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男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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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不能把你当同伴了。”成易那双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与莫难四目相对,眸光出奇的严肃,“我要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
“什么?”
莫难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莫难。”成易伸手,温柔的理了理莫难颊边散乱的发丝,“在和我做的时候,你的脑子里,不能再想着那个人,必须想着我。”
他注视着莫难正在发愣,白痴般的脸,俯身便将娇小的她,压在自己比她健硕许多的身躯下。
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搂抱起来的手感很好。
成易的脸庞上,不禁露出一个开心,又略带几分邪恶的微笑。
“还有,这次我要在上面。”
在他达成愿望的同时,一阵悠扬凄美的琴声,远远飘来。
那是一首ThemeFromLoveStory,婉转而流畅,回荡在这座地下建筑的每一个角落。
仿佛施下魔法一般,让这些旋律流淌四溢的,是一双洁白纤细,十根玉指,根根都宛若天鹅脖颈般优美的手。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
她黑发垂肩,穿着一袭纯白的纱裙,坐在屋中那架白色的钢琴下,神情略带忧伤的演奏着。
而她的目光,时不时穿过宽阔的廊厅,飘落在卧室那张大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身影。
今夜她觉得特别孤寂,所以才会不请自来,突然跑到他的房间里弹琴。
别的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敢奢望,她只是想在今夜,为他静静演奏一曲。
为她已经等待了六百多年的王子,她生命中注定的这个男人弹琴,一如六百多年前他们的初遇。
但是,琴声戛然而止。
她灵巧的手指,僵滞的摁压在键盘上,制造出几个不和谐的音符。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他已经不在这间屋中。他一如六百多年前无情,无论她怎样苦苦用心挽留,都不肯坐下来,听她演奏完一曲。
凝望着他身影消失的那扇屏风,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在那间不许任何人擅入的屋子里做什么。
在那间屋中的他,是不是和在屋外的她,内心感到一样的孤寂彷徨?
所以她讨厌黑夜,因为黑夜比白天,更容易让她觉得:孤单和寂寞,是她永远也无法逃脱的诅咒。
即使是有人相伴,却仍是独自承受一切。
独孤明没有去注意,琴声已经消失。他默默伫立着,在这个除了宝芙,他没有让任何人涉足过的密室中,此刻只有他和他的画。
其实,这些画只是精力无处发泄的产物,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虽然他是它们的创造者,但他也一样可以毁灭它们。
譬如现在,正在他眼前,被幽蓝色火焰吞噬的这一幅。
他凝视着画面中,那个宛如躺在祭台上,正用一双黑漉漉的眸子,望着他的少女。她是那么的脆弱易毁,折人心弦,就和这幅画一模一样。
脆弱的身体,脆弱的心灵,脆弱的意志。
明知道她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他却还是放她自由,让她和阿灭在一起。
伸出一只手,径直没入那幽蓝色,因为他意念而发的火焰中,他感受到了那股来自他心底的火,是有多么恶毒和灼烫。
手指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瞬间被火焰吞噬,焦黑见骨。
他却似乎没有觉察,只是轻轻抚摸着,画幅细腻的布面上,快要被火舌舔吻上的姣美容颜。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仿佛蚕食一切的沙流般,缓慢而岑寂的响起。
“对不起,陪我一起,经受炼狱的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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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明天工作太忙,不能更新。年底到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会发生偶尔断更,尽量不断,请大家多多包涵我这个没存稿的傻鸟。
第六十一夜 4篇 这世界上你最亲的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上,肩膀和胸口,那些醒目的斑斑爱痕,都说明刚刚渡过的昨夜,是一个多么恣意纵狂的夜。她的身体,在昨夜完全不属于她,变成一座欲望花园。妖娆靡丽,瑟瑟承露的盛开着,只为那个闯入花园的男人。
宝芙记得,中途阿灭给她喂过好几次他的血。
否则她一定会死在他不知餍足的榨取中。他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不留余隙,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攻占撷尝,将她头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摧毁蹂躏。
哗哗哗……她拧开水笼头,任凭冰冷刺骨的水注,浇打在身上。
在寒战中咬紧牙关,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穿好衣服,走出盥洗室时,她看到那张窄窄的单人床上,被褥凌乱翻开着。床单上还残留着清晰的,纵横交错的褶印。枕头掉落在地,宛如一只被压瘪的面包。
阿灭的衣服已经不在地板上,他离开了。
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眼前这过于彰显炫目的证据。宝芙在原地足足发了两三秒中的呆,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手脚并用,迅速将这一片狼藉收拾干净。
当她将那条深蓝色的床单卷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时,阿灭正好进屋。
在那一霎,宝芙突然有一种,做贼被抓住的感觉。她僵立在原地,望着阿灭。阿灭颀长挺拔的身体,带着一股属于清晨的,室外特有的清冽。他应该是刚从朝宫的学生便利店回来,手上拎着一包东西。
他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睛,只是向她投来冷冷一瞥,便径直走到桌边,将塑料袋中的物品一一取出。
室内立刻弥漫着新鲜杏仁烤面包的香气,看样子,他还去了餐厅。他不但带回来牛奶和煮鸡蛋,还带回来苹果和几个瓶瓶罐罐。当宝芙的目光,落到桌上那几样装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具有活血化瘀,止痛,促进伤口愈合功效的药品上时,她的脸腾地一下,比滴血还要红。
这些东西,分明就是在昭告她,他昨晚都对她做过什么。
阿灭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PRADA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便在桌边坐下,俨然这间房子的男主人。不过,他的确曾是这里的男主人。
微微的吸了口气,宝芙捡起地上自己的外衣。
“我要迟到了。”
她低声说,便朝门口走去。但是经过桌边的时候,她的手腕,一把被阿灭攥住。
骨头都快要断掉的剧痛,蓦地传来。宝芙差点儿站立不稳,栽倒在地,她暗暗咬牙,忍住一声也没有吭出来。
阿灭低沉的声音,这时淡淡响起。
“吃饭,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灭,别再这样……”宝芙低声开口,“……我这就去见司徒长老,告诉他,我不需要保镖……”
“因为不想再见到我?”
阿灭带着丝冷峭的声音,低低传来。
宝芙被阿灭紧握着的那只手,止不住微微震颤了一下。
事情,最终还是会这种结果。她已经努力过,也许方式错了,但她还是在心底,不想伤害到阿灭。他是她在这世界上,最不想伤害到的人。因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在最初他们相遇时,是她罔顾阿灭的警告,最先点燃他们之间的这段情焰。但是,现在想灭火的人,却也是她。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无耻可恨。
“灭,对不起……”宝芙的声音,又涩又哑,“我试过了,像过去那样去接受你,我……做不到……”
昨夜,她已经用这世界上最愚蠢最危险的方法,来实验她自己的心。
几乎是立刻,阿灭讥诮的声音便刺入她耳膜。
“那昨晚,算是用你的身体偿还我吗?”
“是。”
宝芙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她深吸了口气,低声承认。
当他昨天那样抱着她。当像他这样倔犟桀骜的男人,明明哭了,却不愿当着她的面流泪时。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安慰他,让他觉得温暖。或许她真的没有像爱上独孤明那样,去爱上过阿灭,但她现在绝不会再告诉他:她还是曾经爱过他。
怎么可能没有爱呢?
即使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怜悯,但是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从来都不会有绝对的单纯。
她的心为他敞开,为他欢喜,也为他忧伤和痛苦……
即使是到了此刻这种局面,她还是硬不起心肠,对他绝然的说一声:我们之间,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昨夜她几乎要将自己耗尽掏空般,陪着他沉沦,就是想作为告别的祭奠,给他最后一次。
她的身体,她的血,她的心……
“嘁!脑残女人的自我感觉,果然都很良好。”
阿灭冰冷讥嘲的声音低低响起,他攥住她的那只手,忽然用力一扯。宝芙便跌坐在了,他身旁的那张椅子里。而他的一只胳膊,迅速贴上她的后腰,几乎将她拉进他怀里。他那双又黑又暗沉的眸子,冰冷而凶狠的盯着她,一道野兽般残暴的戾光,从他的瞳孔中一闪而过。
宝芙嚇得,心跳都停了半拍。她觉得,阿灭那一霎的样子,像是要把她活活撕碎。
她并不怀疑他做得出来,在永夜岛那次,他曾经亲手把剑,刺进她胸口。
望着阿灭,她一言不发,即使他现在真的要拧断她脖子,或是像他杀死那些僵尸一样,挖出她的心脏,她也只能认命。
只要这样就可以赎还,她欠他的。
感情的天秤就是这样微妙而难以衡量。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曾经在心底,多多少少对他暗含怨懑。但是当这一次,走的人是她时,她却骤然觉得,自己背负了全世界的债。
他犀利的目光,似乎一眼就看透她内心的想法。一个淡淡的狞笑,在他唇边绽开。
“真想偿还我,就别矫情——像昨晚那样,在我身子底下躺一千次,哭着求我#你!”
“那,绝不可能!”
宝芙被阿灭邪恶的言语,刺激得脸色霎时苍白。
昨夜的事,对她已经是极限。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她都不会再容许自己有第二次。
“做不到吗?”阿灭的黑眸,冰冷刺人的看着她,“如果明要是知道,你昨晚被我#得样子,惨的有多惹人发疯,他一定会更爱你。”
宝芙知道过去的阿灭,是一个生活在黑暗腐质中的邪恶魔鬼。
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邪恶。
那也是因为,他从来还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这一面。
现在她真的相信,独孤明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阿灭身上的黑暗,远远超出她所能想象到的。
她后悔了,后悔的简直要死。
嘴唇骤然失去血色,她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