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妃 风行烈 女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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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轻柔地盯着眼前的她,怎么看也看不腻看不烦。
只是突然,马车又一次停住了,外面的叶飘竟然诡异的没有发出任何抱怨。
看着风行烈挑着眉毛神色不悦地从他怀里坐起,温和明媚的笑容一去不复返,凌羽翔差点没有破口大骂。
哪个该死的混蛋?竟然敢扰人清梦!
凌羽翔寒着脸挑开车帘,没好气地瞥了车外一眼,却神色一怔,惊在当场。
风行烈此时像极了一个没规没矩的异族人士,懒散地对着外面瞥了一眼,表面上仍旧风轻云淡,心中却也是一阵惊讶。
竟然是她!
这凌御寒也不是个善茬啊!
世人对凌羽翔的传颂太广太多,导致了这位大凌国帝王本身的名气低靡,不过凌羽翔征战沙场多年,凌御寒不但一人稳住了朝纲,如今还能够有实力有信心限制打压凌羽翔,首先就说明了他已经有了很大的把握和信心。
而今天这鸿门宴,他竟然把二人的养母,大凌国威信极高的肖云太后也请了过来!这无疑就是在给凌羽翔施压了!
凌羽翔已经先她一步跃下马车,向太后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肖云太后无愧是一代开国皇后,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股威仪,慈祥地笑了笑伸手拉过凌羽翔上下打量。
“孩子,母后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今儿你总算凯旋归来,母后也为你骄傲,听说你皇兄给你找了个媳妇儿?”
风行烈这才慢吞吞地从车上慢慢爬下来,引起了周围明显的一阵抽吸声,不少路过的年轻女子面露妒色,指指点点不断,她径直走到凌羽翔身旁,怔怔望着太后,却半个字都不开口。
太后神色一闪,似乎有些不悦。
凌羽翔神色急切道:“还不见礼?”
风行烈心里暗暗一笑,认识不久,默契倒是十足,她这才慢吞吞地对太后行了一个很不标准的礼,又让到凌羽翔身后去了。
四周鄙夷轻蔑的目光一道道射来,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战神凌羽翔的王妃?原来真是个草包脑袋,传闻果真不虚啊!有些好色之徒自也惋惜,不过依旧羡慕,草包也是个美人,这样美的毫无天理的女人,竟然白白便宜了凌羽翔。只是,没人再会去和这个荣华王妃计较什么礼仪问题了。
太后当然也是听过各种传闻的,皱了皱眉,没有计较太多,拉着凌羽翔的手,缓缓和儿子亲切地说着闲话,一路往御花园内走去。
风行烈跟在后面昂首挺胸畅通无阻,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哼哼,我是草包我怕谁?要我堂堂大秦一字并肩王在你们面前卑躬屈膝?梦做的还真是美好!
[风起京都:第七章 谁葬英雄]
所谓的宫廷宴席规模与在秦国的阵势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当初秦涵和她所坐的那个位置,现在坐的是凌御寒和凌羽翔两兄弟,肖云太后在凌羽翔旁边,自见到了凌羽翔后便一直拉着他“闲话家常”。风行烈这个荣华王妃倒似成了包袱,只管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的人物。
凌御寒与凌羽翔的容貌有着些许相似之处,只是前者长久居宿宫廷内外打理朝政,整个人俊美有余英气不足,兄弟两人都是帅的可以媲美超级明星那一流的。这二人见面以后谈笑风生,对权利之事双双避而不谈,若不是知道那些手段威压,风行烈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心无芥蒂的好兄弟。
在场者大多都是王孙公子,名门权贵一流,宰相子女,这个郡主那个公主,这个小王爷那个公子,风行烈也不愿去记那么多庸俗人士,只管规矩地当一个草包,喝酒吃菜。
凌羽翔的位置与她隔得虽然不远,悄悄话却不能说了,只是不时能够瞧见几缕关切而温和的目光飘来,只瞧得风行烈心头凉飕飕的,他犯什么毛病啊!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也敢抛媚眼?
开席不久,肖云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带着笑脸来报:“琉璃公主回来了,听说这厢有席吃,忙不迭地赶过来呢。”
肖云太后一听乐了,顿时放开了凌羽翔,笑道:“琉璃这丫头,进了庙门刚回来还惦记着吃席,没规没矩的!”
太后语声未落,前头一个翠如黄莺的声音已经抱怨起来:“母后,您这话可就不对了,琉璃是怕您老人家寂寞,所以才过来陪陪您嘛!”那女子一身浅紫色着装,轻盈秀美,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清丽之意,叫人瞧着便是一阵舒心。风行烈暗暗讶异,这宫廷之中竟然也能生出这般灵秀的人物。
琉璃的话让太后笑得愈发开心了,嘴上虽在责备,却已经吩咐小太监加桌子去,琉璃秀气的眼睛微微一眨,目光定在风行烈这边。
“母后,别叫人添桌子啦,这位姐姐身边不是没有人么。”没等风行烈说话,她已经大大方方走了过来,嬉笑调皮地眨眨眼睛:“这位美丽得像神仙般的姐姐,我坐这里好不好?”
风行烈淡然一笑,轻巧地又打量了一眼这位公主,点头道:“公主请便。”
琉璃公主坐定,一双眼睛仍然顽皮地在风行烈身上打转,凌羽翔看的绷紧了脸皱眉道:“琉璃,这位是你的二皇嫂,不得无礼。”
琉璃公主大眼睛一瞪,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张了张嘴巴,娇声笑道:“二哥哥你说笑呢吧,琉璃只是去了国寺一趟你就娶亲了?可是人人都知道二哥哥你……难道,二哥哥突然转性子了?”她又惊异地打量了风行烈几眼:“这位姐姐的容貌的确配得上二哥哥啦,不过二哥哥你应该不会只看一个人的外表吧,姐姐的才学一定不错吧。”
风行烈却道:“我出身南藩,没读过什么书。”
琉璃公主皱了皱眉,眼睛又是一亮:“南藩舞蹈乃是一绝,姐姐你这么漂亮的人跳起舞来一定很美,姐姐一定很擅舞吧?”
风行烈低沉了眼,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映出别有深意的眸色,笑道:“公主抬爱了,菁华舞技是大大的不佳。”
琉璃嘟了小嘴,天真可人的样子令人喜爱,一路追问到底。“女红?琴技?棋?墨宝?”
她一直问,风行烈就一直轻笑着摇头,周围人的目光就一路越发地多了不屑和嫉妒,堂堂王妃,竟然对女子理应所学之物一窍不通,简直是丢战神凌羽翔的脸啊!喜欢凌羽翔的女子何其多也?正如他所说,若不是传言他不近女色,恐怕送名帖的能从王府门口一直排到城外!被这么个仅有姿色的草包抢了王妃的位置,怎能不叫人嫉妒?
琉璃问了半天问的气喘吁吁还是没听见一个“是”字,怪异而好奇:“那姐姐你会什么呢?”
会什么?风行烈望着那一副看好戏模样的许多人,笑得极为淡然,这位公主的问题还真多啊。
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在席中这个尴尬的时间回来,偏在太后拉去了凌羽翔闲话家常,她身边没有人的时候回来,偏要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坐到自己身侧,一切的一切难道会是巧合吗?
宫廷之中真正不攻于心机的人,恐怕早就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风行烈的余光一瞥肖云太后的方向,果然瞧见了一丝玩味的神色,而凌羽翔,还是那温和却带了点忧虑的目光……
他也早就发现了吧?从太后硬捉着他絮絮叨叨开始,他就一直在用目光提醒她,注意她身边的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哼,哼,这个白痴,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工夫关心她的问题!
皇帝唇边深刻的笑意,太后的观察,琉璃公主的天真,一抹讥讽的笑凝在唇角,风行烈突然有些恶狠狠地吞下了一口酒去。
该死的!既然有疑,为什么不能当面说个清楚问个明白,偏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方法,牺牲了那么多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搞出这么多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难道一句真心寻问就那么难吗?难道在你心里,你的亲兄弟竟然抵不过别人的观察,他人的离间?
她又为什么要卷入这个分明与她无关的事情之中,为什么得看着这些人的脸色虚与委蛇地瞧着这些无聊的权谋之术扮演一颗棋子?心中那憋了太久太久的一腔怒火此时燃烧得越发激烈,那种极端的任性偏激在这一刻爆发出最强烈的疯狂情绪。
开他妈的什么玩笑!你们兄弟的问题自个关上门解决去,关我屁事!你们要闹,要怀疑,要争执,要搞什么狗屁不通的宫廷斗争,别他妈的把我也扯进去!我风行烈是谁?干嘛要按着你们的意思行事?
风行烈突然极为魅惑地扯了扯嘴角,爆发出一声长笑:“公主,你说笑了,战神的王妃,会的当然不是那些女工细活,我会的嘛……”一个略带了挑衅的眼神顺着凌御寒望去:“不知道各位可有兴致看本王妃表演一段剑舞?”
在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中,凌御寒的面色陡然一沉,瞧着风行烈的神色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口中却轻柔地笑了笑:“荣华王妃既然有这样的技艺,相信大家都应该有兴致。”
肖云太后的目光闪动,稍停,便笑着吩咐:“小得子,叫秋侍卫送一把剑给王妃。”
风行烈神色傲然,轻蔑地笑道:“不劳驾秋侍卫了。”她轻把手扬起,淡淡一挥,站在凌御寒身边的贴身近卫腰间的宝剑突然“嗡!”地一响,竟然被她生生吸了过去!不过眨眼之间,那寒光闪闪的利器已经稳稳持在手中。
四下一片沉寂!皇帝身边的两名侍卫已经面色大变地护在凌御寒和太后身前,四座惊起,纷纷后退,这荣华王妃居然有这种骇人听闻的武功!
挡在凌御寒身前的两个侍卫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这样的武功若是瞬间行刺,他们也不敢说自己以身相护能够成功。若是说世上有人可以挡住她,恐怕只有镇远王了!而凌羽翔依旧坐着,神色之中也染上了一缕惊讶,但随即,他便目光闪动地陷入了深思。
分毫不理会周围的人是怕是惊是惧,抬头一笑,风行烈足下一顿,人已经掠到百花之中,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剑捧在眼前,在那双黑幽深邃的眸子里映出一片光华,身形一动,剑势已经展开,所到之处一片光影闪动,竟是看不清剑身几许。
凌羽翔深深凝望着她,在剑身荡动的刹那,目光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连呼吸都被震撼得几欲停顿,一个绝美的人儿,一袭雪白的衣衫,一把青峰长剑,在一片百花丛中硬生生舞出一片金戈铁马!那纷飞零落的片片丝毫阻不得她的美,却为她的剑舞更添了几分悲壮,正激昂时,突地剑锋一转,狂狷的身影忽化清泉,缓缓舞动,口中的清歌也在此时高声而起:
“贪一世英名
追权贵烟云
一念之间
谁能论输嬴
是英雄是狗雄
老天还没定
成为王败为寇
还要看天命……”
她雪白的衣,与狂乱飘飞的黑发,舞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惊艳,剑风陡然一快,歌声也随风而至:
“……这三尺黄土够不够
埋你一世骂名
生死约定真情太难寻
是多情是无情
拿命来证明
人会变情难尽
谎言很公平……”
剑势霎时随着陡然便高的音调大开大合,豪情冲天而起:
“……这三尺黄土
能不能葬你霸业雄心
物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