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剑傲江湖-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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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狼狗在石屋中疯狗地互相追逐着,公狗冲跑、窜跳、追咬着*。
徐天良知道这是两只狼狗*前的追逐,相互间的*。*前的准备。
俗话说:“人浪笑,猫*,驴浪呱哒嘴,狗浪跑折腿。”
狼狼间的追逐就是放浪的表示。
徐天良明白,所以抿着中格格地笑个不停。
两只狼狗旋风般在石屋里翻腾,终于,公狗搭住了*。爬到它的背上……狗吠声停止了。
渐渐地狼嗥声也停止了。
一切都静了下来。
身后响起了驼背老头略带嘶哑而激动的声音:“两犬相逐,如风雷滚动,气壮山河,我看定有希望。”
希望?
驼背老头所说的希望是什么?
徐天良的脸色异样凝重。
白素娟终于明白,两只狼狗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目光急急地从狼狗身上移开,脸上泛起一层红排。
朦朦月光透入屋内。
两条狼狗在月光下*款款有情,如胶似漆。
门外的三人都屏声敛息,呼吸与血行也似乎中止。
天地犹静,万物皆无。
深山谷这个神秘的世界,幻化成了一幅性与情的画面。
良久,驼背老头轻声对白素道:“你知道爹想做什么吗?”
徐天良心格登一跳。
白素娟红着脸摇摇头。
驼背老头扁起嘴唇,一字一吐道:“我在培育一种能制服凶恶狼群的动物。”
“哦。”白素娟芳心扑腾乱跳,还未从狼狗刚才*的画面中解脱出来。
徐天良头额渗出一层冷汗。
那种能制服狼的动物,便是驼背老头所说的希望。
难怪刚才狼群齐声发出告警的嗥声。
驼背老头目光凝视着窗内,咬着牙道:“这一次我一定要成功,无论如何也要成功,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能制服狼群的动物是什么?
徐天良从未听说过。
凶猛的虎豹在大群的狼群面前,也要望风而逃,什么动物能制服得了狼群?
他觉得有些慌,却又无法相信。
这时白素娟轻声道:“爹,这么久了,它们还未分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驼背老头道:“你大概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狗*有一种特殊的情况,那就是*后,至少要经过两个时辰才能分。
这是因为它们生理特殊原因所致,具体原因我也说清楚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打搅它们,越是打搅,越是使强,越无法分开它们。”
白素娟翘起嘴道:“难道你老人家要在这里等候两个时辰?”
驼背老头还未答话。
徐天良突然问:“能告诉我们,能制服凶恶狼群的动物是什么吗?”
驼背老头冷电似的目芒授射到徐天良的脓包脸上。
片刻,驼北老头沉声道:“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告诉你们也无防,跟我来吗。”
他迈开大步,向右边的大茅屋走去。
第二十一章 九狗一獒
茅屋里阴森森的。
徐天良进茅屋打了个冷颤,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觉得有股冷煞的风,从屋壁上向他吹过来。
驼背老头“噌”地点燃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立即充满了屋内的空间。
“咦!这是什么东西?”白素娟指屋壁上大声叫嚷。
屋壁上贴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昂首挺胸,直立着四肢的凶恶彪悍、似狼非狼,是狗非狗,比狼和狗都要大的动物。
他又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股冷煞的风,就是从这张纸上吹过来的。
他深吸口气,定位心神,细心观看。
此动物的头比狼要大,腰比狼要粗,耳比狼尖,尾比狼细,腿长二尺有余,身长不算尾巴,足有四尺多长,乍一看。
好像一头凶猛的小狮子。
徐天良只看得心惊肉颤,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呀,好威风!好神气!”白素娟惊讶不已。
屋内一张小桌,桌旁搁有板凳。
屋角四处,推搁着各种杂物。
徐天良认得出来,这全是些驯狗和逮狼用的工具。
驼背老头在先在桌旁坐下,然后对自家媚和徐天良道:“你们坐下。”
徐天良略一犹豫,即在驼背老头左侧坐下。
白素娟在驼背老头右侧边坐边问道:“这是什么动物?”
驼背老头瓮头瓮气地吐出一个字:“獒。”
徐天良听到这个“獒”字,身子猛地一抖。
他并不知道獒是什么东西,也从未听到过关獒的事。
他这只是一种狼崽的本能反应。
“獒?”白素娟睁园丁眼。
“是的。”驼背老头点点头,顺手抓过摆在小桌中间的小册了,“你们自己看。”
徐天良和白素娟一齐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他俩,一个是出于紧张心态,一个是出于好奇心。
“我来!我来”白素娟抢过小册子,凑到油灯下。
徐天良也凑过头去。
小册子的地封面上,用正槽字写着四个大字“九狗一獒”。
打开第一页,是一幅画。
画中有许多不同形状不同种类的狗,狗大小不一,但条条生条勃勃,条条跃跃欲奔的样子。
白素娟急于往下看,未问徐天良看没清,便急急打开了第二页。
第二页,也是一幅画。
画中一间小黑屋,层中两只桩上栓着一公一母两条狗。
狗颈脖上接着铁链,两条狗拼命地扑向对方,显然已经发情。
白素娟想起刚才石屋的一幕,脸上又起一层红晕。
徐天良抿紧了嘴,瞳仁深处闪烁出绿芒。
第三页上画着两条狗,在透过窗户的月光下*,一幅静止的画面。
徐天良面色凝重,心中像压了一块沉重的铅。
白素娟急急翻过此页。
第四页画的是一幅血淋淋场面,公狗被砍下子头倒在地上,*仍被关布黑屋里,整个画面,充斥着冷酷与血腥。
徐天良觉得血液在体内突死奔流。
第五面却截然不同。
一条情孕的*,大肚皮挨到了地面,它沉沉凝立,神态安然,它的上眼里闪着一种光亮,那是母性的光辉。
再接下去,是两个垒合的画面。
漫天大雪之下与炎炎烈日之中,九个刚下来的小动物,在仰面吸吸叫唤,在寻找母乳,然而,*却不在它们身旁。
往下,画中九个小动物有的已经饿死,有的正在互相撕咬,吞食着自己的兄弟……
画中的小动物愈来愈不身形渐大。
最后一页,画中只剩下了一个如墙壁画像中的大动物。
大动物那伟伟维姿与凶猛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全书十八页,除了封面了的四个字之外,全书无一文字。
徐天良明白了书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白素娟却看不懂,两只带着天真幼稚目光的脖子,盯着驼背老头。
“这就是獒。”驼背老头指着最后一页画道,“俗话道:‘三尺为狗,四尺为獒。’獒生性凶猛,力大无穷,嗅觉比狗灵敏,听觉比狼敏锐,是狼的天生死敌,所谓是:有獒无狼,有狼无獒。自古以来,天生如此,只要獒一出世,百里狼迹根绝。”
徐天良听得心中直发毛。
白素娟抿抿嘴,问道:“莫当真有这么厉害?”
驼背老头沉缓地道:“这确不是假话,抿汉史记载:秦灭归汉时,秦朝有名的大将蒙括的一位部下张安良,率兵驻守在鄂尔多斯,当时狼崽猖厥,他四千多人马,九个月内被狼群吞噬了五百多人,他想尽办法捕狼,终不见成效,狼反而越来越多……”
徐天良熟知狼的习性,知道驼背老头此话并非谎言。
白素娟满脸惊愕,眉毛不住地抖动。
驼背老头继续道:“后来张安良在一位老猎人的指点下。培育獒种,经五年努力,虽未育出獒,也育出了一条猛犬,狼群凶焰顿时收剑,狼崽大减,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皇上嘉奖。”
白素娟咳了咳嘴道:“獒就这么难育吗?”
“当然!”驼背老头肃容道:“如果说育獒比登天还难,这话也不算过分,自古以来,几千年能育出獒的,也不过两三人。”
“哦!”白素娟惊呼出口。
徐天良眼中掠过一道光彩。
驼背老头缓声道:“育獒有五难两险,实非一件容易的事。”
白素娟急着问:“哪五难?”
这小丫头对新鲜事是特别的好奇。
驼背老头道:“第一,獒种难寻,这里的獒种,并非是单纯的狗种,而是要在挑好狗种的前提下,精心培育獒种……”
徐天良微闭了眼,不用驼背老头继续解释,他已明白了第一难的全部内容。
把挑好的狗种,一公一母,分头检在同一间黑房里,让它们一道长大。
它们见不到其它的同伴,见不到天日,见不到生人。
它们无法亲近,无法*,充满着只是灼炽和焦急,就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把它们驯面凶狠、勇猛的獒种。
“唷!真不简单。”白素娟听完育葵第一难之后,感叹地叹了口气。
“第二难,獒种长大之后,只能*一次,*的时间当在二月二十八日,或是八月十五中秋夜月光下进行。”
驼背老头顿了顿道:“獒种在那天夜里是否发情,这说不一定,那天夜有没有月亮,又是一个问题。”
白素娟喟然道:“真是太难了!”
“难的还在后头呢。”驼背老头缓声道:“第三难,*成功之后,*下仔必须是在腊月数九寒冬,或是酷暑盛夏之夜,而且产仔必须是九个。”
“九个?”白素娟皱起眉问道:“为什么一定要九个?”
驼背老头道:“九是鼎盛,九九归一,九九出一,多一个不行,少一个也不行!”
白素娟瞪大了眼:“哪有这么巧?”
驼背老头沉声道:“所以说育獒难。”
徐天良默然地听着。
幸亏育獒难,否则狼早就来迹了。
驼背老头继续道:“第四,幼獒难留,在九仔产后十五天,即要把九仔放入封闭的地窖中,不让它们见到*,不喂食,也不喂水,让它们在绝境中相残食……”
好毒狠、残酷和育獒法!
徐天良眼中绿芒顿炽。
驼背老头沉浸在自己叙说之中,没注意到徐天良眼神的变化,犹自道:“弱肉强食,强者生,弱者死,剩下最后一个,便是九狗一獒,不过,只剩下最后一个,还要能很好地活着,这种情况也极少,往往会是同归于尽,或是留下个残废之体。”
白素娟喃喃地道:“简直不……可思……议。”
驼背老头沉静地道:“第五难,以上叙述的只是一般的育獒法,因各种狗的习性不同,各地的气候、环境不同,育獒法也应因地制宜,相应改变,这就需要长期的摸索,在具体育獒过程中,找出正确的育獒法。”没想到育獒这么难!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片刻,白素娟问道:“还有两险?”
驼背老头端正了身子道:“第一险,在育獒过程中,狼知天敌降生,惶惶不可终日,会向育獒人发动群狼围攻,不惜狼命也要把幼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