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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55章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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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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