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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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敖老丈接过话头,说道:“说起来,老夫这次行商途中,看到西域于我大汉边界处乱象已生,镇守边陲的边章似乎有自立之意,怕是大乱将起啊。”语气中满是唏嘘。大堂顿时陷入了沉默,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为好,刘虞更是痛心疾首,长叹不已。
“罢了,即便大乱,那也是以后的事了,和儿,烈儿,你二人且上前来。”最后还是敖老丈打破了沉默。刘和敖烈应声向前走了几步,并肩站到敖老丈身前。敖老丈从怀中取出一本羊皮封面的书册,递给刘和,说道:“这是西域数十年前流传下来的《西域本纪》珍本,里面记载着西域各国的风土人情,山川地貌。是老夫这次偶然所得,便送于你了。”刘和喜出望外,双手接过书册,高兴的说道:“多谢外公。”
敖烈看到大哥得到了这么一件宝贝,忍不住心痒难骚,直勾勾的盯着外公的衣襟,盼着外公能够从怀中在拿出一件类似的宝贝出来。敖老丈感受到了敖烈炙热的目光,忍不住哈哈大笑,调侃敖烈道:“看什么看,这样的珍本,老夫可是只有一件而已。”一旁的刘和听到外公的这句话,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珍本,然后不带任何犹豫的将珍本递给了敖烈,转头对外公说道:“外公,二弟年纪尚小,这本珍本,便赐予二弟如何?”敖烈不等旁人说话,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大哥正是读书的年纪,怎可将此珍本让给我呢?再说,弟年纪尚幼,正所谓来日方长,等外公下一次得到珍本时在赐予我好了。大哥,长者赐不敢辞,你就收下。”
看着兄弟二人的推让,敖老丈和刘虞都是心怀大畅,心中甚是欣慰。就连客座一旁的蔡邕都忍不住赞叹道:“伯安兄这龙虎二子,真是让人羡慕不已,不亏是一对龙兄虎弟啊。”刘虞笑呵呵的谦让道:“哪里哪里,伯喈兄谬赞了,谬赞太过了。”刘和转身对着蔡邕行了一礼,说道:“蔡伯父有所不知,可称人中龙凤的,只有我二弟一人而已,和之才能,不及二弟的万分之一。”
敖老丈大笑着站起身来,笑道:“你们就不必来回谦让了,这本珍本是老夫送给和儿的,这事就这么定了。至于烈儿,呵呵,你们都随老夫出去看看。”说完,当先向大堂之外走去。众人鱼贯跟随在敖老丈身后,一起向外走去。
大堂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匹幼马,通体雪白,唯有额头处,长着一簇三寸长金色的鬃毛,形似月牙,颈下一圈鬃毛格外雄壮,似是雄狮一般。敖老丈朗声说道:“这是老夫这次西域之行途中,用万两黄金买回来的良驹,别看它现在是幼驹,它可是西域马王的后代,纯种的汗血宝马,名曰照夜雪龙驹。烈儿,这就是外公送你的礼物,但是你能不能降服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敖烈闻言,欣喜若狂,自己的目标就是像汉初骠骑大将军霍去病那样威震四方,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了这匹宝马,岂不是如虎添翼!快步走到铁笼前,敖烈注视着雪白的马驹,轻声说道:“委屈你了,我这就放你出来,将来我们一起驰骋疆场!”说完,双手分别握住两根铁笼上的铁条,大喝一声:“开!”两根铁条就仿佛是纸做的一样,在敖烈的手中应声而断。大堂外围观的一众家丁忍不住齐声喝彩起来,热血沸腾的大喊:“二公子威武!”而那些端茶倒水的丫鬟们则是不约而同的长大了樱桃小口,那吃惊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敖烈没有关注别人的反应,专注的看着笼中的马驹,然后再次伸出双手,又抓住了两根铁条,再次大喝:“开!”又是两根铁条被拧断。敖烈退后了两步,对着笼中的马驹说道:“照夜,出来。”马驹似乎是感受到了敖烈的心意,从铁笼中一跃而出,然后似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用风一样的速度在院子里跑起圈来。敖烈看着奔跑中的照夜哈哈一笑,然后飞奔几步,飞身跃上照夜的马背,大声喊道:“疾!”照夜似是领会了敖烈的意思,如风般奔跑的身影,骤然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快似闪电。跑了十多圈之后,感觉到照夜的发泄差不多了,敖烈猛然一勒双腿,喝道:“徐!”照夜在疾驰中猛然收力,马蹄重重的践踏了几下大地,身形顿时慢了下来。敖烈在马背上直起上半身,再次大喝:“不动!”照夜就仿佛是敖烈的延伸体一样,听话的停止了动作,口中唏律律一声长鸣,一双后蹄略微弯曲,一双前蹄则是腾空而起,连人带马滞留在空中片刻,显得威武非凡。周围的人们看的目瞪口呆,任谁也没想到,这匹西域马王的幼驹会是如此神骏,更是没有人想到,年仅八岁的敖烈会拥有如此精湛的骑术。
“好!”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大儒蔡邕。此刻,这位名动天下大儒轻抚着长须,口中称赞不已:“疾如风,侵如火,徐如林,不动如山,这一人一马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等到蔡邕说完这句话,其余人等才回过神儿来,且不说敖老丈和刘虞刘和父子俩脸上的神情,单是那些下人家丁们卖力的呼喝声,和丫鬟们满眼的桃花,就能知道此刻的敖烈是多么的威武,多么的拉风,多么的霸气侧漏了。
下一刻,整个郡守府都响起了“威武”“威武”的呼喊声,经久不息。
第四章定亲
入夜,郡守府主房内。
刘虞和敖夫人相对而坐,秉烛夜谈。“夫君,你是说,今日宴席上蔡使君提出婚配之事?”敖夫人率先开口问道。刘虞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日间,伯喈兄在烈儿降服那匹西域良驹之后,就对烈儿赞不绝口。午后酒宴时,伯喈兄曾出言相询,愿以掌上明珠相配,问我意下如何。”敖夫人接口道:“蔡使君之大名,天下皆知,其女蔡琰,幼时便有才女之名,要是婚配烈儿,倒也是天作之合,只是不知蔡琰如今芳龄几何?”刘虞抚须说道:“今日伯喈兄说起他那小琰儿时,满脸均是自得之意,想来才女之名,应是所言非虚。不然,以伯喈兄的为人,也不至于洋洋自得。我便留了心,仔细问了几句,那小琰儿今年七岁,却是比烈儿小上一岁。”敖夫人笑道:“听夫君的口气,似是有些意思的了?”刘虞哈哈一笑,说道:“依我看,此事便定下来,伯喈兄乃是当世大儒,与我家也是门当户对,夫人意下如何?”敖夫人轻点臻首,言到:“便依夫君之意。”
次日午时,郡守府大堂内再次开宴,敖老丈、蔡邕以及刘家父子尽皆在座。酒过三巡,刘虞拿起酒杯遥敬蔡邕,说道:“伯喈兄,昨夜我和夫人已作出决定,今早也已经禀明岳父大人,依我看,琰儿和烈儿之事,便定下来。”蔡邕闻言,急忙端起酒杯回敬刘虞,说道:“蒙伯安兄不弃,邕心中着实欢喜,请满饮此杯。”他们两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令陪坐一旁的刘和敖烈两个少年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敖老丈笑呵呵的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然后转头对敖烈说:“烈儿,昨日你蔡伯父喜欢你少年英雄,意欲将唯一的千金许配与你,你父母均已答应,老夫也是心中欢喜得很呢。”敖烈听完这话,顿时满脸尴尬,俊脸憋的通红,半晌才说:“外公,蔡伯父,父亲,孩儿年纪尚小,此事,是不是以后再说?”
刘虞笑着摆手说道:“早么?不早了,你大哥明年就要迎娶夫人了,现在把你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为父心中也就了无遗憾了。”敖烈这才想起来,现在是东汉,已经不是21世纪了,现在这个年代,一般在十五六岁也就成亲了。想到这里,敖烈满脸通红,对着众人行了个礼,说道:“孩儿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至于定亲之事,全凭蔡伯父和父亲做主。”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大堂。
“扑哧”,刘和听完敖烈的话,忍不住把刚喝到嘴的一口酒喷了出来,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哈哈大笑:“偶感风寒,哈哈,咳咳,二弟健壮如牛,咳咳,更是坚持习武,哪来的风寒?哈哈,分明是面薄而已。。。。。。”大堂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大笑声,就连平时对两个儿子要求严格的刘虞,也没有指责刘和此刻的失礼,反而是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笑声也格外的爽朗。
三日后,蔡邕告别刘虞,独自离去。蔡邕走后不久,刘虞来到后院,站在院门处,默默的看着敖烈练剑。几乎就在刘虞把目光投向敖烈的那一霎那,敖烈原本舒展的身形,顿时变得绷紧了起来,就好似一张蓄势待发的大弓,手中长剑更是顺势一变,剑尖直指刘虞所在之处,就好像是搭在弓上的一根利箭,随时准备射出。
刘虞感受着敖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心中却大为满意,说道:“是为父。”敖烈看清来人是刘虞之后,立刻泄了气势,收起长剑,执剑行礼。刘虞点头说道:“不错,无论任何时刻,都要保持足够的警惕。无论任何时刻,都不可丢掉手中的武器。很好,这些道理为父在战场上都深有体会,只是让为父不明白的是,你从未上过战场,也未曾得遇名师指点,是怎么懂得这些道理的?”
敖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跟父亲说是前世在武当山练出来的本能?只好搪塞道:“孩儿也不甚明白,只是觉得理应如此,就这样做了。”刘虞啧啧称奇:“烈儿,随着你年岁的增长,为父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难道这真的是超人的天赋么?让你在无论哪个领域,都有着远超常人的悟性。”
罕见的低下了头,敖烈谦逊的说道:“父亲过誉了。”心中却是想:“超人的悟性?无论任何领域?你儿子我可是从2000多年之后穿越来的,要不是怕你吃惊,我都能背一千首唐诗宋词出来,这些本事可是上辈子就练成了的。”
刘虞却不知道敖烈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欣慰的笑了两声,然后对敖烈说道:“没事了,你继续练剑,对了,为父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和你蔡伯父已经商量好了,等你年满十六岁的时候,就让你和琰儿拜堂成亲。”敖烈闻言,把头埋的更低了,用比蚊子叫也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是,但凭父亲做主。”刘虞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快走到院外的时候,刘虞又回头对敖烈说:“对了,你外公送你的那匹小马,你多抽时间照看,神驹通灵,多培养一下感情,对你以后上战场有莫大的好处,此外,时常骑马去外面溜溜,再好的马,不经常溜它,时间久了,也就废了。”敖烈答道:“是,孩儿记下了。”
等刘虞走后,敖烈拿着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练剑。前世,他是一个孤儿,最大的爱好又是修炼古武术和探险,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现在忽然多出一个未婚妻,不禁让他茫然失措。更茫然的是,自己才八岁就已经有未婚妻了?这是怎么个什么情况啊?
“唉,算了,未婚妻就未婚妻,我还怕她不成,何况,蔡琰,嘿嘿,在历史上那可是个才貌双全的大美女啊,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不亏啊,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敖烈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抬头看看天色,索性也不在练剑了,反正今天的心境已经被破坏了,强行练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不如去看看那匹照夜雪龙驹。
来到马厩,离着老远,敖烈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匹照夜雪龙驹,因为它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实在是太显眼了,在夜里的话,它那雪白的皮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