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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晓寒兰烬灭-第65章

小说: 晓寒兰烬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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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灵剑,这一年来根本不在冷羽珏手上。

    所以,林鸢飞,侠王府的老爷子,并非冷羽珏所杀。

    而客栈的案子生时,灵剑应该在萧清山手里。

    无论灵剑怎么会到乔瞬游手上。都和萧清山脱不了关系。

    冷羽珏靠在塌上,突然微笑起来:“我以为只有我会用那讨厌地东西,没想到还有人会用。”

    青衣书生不说话,他知道此时他应该让冷羽珏歇息,然而他却忍不住想要问一个问题。

    红衣女子转过身来,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

    靳越慢慢微笑起来:“小珏,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他说他不会武功,纵然别人再多言语,她没有怀疑他。

    小乔说他是凶手。纵然众人再多疑虑,她没有怀疑他。灵剑这一年在他手中,出现了死于红袖添香的人。她没有怀疑他。

    他知道他应该庆幸、应该高兴,内心中却有一片温柔若水的酸涩,涌动着点点难言的感觉。

    她相信他……为什么?为了什么……

    她看着他,语气中依然带着漫不经心地散漫:“我应该怀疑你么?”

    他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很多疑点都指向我啊。”

    青衣书生依然平静而温和,凝视着冷羽珏,却带着点隐隐莫名的期翼和隐没的哀痛。

    红衣女子躺在床上,侧过身来,歪着头看着靳越,眼中没有平时的冷傲。然后笑意汇聚,她慢慢微笑起来:“想信就信呗。”

    靳越一愣,然后慢慢地,他笑了起来,嘴角越弯越大,到最后他竟然大笑起来。

    笑声中没有平时的温文克制,失去了往常地风度翩翩,笑声清朗如此时此刻窗外地阳光空气,酣畅淋漓。放肆任xìng。

    红衣女子从一开始的愕然到后面地莫名其妙,最后恼羞成怒,忍住胸腔中的剧痛,想要坐起来:“书呆子你找死吗?”

    “我不是在笑你。”他连忙将冷羽珏轻轻按下,让她躺好,一边笑一边努力装作严肃,却屡屡失败,笑意满满,欢快得几乎不像他。他指着自己。眼睛明亮。说:“我在笑我自己是个傻瓜。我以为……”顿了顿,他又用手打了下自己的脑袋。又笑了起来,“庸人自扰。当真是庸人自扰。”

    冷羽珏嘟噜了一声,翻过身不再理他:“我看你真的傻了。”

    靳越仍是笑,只是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不要让自己的声音吵到冷羽珏。他托着腮着看着冷羽珏慢慢沉入梦乡,嘴边依然抑制不住自己坦然的笑意。

    他地脑中突然出现曾经有人说他的话:“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就是想得太多了。”

    或许……真地是他想得太多了么?

    他的神情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出敲门声,敲了三下,就停止了。

    靳越以为是小二,起身开了门,却现门外空无一人,低下头,却看到一只白sè的信鸽,染着血,躺在房门外的地上。

    那正是前几rì靳越从夏口放出的信鸽!

    明显信鸽是被人半路拦截,那人不仅知道他是谁,还知道他在哪里,不然不会将死去的信鸽放在了他的门口。

    靳越眸sè一深,蹲下身来,小心地检查着那只已经死掉的信鸽。

    信鸽像是被尖锐的石子一类地东西击中了要害,一击毙命,力度分毫不差信鸽脚下的信件显然已经被人换过,靳越之前写的信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一张略硬的纸。靳越深吸一口气,取下那张纸,打了开来。

    一笔一划,一丝不苟。

    “你不该回去。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拿。”

    靳越“刷地”变了脸sè,猛地起身,带着难得的一丝慌乱之意,走出房间,快速地在走廊上搜索,又低头看向楼下。客站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有他想要找的任何东西。

    他慢慢恢复了镇静,低头用手捂住脸,五指张开地缝隙里,yīn影蔓延过来,遮住了他的脸。有什么本来已经出来的东西,又一点一点缩了回去。

    他走回房间,转头望向床上沉睡着的冷羽珏,方才的笑意和欢快都如同被海水洗刷过的沙滩,没有留下痕迹。良久,他低声问了一句:“小珏,你是真的在信我么?”

    房内,一片寂静,冷羽珏睡得熟了,自然没有回答。

    慢慢地,靳越笑了,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感伤,只是带着一点难言的晦涩。

    “或许,你不该信我。”



………【第四卷 第六十三章 交易】………

    ()    出了客栈,萧清山手里拎着自己轻便的包袱,准备了一些干粮,又到店里去买了一匹好马,这才出了随州城门。

    他一路上没有任何伪装,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追杀这个事实,又或另外有着心思,刻意不做伪装。可另人奇怪的是,这样的他出随州城反而顺利无比,连守卫都没怎么在意他,轻易地就将他放出。

    萧清山出了城便快马加鞭地往北而行,速度很快,自官道拐入树林小道。阳光从树林的缝隙中倾泻而下,在拐弯处折shè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来,然后一闪即逝。

    萧清山留了心眼,下意识地勒紧缰绳,让马放缓了脚步,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离得近了,萧清山才瞧清拐角处刚才那一闪而逝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道锋利如铁,却又细腻如几乎让人看不到的一道银丝!

    好在萧清山早就觉得不对,在拐过拐角,就要被银丝割成两半的那一刻,萧清山立刻微侧着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牢牢抓住拴绳,银丝擦着他背上的衣服刮了过去,将他的背擦出了几道血痕。

    萧清山刚刚起身,嗖嗖嗖又见三枚霹雳弹从上面掷来,急急自马上跃下,打了几个滚,只听身后巨响连声,碎屑飞迸,打在背上,刺痛难当,然后他一跃而起,jǐng惕地望着周围。

    突地,树上一道黑影从头顶朝萧清山扑了过来,如鬼魅一般,化作万千掌影,将萧清山的退路一一封死。

    萧清山感受到压顶而至的掌风,抬起头。一时无法躲闪。只好抬手,作势要以掌力硬拼。两人的手掌一触即分,黑影旋身从旁落地。并非萧清山掌力惊人,而是这个一向习惯卑鄙手段的少年在手指指缝间夹了根针,虽然没能来得及在上面淬毒。但是足以让接掌接得结结实实的对方吃足苦头。

    萧清山勾起一抹得意地笑意,他向来知道如何用巧劲来化解危机。

    黑影落地后。回身从腰间抽出一柄明晃晃地软剑。向萧清山地腰间袭去。萧清山微微一侧。以为已经躲了过去。却没想到那柄软剑在空中一抖。竟回转过来。犹如蛇一般地缠上了他地手臂。萧清山死命挣脱不得。手臂上地软剑反倒缠得更紧。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蛇形剑。他脱口而出:“冉晓岑!”

    “没错!”冉晓岑冷笑着将软剑一拉把少年拉了过来。抬手一掌拍在他地胸口要害上。萧清山闷哼一声。抬脚踹向冉晓岑。冉晓岑以手挡开。将蛇形剑收了回来。

    萧清山用力过猛。被反冲力反震得滚落在地。又气又急。一边吐了口血一边骂道:“霁云阁除了偷袭就不会搞其他玩意了么?”

    冉晓岑抬脚踹他。说出地话犹如寒冰:“这句话应该赠与你!别忘了上次是谁暗算我。还偷了我地剑。扮成我地模样去招摇撞骗!萧清山!”

    萧清山狠狠擦了擦嘴角地血。“霹雳弹是从张迪那里拿地吧?我还以为是张迪那个该死地混蛋。正好可以从他身上拿解药。”

    “这么说你还真中了毒弹?省省这份心吧。他自己也没有解药。”冉晓岑冷笑着收起蛇形剑。慢慢走到他地身旁。俯视着他。带着厌恶和不屑。还带着疑惑。“这样地武功……真地不敢相信。我们居然是被你这种人重挫这么多次。”

    “这个问题么……”萧清山将口中的血吐到一旁,眸中闪过一道厉sè,突地暴起,从手中闪出一道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shè向冉晓岑,“得问你们自己了。”

    冉晓岑没有想到一击要害之下,少年还能暴起伤人,一时不察,险些让暗器伤着,好在当时她走过来的时候还没完全放下jǐng惕,所以及时抽身退去,暗器险险擦过地她的肘部,并没有伤到她。

    趁着冉晓岑一退之机,少年一手撑地,两脚跃起,踢向冉晓岑的腹部,然后抬手又一道暗器正好打在冉晓岑的虎口上,让她手中的蛇形剑脱了手。冉晓岑被踹了个正着,退了几步,狠狠撞在树上。萧清山立刻扑了过去,抓住了她手上的虎

    一切不过是在瞬息之间,少年似乎非常熟悉冉晓岑招式的退路和死**,只是刚才一时被突袭,没能反应过来。现在让她抓着了几会,他立刻就将情况优劣颠倒了过来!

    少年将冉晓岑抵在树上,一手死死压住冉晓岑地脖子,一手点住她地**道。他肩膀的伤口在打斗中裂开,血渗出层层地绷带和衣物流了下来。但萧清山丝毫不顾自己伤势,手上愈加用力,眼睛里带着狠戾,嘴角扬起冷绝的笑意:“从你上次栽到我手里你就应该知道,你们这些霁云阁地人,就算自负武功比我高得多,也一样不会是我的对手。”

    冉晓岑一手挣扎着要掰开萧清山的手,另外一手划掌为爪,抓得萧清山的伤口鲜血淋漓。但是与上次萧清山对付楚盈夏的时候一样,他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势,只是狠地要将手下之敌人置于死地。

    她眸中闪过一道异sè,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道:“楚盈夏醒过来说……”

    听到“楚盈夏”的名字,萧清山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楚盈夏居然还活着,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sè突地煞白,手上不觉松了一下,冉晓岑趁此机会,凝起全身真力向萧清山拍了一掌。

    掌风凌厉,萧清山还是没敢硬碰,终于松开了手,起身向后退了几步,jǐng惕地望着她。冉晓岑却没有趁此机会再攻,只是扶住了脖子猛烈地咳嗽,然后站了起来,反倒笑了起来:“咳咳。怎么。没想到他还活着?”

    脸sè煞白的萧清山咬牙道:“我当时***应该再补一刀才走的!”

    冉晓岑扶着脖子冷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楚盈夏伤得很重,但他还是醒过来将该说的都说了。”

    萧清山心下jǐng铃大作,捂着自己的伤口,面上还是一派自然,扬起眉毛:“哦?我们大难不死地楚盈夏楚大杀手说了什么了?”

    冉晓岑面无表情。圆润地眸子眯了起来:“楚盈夏说,他败于你。的确是因为你的巧功和他的大意。但是大部分原因也是,他的招式,你好像完全了如指掌!如同刚才对我一样。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对我们地武功这么熟悉?”

    萧清山依然在笑,将眼角的yīn冷和不安之意掩盖过去,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哟,你们霁云阁在江湖上可是大大地出名,知道你们成名武功的人可不只我一个啊。”

    “但是除了霁云阁内部的人,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具体招式。”冉晓岑盯着他,缓缓道。“还有,他还说了,你身上有一枚玉佩,上面的图案,正是我们侠王府秘而不宣的密令图案!”

    萧清山一窒,胸膛中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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