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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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的。”
白棠自然明白阿梅是替她挡下了石永言的疑惑,两个人怎么会一样呢。
就算第一天差不离,后来她们完全被分隔开来,连面都没见着。
阿梅这样说,只是不想他哥想多了,心里头不舒服。
而且,阿梅也没有见过七公,仅仅见了个阿陆,已经觉得很开眼了。
阿陆只不过是七公的随从之一。
不过,能够这样敷衍过去也好,否则总不能一五一十都给说清楚了。
说她伺候七公洗澡了,还说七公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白棠心里头偷偷叹口气,阿梅见她有些不喜,反过来安慰道:“我哥说,你家的债算是还清,以后苦尽甘来了,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这个都不急,我还没有及笄。”
白棠没有撒谎,她对自己的亲事,压根没有细想过,一来年纪不大,二来家世不好,她也实在不想随便找一个。
往后几十年呢,难不成要过鸡同鸭讲的日。
那可真是一种煎熬。
阿梅只当是她脸皮薄,也不再追着问,挥了挥手让她先去忙自家的事情,又说平梁镇一乱,去往的上有些不平,让她一个人要仔细。
白棠一一都应了,转身快走到村口的时候,又想起个重要的事情。
胡氏和罗氏抢着上门来说亲的时候,爹正儿八经的回答人家,她已经是订了亲的人了。
但是,爹爹没有告诉她,到底同谁订了亲。
白棠心里头顿时纠结起来,爹吞吞吐吐的,不像是好事。
要不寻个机会,好好问清楚,就算是好的歹的,至少心里有个底。
去平梁镇的,白棠很是熟悉,闭着眼都能走个来回,今天背的是空框,脚步更加轻盈。
不曾想,好话不灵,坏话必中,走到半途,被人给拦住了。
“站住!”
白棠见旁边的草丛里头钻出五个蒙着脸的大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随身可是带了好些银的,这些人像是要劫道。
光天化日的,居然出了强盗!
平梁镇上的那些官兵就不出来管管!
白棠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吓得腿脚发软,她也不做声,等着对方先开口。
“原来是个年轻好看的姑。”有人先出声了。
白棠来来回回,又上山又采药的,也并非没有一点儿防备,随身是带着家伙的。
不过,对方人多,她暂时没有必要先动手。
“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白棠一听这话,知道对方都是新手,以为平梁镇上乱了,官兵都被派遣去查抄余家,这条上就没人管了。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双眼中都是警惕。
其中两个人绕个圈,堵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要往哪里躲啊,今天这上清净,没人能来救你,就算还有人过,也未必肯出手。”
其中一个搓着双手,想往她跟前凑:“这小脸长得,倒是比丽红院的姑娘都标致。”
白棠气得脸孔发白,丽红院是什么地方,她能不知道,居然拿她和青楼的比,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不知道小手滑不滑,小脸香不香?”
话音未落,白棠直接给了对方一耳光,下得力气挺重,啪的一声,她抽的手腕都发疼。
那人捧着脸,没想到她会不计后果的动手,哇哩哇啦乱叫:“居然敢打我,今天还真不放你过门了。”
“你们哪个敢动我!”白棠娇喳一声,又清脆又利落。
把几个人给震在原地了,要知道,像她这种性格的姑,方圆里怕是也没几个。
要是换了别人,要么吓得簌簌发抖,要么痛哭求饶。
所以,那几个人反而不敢乱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让对方先上。
“你们以为平梁镇一乱就能出来糊弄了!”
“别怕她,她就是个纸扎的灯笼,一吹就倒了。”
说这话的,接下来就是一声痛呼,白棠手中的镰刀,对准他的肩膀直接下去,顿时见了血,伤口还不轻。
“我把话放在这里,不说什么官兵,平梁镇的明哥,你们认不认识,他手底下的那个王四,一人都能掐死你们这样的一窝。”
白棠看起来镇定,实则心里头转过好几个念头,她需要报一个能够吓住这些人的名头,思来想去,还是明哥最合适。
“你,你认识明哥?”
另外一个,小心翼翼的戳了一句。
“怎么不认识,昨天我还在莲花村同他喝酒吃饭,要不,我就带你们去莲花村一次,当面问问清楚?”
。。。
 ;。。。 ; ; 阿悦摸摸这只,又摸摸那只,各种舍不得,口中念叨着:“大白,小白,对不住你们,家里头事情多,以后一定不忘记给你们喂食。”
白棠好笑的抄手站在一边:“你刚才吃的那些要不要也分点给它们?”
“它们能吃的话,我就给!”
白棠揉了揉阿悦的脑袋:“以后有的是好东西给你吃。”
阿悦这晚非要和她一起挤在小床上,那张床,以前姐妹两个也睡过。
如今白棠的身量渐长,有些挤了,阿悦才不管这些,反身抱住她的腰身,咬着耳朵道:“大姐,石头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你?”
“小孩懂什么!”白棠拧她的鼻。
阿悦可不乐意了:“怎么不懂,他看着你的眼神里面都是欢喜,而且他对你很好。”
“是很好。”白棠没说出口的是,仅仅是很好,还到不了那个份上。
有时候,她也是个贪心的人。
特别是见过了更好,明明知道是犹如云端的一抹光,还是试图努力的踮起脚,探手去摸。
“那么,以后娘不会再讨厌隔壁的姐姐了吧?”
“你要喊她阿梅姐姐。”
经过石家兄妹的这一通忙乎,徐氏要是还能再对着他们板下脸,估计也没这个可能了。
“阿梅姐姐挺好的,长得也好看。”阿悦轻轻笑了两声,“当然,我家大姐才是最好看的。”
白棠将她的脑袋,毛茸茸的往胸前一搂:“睡觉!”
这一觉睡得真好,真香。
连梦都没有做,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大天亮了。
白棠睁开眼,阿悦都还睡得沉沉,她将垫在阿悦脑袋下的手臂抽出来,早发麻了,阿悦这孩就是黏人。
她一动,阿悦就醒了,展开个笑容,十来岁的小姑娘,那笑容甜的叫人一颗心都融化了。
“大姐。”阿悦凑过来,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哪里的这些,也不梳洗梳洗。”白棠一把将她推开。
床铺本来就小,阿悦直接翻到地上去,姐妹俩笑成一团。
徐氏跟着也醒了,毕竟放宽心睡了个好觉,精神比昨天不知好了多少。
“娘,我去做点吃的。”白棠道后院,打了井水,冰凉的往脸上泼,整个人顿时都清醒了。
阿悦有样样,大姐从年前就有些奇怪的举动,开始她还不明白,后来跟着做了,又觉得很是不错。
比如白棠收集了一束齐整的柳枝条,在粗盐罐里蘸一蘸,含口井水,清理牙齿。
阿悦问过,这是做什么啊?
白棠告诉她,这是刷牙,牙齿不会发黄,一直亮晶晶的。
结果,阿悦比她刷得还卖力,每天又督促石娃刷牙。
石娃本来不愿意,粗盐在嘴巴里,又苦又涩,哪个小孩都不会乐意。
可是,他跑出去同村里头的其他孩玩耍,有小姑娘问他牙齿为什么比别人都白,又问他会不会牙痛?
他很骄傲的张开嘴给大伙儿看,说他每天都刷牙。
后来,都不用阿悦再催,每天必然早晚都刷一次。
白棠知道,幼儿的牙齿最容易长蛀牙,虽然这里吃的甜食少,也最好预防着,否则没有牙医来补救,真的痛起来就要命了。
雪锦鸡起得比她们都要早些,白棠走到公锦鸡前,蹲下来与它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
“大姐,你在看什么?”
“我在山里头的时候,听到过它打鸣。”
那一声嘹亮的可以传遍山谷,所以才抓回来的时候,白棠还担心它一早打鸣,引来旁人的注意。
没想到,它比人都识趣,知道保命要紧,来白家几天,压根就没出过声。
母锦鸡更是只吃了几口,就忙不迭的钻进鸡窝去孵蛋了。
“大姐,要不我去刨点蚯蚓来喂它们?”
“家里头的事情一大堆,你已经算是个半大姑娘,挖蚯蚓这种活交给石娃去做就好了。”
“大姐,你要出去啊?”
“做了早饭,我就出去一次。”
白棠把家里能吃的都翻出来,做了一顿颇为丰盛的,那些平日里只肯滴一滴的油脂,都拿来拌了新鲜的野菜。
剩下的面粉,用温水一调,再用筷一点一点拨到开水大锅中。
很快,又原封不动的浮上来,活脱脱像是几十条小鱼在热气腾腾里游来游去。
石娃扒在灶台边,一直在问,几时可以开锅,几时可以吃了?
白棠吆喝了一声道:“去拿大碗来,就给你盛。”
油花下锅,面香更加厉害,煮汤的时候,白棠加过两大把菌,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碧绿的菜叶,更像是遮住小鱼的田田荷叶。
“大姐,娘说烧得好香。”
“大姐,爹说是不是把家里头能吃的都下锅了?”
阿悦和石娃转了一圈,把大碗洗刷干净,捧到她面前来。
“都吃完了,才能买新的。”
白棠给他们每人都盛得满满,先孝敬爹娘,再是弟妹,最后剩下得一点锅底,她趁热也都吃个干净。
一家人,吃得肚溜圆,心满意足。
白棠听着阿悦打了个饱嗝,有时候,要求就是那么简单而卑微,他们却在边缘苦苦挣扎了整一年。
“你看着家,石娃去抓了蚯蚓来,你就喂给大白小白,爹娘要喝的药别忘记煎好。”
“大姐放心,这些我都做得来,大姐早去早回。”
白棠吃得一身暖融融的,背着个空竹筐,往院门外走。
吱呀一声推开门,隔壁的门,那么凑巧也给推开来。
阿梅探出脸来:“阿棠,家里可都好了?”
“都好得差不多了。”白棠微微松口气,她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石头哥。
“那就好,昨晚你们迟迟不归的,我还生怕出了大事。”
阿梅拍了拍高耸的胸口:“都说平梁镇的余家出了岔,我就想,千万别连累了我们,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昨天你垫付的诊金