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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216章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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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插入的**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在**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的**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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