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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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更不想被人当成**,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里的**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
’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