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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浩气伏魔录-第4章

小说: 浩气伏魔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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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陪你喝两盅解解乏。”

    正说着,就见穆家的一个小厮慌慌张张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边跑边冲王厚堂喊:“王大爷,我家老爷子不行了,老爷让您赶去看看!”

    王厚堂心里一惊,披上皮袄就要出去,却被二儿子一把拦住:“爹,大年下的,您就别去了。您陪哥哥说话,我去看看。”

    王厚堂推开他的手,又戴了顶狗皮帽子,道:“别说这话,行医治病还管什么年下不年下的,这穆老爷子的病就是你爹去了也未必有什么回天之力,你就去了也是白去。”

    王易林本来一番好心,却落了个没意思,只得悻悻的看着王厚堂顶风冒雪的出去,嘟囔道:“大过年的死人,真不知祖上缺了什么德了!”

    王易木没说什么,只若有所思的看了弟弟一眼,两人的目光一碰又闪开了。

    穆家上下这时已然乱成了一团,王厚堂刚走到府门口就听见里面哭声大作,他急忙紧走几步,却见大厅里迎出来的不是穆修齐,而是他的大弟子崔斗衡。

    王厚堂心知穆修齐一定在老爷子房中忙的顾不得出来,当下也不客套寒暄,跟着他直进到内室中去。

    进得内室;扑鼻就是一股药味,屋子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只隐约看到床上帐子里似乎躺的有人,夏雨霏抱着穆云龙趴在床沿上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武三在旁急的团团转,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穆修齐坐在床边,身子探进帐子里,抓着父亲的手,竟不知道王崔二人进来。

    崔斗衡咳嗽了一声,说道:“师父,王掌柜的来了。”

    穆修齐这才回头看见,苦笑了一下,说:“怕便是观音菩萨来了也没有用啦!”

    王厚堂在门外听见哭声就知道事情不妙,这时看见穆修齐这样,也想不出什么宽慰的话来。

    王厚堂着小厮取了枝烛台,走近几步,掀开帐子,只见穆老爷子瘦成了一把骨头一般,和几年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再一细看,病人脸色青,瞳孔已是完全散开,眼见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他又将两根手指搭在老爷子脉上,只觉得脉息轻浮紊乱,似有似无。

    一想到穆老爷子也曾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这时的脉象却半点看不出曾经习武的痕迹,可见确是不行了。

    王厚堂放下帐子,缓缓说道:“老爷子功力已然散尽,据在下看,也就一盏茶工夫。”

    话音未落,只见老爷子抬手指着穆修齐,口里仿佛要说什么,却光见动嘴不见出声。

    房中静得都能听到屋外雪花落地的声音。

    穆修齐见父亲有话要说,一步抢上,一手拉住父亲的手,另一只手放在父亲胸前,俯下身来,将耳朵凑到父亲的嘴边,轻声道:“爹,孩儿在这,您老有什么话?”

    却见老爷子身子一颤,头一偏,再也不动了。众人愣了片刻,便又悲声四起。

    穆修齐瘫坐在床上,半晌也不哭也不说话。

    王厚堂看他那样子竟好像痴呆了一般,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抹泪。

    除夕之夜各家都在热热闹闹的准备着过年,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氛,只有穆家上下哭声震天。

    穆云龙虽然自爷爷生病之后已有几年没怎么和爷爷亲近过。但想起爹爹讲的爷爷是为了救自己和爹爹才成了面前这副模样,不禁悲从中来,又放声大哭起来。

    穆修齐本来已止住了哭声,听儿子哭得凄惨,叹一口气,和众人回到大厅,开始准备父亲的后事。

    老爷子一病多年,家中早就备好了用来冲喜的寿衣棺材等物事,穆家虽是大户,但穆修齐念自己武功平平,儿子年岁还小,怕太过张扬引来江湖上闲人的注意,丧事也就没有怎么大办。



………【第二章 寻仇 第一节】………

    早春二月,天气逐渐转暖,太原城外的护城河刚刚化冻,流水潺潺,柳树得了春意悄悄的挤出几点绿芽,草地上远远的也能看出一片朦朦胧胧的绿意。(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几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小鸟,不怕冷的站在枝头上唧唧喳喳的欢叫着。

    这一日风和日丽,在家里闲坐了一个冬天的人们不顾春寒料峭,早已蠢蠢欲动,想要到郊外游玩去了。郊外风景稍好的各处都聚集着憋了一冬天的男女老少,往日的萧瑟冷清一扫而空。

    城东十余里处,并无什么佳景名胜,纵是这样的天气也无一人至此。一间古庙不知是何年所建,这时早已断了香火,庙门上蛛网暗结,显得颇为破败。

    突然间,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边走出来一名老者,径向东去。

    只见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领口袖边都已经积了一层油垢,显然是一个冬天没有洗过了,有几处破了口子也没有缝补,背上背着一个打了补丁的青布包袱,不知道多久没有梳洗过的头上还沾了些须稻草,定是昨晚在此宿了一宿。

    正在这时东边传来蹄声得得,几骑马奔将过来,到得老者近前,其中一人将马勒住,大声问道:“老头儿,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男孩骑着一匹小黄马从这里路过啊?”

    他喝问了几遍,那老者恍若不闻,继续向前走去。

    马上那人一愣,转身而去,自言自语道:“原来这老叫花子是个聋子!”

    话音未落,只听他惊呼一声,一个倒栽葱翻下马来。

    前面三个人听到声音,忙勒马回头去看,只见那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子,显然是被人用重手点了穴道。

    环顾四周,只有个老者在几丈开外,虽然已是满头白,可看他的身形步法定是个会家子。

    三个人飞身下马拦在那老者身前,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唱个喏道:“请问老人家缘何出手伤我师兄?若有得罪之处,晚辈替他给您陪不是了。”

    那老者抬眼看看那男子,他看起来还很年轻,态度斯文儒雅,似乎更象个书生而不是个武林中人。

    老者冲他微微点头,一闪身便又向前走去,他走的并不甚快,却轻而易举的绕过了那个书生。

    书生一怔,赶几步又挡在老者身前,打了一个深躬,口气更加谦卑的说道:“相烦老人家替我师兄解开穴道。”

    同时下马的两个人早已把那人扶到旁边的一棵树旁靠着坐下,一直在忙着给他推宫过血,可是那人却越来越痛苦,显然点穴的人用的是很特殊的手法,其他人如果盲目乱解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了。

    老者又是轻轻的躲过书生,连看都没有向那个躺在地上不住痉挛的人看上一眼。

    那两个已经束手无策的人忍不住了,其中一个使了个眼色,俩人刷的一声一齐拔出兵器,两口长剑在早春的阳光下闪闪光,晃人眼睛。

    老人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停下脚步,目光冷冷的从两个人脸上扫过。

    书生一看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吓得连连摆手,语无伦次道:“大师兄、二师兄,大家别……有话好说嘛,看,二师兄,这样伤了和气……”

    他边说边把二师兄往回拉,而二师兄的剑尖离老人的胸口已不过几寸,老人也不躲不闪,只那么冷笑地站着。

    几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地上的人越来越痛苦,忍不住开口向老人求饶:“老……老人家,都是……我的……错,求……求您……”豆大的汗珠从他惨白的脸上流下来,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衣领和袖口也隐隐渗出汗水。

    突然,老者伸手向那二师兄的长剑一推,还不等他反应,就已经离开了四个人的包围。

    地上躺着的人已经快要疼晕过去了,老者的手朝那个人挥了一下,似乎并没看到什么,就转身走了。

    两个人见他走了,拔腿就追。谁知老人越走越快,两个人的轻功不好,很快就被甩在了后边。

    二人无功而返,却见地上的人已经不再痉挛,和书生一起坐在树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把玩。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快来看看,刚才那个老人就是用这个解开三师兄的穴道的!”

    他的手指捏着一枚小小的玉珠子,珠子侧面有个小孔,里边还留着一小截断了的银丝,似乎是从女人的饰上拽下来的。

    珠子既轻又小,拿它来解穴力度和准头都很难把握,那个老者居然只一抬手就把穴道解了,武功之高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再想想他离开时的轻功,几个人都沉默不语。

    这四人便是穆修齐的弟子,今天奉师命带小师弟云龙出来消遣散心。

    本来只打算在城里走走,但小师弟在家中闷得久了,出了门便收不住心,提议到城郊林子里去打猎,众人也憋得久了就同意了。

    大伙开始打了几只野兔,师弟觉得没意思。他虽然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却十分要强,非要再往前去。

    正在这时林子里跑出来一匹小鹿,云龙一见,大是兴奋,策马追去。

    那匹小黄马是师父送给他的十岁生日礼物,难得的神驹,脚程之快非寻常骏马能比,那马受了主人的鞭策,不一会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几个人不见了师弟,自然着急万分,本来师父让他们跟着就是来保护师弟,现在找不到师弟怎么回去见师父?

    正找着,就碰上了那个老者,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岔子,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还到哪儿去找师弟?

    眼看就到中午了,几个人只好胆战心惊的往回走,人人都盘算着怎么向师父交代,也都知道肯定逃不掉一顿责罚。

    几个人回到穆宅,还没进大门远远就听到里边人声嘈杂,最尖锐的就是小师弟的童音,大伙一听,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一进门就看见师父穆修齐铁青着脸,手里拿着执行家法用的藤条,师母站在一旁,把小师弟搂在怀里,小师弟脸上还带着泪,可也倔犟的盯着父亲。

    一看这个场面,大家又不敢进门了,挤在门口左右为难。

    师父并没回头看他们,依然拿着藤条,呵斥道:“你就知道自己胡闹,也不小了,家里刚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你出去走走,你就疯的不见了人影。师兄们都为你着急……”

    说到这儿,他回头看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徒弟们,一眼就看出三徒弟受了伤,当下顾不得训斥儿子,疾步过去搭了一下他的脉,见没什么大碍便让几个徒弟到大厅里去。

    进了大厅,穆修齐把藤条挂在墙边,脸上还是阴沉沉的,云龙见没有叫他,早就躲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几个弟子看到师父生气,都不敢开口。平时师父对他们极好,真如慈父一般,而他们也从来不惹师父生气,今天这事虽然不能说是他们的错,可毕竟是办事不力,受罚也不能算是冤枉。

    过了半晌,穆修齐终于开口问:“时杰,今天是谁伤你的?”

    三徒弟范时杰生来就是直性子,平时跟师父说话也常常因为太过莽撞而惹师父生气,今天会得罪那个老者也是意料中的事。

    他有些气愤的说:“一个老头就因为我问了他一句有没有看见小师弟,下了这么重的手,差点要了我的命啊!”说着他给师父讲了今天遇到的事情。

    范时杰说完后,书生打扮的蓝山远从怀中拿出那个珠子给师父看。

    穆修齐仔细看着这颗珠子,淡绿的颜色,是成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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