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我主法兰西 >

第86章

我主法兰西-第86章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保利是以此来促进本岛贸易,同时能够征收贸易关税,但无疑,如此做法下,商业贵族的得利将会更多。

打击拥有土地的贵族的同时,支持商业贵族,虽然可能会造成拥有土地的贵族反对,但是,这些贵族被收去土地后,还能有些什么?不过是拥有一个贵族头衔的普通人罢了。他们的反对自然不可能对保利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在简单分析了一下保利统治科西嘉时期的利害关系后,我也发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切入点。

土地贵族和商业贵族相比,虽然在钱财上未必能够对抗商业贵族,可是他们有一个好处是商业贵族所没有的,那就是对于脚下这片土地的忠诚。商业贵族事实上就是商人,商人一向是见利忘义。他们的本性造成了他们无所谓统治者是谁,只要统治者的政策能令他们得利便不会起来反对。

保利打击土地贵族,同时抬高商业贵族的方式,无疑是一个失策。土地贵族被保利打击得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实际上是让保利失去了这个岛上最忠实的盟友。剩下的商业贵族,我相信,只需要给他们一点好处,以及更为宽松的政策条件,他们便不会来反对我。

现在的问题是,所俘虏的贵族中,是否有一两个对保利忠诚无二。保利执政科西嘉那么多年,肯定会有许多党羽。他们可能是土地贵族,也可能是商业贵族,他们支持着保利,享受着某种特权,在岛上的地位可能也仅次于保利,他们一定不会甘心保利被推翻,故而一定会起来闹事。只是这些人到底是跟着保利在一起,还是以及被我军俘获了,这是一个需要重视之处。

在大军离开巴斯蒂亚后,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战争上,在现在胜利后,才注意起了后方。到底贵族们是否是中立派还是保利派,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保利大势已去,那些贵族应该懂得分清形势。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尽快返回巴斯蒂亚,宣布保利的败讯,这样才能够稳住局势。否则,一旦支持保利的人起来闹事,就算能够镇压下去,也会造成无望的损失。这对于现在想稳定科西嘉岛形势的我来说,并不是最好的消息。

骑马不过二十分钟,我和骑兵们便回到了巴斯蒂亚。战场离巴斯蒂亚本就不到六公里,恐怕这里都能够听见战场上的炮声。

刚进街道,意料之外的事情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街道两边,聚集着人群,虽然称不上“人山人海”,但想来也应该是巴斯蒂亚中所有的常住人口都出门了。他们有序地分列在两旁,中间放出三米宽的道路供马走过。在他们的身前,犹如划着一条只有他们才能够看得见的红线一般,无人越雷池半步。

“这是怎么回事?”太过惊讶,使得我下意识地勒住马,自言自语问了一声。

这时,米歇尔正好在我的身旁,他立即对我说道:“殿下,战斗的时候,我曾经看见在附近有平民经过,会不会是他们先一步把殿下战胜的消息带了回来。”

战胜之后,我立即便率领骑兵回来了。因为太急,而且没有经验,连信使也没有放出,如果米歇尔说的是真的,那么倒是可以解释了。不过,我还是十分惊讶,因为这些人的脸上,各个洋溢着兴高采烈之色,似乎是在欢迎着刚刚得胜归来的自己国家的军队。可是,我们明明是侵略者才对啊!

摆在我面前的一个难题,那就是向不向前走去。不向前走,那么等于告诉了这些欢迎我的人,“我还不相信他们”。向前走去,又有一个安全的问题。最后,在做了一次短暂的思想搏斗后,我还是决定往前走去。

我想的很简单,连战争都赢了,还怕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干什么。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十分警觉的。

骑兵队再次令我刮目相看。刚刚走出去,两名骑兵便一左一右将我包裹在了中间,再走出几步,又有两名骑兵骑马到了前方开路,我就在骑兵的簇拥下,往正中央的教堂骑去。

“感谢您,我的殿下!您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拯救了我们。”

“殿下,请把保利吊死,我们受他的苦太多了。”

“殿下,无论您想做什么,但在这之前请把保利处死。”

“殿下,我的弟弟就是被保利以‘巫师’的罪名烧死的,请把他也烧死。”

我本想快些经过,可不知为什么却总是提不起马鞭来,但却是因此,得以让我听见了从民众口中发出来的呼声。

辨别这几句话并不难,因为大部分民众们说的并非是法语,而是我所听不懂的一种语言,可能是意大利语。而这几句我所听懂的语言,便是用法语说出来的,只是他们说的法语并不标准。

难道保利真的如此不得民心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但没有对敌人产生落井下石的嘲笑心理,反而有一种同情心。这样的感觉令我觉得茫然,但是,究其原因细想之后,我明白了为什么会如此。因为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些人,让我想象起了历史上的法国大革命。

如今科西嘉人抛弃了他们昨日的领袖,不就和历史上法国人抛弃他们的国王一样吗?

原来我是因为从保利身上,想到了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才会泛起同情之心,不过,在我弄懂这一情绪的由来后,我便立即打消了这一同情心。毕竟那是下意识产生的,主观上我还不会蠢到主动对敌人产生同情心。

事实上,我又何尝不希望保利直接在战场上死去。毕竟保利在科西嘉岛执政十几年,众叛亲离之下,定然会有几个忠诚之人会继续为其效力。而且,他若不死,也难保法兰西的敌人会否打着他的旗号,在科西嘉岛做些小动作。历史上,保利流亡伦敦后,便受到了不列颠王国的扶持,继续反法。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出现,科西嘉岛好不容易才成为了法兰西的一部分,绝不可能再将此事国际化。

当然,能够活捉保利自然是好,这样可以以合法的形式对其进行审判,然后在法庭“公正”的判罚下,将之处死并没收财产。但是,如此一来虽然能够博得一个好名声,却难免夜长梦多,难保不会出现劫狱之类的事情。

因此,这个时候不应该无谓地继续带着一张“仁慈”的面具,能杀则杀。但愿贝克里伯爵在清理战场的时候,能够发现保利的尸体。否则,才是真正的麻烦。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一百零三章半路救人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58本章字数:4312

正在我即将进入教堂前广场时,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农民打扮的老人冲出了人群,跌跌撞撞地跪倒在了行进的道路上。我周围的侍卫们十分尽职,当即便拔出了战刀戒备了起来。但是,仔细往哪个老人脸上望去,便能够看见朴实、老迈的脸孔下,并没有任何阴谋之色。

米歇尔?图伦骑马上前,用着威严的口气问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自己挡住了谁的去路吗?”

应该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吧!

至少进来之后,从他们的言语中便能够听出。这其实并不难打听,毕竟之前有五千名法兰西士兵驻扎在城中,他们与城中的居民不可能没有接触,几下接触后,士兵们全无防备的将机密泄露也是可能的,毕竟这种情况在二十一世纪也时常发生。

那老人拖着老朽的身躯,费尽全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驼着背,发出沙哑的声音道:“尊贵的法兰西王储殿下,我不请求您宽恕我的罪行,我只请求您能够同意我的请求。”

人之初,性本善。

见到这个满脸皱纹的衰老老人,我内心深处的善念突然如流星一般闪现了一下。

“我原谅你阻挡突然冲撞的罪行。”我高声说道,“至于你的请求,请先将你的请求说出来,我才能够考虑是否答应。”

老人突然眼泪直流,大口地喘起气来,激动地说道,“殿下,我只希望您能够判处保利死刑,仅此而已。”

“就为了这个?”我大为吃惊。同样的话听了不少,可是这个老人却为了这件大家都在说的事,而不惜冒着什么危险冲到我的面前,真不知道是这个老人太无知太胆大,还是保利实在是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老人并没有马上答我,但他是想回答却又回答不了。因为从他说完请求开始,他就在激烈地喘气,而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咳嗽。咳着咳着,他居然已经无法再站立,倒在了地上。

在这种情况下,大脑深处的人性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想都没有想,便跨下马来,在周围士兵们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就冲到了老人的身边。

老人的情况看上去并不好,他的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有可能只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引发了类似心肌梗塞之类的急症。

“医生,医生……”我向周围连连喊道,希望这个时候能够有一个医生站出来。可是叫喊了四五声后,只见周围之人,同情之心有之,却就是不见行动。

这个时候真的是让我急坏了,不过我也无法怪罪他们,他们可能真的都不是医生。科西嘉岛地小人少,经济不发达,缺医少药并不是不可能的。

正在我踌躇之际,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他就是岛上唯一的医生。”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下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过,正当我以为这个老人必死无疑之时,他突然开始自救了起来。

他虽然咳嗽,但可能并没有失去意识,于是在一边咳嗽下,一边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支拇指大小,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子。

他颤抖的双手根本拿不稳瓶子,我见了之后,急忙将其接过。

“怎么用?”我急忙问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现在也只能是活马当死马医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伸起,不知是在指我还是指药瓶。

“一……一勺水,一滴药……”他费尽全力的一句话,幸好十分清楚,否则就麻烦了。

“水……勺子……”我向四周高喊了起来。

“我有水。”已经来到我身边的米歇尔解下腰间的水袋递来,同时又伸出脖子,高喊道,“勺子,现在要勺子。”

几声催促下,终于有人递来了一根木质汤勺。接着,靠着三个士兵的联手救助,才将药水喂下。

药效在短短的半分钟后便起到了作用。

老人咳嗽的间隔原来越大,气力也恢复了过来,最后脸色也变好了。他活过来了。

我算是松了一口气。见识了太多的死亡,原以为已经麻木了,但当伤者真的到了面前,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贫困的老人,我还是有些不忍。

“你好些了吗?”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可能是没有力气再说了。他虽然没有了不良症状,但脸上却充满着疲倦之色,想来应该耗费了极大的体力。

“能够站起来吗?”

他略微想了想,接着点了点头。

士兵们随即扶着他站了起来。

“你的家在哪里?”我问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这一问刚刚出口,老人的泪水便如雷雨一般,哗哗的下来了。无声地哭泣,令我不得不觉得似乎是犯了某种错误。

这时,人群之中又有人喊道:“他的家被保利烧了,妻子、儿子都被迫逃走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流浪汉。”

同情!事到如今也只有无尽的同情了。这个保利看来确实是该死。

“既然这样的话,”我对米歇尔说道,“带他回我的住所吧!”

“殿下,”米歇尔警觉地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