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凡路-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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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你就是方言,有人和老夫说起过。表现还算不错,施法过程中问题不算明显,只是在法术的衔接上还要注意,痕迹还是重了一些。至于其中的细节老夫就不多说了,这样吧,你注意看老夫的手法,能够学到多少就要靠你的悟‘性’了。”流云子一时兴起,索‘性’亲自施展一次灵雨诀。
这道人人都会的灵雨诀在流云子的手中施展出来,完全是另一番气象,没有半点生涩之感,一切仿佛自然天成。方言站的离他最近,感受更加明显,不愧是流云子的道号,行云流水之间一道法术就完成了,而方言看完后立刻紧闭双目,将这一切印在脑海中,仔细地体会揣摩。
所有人全都摒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生怕漏过了一点,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能够看到离火‘门’灵植第一人亲自出手的人,整个宗‘门’加起来都不会太多。就连那些白衣教习都兴奋不已,急忙上前就近观摩,这样的机会他们也很少得到。
冯保更加嫉妒的眼睛发红,先前自己说过的话完全成了一个笑话,如果有可能他都想把它吃回去,免得日后成为他人的笑柄。而流云子对方言更是青眼有加,刚才的做法就算是言传身教,在名分上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半师,而流云子是他想方设法要拜的师傅,怎能让方言捷足先登。
良久众人才回过味来,全都一脸的兴奋,暗自庆幸今天来得太值了,不仅看到了传闻中的方言其人,更难得的是亲眼目睹了流云子亲自施法,这要传出去该是多大的荣耀。
看见方言渐渐从闭目苦思中苏醒,眼中一道亮光闪过,流云子呵呵一笑,示意考较继续进行。不多时,余下的几人也一一完成,考较的第一项就算是结束了。
此时再看场中,本来有近百人的弟子只余下了不足四十人,一道小小的灵雨术竟然让半数以上弟子折戟,实在是出人意料,先前还信心百倍的弟子们,个个一脸慎重之‘色’,唯恐在接下来的考核中大意失手。
接下来的第二项考较看似也还轻松,一众弟子被带到一大片灵田面前,每人入内采摘五株成熟的灵草。随后几位教习给每人发了一个‘玉’盒,众人就纷纷进入灵田中,选取其中成熟的采摘。里面种的不过是些低阶的灵草,都是常见的品种,有不少弟子自己也曾种过,不多时弟子们就拿着各自的‘玉’盒返回,‘交’给了几名教习。
等到‘玉’盒全部收取,几位教习就让弟子们原地等候,而他们则在流云子的带领下,进入了附近的一座房屋。半个时辰之后,几人又从里面出来,其中一名教习手抱数十个‘玉’盒来到众人跟前,找个地方放下后,就宣读了十二个人的名字,其中也包括方言,而没念到名字的弟子就可以离开了。
“这是为何?敢问教习大人,弟子为何落选了,烦请大人明示。”一名弟子显然有些不服气,自认为在刚才采摘时十分尽心,没理由被刷落的。
听到这人发问,这名教习也不多言,从里面捡出他的‘玉’盒,又从另一堆中随手拿出一个,然后一同打开让众人细看,他则在一旁对比着两个‘玉’盒里采下的灵草,做了一番分析和比较,那名弟子随即变得一脸赫然,说了声受教之后低着头溜走了。
其余弟子再无人不服,而那个被拿出来比较的‘玉’盒,无巧不巧正是那冯保采摘下来的,此时他正一脸得意地说着风凉话,还不时瞟向方言几眼。
第二项考较就这样结束了,余下的十二名弟子开始了最后一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过了这场就有很大的可能入闱,谁也不想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第三项考较设在一间四面封闭的石头房子里,十二人轮流进去,考较之后在另一处等候,十二名弟子全部考完才会统一评说,决定入闱的名额,看起来有点神秘。
轮到方言进去时,才知道这一项考的是什么。只见这间不大的屋子里,竟然摆着三块微型灵田,而方言要做的就是,区分这三块灵田有何不同,该种上什么灵植,又该如何打理,至于如何分辨不论,可以看也可以‘摸’,甚至捧起灵土闻味道和放入口中都行。
三块小小的灵田土质各异,要在短时间内区分倒是问题不大,可还要说出如何种植和打理,那就不简单,这道考题其实是三项中最难的。方言在这里‘花’了不短的时间,仔仔细细地体会和观察着这三块灵田,直到一旁的教习不停地催促,才将自己的结论写在一枚‘玉’简上,‘交’给了这名教习。
这项考较用时最长,十二名弟子‘花’了接近半天的时间才全部结束,众人的‘玉’简收齐后全都‘交’给了流云子亲自审看,在紧张的等待之后,流云子才出来宣布,只有方言、冯保等三人入闱。接下来将由他向这三人每人临时出一道考题,只有令他满意才会发给他们荐书,而其他的弟子就可以离开了。
这意味着其余九人全部落选,流云子没有当场说明他们落选的原因,这些人也不敢问,只能是一脸懊丧地离开,还有人当时就流下眼泪,在最后一刻被淘汰,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随着九名弟子的离去,流云子一脸郑重地将三人带到了一幢阁楼中,这里是流云子的坐班之处。一路上方言看到的灵植与外界大相径庭,不少珍惜的灵‘药’灵草都可以看见,还有一些地方被禁制封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可是这大片的灵田足以令方言大开眼界。
难怪宗‘门’会将灵植堂设在此峰,怕是除了众多的灵田,还有这些布置了不知多少年的阵法和禁制,想要再建造这样的一处灵峰,没有数十年的时间和庞大的灵石根本就不可能。
来到阁楼中,流云子径直走入自己坐班的房间,而方言三人则被留在了客厅中,立刻有‘侍’‘女’端来几杯灵茶,引导他们坐下休息,等候流云子的传唤。几位教习到了这里也先后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由流云子一手包办,谁能最后得到宗‘门’的荐书,全是流云子一言而决。
片刻之后,一名‘侍’‘女’走了过来,然后将冯保带走了,他被选为了第一个,方言二人则坐着继续等候。此时要说不紧张绝不可能,毕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离拿到荐书只有咫尺之遥,方言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不知最后的考题又是什么。
另一人也是坐卧不宁,和方言一起焦急地等待着,好容易才看见冯保兴冲冲地从里面出来,看见方言故意大声说道“流云子长老的考题着实刁钻,幸亏本少爷自小修习灵植术,可不是那些野路子出身的人能比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依我看有些人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的好,免得给流云子长老留下个坏印象。”
说完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杯灵茶喝了一口,一脸得意地摇头晃脑,嘴巴里还哼上了小曲。看来此人考得不错,否则不会如此得意忘形,故意在方言面前卖‘弄’,想要打‘乱’二人的心境,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第二百一十章 万妙仙城
readx;这等行径方言看的太多,对他的做派更是呲之以鼻,正当他准备离他远点免得影响心情时,一旁的‘侍’‘女’正好过来,下一个考较的就是方言,让他跟随着到楼上去。……
方言立刻站起身来,随手将身上整理了一下,准备跟着这名‘侍’‘女’上去,一旁的冯保却轻哼一声,蔑视地看了方言一眼。对这个自恋自大,却又莫名地记恨上自己的纨绔,方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和冯家算是彻底卯上了,也奇怪这个家族自己怎就没遇上一个顺眼的。
跟着到了流云子的房间,正坐在靠椅上出神的流云子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和气地示意方言坐下。
“小小鄣南城,还能出得师侄这般人才,的确不易,可据老夫所知那里并无像样的灵植传承,师侄在宗‘门’也从未得到过师承,却能在灵植术上有如此造诣,十分难得。”方言听了心中一惊,一天下来,自己的表现又如何逃得过这些老辣的高阶修士的眼睛。
仿佛是看出了方言的心思,流云子呵呵一笑,说道“师侄不必担心,大凡在灵植上能有造诣者,莫不是天赋机缘上佳之人,根本不足为奇。所谓大道三千,皆可证道,灵植亦是如此,无论何种传承,终究要回到灵植的根本上,功法法术再多又有何益,不过是相互印证罢了。”
随后流云子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对方言郑重地说道“接下来老夫的问话,师侄不可有任何隐瞒,此事事关师侄能否成为灵植师,通过日后的考试,切莫心存侥幸。”
方言这才略微安心,连忙站起来点头称是。
流云子单手虚压,盯着方言问道“在要塞营地那等灵气贫瘠之地,灵植何等不易,但据说师侄却是做得很不错,可是用了盗灵之法?”
“盗灵之法?弟子确实不知,而是用的一种叫做荣木诀之术,引其他草木灵气生机为己用,灌入灵田的做法,是弟子在一本偶然得来的古书上学到的,并非盗灵之法。”
“古书,这个师侄不必说与老夫,引草木生机为用,如此说来倒也有趣,师侄可否详尽描述一番。”流云子不由大感兴趣,却不想追问方言丹经之事,让方言心里一松。
随后方言就将荣木诀的施法过程和施法条件分说了一遍,事无巨细,连带着留苗法也透‘露’了一二,这些长久浸‘淫’此道的灵植高手见多识广,迟早都会推断出方言的做法由来。
“嗯,很好,这应该也是盗灵之法的一种。师侄的灵植术不乏‘精’妙之处,在灵植上也颇有天赋,自身条件亦是相当不错,只是可惜入道太晚,基础不够扎实,否则当远不止此。”
方言听得一阵苦笑,就这还是他误打误撞学来的,根本没机会向人求教,哪里谈得上打基础的事。
流云子并未注意方言的表情,思索一番之后问道“师侄可知盗灵之法从何而来,为何可盗,又为何能被灵植接受,盗灵之法本是有伤天和之术,因何又可入灵植大道?师侄所言荣木诀,据说即可盗灵还可摄生机,老夫即从生机入手,再有一问,为何草木生机可以摄取,其余万物为何不可,我等人族为何不可夺他人生机?”
一连串的问题,都是方言从未想过的,他一直将丹经上的法术奉为经典,只知埋头苦练,何时又会想到这些,更不会去穷究其中道理,一时被流云子问的张口结舌,不知该做何解。
苦苦思索良久,方言才试探地回答道“莫非是万物虽同源,大道三千却各有其理,事物万千却各有其数,术无止境而人力终有尽,故而事有可为终有不可为,存乎于理,止于其表,不知弟子如此说可否?”
流云子抚掌大笑,说道“师侄所言有些道理,可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中缘由老夫自不必说,只要师侄日后勤于此道必会明白。既然师侄已然初窥‘门’径,这次考较就算是通过了,再过九日就在大殿外等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