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8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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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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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
,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
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