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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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
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
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
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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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
的**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麽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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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