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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僵尸男友-第107章

小说: 僵尸男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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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姓名那一栏,有着常人肉眼绝对无法识别,但对高等僵尸来说,却一眼明瞭的修改痕迹。



  高等僵尸的感官功能,至少是普通人类的万倍以上。



  任何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会在他们犀利敏锐的视线下,如在光学显微镜头中,被放大。



  “我去了十八年前宝芙出生的那家医院……”莫难低沉,别致妩媚的声音响起,“……没有找到宝芙在那里出生的记录,动用催眠术搜索,也没有一个医生记得,十八年前宝芙在那里出生……”



  “就是说,宋子墨根本不是宝芙的生父!”成易嚷了起来,“……连出生记录都找不到,宋宝芙究竟是不是人!”



  他的话音一落,就感到狭小车厢里的气氛,骤然冷凝。



  怎么,他又说错话了吗。



  成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今天,会死得很凄凉……



  “殿下,我会再去寻找宝芙的出生证据。”莫难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独孤明阴沉寂冷的面容,一点儿也看不出,此刻他在想什么,“……只是,就连戈家那边,也查不出任何线索,唯一知道宝芙身世的最高巫女,在独孤无咎大人的庇护下……”



  “莫难,你在玄英家,耗了太多力气……”独孤明静静道,“……戈家巫女,交给雷赤乌吧。”



  “是!”



  莫难秀丽的脸颊上,微微浮起一丝红晕。



  想要从亡魂族反对血之戒律的黑暗擘首独孤无咎身边,找到戈家巫女,一闻便知,不是易与之事。



  与独孤明有血缘关系,同样属于强大金蝉家的独孤无咎,在僵尸界,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



  他就像潜伏在黑暗水域的巨鳄。



  贸然靠近他,会粉身碎骨。



  特别是在经过那场剿灭玄英家的恶战后,莫难确实需要稍稍休息一下,才能迎接未来更加险谲的战争。



  她明白独孤明注意到这一点。



  这说明,她在他眼中,并非一道可有可无的影子。



  没有什么奢望,只要知道这一点,她就心满意足。



  “枢密府那边呢?”



  独孤明也不转头,低声询问,另一道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旁,强硕俊酷的黑影。



  “知道殿下亲自保护宋宝芙,权衡利弊,他们暂时不会再轻举妄动。”



  雷赤乌沉声回答,一面伸手,抚摩着停留在他肩头上的如夜,那身光洁柔软的羽毛。



  自从那晚宝芙差点儿被僵尸袭击后,这几天他们一直不分昼夜,轮流在宝芙家附近值守。当然,宝芙本人毫不知情。



  谁都已经很清楚,金蝉太子独孤明殿下,很在乎这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宋宝芙。



  不过在这女孩身上,还隐藏着一层朦胧要义。



  那就是她的真实身份。



  她究竟是谁。



  独孤明冰冷遽寒的目光,这时轻轻落在那张出生证明,母亲姓名一栏上。久久的,他不发一言。



  而他视线停留的地方。



  写着宝芙母亲姓名的那一处,突然开始发黑。起初还只是一个被侵蚀,仿佛暗火燃烧的小点,但随即,整张纸都在独孤明的手中,像是被看不见的火舌吞噬,化为灰烬。



  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烟气的雷赤乌、莫难、成易三个人,耳畔这时,都响起独孤明异常暗哑安静的声音。



  “我们必须第一个找到这女人,夏红菲。”



  “噢——就是宝芙的妈妈吧。”成易咧嘴一笑,“是个比宝芙还漂亮的美人呢!”



  背对着独孤明,所以他看不到,独孤明在听到他后半句话时,那骤然变得凶戾阴沉,无法琢磨的眼神。



  成易从西装背心口袋里,掏出张被撕掉一半的照片,献宝似的扬了扬。



  雷赤乌和莫难都看到,照片上的女人,长发雪肤,一双乌黑莹润,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她有几乎和宝芙毫无二致的面容,只是神情和年纪不同。



  “……这是我在宝芙家,找黑暗之匙时看到的——话说,母女俩长得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话音还没落,握着照片的手指,突然像是被强力电流击过一般。



  而他手中那张照片,已经被紧紧攥在另一只,五指修长,苍白如玉的手中。



  独孤明的目光,牢固的胶着在照片中那个女人的面庞上,在一霎间,双瞳骤然血红如涂。



  就在这时,似乎感觉到什么。



  他立刻扭头向车窗外看去。



  坐在他身旁的雷赤乌,以及前排的成易和莫难,耳中都听到一阵急促的,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这种对僵尸来说无比龟速,笨拙而滞缓的脚步,即使对孱弱,体能很差的人类来说,也算不上矫健。



  由此可见,这个人,实在不是个擅于运动的人。



  但是却以这种超出她(他)身体负荷的速度奔跑,想必她(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果然,一分钟后。



  宝芙那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一看就已经累得半死的身影,从车窗边咚咚跑过。看起来,她已经这样跑了不短的路。起码是从一里之外的车站跑过来。



  “她在找什么?”



  莫难注视着远处那个黑发被风弄得散乱,脸蛋涨红,黑眸亮晶晶的少女。



  背囊被她随意丢在地上,而她像一个田野中的拾荒者,在她家门前那片空地上,专心致志的寻找着什么。



  垃圾桶,树下,花坛,每一道石头缝。



  所有能找遍的角落,宝芙都没有放过。



  风撩拨着她乱糟糟的发绺,不断拍打她的脸蛋,似乎在催促她离去,而她始终充满虔诚的希冀。



  “前天,昨天,都在找呢。”成易喃喃自语,把手肘枕在脑后,让自己稍微放松点儿,“——还真是锲而不舍。”



  这两天他差不多每分钟都蹲在这里,所以对宝芙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



  不知道是什么宝贝,令这丫头丢魂落魄的,非要找到才肯罢休。



  让旁观的人,都觉得她可怜。



  这时,几个坐在车里的人,看到宝芙的脚步,停在那棵树下的草丛里。



  那是片茂密枯黄的狗尾草丛,正随着清风摇曳。偶尔,一点银色的闪光,在被风扯得露出根部的地皮闪烁着。



  宝芙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弯下腰,伸臂拾起那个银色的东西。



  在远处的成易、莫难,雷赤乌也看得分明,那是一枚十字架吊坠。普普通通的银色十字架而已,链子都断了。



  然而,宝芙小心翼翼把它握在手心里,先是贴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又把它贴在胸口。



  少女温暖的,心脏在跳动的胸口。



  一动不动,静静注视着这一幕的独孤明,暗红的眼眸深处,像是有两团噬人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远处少女纤柔的身影,被牢牢囚禁在那双红瞳之中。



  仿佛被地狱的血火焚烧。



  “知道吗?连狗尾巴草也有花语呐——”就在车厢里一片闷寂,连呼吸都听不到的时候,成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哧得一声笑出来,“狗尾巴草的花语就是——不被人了解的爱——可是,真的搞不懂,狗尾巴草,到底是花还是草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片刻,独孤明低沉沙哑,带着秋风般清凉的声音,静静响起。



  “成易,去洗马桶吧。”



  “呃?”成易隐隐感到一丝不妙,“……殿下,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今天似乎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对太子殿下有失恭敬。不过结果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毕竟只是洗马桶而已,与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相比,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误解了仁爱的独孤明太子殿下。



  就在成易为独孤明的宽宏,感恩戴德之际,他耳中再次传来独孤明寂凉的声音。



  “今天日落之前,洗干净,这座城市所有的马桶。”
第三十六夜 ③篇 恐怖故事
  黄皮肤,黑皮肤,白皮肤,还是巧克力色皮肤。穷人还是富人。男人还是女人。



  人类的血,都是红的,热乎乎的。



  像自助披萨店里,饮料机中流出的果汁。



  小妖最喜欢,用牙齿直接刺穿这种生物的颈动脉。那埋布在人类脆弱的肌骨下,滑数有力,跳突如豆的血管中,直接从心室射流出的鲜血,血氧丰富,酸性较低,可谓营养又美味。



  很适合她这种,还在成长的僵尸。



  没有高贵的血统出身,没有强大的庇护,她从一只,只能在阴暗中虺魋蠕行的低等僵尸,变成今天这么强壮,完全靠自己,嗜血如狂的渴求。



  当她从那个年纪二十三四岁,在她吸他的血时,下面老二翘得不行的银行男职员身上爬起来时,他已经是她留在这间大厅里的第十七具尸体。



  警笛噪杂,但她敏锐的耳朵,还是分辨出对人类来说已经是极限,但是对僵尸来说,仍然过于沉重的脚步声。



  显然,潜进这座被封锁银行中的人,只是特警,而并非伏魔族。



  她跟着阿灭,今晚光临这座警卫星罗棋布,戒备森严的银行,并非单纯为了狩猎。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钱。她猜,阿灭不会需要,以这种手段弄钱。永夜岛的主人,独孤无咎似乎很宠爱阿灭,几乎把整个永夜岛,都拱手交给他。



  除她之外,没有让第二个人,知道他们的踪迹。



  可是就连她,也不清楚。



  他来这里的目地。



  阿灭从地下金库出来之前,她只好一个人玩。



  抹掉嘴边的血迹,小妖扯了扯,身上那件原本是纯白,此刻被血污几乎浸淫成锈红,皱巴巴的连身短裙。



  其实这条看上去像个邻家傻妞的白裙子,不是她的菜。但她记得很清楚,上次她穿了和这条一模一样的裙子时,阿灭冷冽黑眸中,一闪而逝的火光。



  最重要的是。



  那晚他破例,没有去碰那些,独孤无咎大把塞给他的女血囊,只和她做到天亮。



  她永远也忘不了,阿灭为她脱掉,那条白裙子时的眼神。



  让她浑身颤抖得就像又死了一回。



  虽然她根本记不起,自己的死,以及和死有关的一切。



  但那感觉,就像死。



  她却好留恋。



  所以,小妖本不想让这条裙子沾上血。



  那些血,都属于此刻横七竖八,躺在这间大厅里,被她喝干咬碎的十七具尸体。



  一股懊恼和悔恨,从她心头涌起,她对着脚下离自己最近的一具尸体,愤愤踢了一脚。立刻,某个圆骨碌的东西,发出闷响滚动到门边。那是一颗四十岁左右女人的头颅,因为眼睛没有闭好,半阖半开的缘故,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和挑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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