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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凤城飞帅-第115章

小说: 凤城飞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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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抓鸡打狗,喜欢揪女孩子的辫子,抢男孩子的东西,还把大人的东西藏起来…… 
  久而久之,几乎岛上大大小小的孩子都被我欺侮过,除了花小舒那个笨小子,再也没有什么人肯跟我玩耍了。有一次,我揪住小非头上的一个红头绳,揪得她大哭不止,她的母亲莫非嫣就说:这孩子,怎么就不像小小桑那么乖啊! 
  我的父亲母亲都是端正严谨的人,在外人的印象里,他们的女儿也应该如小小桑一样完全得自父母遗传,可是,我却完全走样了,整天鸡飞狗跳、惹是生非,所以,他们不喜欢我,他们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也都不喜欢跟我玩耍。 
  用赵曼青的话说:这孩子是怎么可恶就怎么来,真是个讨人嫌的小东西。怎么身上就一点也没有君玉和拓桑的影子呢! 
  我的父亲拓桑十分忙碌,我又跟着爹朱渝生活,所以他很少见到我,一直以为我是跟哥哥一样的乖孩子。我的母亲,她作为书院的校长,也整天都很忙。不过,她虽然有时也很烦恼我,但是,她有时会静静地看我闹得鸡飞狗跳,调皮捣乱,只是叹一口气,却紧紧地抱住我,亲我一下:朱朱,你怎么一刻都安静不下来呢? 
  所以,我认为她是除了我爹外最爱我的人。 
  最疼我的人自然是我爹朱渝了。 
                  
第347章:番外:朱渝和他的女儿3
  爹抱了我回到家里。 
  我们的家在未名岛偏东一隅,用岛上粗大的木料搭建了二层的小木楼,四周是一片桃树,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隐隐约约可以嗅到快要结实的桃子的香味。父亲的老仆朱四槐一直跟着照料父亲的生活,然后,我们这小小的院子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父亲有时外出,我就跟随母亲,父亲只要回家,我就一定和他呆在一起。 
  朱四槐正在修剪桃树,见父亲抱了我回家,立刻剪下一支满是花骨朵的桃花给我:朱朱,给你。我接过桃花,父亲说:四叔,你忙吧。然后,他就退开去,仍然修剪起桃树来。他修剪枝条的手法很纯熟,像一个干了一辈子的花工,他也那么苍老,甚至背都开始佝偻了,任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叱诧风云的丞相府第一卫士了。 
  不仅是他,十年里,我的父亲朱渝,隐居在这桃树青竹的小楼里,抱着他的小女儿,最大的乐趣就是让小女儿骑在自己肩头有时看星星有时摘桃花,而这个小女儿一不高兴就要倒在地上打滚哭喊。 
  似水流年,往事不再回首,当然,这些是很久以后,我长大了才知道的。 
  我拿了花枝,从爹的怀里下来,跑去扑一只巨大的蓝色彩蝶。彩蝶特别狡猾,老是在我的头顶绕啊绕啊,我追几步它就跑几步,明明很近却老是抓不着。 
  “爹,快来帮我,”我边跑边大声喊,被地上茂密的春草一绊,倒在地上,正要大哭,爹已经上前几步抱住了我,揉揉我的额头,心疼地道:朱朱不疼,朱朱不疼。 
  本来有点疼,可是看到爹紧张心疼,我就不哭了:爹最疼朱朱,朱朱不疼。 
  你娘也疼朱朱,娘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我每次说“爹最疼朱朱”,爹就要说这句话,我摇头:爹,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玩耍,你说过要带我去的。 
  爹笑了起来:朱朱,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就见不到你娘了,没有娘的孩子是会被人欺负的。 
  我爹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爹再厉害也没有娘好你娘小时候没有娘,就经常被坏小子欺负的。所有没有娘的孩子都会被欺负。 
  我娘也会被人欺负?我睁大眼睛,书院里所有的孩子都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就是我娘、我们的校长,她最最漂亮最最渊博,谁敢欺负她? 
  对啊,那时有一个坏小子就经常欺负她,因为她很小,因为她没有娘。 
  喔,我半信半疑地看着爹,当然不知道,他口里的那个“坏小子”就是他自己。 
  和爹说了一会儿话,我忽然想起来,爹,你这次回来给我带了什么东西? 
  爹笑了起来,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我的手心里。夜明珠在桃花树下发出淡淡的光,这是白天,并不明显,要晚上才能看出它的美丽,但是,它那种淡淡的美丽的光线也吸引了我,因为它比花小舒帽子上的那颗珠子漂亮多了。 
  以后,朱朱不要去揪小舒哥哥头上的珠子了,好不好? 
  好。我干脆的回答,手一伸:我看看另外一颗。 
  我知道还有另外一颗更大更好的珠子。爹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回来两份礼物,从衣服、镯子、耳环、头钗到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无论什么,都是相同的两份。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一大一小。每一次,除了我的那一份,爹总是将另外一份放在二楼一间很洁净的屋子里。久而久之,那间屋子几乎成为了礼品陈列室。我不明白爹为什么总要带一份大人的礼物,就问他:爹,这份给谁啊? 
  最初问的时候,爹总是沉默,沉默好一会儿,有时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有时拿起精美的头钗,又笑起来:都是给朱朱的,给我朱朱长大了做嫁妆。 
  既然都是给我的,那为什么这屋子要关着,不要朱朱随时进去玩耍呢? 
                  
第348章:番外:朱渝和他的女儿4
  我的手镯会被打碎、珠子总是弄丢,每一样玩意缺损后,我总想着屋子里还有份相同的,就总是想进去拿来玩耍,爹却锁了小屋子,只陈列了一屋子的好东西让我眼巴巴地干瞪眼。 
  爹笑起来,抱住我:等朱朱18岁时就可以自由进去玩耍了。好不好? 
  18岁,那得多久?我嘟了嘴巴,却不撒泼,这个世界上,我只听爹的话,他叫等,我就乖乖的等。 
  我抱住爹的脖子,在他颈项里吹口气,轻轻掐他颈上的那个小小的胎记,爹笑了起来,也摸摸我的颈项上相同的位置。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的喜悦,看我的目光更加疼爱宠溺。这是我们的秘密,只有我和爹才知道,我们的脖子上相同的位置有一个同样的印迹。 
  我问爹:为什么小小桑哥哥、花小舒、小非、小嫣他们都没有呢? 
  爹说:因为他们都没有我朱朱乖,朱朱才是我的心头肉。 
  脖子上同样的胎记就成了我和爹的共同的秘密,其实,我的脖子上的胎记并不是秘密,那是我生下来就有的,我父母亲、小桑哥哥都知道。 
  但是,爹的那块胎记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因为这未名岛上没有任何人和他亲近,他的亲人都早已死了。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也是他与生俱来的,正巧和我的一摸一样,并且在同一个位置。 
  我一次又一次的问:爹,娘也不知道吗? 
  爹沉默很久很久,抱着我:朱朱就喜欢东问西问。 
  为什么不能东问西问?娘说,对于不懂的问题就要提出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难道娘也会说错吗? 
  爹大笑起来:我朱朱真聪明,会背《论语》了,来,爹亲一个,再给爹背一段其他的。 
  于是,我就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爹听得心花怒放:我朱朱真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孩儿。 
  可是,曼青阿姨她们说小小桑哥哥才是最聪明的小孩子。 
  她们知道什么?我朱朱才是。爹将我举过头顶:朱朱,今天爹亲自给你做好吃的饭菜。 
  我咯咯地笑起来,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动:爹,我不吃好吃的饭菜,我要那颗珠子,要大的那颗。 
  爹估计是太高兴了,居然脱口而出,乖,朱朱,这颗要留着给娘。 
  这是爹第一次说出那些礼物的去向,原来那些跟朱朱的礼物一摸一样的另外一份是留给娘的吗?那些礼物都是留给娘的吗?那为什么不赶快给娘呢?我脑筋转得飞快,如果这些礼物给了娘,那娘一定会给我玩耍的。 
  爹,快给娘吧,把这些礼物都给她。 
  爹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半晌才低声道:你娘不会要的。 
  尽管我小小年纪,也发现了爹脸上那种深刻的悲哀。我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拉着爹的衣襟轻轻摇晃他:爹,爹…… 
  爹一下清醒过来,温和地看着我:那些礼物都给我朱朱,给我朱朱做嫁妆。不过,等朱朱长大了再给,好不好? 
  好。那我就等着快快长大吧。 
  珠子很快玩腻了,厨房里飘来糖醋鱼的香味。我赶紧跑进去,爹正将烹调好的糖醋鱼端上桌子。这是爹的拿手绝活之一,每次外出归来,他就会给我做上一道十分美味的菜肴。 
  朱朱,洗手吃饭啦。 
  我赶紧乖乖的去桃花树下的水盆里洗手,忽然看到一个穿蓝色衣裙的女子迎面走来。她走在落英缤纷的桃花林里,美丽得就像冉冉升起的桃花仙子。 
  我高兴地向她跑去:娘,你怎么来啦? 
  娘很少很少来我家里,她是来找我的吗? 
  爹听见我的喊声,立刻从厨房里出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又高兴又意外,低声道:君玉,你来啦! 
  娘淡淡地道:今天你生日,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然后,我才看到她的手里提着一篮糕点。 
  哦,原来今天是爹生日,我和爹都忘记了。 
  我赶紧去拿篮子里的糕点,爹却看着娘:君玉,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我和爹从来没有单独跟娘吃过一次饭,所以我的嘴巴里尽管已经塞满了糕点,仍然拼命点头,含糊不清的帮腔:娘,和我们一起吃饭嘛。 
  娘摇摇头,放下篮子,又看看父亲,转身就走了。 
  我正要去拉娘的衣襟,父亲抱住了我:朱朱,你娘有事情。 
  我看着娘走远,又看看爹眼睛里的悲伤,嘴巴一扁就要哭起来:爹,你要是把那颗大珠子给娘,娘就不会走了…… 
                  
第349章:拓桑的发现
  训练有素的骆驼慢慢地往前走着。 
  白马喝了水后,又来了精神,长长嘶鸣了一声。 
  拓桑忽然发现前面有一堆模模糊糊的东西。他打马飞奔过去,是一匹死马的头露在外面,掀开沙子,正是真穆帖尔和一名侍卫的尸首。 
  他看了看两人身上的伤痕,正是君玉的“追飞”所为。显然君玉最终还是杀了真穆帖尔。他松了口气。 
  后面,一人一马焦虑地追上来。他声音嘶哑,虽然水囊里还有大半的水,却每天克制着只喝几口,他也不知道这寻找还能坚持多久,生怕在没有找到人之前,自己先渴死了。 
  拓桑回头,那人加快脚步赶了上来,正是朱四槐。 
  朱四槐早在川陕路上的押解途中就已认识拓桑,他看着拓桑,迟疑了一下,也顾不得敌对的身份,立刻道:“我家公子也在沙漠里消失了,他追了君元帅去了……” 
  拓桑抛给他一袋水,看他喝下几大口后停下,才问道:“朱渝什么时候追上去的?” 
  朱四槐心里一沉,却不得不实话实说:“二公子说要追杀真穆帖尔和君元帅,就在他们后面不远,肯定会追上的……” 
  他一直忐忑的是,朱渝这些日子以来,对君玉恨之入骨,两人若真的厮杀起来,肯定会两败俱伤:“现在真穆帖尔已死,不知二公子有没有和君元帅动手……” 
  拓桑想了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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