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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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来问道:“咏妮,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玩过啦!”
少妇低头说道:“是的,我离开丈夫,自己一个人从广州申请来香港,本来想赚一些钱作为和丈夫移民去澳洲的费用,来了才知道香港赚钱也不易。为了快一点, 好瞒着丈夫走这条路。虽然对不起他,但 要他不知道,都没其他办法了。”
“咏妮,你真伟大,相对来说,我是很卑鄙了。”
“快别这样说了。我很多谢你的,我很高兴第一次遇上的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为什麽呢?”
我追问。
“我很怕遇上粗暴的客人,但你很温柔的对待我,不是吗?”
谈话中,咏妮开始变得活泼俏皮起来了。
我们搂着她的娇躯说道:“咏妮,你不像刚才那麽紧张了吧!我很喜欢你,我多给你一千块,我们一起愉快地度过今晚好吗?”
“一千块?我从云叔那里也 能得到五百!我已经答应服侍你一个晚上,无论你要我几次,我都会给你呀!”
“我知道, 不过我是喜欢你,想你开心嘛!”
“我真是太开心了,多谢你!你不会怪我这麽贪心吧!太谢谢你了!”
咏妮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後说道:“我们到床上去,我任你怎麽玩都行,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抱着她回到房间,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出一千块,让她收进她的手袋。咏妮又要说多谢,我吻着她的小嘴,没让她说出来。
我打开了电视,搂着她坐在床上看,电视里出现男女口交的镜头。
“外国人真豪放!”
咏妮感概地说。
“我们也可以这样玩呀!”
我笑着说道。
“我们?”
咏妮疑惑地望着我。
“是呀!我好喜欢你那光洁无毛的小可爱,你让我吻吻她吧!”
“会痒死的,不要!”
“你不是说任我怎麽玩吗?怎麽又不要啦!”
“我是指……这样吧!我替你口交,你不要吻我那里,我怕消受不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
说着,我趴到她身上把头钻到她两条雪白的嫩腿间,把嘴唇对着她粉红色的阴唇吻了下去。
咏妮叫了一声,双腿把我的头紧紧夹住,她颤声说道:“痒死了,饶了我吧!”
我没有理她,继续吻她的阴户,还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咏妮争扎了一会儿,也没有再动,乖乖地让我的唇舌在她的阴户活动,而且要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她谈不上纯熟的口技,但 要她温软的小嘴轻轻含着,已令我销魂。
我笑着说道:“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在你嘴里出来哩!”
咏妮吐出嘴里的龟头,说道:“不要紧的,刚才电视里的男人不是也出在女人嘴里吗?你放心吧!我也愿意这样的。”
我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想你先在我上面主动地玩我一次,你愿意吗?”
“要我在上面?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没试过这样哩!”
咏妮忸怩地说道。
“没试过更要试试呀!”
我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咏妮 好羞答答地跨到我的身上。纤纤玉手扶着我的肉棒,慢慢地纳入她的阴道里。
我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被她那光滑的阴户吞吞吐吐,也觉得非常有趣,不过咏妮坚持了一会儿,就不支而下来了。
我压到咏妮身上继续抽送,再次把她送上高峰,咏妮终于求饶了,她说道:“你太强了,我用嘴让你发泄好不好呢?”
我也落得新鲜刺激的尝试,于是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咏妮立即把它含在嘴里又吮又吸。我本来已经箭在弦上,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咏妮措手不及,已经吞了一些下去,但她仍然衔着不放,直到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停下来了,才跑进洗手间去。
咏妮出来的时候,拿了条热毛巾替我细心擦拭了下体,然後钻入我怀里舆我亲热地相拥而眠。我们都累了,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云叔拍门,我才如梦初醒。少妇已经芳踪渺然,我回味不已,打赏了一百元贴士给云叔就欣然离去。
一向习惯两星期到此一游的我,不到五日又来探云叔,要求他再找少妇咏妮。然而云叔耍手拧头,因为少妇 此一次就已人间蒸发,我不禁大失所望。
虽然云叔推荐其他娇艳少女,但我都味同嚼腊,始终暂时回味当日的感受。
正当我失望之际,竟然在街上遇见朝思暮想的少妇,满心欢喜马上欲趋前打招呼,谁知,一个戴眼镜的男仕突然从旁走出来,与她相拥而去。
到底这个是就是她那个在大陆的丈夫,还是她的什麽人呢?我一脑子迷茫了。
正文 15
香港这个地方,可算得是千奇百怪,许多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人与事。例如我们经常 到的所谓“迷幻娇娃”就是指一些吞服迷幻药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就会干出令人诧异的事情,一个平日端庄含蓄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也会立即变成荡妇淫娃。这个“飞来艳福”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但亦千万要小心,搞清楚才好上马。
因为,若然送到来就食,分分钟会惹上官司的。
这些“迷幻娇娃”她们在吞服药丸之後,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又哭又笑,有的是反应较为平常, 是在床上时较为开放,则干那回事时,又另外有一番滋味。
最近,我偶遇到一名“迷幻娇娃”本来无意生事,缘在我的居处,是一座楼高叁十四层的大厦,住客不少。该大厦共有六座电梯,上落亦算方便。住客中,以本地居民最多,在同一层楼,出现了一双新婚夫妇。男的打扮作蓝领工人的模样,早出晚归,很少和他相遇。其太太则是个打扮很纯 的大陆新移民。
本来,从她们的打扮看来,这是一对极平常的夫妇,奇在当男的不在家时,女的就经常吃迷幻药解闷。我出入和她相遇时,总发现她脸上有异样的表情。
奇事终于发生,一晚深夜,在下乘电梯回家,巧遇她也从外面回来。那特晚上,她打扮得特别性感,上身是一件薄如内衣的纱衫,显得一双饱满的乳房,特别迷人,下配红色短裤,突出了一个大屁股。她向在下用普通话嘻嘻笑道:“喂!你好吗?”
“你好!”
我虽然觉得很唐突,但礼貌上当然要回答。
“我叫做小环,你呢?”
“哦!我叫阿昆。”
我随口回答着。她见我应声,突然表现出一些不平凡的动作,竟然用双手自己抚摸着乳房,跟着,电梯门打开了,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又笑 地对我说道:“昆哥,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看来,她不像是醉酒,因为完全嗅不到一些酒味,但她又表现出恍恍忽忽的,可能又是个“迷幻娇娃”啦。
她不等我在回答,就一手捉着我的手,由电梯走向太平门,在楼梯间停了脚步,她笑着说道:“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要好好欣赏呀!”
跟着,她用不很纯熟的手势,慢慢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又解开短裤的钮扣,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向大腿褪下去。啊!原来她的耻部真空的,别说没有一片“黑森林”简直是光脱脱的,一根毫毛也不长。
“昆哥,你喜欢吗?来呀!摸我呀!”
她用手指插进那神秘地带,然後又对我 着眼睛媚笑。
就凭看这几下小动作,不难知道:她好像已经在企图引诱我和她进行性行为。我当然也有点儿动心。室外做爱,本来也是正常性行为的一种,偶然玩玩也很有趣。 是怎可以贸贸然就做呀!
见她合上眼睛,迷迷蒙蒙的,口中不断伊伊哦哦,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结果就偷偷地溜走,让她独自去摸到够皮。
其後,好几天都没见过她。直到上星期,见到她拖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在“超级市场”出现,此刻的她与前一次和我相遇时,完全两样,她似乎很端庄,还礼貌的介绍身边的男士说:“他是我的老公杨先生,这是阿昆,是我们的同楼住客呢!”
她说的是普通话,其夫似乎不大明白, 好用本地话日:“昆哥,我不大清楚她说什麽,请问我老婆在讲甚麽事?”
我把她的说话翻译了,杨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随和的,人品也不错, 是太好动了,而我又经常要外出工作,没有时间陪她。”
我笑着说道:“这种现象是常见的,加果你太太有多些谈得来的朋友,就好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来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话,所以,从未有过朋友,今次认识了昆哥,大家多一点来往好吧!”
小环不知道我们谈些甚麽, 见她瞪看眼睛,欲言又止。杨先生性格粗豪,年约四十岁,但品性纯品,他自称是个货仓管理员,工作时间颇不稳定。原来,他自问职位低微,无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後来经友人的介绍,到到大陆四川的一个小镇物色,认识到小环,立即办理来港手级,跟着就注册结婚,自然她也成为本港正式居民。
杨先生为人随和热情,他力邀我去饮茶,并透露出小环来港後就染上“吞丸仔”的恶习,几经辛苦亦无法戒掉, 好经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乱子。
最後,地还很认真的说:“欢迎你经常到舍下坐坐,因为你懂得说国语,和小欢能够沟通,大家做个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环之间就越来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时左右,又在电梯里遇见小环。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稳,甚于同楼共住,亦乐于助她一臂之力,送小环到其家门。怎料,她还是迷迷蒙蒙的。
我替她打开门锁,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认识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意念。
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麽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後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