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8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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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
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
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
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
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
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
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
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
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
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
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
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
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
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
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
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
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
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
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
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
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还有……」
「臭婊子这对**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
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
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娇滴滴地说:「前辈喜
欢奴婢的**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
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
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
自己**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
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
着自己的**,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
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
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
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
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
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
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
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
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
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上下起伏,小巧的**眨眼便染得乌黑。**前端彷佛墨涂般,
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换取衣食的娼
妓又有什麽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
开**的花瓣,拚命把**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
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
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
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
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
睡的**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
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
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贞洁
……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
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笔直竖起,**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
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
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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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
,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後微微一跳,轻
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
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
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
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
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
,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
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
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
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
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
,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
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
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
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
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
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
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
会千载难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