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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太虚幻境-第227章

小说: 太虚幻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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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显眼。



眼看着那一人一骑,渐渐接近,马是一匹神骏非凡的白马,马上的人,一身白衣,染满了灰尘,都已经快变成灰色了,可见一路奔驰风尘仆仆,但是,这样的风尘却还掩不去如画容颜的艳色,尽管那花一般的脸上,满是愁容和忧思。



郑三元全身一震,惊道:“莫老,你看!”



不用他说,莫名天也同样脱口而出:“楚国皇后?”



容若一行人的画像,他们早就见过,而且在济州时也曾远远地混在人群中,打量过他们,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楚韵如来。



堂堂大楚国的皇后,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卫国的道路上?难道真像传说中那样,这位皇后,深信丈夫没有死,一个人悄悄溜出来找人,居然这么巧,也来到了卫国。



莫名天心念电转,疑虑万分,一时理不清思绪,但是楚韵如胯下的快马,眼看就要从树下通过了。



莫名天再也不能犹豫,喝道:“拿下她。”



不管怎么样,能把堂堂大楚国皇后这么尊贵的人捉到手上,绝对是大功一件,也不致让苏侠舞那个女人占尽风头了。



郑三元应声拨刀扑下。掠风声中,寒光乍起。



快马上的楚韵如反应神速,面对这样的突然袭击,竟也能迅疾拨剑,刀剑相击之声,只有一响,事实上,在郑三元扑下,快马从树下而过的那一瞬间,一刀一剑相交足有十余次,十几次相击,太快太疾,听到耳边,却只有一声。



一击之后,郑三元被反震之力,震得倒飞空中,楚韵如胯下骏马长嘶一声,也迅速驰去。



这一击,看来仿似平分秋色,但郑三元蓄势偷袭,楚韵如临时反击,竟能不落下风,已是胜了一筹,已能自在策马而去,郑三元绝对追之不及,前提是,如果没有莫名天的话。



在郑三元飞扑而下的凌厉风声中、耀眼寒光里,很难注意到莫名天无声无息的行动。当楚韵如一剑挡开郑三元时,莫名天的十指,已把她全身上下十几处要穴拢住了。



此时楚韵如刚刚挥出的宝剑还不及收回,一口真气刚刚运完,旧力已尽,新力未出,不觉花容失色,低低惊叫了一声。



莫名天是黑道上的一流高手,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论武功,论江湖经验,无不远胜于楚韵如,竟然还不顾身分,与人合攻,出手暗算。



他行事向来只求达成目的,丝毫不问手段,心中绝无半点羞惭之意,面对楚韵如惨然的脸色,他只是森冷地狞笑一声,十指恶狠狠地叩了下去。



太阳高照,白云飘飘,清风徐来,又是一天来临了。



被通缉的犯人,很悠闲地漫步在田野间,指间还夹着一根柳枝,慢慢把玩。



悄悄偷了一身普通卫人的衣服换上,风振宇给容若添上两道小胡子,整个人很自然地就变了样。



容若不慌不忙地一路出城,有好几次和捉拿他的官兵擦肩而过,真个是无惊无险就出来了。



风振宇伴他一路同行:“想不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出卖你?”



“不想。”



“为什么?”



容若微笑,抬手让柳枝随风飘去:“如果知道了他没有出卖我,我会气我自己太多疑,太不信任人;如果知道他出卖了我,我心里会难过。既然如此,又何必深究呢!”



“那么,现在我们去哪?”



容若思考了一下,这才道:“去王城。”



“为什么?”



容若眼中有耀眼的光芒闪动起来:“既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无路可逃,那就索性反攻,我倒要看看,谁真能把我逼入绝境?”



风振宇微一皱眉:“怎么一个反攻法?”



容若眼中幽幽的光芒流转起来,竟似无双的利刃,拂去尘埃,终现锋芒:“我不相信是楚使逼得卫王动手缉拿我,我也不相信,对付一个打了个楚国使臣府小管事的人,要用这么高的效率、这么大的阵仗,这其中既然有鬼,我就直接去揪出这个鬼。我不耐一点点计算、判断,不如用最简单省力的方法好了。”



风振宇猛然生起一种不祥的感觉:“你要进皇宫?”



容若眯着眼笑一笑:“风大侠果然神机妙算。”



风振宇倒吸一口冷气:“我以为我已经够胆大了,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妄为。”



容若冷笑:“这样很吓人吗,更吓人、更荒唐的事我都做过呢!”



他磨了磨牙,像狼一样地狞笑起来。



风振宇叹了口气,摇摇头:“既然你胆大包天,莫非我还不如你吗,好……”



他断喝一声:“管他是王宫还是地狱,刀山还是火海,我就陪你闯一闯吧!”



容若笑了起来,眼睛在阳光下有些发亮,他向风振宇伸出手去,风振宇毫不退疑地握住阳光、白云、清风,两个身世、经历、性格完全不同的男子,站在了一处,他们的手,握在了一处。



赴王城的路并不特别漫长,就算没有马匹代步,容若和风振宇,施展轻功,也可以走得飞快。



容若轻功高明,风振宇内力深厚,这一番并驰,就算无心,也隐隐有点儿比试快慢、较量轻功的味道了。



初时容若占了点先手,但风振宇很快追了上来。



容若拼了命和他并驰了一会儿,最终气力不继,不能持久,停下来,捶着腿说:“休息一会儿。”



风振宇慢下步子,淡淡瞄他一眼:“你的轻功极好,若肯好好练功,将来必能……”



容若摇摇手,打断他的话:“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埋头苦练武功的,最起码我不能。”



他撑着腰,喘上几口气,对风振宇笑笑:“不过,你真的是很厉害,伤还没好清呢!就可以带着伤追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风振宇淡淡道:“我习惯了受伤,带着更重的伤,浴血突围的事,我以前也经历得太多了,何况只是和你拼拼轻功。”



容若知又触动他心中创痛,不敢答话,只管干笑几声,放眼向四处望去。



见远方一条大河,河中有无数人低着头弯着腰,正在忙碌着,人群中有人拿着鞭子,来回走动着监工。



容若心中一动:“那就是有金沙的河。”



“是,沿岸到处都是淘金的百姓,卫王派兵士监督他们工作。他们每天在不断地淘金子,自己却得不到一点金银,把惊天的财富送给楚人和秦人,他们自己却往往贫病而死。”



容若神色震动,向河边走去,走出几步,却又止住。



他静静地站着,静静地望着大河,望着忙碌操劳的人。



不管男女老幼,都只穿着破烂简单的衣服,全部弯着腰,长长久久不能直一下,动作稍慢一点,鞭子就劈头盖脸打下来,而没有挨打的人,也都麻木地来来去去,不会多看挨打的同伴一眼。



容若等了很久很久,只听到水声、脚步声、鞭子声,以及低低的惨叫声。



没有人向他看一眼,所有人都麻木而冷漠地工作着,像一群无意识的幽灵。



容若打个寒战,觉得有一种透骨的冷:“他们一直这样工作?”



“天天年年月月,从无变更。每天都有人无声无息地死去,也许刚才还在搬金沙,下一刻就倒下去,变成一具尸体,然后被其他人麻木地拖走,除了他的家人,不会有任何人,为他多花一点时间去感慨,去伤心。”



容若觉得心绞得厉害:“就没有人想过,偷偷离开吗?”



“一来,故土难离,二来,四周都是秦楚的国境,他们才不会让不要钱的卫国劳力逃走呢!三来,没有银子,拖儿带女,能活几天,能逃到哪里去。”



“就不能偷金子吗?”



“当然能。你知道偷金子被抓住要受什么刑罚吗?是绑起来,把金子融成水,直接从你咽喉灌下去,你既然喜欢金子,就给你滚烫的金子,如此而已,还有什么人敢偷金子。”



容若猛然握拳:“谁定的刑罚,秦国还是楚国?”



“是卫国!”



“什么?”



“秦国和楚国,从来不管如何淘金子、有没有人偷金子,他们只要能拿到定额的金子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不杀一儆百,如果不震住其他偷金子的人,那么,就很难保证金子定量送到秦国和楚国人手里,所以没有办法,只好以严刑峻法,控制百姓了。”



风振宇有些无奈地说:“这是卫王的旨意。”



容若左手握拳,重重击在右手掌心,一转身,风一般地往前掠。



风振宇急忙提气赶上:“你去哪里?”



“去卫国王宫,我要好好抓住那家伙,把所有事,问个清楚。”



容若好像忘了他刚才累得抬不动腿、喘不了气,不知道是哪里涌出来的激情,化做力量,让他飞快往卫国王宫而去。



风振宇摇摇头,轻轻说:“刚才还说走不动了。”



但声音里并没有责备,他依然紧紧地追在容若身后,守在容若旁边。



卫国的王城并不宏伟,只是一座普通的城池,土石的城墙,远远看着,就有一股落魄之气。



容若轻轻叹息一声,身旁的风振宇低声说:“卫王根本不敢加固城墙,唯恐被秦楚两国猜疑。”



容若点点头,不说什么,漫步进了城。



王城的守卫并不森严,士兵们大多没什么精神。守城门的兵士,居然连任何路引文书都没有查,就让他们进城了。



容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防务水平,卫王就一点也不怕出乱子吗?”



风振宇在一旁漫声解释:“卫国很小,全国也就只有三座城和一些乡村,因为太小,并不很限制百姓的来往进出,对于路引关文,没有什么要求。”



容若叹息着摇摇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地沉重。



“你要去王宫,我领你去。”



风振宇在前面带路,容若快步跟着他,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卫国的王城总算比其他地方稍微繁华一点,虽然百姓的房子还是破烂矮小,不过,总算出了些木石结构的房子,而不是茅草房。



一条街,也总会有两三处高一些的房子、大一点的宅门,看样子应该是当官的人家。有的房屋里还传来笙歌之声,可见再悲惨的国家,也一样有特权阶层。



街道相比别处,要宽阔些,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两处小店,贩卖着一点生活必需品。



容若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一处卖奢侈品的地方,也没有高大华丽的酒楼茶馆戏园子。他重重叹了一声,只看一个城市的消费场所,已经可以猜出这个城市的经济水平了。



“叹什么气?”风振宇淡淡问。



容若摇摇头:“这么大一座王城,居然连稍好一点的酒楼茶馆都没有,也没有可以娱乐的戏园歌台。”



风振宇冷笑一声:“卫国人生活艰辛,劳役繁重,就算有一点点闲钱,也要好好存下来,以应付将来年纪大,或生病的困境,谁敢花钱在酒楼茶馆。至于说歌舞楼台戏园子,卫国倒真有美女俊懂,能歌善舞之人,但大多纳于权贵之家。卫国的大臣权贵,几乎不管什么国事,整日里听歌赏舞,沉迷于酒色美人。”



容若微一皱眉:“卫国的君臣,如果都是这个样子,这倒难怪这个国家破落了。”



风振宇淡淡道:“你又错了,不是因为他们如此,卫国才破落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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