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御神录-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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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从林林总总的讯息中,翻出了三天前某一队隐卫发回来的一小段消息:“雪山西北远端,入山两千里。雪藏巨型黄花梨、柳榕,年岁不可考,木化为石。”这句话很简短,粗看起来并无什么异样,但和胡火儿所赠的这块石头合起来看,却有颇多耐人寻味之处。
黄花梨和柳榕,都是喜欢生长在火山附近的植物,却不耐酷寒。这可是大西北的阿泰丽雅,千万年来皆是低温肆虐、北风呼号,为什么这两种树曾经会生长在这里?
可以推导出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曾经有活火山活动。导致周边气温升高,而火山灰本身蕴含了丰富营养,这才能养活除了雪松、桦树和柞树以外的许多高大植物。然而那儿现在也是一片白茫茫了。林木森然的景观不复存在,寻到的黄花梨、柳榕都已经变成了化石,这又说明,火山在久远的过去停止了活动,不再喷发,至少山中的岩浆也不再流淌。
这是为什么呢?死火山的形成原因千变万化,但有没有可能存在一点人为因素呢?
长天思忖了一会儿,吩咐宁小闲道:“我已经让隐卫返回这处山脉,再找些线索。另外。你给窦二发讯息。他的送人任务应该已经完成,要他立刻上路与我们会合。”窦二熟识大西北风物。若说要寻这处死火山的位置,窦二应该是最可能找到它的人选之一了。
当下七仔就改变了飞行线路。往西折去,直取会合处。他的速度比其他人驭剑而行迅快得多,所以宁小闲要求会合的地点,是窦二上一次放下使女的地方,也是他上一次发回讯息的地点。
在雪原的罡风中飞行,那是对抗自然之力,对修仙者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七仔不敢速度全开,用了大概八个时辰才赶到指定地点。
雪域上的人民聚居地,多半选在水源边上,这个小镇也不例外。只是镇外的河流水量太小,在冬天就已冰封,她路过这条河流的时候,还看到镇民在河上开凿了冰窟窿钓鱼。据她目测,镇上的人数超过了两千人,是附近比较大型的人类聚点了,难怪窦二会将这里选作放下使女的地方。
她应该是先一步赶到的。七仔变回了人形,同她一起走进了镇上唯一一家小酒馆,准备在这里等待窦二等人的到来。这里头人满为患,七仔走在她前面开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空桌,椅子却是陈旧不堪,坐上去喀吱乱响,桌面上沾着几处酒渍没擦干净。她皱了皱眉坐下来,胡乱点了两杯酒水应景儿,却没有喝——品惯了灵酒的滋味,人间劣酒的味道不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她不太喜欢这里。自从走进酒馆之后,众人的眼睛一直盯在她和七仔身上。这种小镇,邻里之间多半都认得,而这个时节,镇子的外来客不多,她又摘下毡帽,露出了年轻俏丽的面庞,许多男人一边汲着酒,一边不错眼地看她。(未完待续)
ps: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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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如愿以偿
随后,他伸手撕扯起她的衣物来。胡火儿今日的衣物穿得颇为结实,所以撕起来声音也很大,徐良玉进来时,门帘又特地留了缝儿,所以此刻伴随着胡火儿惶急的惊呼声,她衣料被撕破的“嗤嗤”声也传了出去。澹台翊就是个石头人,听到这声音也非发作不可。
所以他真的发作了,而且爆发得很厉害。
澹台翊自外头掀帘闪进来之后,见到徐良玉几乎是压在胡火儿身上,将她的衣物撕成七零八落,黑逡逡的眼里顿时冒出了火花,待看到胡火儿又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更是什么神通都忘在脑后,暴怒中狠揍了面前的男人一拳,又伸手拎住徐良玉的领子,将他直接拖下了马车的软榻。
徐良玉吓了一跳,脸上挨了一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袖中银光一闪,已经祭出一条锁子链攻他面门:“男欢女爱,你插什么手?”
澹台翊也不说话,眼里隐隐压着暴怒,挡了两下就解下了腰间的葫芦。除了装酒之外,这葫芦还是祭炼过的法器,里面装着的子午神光施展出来,有诸般妙用,杀伤力也是巨大。这一路上见识过他的本事,徐良玉却是认得这只葫芦的厉害,脸色发白,瞅准机会闪身下了车,在车外压低嗓子叫骂了两句,见澹台翊追出来,又返身即跑。
胡火儿却觉得难受得很。她方才打起全部精神来应付,现下看到事情的进展果然如同预期,忍不住松懈下来,这时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仿佛四肢百骸都不受控制了,想翻个身都倍显艰难。只有身体开始发热,并且很快烧遍全身,令她浑身肌肤都红了起来。她忍不住将自己蜷成一团。对抗身体传来的古怪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摇晃她。边唤道:“胡火儿,胡火儿!”见她没有反应,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一阵清凉之感传了过来,顿时让她清醒几分。眼前那一对乌黑深邃的眼眸,她再神智不清也不会认错。他正俯着身看她,面上带着担忧,她原本以为他的脸上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澹台翊回来了。裹着一身风雪气息,难怪身体那么凉快。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胡火儿你就等着后悔终身吧。她暗地里咬了咬牙,突然伸手勾住澹台翊的脖子,将他拉向她,娇喘道:“澹台,我好难受!”她居然真的拉动了!闲妹妹称赞过,她半眯着眼、半软着声调说话,一定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澹台也不会例外。“你好凉,好舒服。”脸蛋贴住他项窝,将细细的鼻息都喷在他脖子上。这倒不是假话。她通体高温,一贴上他就觉得清凉沁人,说不出的愉悦。
果然眼前的男人眼里有些慌乱,连呼吸都加粗了。她心里有些雀跃,原来他对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他的肩膀很宽,脖颈很结实,抱起来舒服又贴心,不过,下一步该怎么做?
澹台翊此时却咬牙道:“胡火儿。你被他下了药。先放开我!”他眼里写满了隐忍,拨开她缠在他腰间的手。摘下葫芦喝了一口酒。
胡火儿知道,这倒不是他酒瘾犯了。而是要施展天降甘霖的神术。这神通一施出来,顿时就能解了众多负面状态,到时她哪里还有藉口再生吞活剥了他?情急之下,身上突然生出力气,使劲儿抱住他脖子,然后重重地吻住了他!
这男人的唇挺软、挺好吃的,口中还有甜甜的桂花酒香气,和他亲吻的感觉原来这样好啊?早知如此,她就早早下手了。但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她能感觉到澹台翊震惊得浑身都僵硬了,连牙关都没有紧闭。她努力回忆自己和宁小闲的对话内容,用丁香小舌在他唇内游移,然后顶开他的牙关,轻轻探了进去寻他的舌头。他含在嘴里那口酒没了遮挡,顺势淌了下来,被她本能地吮吸着喝了下去。她喝得太急,余下的酒液从檀口中滑落,滴洒在领口。
为了追求更好的效果,她还在澹台胸前的衣服上一阵摸抓,想将它解下,谁知这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像比她的还难解,她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绊纽在哪里。胡火儿愤怒地扯着,觉得自己真是逊毙了。为什么这档子事想象起来那么容易,做起来却好难?
幸好这时澹台翊终于有了反应。他从喉底沉沉地呻|吟了两声,似乎终于放弃了什么,突然咬住她的唇就是一阵深得快要探入喉底的热吻,随后反客为主,顺势将她压到了榻上。她的衣服原本就支离破碎,他很轻易地就全部撕了个干净,剥出一副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来。他定定地看了两眼,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全面展开了攻势。
胡火儿松了一口气。宁小闲今日给澹台翊的酒里,下了一种名为“挽情”的媚|药。不动**时一切如常,但只要心中有半点情火,它马上就会以十倍燎原之势将它鼓吹起来,修士也难以抵御。“只要引动了他的欲|望,剩下的事就交给他来做好啦。”宁小闲是这样不负责任地告诉她的。
澹台果然知道该做些什么。她一边低低地娇吟,一边感受他的渴望和火热。这时她才分明地体会到,男人和女人终究有那么多的不同,这男人的臂膀坚硬如铁,牢牢地箍住她不许她退缩,皮肤滚烫得可以将她点燃。
终于到了兵临城下的时候,胡火儿夹紧修长的双腿不让他得逞,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急切问道:“我是谁?澹台翊,我是谁?”他应该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吧?
他用吃人的眼光瞪着她,眼里染满了情|欲:“你是胡火儿!”趁着她没反应过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身体一沉。
她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身下就传来了尖锐的撕裂感,有硕大的异物强行破入了她的柔软。随后身上的男人惬意地低吼了一声,抱紧她开始了深而猛烈的冲撞。
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剧痛来得很张扬,被药物催动的澹台翊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胡火儿咬牙承受着,反而抬起白嫩修长的双腿,环住了他精悍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迎合起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她要令自己和他都尽情燃烧。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啊,经历了这么多等待和痛楚,她终于得到他了,用卑鄙的、不择手段的办法。
哪怕只有一夜,只有一夜也好啊。疼痛也好,喜悦也罢,她要把今晚的每一丝颤动、每一种感觉都记在脑海里,刻在心间。如果今天以后他仍然讨厌她,那么当她离开的时候,余生之中至少能有这段甜蜜的记忆,可供她在寂寞中慢慢回味。
胡火儿热烈地回应着,令心上人的动作更加颠狂。她任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手里扭成风中摇摆的柳条,眼角却缓缓地淌下泪来。只是这泪还没流到秀发上,就被他眼尖地噙住、卷走、吞掉,竟是不许她的眼泪掉落。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澹台也有这样霸道的时候?
他的动作越发有节奏起来。疼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随着澹台在她身体深处翻搅而肆无忌惮地溢出,层层叠叠地累加。在最欢愉的时刻,她死死咬住男人坚硬的肩膀,他带给她的,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好、还要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在昏昏沉沉,澹台翊却恢复了清明,咬着她的耳朵问道:“火儿,谁给我们布下的局,告诉我?”
他的声音低沉,口中的热气挑弄着她敏感的耳蜗,胡火儿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答道:“闲妹妹,是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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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很敏感的生物,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细微的不同。比如车队大多数人都发现了,胡火儿大小姐平时喜欢和闺蜜一起乘车,但今天始终在车里陪着她的,不再是宁小闲了,而是澹台翊。
大凡是第一次滚完床单的男女,都会耳鬓厮磨好长一段时间。宁小闲很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