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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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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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癡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脸上春情荡漾,在**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也整日处于慾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玻А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
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血。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
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