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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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叁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 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 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叁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叁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叁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 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
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 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 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
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于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後,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叁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 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
至于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 和男朋友同居过,後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後,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後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 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于在最後的叁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彷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後的美妙馀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正文 10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 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後,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後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于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