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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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性之光则始终笼罩着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着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着我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果与乳蜜,又有幽深的阴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着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着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着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着,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彿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着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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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么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做着怪梦,汗水顺着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么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么?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么?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么?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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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