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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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
我的**向上硬顶,深深的突入,她则收紧**中的肌肉,仿佛不愿松开我的**似的,我们前后的摇荡着,我的脸埋在她胸前柔软甜蜜的香枕上,我的**又插又抽,她的**则紧紧收缩,按摩着它,将它带入她花心中最为性感的地方。
我们融合为一而像是一只乐翻的疯狂动物,不断的呻吟、喘息,当我们的性能量爆发出共同的**时,就好像在巨型烟火的正中心一般,白热化的放出千千万万点闪耀的火星。
我的腿几乎常场软倒,抱着她的娇躯挣扎的走到巨型皮躺椅,两人倾倒在上面,纠缠成一堆手臂、腿及许许多多**后余韵。我们休息着,喝了些美酒,悄声倾吐着心中秘密以及彼此间带来的情趣。
当城市中的喧杂声随着夜色变深而消退时,玛妲雅靠了过来,用舌尖轻触着我的耳朵内圈,然后她说:“记得稍早我试过那件皮毛做成的熊熊装吗?”
“我记得。”我喃喃说。
“我是否应该再试穿一次?”
“你的确该再试一次。”
我想当我的**突然又勃起时,很能说服她我可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的。************贱大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才会完成这幅画作,玛妲雅和我充份的利用这段时间,在他那充满情趣服饰道具的游戏场中一同享乐。这段时间对我们而言,是戏服**的重要蒙。
我们俩偶尔还会约会相见,每一次的重逢,玛妲雅和我绝不会放过任何追寻增进情趣的小东西。这些日子以来,我很欣喜的发现,任何与我深交的女子,对于这种戏服角色扮演,都蛮愿意做这种创新的试验与尝试。
在我精心布置起居室中,在壁炉上方挂着贱大以玛妲雅为模特儿所绘,那一幅充满着**诱惑的奇幻画作。这幅作在完成之后,经过了授权手续,转换成一部畅销魔法奇幻小说的封面,接着贱大就以感谢我的名义,藉那一段时间为他的画室帮忙跑腿为由,将这幅意义非凡的作赠送给我。
接受邀请来到我家作客的各具风情美人儿,从她们看到这幅画的眼神、表情的变化,以及讨论这幅画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这位佳人是否愿意加入这有趣的**游戏。
从我亲爱的朋友贱大这位艺术大师那里,我学到了许多有关色彩及艺术的形式,那些关于如何化身为成功画家的学问。
而从心爱的情人玛妲雅--我心目中的幻化女神那里,我学到的是因为我们都是凡人,需要**,而无上**享乐的精髓,不仅只有我们**的官能而已;还有我们的心灵,以及我们的想像………无尽可能的想像。
**********************************************************************翻译感言:
一、本文艺术大师英文名为Jan,译为“贱”有个人的崇拜因素在内。
二、本文也是生理学名言:“大脑是人体最大的性器。”一个的最佳诠释与见证。
三、想当年结婚时,与我那高档尤物拍摄婚纱装时,看着她像明星般的换了不同的礼服、做出不同的打扮,仿佛随着装束的不同,性格也不一样了,拍摄婚纱的那段过程,我那尤物兴奋的一件一件的换着礼服,我则以轻松的心情享受她更换礼服及打扮的不同美感。
在那甜密的新婚期间,我们旅行到许多不同的地方,我们的蜜月在美洲,每年都会到南亚及东南亚一带旅游,一般假日期间也会在台湾各地旅游。我们去了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放过在那儿**的机会,留下一个异于其它的印象,而在异地**的感觉也让人格外的兴奋。
只可惜婚后多年不孕的问题,让我们需要借助现代医学的担忧,随后又要照顾经历千辛万苦后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终于我们陷入了无可避免的俗世生活之中。所有的浪漫情怀,都只能留在脑海深处。
翻译这篇文章时,心中不禁浮起那甜美的想当年。
但说老实话,这一篇虽然是好文章,却有些可惜,因为情节与故事性不高,连带导致篇幅不长,虽然衣服的描写极尽精采,但让人意犹未尽,若有所失啊。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撕裂人SLITHER
纯朴平静的小镇里,这里的所有人习惯一如既往平淡温馨的乡村生活,却不知从天而降的陨石彻底的改变了整个恬静村落全部一切。
在事故发生前的半个多月,某个州立中学的教师格兰特先生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小酒吧里喝闷酒,在不久之前,他正要与同为教师的美丽妻子求爱时,没想到却被以太忙跟性生活过于频繁来回绝,这对身强体壮的格兰特先生来说,无疑是一项对自尊羞辱的打击。
格兰特先生的年纪虽然已经接近四旬,但身高一米八的身材与厚实的胸肌让他不仅外观上显得比一般中年人还要年轻,甚至还多了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加上高学历与家境富裕的多金形象,在这人口不多的狭小乡村里,着实还拥有着不少爱慕者。
“嗨,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嘴角有颗诱人的痔,迷人的笑容在格兰特面前显得特别灿烂,一名金发的美人露出那诱人的乳沟,将纤细的粉指搭在格兰特宽大的手掌上。
“你是……黛茜?嗨……好久不见。”
“没想到教授还记得我,我以为你结过婚后就完全把我给忘记了呢。”金发的女郎拨弄着头发,用着埋怨般的语气说道。
格兰特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立刻帮对方也点了一杯,但默默的喝着口中发酸的红酒。
他不是一个善于交谈的人,尽管外型壮硕,个性却显得有些内敛而木讷。
相反地面前这名美丽女子却正好相反,她可是十分善于打扮自己的交际花,虽在学生时代曾跟身为老师的格兰特发生过一夜情,只可惜并没有什么结果,最后还嫁给了默默无名的男人并产有一子。
脸上已经微醺的男人很快就被旺盛的酒意所驱使,微靡的眼睛只钉在眼前姣好的美人脸蛋开始往丰满的**间移动。
“嘻嘻……我可一直都想念着你呢,看来我的身体对你还是很有吸引力……”
大胆的黛茜像勾引般的挑逗着格兰特,生过孩子的少妇胸部明显增大不少,不明白对方用意的格兰特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美女眼睛里透漏的诱惑之意。
现在的格兰特是个十分疼爱老婆的男人,尽管婚前跟过不少女人频繁的有过性关系,但结完婚之后却早已完全的断绝,成了每天准时回家的好男人。
他深爱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年轻妻子,毕竟,要找到像珍妮佛一样完美的老婆并不容易,尽管他们相差十一岁,但珍妮佛不仅一样拥有高学历之外,出众的气质与外貌更是这小镇里数一数二的。
但今天格兰特却临时决定要忘却这一点,任由酒精发作,许久没有尝过偷情滋味的寂寞男子遇到了如此美艳动人的金发尤物时,**的枷锁已经快要禁锢不住内心的那头野兽。
很快,几杯高纯度的美酒下肚,在离开酒吧前两人都已经醉醺醺的蹒跚傻笑,搂搂抱抱的两人往人烟稀少的乡间小道处走去,格兰特偷偷在黛茜耳边说,他在废弃的晒谷场内还留有一间小屋,会意的美人嘴里嘻嘻的一笑,因为她的脸上也已经充满了**分醉意。
两人一路颠颠簸簸的往幽暗的森林内走,被酒意冲晕的格兰特冷不防的跌倒在地,一旁的黛茜却突然叫了一声,手里指着脚下的一块焦黑的红色岩石。
“快……快过来,格兰特……你看这是什么东西?”黛茜指着已经剖开冒泡的焦炭红岩,一股腥酸流脓的恶臭却直扑自己的鼻子而来,因为跌跤而清醒一点的格兰特扶在黛茜旁边捡起树枝的拨弄着岩石。
“这可能是什么外太空掉下来的陨石击中某种动物吧……哈哈……天杀的……这东西真是有够恶心。”格兰特的酒意未消,不觉玩性大起的拨弄着那颗红色发浓的岩块,一旁的黛茜想阻止他,但却更刺激格兰特的兴致凑脸探头去看。
“啊……这……啊啊!”突然间格兰特竟然大声的哀叫起来,烧光的岩石壳内竟吐出一根像细针大小的东西飞快钻入到格兰特的肚子里,全然毫无防备的壮汉竟立刻倒卧在地的痛苦抽搐。
“啊!你……你怎么了?格兰特……格兰特!”黛茜害怕的尖叫起来,格兰特的四肢不停的激烈颤抖,好像身体内有电流在流窜一般,看不见的躯体内肉芽般的细针却缓缓的穿过心脏、喉管往大脑的网脉神经刺入,诡谲怪异的异样电流,就在格兰特的血管里开始不停的传播蔓延。
就这样不管黛茜如何叫喊,口吐白沫的格兰特就像昏死过去一样毫无反应,畏惧的少妇顾不得对方模样的狼狈逃离,连救命都不敢大喊一声的消失在森林尽头。
许久,格兰特的身体就好像死亡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唔……好……好痛?这是哪里?”当格兰特眼睛再度睁开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家中舒服柔软的大床上。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格兰特慌乱的耳朵里,传来的却是妻子熟悉的叫唤声。
“早餐准备好了,我今天第一堂还有课必须先走了,记得要吃完才去学校……”楼下传来妻子珍妮佛温柔的呼唤声音,让格兰特有种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发生过何事的错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格兰特慌忙的拉开棉被,果见自己胸口上却多出了一个明显的小黑洞,证实自己昨天的确发生过一些莫名可怕的事情时,古怪的情绪却更刺激起他的好奇心。
“这……这是……”格兰特的手指颤抖的深入胸口的小黑洞,奇怪的反应却并不太疼痛,有点搔痒又有点酥麻的感觉在刺激着他往自己胸口探入,直到理智惊讶的呼唤自己时,才激动的跳下床穿上妻子准备好的整齐衬衫。
“我……我的身体……我得立刻去学校一趟,要彻底检查身体到底变成怎么一回事……啊!”穿起裤子的格兰特才刚要下楼,脑子里突然快速的闪过许多前所未有的诡异画面,一幕幕血腥、蠕虫与尸体交织的生啖画面让他失声的叫了出来,裤管下的**也不知为何原因的猛烈开始膨胀起来。
“啊……唔唔……啊!”像电流的刺激让格兰特一动也动不了的再次抽搐起来,下体拉链嘶嘶的竟爆裂开来,男人赤红色凶猛的大**竟澎湃勃起那吓人肿胀的紫黑血管,接着控制不住的竟然就激射出一道又一道乳黄色浓烈的恶心精液。
恐怖诡异的画面不停在格兰特的脑海中回旋,**的四肢内黑色的电流再次的来回流窜,粗壮的大**上下摇晃的越来越加厉害,忍不住拉开自己胸口的格兰特,竟就活生生的用双手一步步扒开腹部那没有残留半滴鲜血的胸骨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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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叮咚。”黛茜家的门口传来门铃声。
“谁啊?”由于黛茜的丈夫是做夜班工作,所以这时候来的门铃黛茜总是特别注意……毕竟这个美丽少妇并不是一个安于婚姻生活的女人,讲白一点就是水性杨花个性让她总是不停招蜂引蝶。
“啊!格兰特……”今天来的人竟然是黛茜最害怕看见的男人,昨天发生过的事让她浑身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却见格兰特若无其事的自行走进到她的家门里。
“怎么了?黛茜,昨天好端端的你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跑回家,我知道你丈夫这么晚应该不在吧?”格兰特的脸色像生病一样般苍白,但嘴角古怪的笑意却让黛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