尺。



  虽然当时我处于极度惊恐紧张的状态,但我看得真真切切,那是和常人绝对不一样的脸。她脸色煞白如死人,瞳孔貌似因为充血,放射出妖异红光,嘴唇裂开的程度根本无法模仿,露出里面细弯的白色犬齿。



  那一霎,用吓尿了形容我,完全属实。



  心里陡然如吞个冰坨,没想到我的人生尽头,竟是在这个如诗如画的园林中,被一个不知是不是整容留下后遗症的疯婆子用牙齿结束。简单总结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奇心害死猫。



  可天老爷就是爱开玩笑,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电光火石,我的脑袋好像就在那一刻被人狠狠撬开个口子,豁然有许多东西填补进我脑中缺失的那一块。



  苦苦寻觅的真相,就在生这死攸关瞬间,全部回到我记忆里。



  我想起来,自己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险境,想起来自己为何会失去记忆,想起来那些被人抹去的事。想起来宋宝芙。



  同时我也立即明白自己遇到的险境,明白眼前这疯婆子是什么东西。



  为求自保,我本能挥拳朝这女魔鬼脸上打去。



  出人意料的情形发生了,女魔忽然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躲开我十七八丈。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我,既不甘又愤怒,显然是想将我当成白斩鸡撕了。但奇怪的是,她却没有再靠近我,神色中有着惊畏。



  我注意到。她脸颊刚才被我手腕碰触到的地方,赫然多出道血肉模糊的暗黑色灼伤,并哧哧冒出股焦臭味。



  自知,本姑娘虽算女子中比较体壮胆儿肥的,可还不具备一击便给人留下严重创伤的能力。



  抬起打女魔的那只手,从女魔流露出恐惧的视线中,我顿时感到,在刚才那千钧一发救了我的,可能是我手腕上戴的镯子。



  镯子是银质的,价格虽不是很贵。但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第一次礼物,意义非同。



  正在我琢磨这其中奥妙之际,那女魔却像无声无息的鬼影,倏地绕到我背后。我觉得我的头发连同整张头皮就要被她扯掉,痛得我呼吸都几乎停止。我意识到她想把我带走,但又忌惮着什么,不敢近我的身。我情急中死死抱住身旁凉亭的阑干,心想哪怕毁了半张脸也绝不能松手。



  这时,简直如同天籁伦音,夜风中传来一个让我泪崩的声音。男人的,沉稳厚重的声音。



  “独孤灭,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听到这声音的刹那,女魔松开我。我身后传来她的啜泣。



  “雷长老,我没办法了……”女魔哭得像是刚刚死了全家,悲痛欲绝,“……我忍受不不了这样的生活,我再也忍受不了……”



  我心里怒意滚滚,忍不住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老娘险些就被这女魔折腾死,她此刻倒仿佛是个比窦娥还冤的受害者,也不知道是唱得哪一出。浑身筋骨都已经酸软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回头大喊。



  “她不是人,别相信她,她是吃人魔鬼!”



  这座美轮美奂的月下花园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目测,两个都是身高180以上的男人,应该是现役军人或者受过严格训练,站姿挺拔,身形毫不松懈。



  离我比较远的那人站在一棵悬铃木下,树影投在他脸上,只看得出他很年轻,十八九岁,肤色很白而且有非常好看的下巴。



  被女魔叫做雷长老的男子如一堵墙,此时恰好隔在我和女魔之间,使我能够欣赏到他呈V字型的高大迷人背影。



  他这个举动看似自然无意,却保护了我,我觉得这一定是个相当绅士的男人。



  但某种似曾相识的不安,也潜入我的意识。



  雷长老轻拍女魔肩头,低声道。



  “小宛,你答应过太子,会按时服用忧忘净。”



  “忧忘净?”那被称为小宛的女人,忽然神经质地摇摇头,“……药根本解决不了我们的饥渴,雷长老你很清楚,我们不可能忘记过去,忘记血的味道!”



  说完,她泛着炽红血光的双眼忽然盯着我,像条发疯母狗般扑过来。



  不过这一次她可没捞着我半根寒毛,因为雷长老以我看都没看清的动作,就轻而易举掐断她的脖子。



  微醺的夜风中,人骨折断的声音是那么清脆,那么刺耳,同时还有我上牙格格磕着下牙的声音。



  刚刚逃过一死,我就又亲眼目睹一场凶杀。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自己干的事,不仅仅是不作不死那么简单,而是捅出个连死都不能弥补的篓子。



  说话行事充满温柔礼貌的雷长老,却在一秒钟内,便杀死一个女人,那娴熟的手法和从容淡定的气势,都表明他绝不是偶然心血来潮才做做这种事。



  我真是撞到了这辈子都不该撞到的人,包括这个被雷长老杀死的女人小宛,包括雷长老。



  雷长老将小宛的尸体横抱起来,对那个站在悬铃木下的年轻人低声道。



  “太子已经吩咐过,不按时服忧忘净的族人必须由他处置,请你谅解,独孤灭。”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悬铃木的阴影中,有两道犀利如解剖刀的目光,径直投在我身上。那一霎我感觉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想靠近那目光的主人。那站在悬铃木下的年轻人走到花坛旁,附身检视昏迷的小Z。银辉般的月光恰好照到他的侧脸,我那颗从不花痴的心,仿佛被道电流轻轻击过,瞬间自发狂跳起来。



  在我恢复不久的凌乱记忆中,只有一张脸,可以媲美眼前这少年的容颜。



  这年轻人和我曾经遗忘的那张俊美脸庞相比,少了几分难以琢磨的尊贵神秘,多了几分棘刺样的锋利任性。



  雷长老叫他独孤灭,他的姓名给我一个信号,他和那位神秘画家独孤明,或许有着某种联系。



  独孤灭做了一系列在我看来很古怪并有点呕心的举动,他伸出手指蘸了小Z的血,放进自己嘴里咂了咂,随后他又咬破自己的手腕(我没看错,他把手腕搁在自己嘴边,之后那里就多了伤口),让自己的血流进小Z嘴里。



  迅速而有条不紊做完这些怪事,他抬起头,两道锐利逼人的目光看向雷长老,用一种和他年纪外表都不符的老辣口吻说。



  “在我彻底弄清这件事前,这两个闯进日落山的人归我。”(未完待续。)
番外——兰铃调查手记6
  从独孤灭说出这两句话时,我明白我和小Z 已经成为这男人的阶下囚。



  但依据目前的态势,我宁肯选择跟着独孤灭而不是雷长老,而且我知道,独孤灭也看穿了我的心思。



  当我和苏醒后的小Z乖乖走在他身后,徒步穿过整个日落山学园时,他忽然问我。



  “你以前见过雷赤乌?”



  “怎么,你会读心术?”



  我半开玩笑,心里却很震惊,这个年纪看起来比我至少小四五岁的男孩子,实在不容小觑。



  雷长老就是雷赤乌,其实在见到雷赤乌大约十几秒后,我就想起我和他的渊源。



  他也是我遗失记忆的一部分。那个惊魂夜,我曾与他一道喝过茶,还有一个名叫成易的男子和一个名叫莫难的女子。他们像是朋友,更像是亲睦的家人,彼此间那种深刻默契给我留下强烈印象。



  但很奇怪,雷赤乌再次见到我,却并没有认出我。



  我怀疑他若不是演技精湛,就是真的把我给忘了。的确,两年多时间不算短,而他也没有义务必须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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