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