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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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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芳红着脸推开男人,走到窗前,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
  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了袁芳身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他把前胸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嗯,你来接我,晚上见。”
  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下身一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当然,如果女人坚决反抗,高声呼救,男人是无法得逞的,然而,袁芳什么也没有做,像一只温顺的羊羔,安静地等待着色狼的摆布。谁又能说,她的心里就没有一丝主动和渴望?身后传来悉悉疏疏的声音,袁芳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仿佛是一种邀请。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顶了进去。
  放下电话,吴彬感到百无聊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妻子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在那里,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一次抚摸了心爱的姑娘的大腿。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吴彬赶紧追上去,百般抚慰,千般哄劝,姑娘才不再生气,然后,松树底下,微风清凉,一对恋人搂抱成一团。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冲刺,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愈满,即将喷发。随著疯狂的抽插,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他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又吸又吮。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和摩擦,杰克大声喘息着,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
  (杰克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又吸又吮。)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手中划出,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千山万水,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五章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杰克反倒安慰大家,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圣诞节前的机票早就没有了,徐倩帮他弄了张十二月二十五号的票。有人说雅琴要扶正了,也有人说总部会另派人来。对于这些传言,雅琴都是付之一笑。
  北京的冬天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就是腊月了。一个星期天的晚上,西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妞妞玩了一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早早地睡了。雅琴洗过澡,换上白色的睡裙,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这时,门铃急促地响起来。雅琴从猫眼望出去,是杰克。
  “杰克,这么晚了,有急事吗?”
  “有,很急!”
  雅琴怕吵醒孩子,也怕吵着邻居,她披上一件衬衫,打开了大门。
  此时此刻,地球的另一端,佛吉尼亚州的黑堡城,正是阳光明媚的深秋。文若低着头,夹着书包,正往工学院大门里走。一辆沃尔沃轿车停在路边,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那女人四十上下,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面色红润,淡金黄色的头发,波浪般披在肩上。她就是文若的导师的第二任夫人,红色的外套下面,是深灰色的薄呢裙,黑色的长筒丝袜,紧裹着修长的玉腿,脚下黑色的高跟皮鞋,更显得端庄得体,风度异常。
  “文若!”
  教授夫人关上车门,叫住文若:“早安!这么早来用功哪?”
  “是啊,您的丈夫对我的论文总不满意。”
  文若半开玩笑地诉着苦:“夫人,您是去教堂吗?太早了吧?”
  “不,你导师赶写明年的经费申请,缺几份资料,让我来取。唉,越来越难,钱都拿去反恐了。他的办公室乱糟糟的,文若,你能帮我吗?”
  “乐意为您效劳。”
  文若的导师为人苛刻,可教授夫人却非常和蔼。她原来也是教授的学生,后来挤走师母升了级。从那以后,教授就再没带过女生。教授夫人对文若格外亲切,其中的缘由很简单:文若和教授虽然不对付,但他们两人的睿智,勤奋和固执,却非常相似。在教授夫人看来,文若就是三十年前的教授。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进了教授的办公室。没费多少功夫,文若就找到了那些资料,可教授夫人似乎并不急于离开。“文若,我知道我丈夫对你不公平,你别太介意,他的压力也很大,连我也越来越受不了他了。”
  那女人脱下外套,凑近一步,挑战似地盯着年轻的男人,暧昧地低声说:“你知道吗?他早几年就不行了,我都忘记男人是什么滋味了。年轻人,这个,你也乐意为我效劳吗?”
  文若抬起头,看着咄咄逼人的教授夫人,一时间张口结舌。这是个美丽多情的女人,她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在系里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文若很早就察觉到,教授夫人对待年轻男生,常常是亲切之中夹着一丝饥渴。文若是一个学者,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四年来孤身一人,他经常意淫,而意淫得对象,常常是这个女人,而不是他自己的妻子。然而,突如其来的梦想成真,他还是不知所措了。
  天哪,这可是导师夫人,也就是从前说的师母啊!这怎么可以?这不是乱伦吗?
  文若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他只觉得手心发汗,口干舌燥,小腹和胯下,陡然温热了起来。
  “雅琴,我有一个坏消息,总部决定再派一个经理来。”
  杰克接过雅琴递上来的杯子:“那个家伙我熟,也是我们学校MBA 班出来的。公司里不好讲,所以我到家里来给你透个底,那家伙人品很有问题!雅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说,还有比杰克人品更坏的吗?告诉你,有,而且还是你们自己人!”
  杰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雅琴听着,只觉得寒气逼人。她拉紧衣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那家伙名叫王彼得,原名王跃进,当过知青,七八级老三届,学生时就入了党。八五年公派美国进修,赖到六四之后拿了血卡,就是特批的那拨儿绿卡。他老婆到美国不久就跑了,于是他托人在国内征婚,号称有房有车,搞了个上海小姐。人家到了美国,一看,房是租来的,车是自行车,又跑了。中国人都瞧不起他,叫他搬运工。王彼得发愤了。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他贷款读了个二流MBA ,又考了一堆六西格码黑带什么的,四十多岁竟然时来运转,混进了大公司,还是管理层!
  “雅琴,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他心理很阴暗,有小聪明,喜欢耍花招。当然,他的实际工作能力比不上你,我觉得你还有机会。”
  杰克终于讲完了。
  雅琴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回过神:“杰克,谢谢你!我没想和别人争什么。你知道,我丈夫在办移民,进展还算顺利。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天这么晚,你也辛苦了,请回吧!”
  杰克起身放下茶杯,欲言又止。
  雅琴问到:“杰克,还有事吗?”
  扑通一声,杰克跪下了,抱住雅琴的双脚:“雅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放不下啊!”
  雅琴吃了一惊:“杰克,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天不早了,回去吧!以后好好和爱玛过日子。”
  杰克不放手,捧着雅琴的赤足吻起来。雅琴生气了,一脚把他踢开:“滚!我要喊人了!”
  “别,雅琴,别,”杰克跪着爬过来,又紧抱住女人的脚:“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补偿!”
  雅琴再去踢他,踢不动了,她愤怒地喝斥道:“补偿?怎么补偿?告诉你,我现在很缺钱!你有几个钱?!”
  “我没有钱,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我可以给你服务!主人,让我给你服务吧!”
  雅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杰克已经捧着她的脚,一个个舔起脚趾来,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看着曾经的老板跪在自己的脚下,雅琴心里很是受用:“这蠢货倒还有点儿良心。”
  就这样,杰克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由下至上,由表及里,舔弄着修长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叼住蕾丝边内裤,轻轻拉到膝下。湿湿的舌尖,抵住了水淋淋的阴缝,“吧匝”,“吧匝”,吸吮起来。
  女人的贞操真是奇妙,只有质变,没有量变。它好像处女膜,破了就是破了,没破就是没破。一次是失贞,一百次也是失贞,没什么区别。雅琴是个良家妇女,结婚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丈夫外出后独自支撑家庭,任劳任怨。生活虽然清苦倒也平静,然而,半年前那场变故打乱了一切。开始时,到了约好的通话时间,她甚至不敢去接丈夫的电话。她反复对自己讲:自己没有去勾引谁,自己完全是被逼迫的。心理上的创伤慢慢愈合了,可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本来,四年都熬过来了,雅琴已经习惯了没有男人的生活,可是那一晚,精神的屈辱伴随着肉体的愉悦,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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