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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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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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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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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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